第85章 芝麻胡同第一美女
他又對著張開武說道：「牧春花，芝麻胡同裡面的第一美女，讀過女子中學的高才生。」
張開武聽明白了，這就是那個胡同女主牧春花。
救父賣身做妾的那個！
父親做小買賣的，以前家境還可以，父親病倒了以後她輟學來洋人這裡打工。
至於芝麻胡同第一美女，有點太誇張了，可能是看在她女子中學的學歷上吧！？
有文化的人，總是要帶點光環的。
青樓女子為什麼都要讀書學文化，就是為了沾沾文氣。
有了文化之後呢，價格就不一樣了。
要說牧春花是芝麻胡同裡面第一大長腿，還有點說得過去。
……………
張開武看了看表演舞蹈的大長條酒桌。
真是狗血啊！
她為了救醬菜嚴掌柜，後來又苦逼白送一血狗血得很！
長得還行，和陳雪茹差不多，但是要白皙緊緻一些。
個頭很要高一些，做事情方便一些。
大長腿嘛！
缺點也是高個子女性通病，貧奈得很！
沒有陳雪茹奈翹，更別說是秦淮茹了！也有可能年紀小？
短袖格子襯衣，緊身褲子。
吧女的衣服，給人遐想。
所以這個打扮比較新潮，加了不少分！？
…………
牧春花笑著說道：「別在這裡瞎說什麼第一美女，胡同裡面比我漂亮的多了。」
「牛掌柜，這個是你朋友張掌柜啊？二點鐘才開始，你來得太早了點。」
牛掌柜哈哈笑著說道：
「不早！反正也是玩耍，我們也不是專門看表演。」
張開武笑著說道：「我叫張開武，你叫我開武就行！」
牧春花笑著說道：「那伱就和牛掌柜一樣叫我春花吧！」
落落大方的。
…………
他在吧檯坐下，好奇的偷聽旁邊的幾個吧女聊天。
她們激動的討論著小費拿了多少，昨天的舞娘掙了多少小費。
剛開始他還對現在的美式口語還有點不熟悉，過了一會兒也能聽明白了。
現在的美式英語，詞彙量低得驚人。
美麗國的童工數量世界第一。
所以美麗國的文盲，也是百分之八十以上，誰也別笑話誰！
…………
兩個人坐在吧檯，看她在那裡配酒忙碌。
牛掌柜笑咪咪的說道：「春花！何必在這裡挨苦受罪，嫁給我做個五姨太算了。」
牧春花笑著說道：「你治好我爹，我馬上嫁給你。」
買不到藥啊！
牛掌柜打了一個哈哈，閉嘴了。
張開武發現這個女人真是有點意思啊，比陳雪茹還大方。
他笑著問道：「你爹是什麼病？」
牧春花笑著說道：「癆病，得盤尼西林，也就是青黴素才能治。」
他好奇的問道：「外面青黴素買不到，這個美麗國的俱樂部裡面，不是什麼稀奇東西吧！？」
「價格應該不太貴吧！？」
…………
遞給牛掌柜一杯雞尾酒。
看了看張開武，牧春花小聲說道：
「你居然說這裡價格不是很貴！？北平的批發價一支十個大洋也不止！」
「那個青黴素出廠價就是十個大洋一支，黑市裡面的青黴素，一支都能賣二根小黃魚。」
牧春花侃侃而談，看樣子是做過功課的。
「並且他們這類藥品，磺胺、青黴素也是稀少貴重軍需用品。只給自己人用，登記使用都是很嚴格的，必須要醫生開方子，根本就不外賣的。」
「我也不會幾句英語，溝通都很困難，也沒有辦法花大價錢去收買人。」
「就是收買了醫生，還是一樣的買不起藥。」
他知道青黴素貴，沒有想到原來有這麼貴的啊！
張開武笑咪咪的說道：「我要是治好了你爹…」
牧春花笑著接到：「我馬上嫁給你做妾。」
他笑嘻嘻的說道：「那就說定了啊！」
看著張開武對牧春花感興趣了。
牛掌柜笑著勸說道：「你看不上我老牛的人才，這個開武兄弟可是個好主子。」
「青黴素太貴了，這個東西本來產量就低，加上有錢人都會想辦法囤積幾支救命。有錢也買不到啊！」
牛掌柜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好好考慮一下，要不然讓開武給你爹備個好楠木棺材，讓他體面點走路？」
「你就跟著開武兄弟去享福算了，你爹的病那是個無底洞啊！」
牧春花禮貌的笑了笑。
這樣的話她聽得太多了，反正是不行。
…………
三個人聊了一會天。
牛掌柜和一個熟人去聊天了，看不出來，這地方還挺熱鬧。
旁邊的幾個美麗國吧女，開始撕逼了，吵得熱火朝天。
張開武好奇的看著，一黑斗二白。
牧春花笑著問道：「開武！你聽得懂她們說話嗎？」
他笑著說道：「我鄉下來的野孩子，怎麼可能聽懂！」
「我就是看熱鬧，要是她們能打起來就好了，干吵著不精彩。
「你來這裡多久了，還沒有學會她們的話？」
這個姑娘語言方面有點笨啊！
按照道理來說，這種環境下學口語很簡單的。
百十個單詞就能混酒吧了，三五天學會有點誇張。
一個月絕對足夠了。
語言環境合適，傻子都能學會。
牧春花笑著說道：「她們都不和我怎麼說話，我就是負責招待你們這些人的。」
「來了一個多月了，到現在也只能聽懂幾個酒名。」
原來如此！
想想也正常。
苦逼人瞧不起逼苦人！
這才是正常的。
……………
牧春花調的雞尾酒不好喝。
味道怪怪的，估計都是一些便宜貨色。
丟下雞尾酒，他又重新要了一杯啤酒，和牧春花聊天。
這個姑娘說話蠻大方的，想想也是應該的。
在這裡工作的，雖然她潔身自好，但是啥沒見過。
人都是見識過了，才能成長。
………
表演還沒有開始。
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
為了以後的生活幸福。
得多打聽一下。
張開武感興趣的問道：「春花！你在這裡上班一個多月了，她們跳舞的招式學會點啥沒有？」
牧春花小聲說道：
「張掌柜！等你有本事治好了我爹，你再和我說這些私密的話。」
「到時候任殺任刮，我要是鄒一下眉頭，你來找我事情！」
「拿不到青黴素，你別在這裡嘰嘰歪歪的。」
有意思啊！
這個姑娘也是有意思，按照這個青黴素的價格來說，娶她花費真是不低。
他笑咪咪的說道：「那我們可要說好了，你到時候要是使不出來，我可是不依不饒的。」
「到時候別說我嘰嘰歪歪的逼你，逼苦了你，都是你自找的。」
牧春花瞪了他一眼，禮貌的不搭理他了。
張開武笑著說道：「小花，說正經事情，你別害羞嘛！」
「過門的時候，你要給我立好契約，做好保證！」
「少了一門手藝，都不行！」
牧春花瞪都不瞪他了……
沒有想到這麼精神的小伙，居然是一個老油條。
還不如牛掌柜識趣！
她只顧著低頭擦杯子。
…………
下午二點，演出開始了。
每一個桌子上，爬上了一個舞蹈工作者，騷姿弄首開始了表演。
一群美麗國人卡點跑了進來，端著啤酒去長條桌子旁邊搶位置坐下，趕著看表演。
張開武就坐在吧檯那裡看著熱鬧。
以前太看多了。
美麗國這個表演沒意思的，按照舞蹈優良的傳統慣例規矩，最後是必須要留一件衣服的。
最後的圍巾和底庫，就是表演的關鍵時刻！
如果打賞不夠多的話，她們就是留最關鍵的。
當然打賞夠了，也可能是圍巾留下。
但是那有那麼多小馬！？
能夠滿足她們的發財欲望。
舞娘們也很聰明的，輕易不會給最後的福利。
要是簡簡單單的把福利都給了，下次捧場的結果很難說。
男人們的心思也很奇怪的！
所以一般的結果都是，不該留下的留下了！
甚至還有很多男人跳這個舞蹈的，簡直就是毒得很！
跳舞的姑娘長得也不好看，皮膚粗糙，滿臉的淺色麻子。
小雀斑明顯得很。
托福現在沒有什麼化妝品，掩飾不住。
跳舞的姑娘長像一般般才正常。
真要是長得漂亮的，也不會淪落到來這裡跳舞。
有的是多情種子拯救她們！
可能唯一的優點，就是她們都年輕的狠。
這個也是傳統美德，講規矩的。
這一行的退休年紀，目前的標準是二十歲整。
嚴格得很。
超過這個年紀的，不允許上台表演了。
加上能做這一行的，條子都辣的狠。
不辣的不是辣妹！
拿不到賞錢。
有一說一，單獨說她們的球藝方面，家裡沒有人能比。
美麗國的大兵們也窮，月薪五十美金，差不多兩根小黃魚。
看起來是很多，吃喝免費是不愁的，但是也不是大款。
美麗國的消費也高，大兵們都指望著退伍回家當地主的。
他們打賞幾美分、最多的五十美分。這樣的金錢打賞……
看起來氣氛熱鬧，其實都是窮光蛋瞎折騰！
唉！
沒戲了。
估計又是不該留下的留下了。
他看球看得正熱鬧，看見一個長官模樣的跑進來。
拉出著一個美麗國大兵出來，到人少的吧檯旁邊罵道：
「馬丁，你在倉庫值勤的，跑來看女人表演，你想死嗎？」
「別人是文員，你是什麼？戰時條例忘了嗎？」
馬丁連忙說道：「長官！不是還有馬里安在那裡嗎？我肚子疼，上了一個廁所，順便來看看。」
那個長官盯著他手裡的啤酒杯，說道：
「別給我扯淡！給我滾出去執勤，倉庫裡面的東西很貴重，等著上明天晚上的飛機回國。」
「再有下次，小心你的狗命！你連上法庭的機會都沒有！」
丟下啤酒杯，馬丁憋屈的說道：
「長官，我肚子已經好了，我馬上就去！」
走到酒吧門口。
他又盯了一眼留在裡面長官，嘴裡嘟嚕著：「謝特！」
戀戀不捨的走了出去。
…………
前面張開武還是在聽笑話，後面聽到很貴重的東西的時候。
他感興趣了！
對美麗國來說，能夠說得上是很貴重的東西，並且是要運輸回國內的。
只能是黃金了！
因為現在要飛回美麗國，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值得飛機運回去的東西，就更不簡單了。
領事館的倉庫裡面，現在加馬丁只有二個人值勤！？
看著如痴如醉的大批美麗國大兵們，都在品位美麗國文化。
外面沒有人了啊！
防守空虛的倉庫，對張開武來說，這簡直就是太香了啊！
天與不取！？
開玩笑！
昨天還在擔心以後不好謀生，今天吃大戶…
不對！
劫富濟貧的機會就來了？
機會難得啊。
說不定倉庫裡面，就有青黴素，牧春花的任務也順帶著做好了。
任務要緊！
雖然平板了一點點。
小花的身材不錯，也是有優點的。
脖子以下全是腿。
…………
坐在吧檯旁邊，張開武笑著問牧春花道：
「這個表演節目，還要多長時間？」
牧春花看了看牆角的掛鍾，說道：
「四點結束，還有一個半小時，因為這裡一片地區特殊，四點半以後宵禁。」
他笑嘻嘻的說道：「我有點不舒服，去上個廁所。」
張開武說完就走，出門跟上了前面的那個罵罵咧咧的馬丁。
出了俱樂部大門，那個大兵在前面慢騰騰的走著，拐進了旁邊一百多米遠的一個倉庫崗亭。
他笑咪咪的跟著，跑進去。
張開嘴裡用英語親熱的喊著：
「嗨！馬丁傻比、馬里安小子，好久不見！終於找到了你們！」
兩個大兵驚奇的看著他一個東方人，居然認識他們。
關係還這麼熟，拼命的想著他身份。
是不是在美麗國的熟人，還是其他的什麼便宜朋友！？
沒有等他們想明白。
張開武已經笑咪咪的走近了。
空著的雙手一攤，兩個人就看著他空空的手。
他雙手一揮，手裡面出現了二個大棒子，當頭呼了下去。
馬丁和馬里安都還沒有機會去摸槍，軟軟的還沒有落地，就被張開武收了起來。
這次的悶棍用得好，估計有點出神入化了，經驗值加了四點之多！
看了看桌子上的值勤表。
把桌子上的東西，帶桌子都全部收起，牆上靠的兩把加蘭德也收起。
把桌子上的一小串鑰匙拿在手上，張開武快速的去了那一排倉庫。
這裡是美麗國的使館區域，就只有一排四間小型倉庫。
……………
以防萬一。
張開武挨個打開倉庫門，連門鎖都給它收了起來，以後自己家也能用嘛！
第一個倉庫裡面，只有十幾個應急的汽油桶，一堆衣服、行軍被、食物包、罐頭之類的的軍需。
他飛快的全部收起。
第二個倉庫就有了收貨，二十多個亂七八糟的箱子。
根本就來不及看，全部收起來。
第三個倉庫裡面，有十幾箱武器彈藥。
三四十個藥品物資箱子，其中就有一個小箱子青黴素。
十幾箱子葡萄糖注射液，也是直接收起。
第四個倉庫裡面，就只有一個漂亮的，沉沉的小箱子最顯眼。
看那個重量和大小，估計就是貴重物品。
還要一些亂七八糟的箱子，估計都是一些日常用品。
因為張開武看見了咖啡標籤、紅酒標籤之類的。
來不及看，快速的收起來。
看著空空如也的倉庫。
張開武做完這一切，還不到五分鐘時間。
速度慢點的人，一根煙的時間。
看了看也沒有什麼腳印，倉庫打掃得衛生不錯。
現實又不是電視劇，哪裡有那麼多神探！
本來想點把火，想了想不方便，還招人來了。
就是能點火，也不能跑路啊！
自己下午在酒吧里出現過，等會一下子就查詢出來了。
要是冤枉他怎麼辦！？
他最後的倔強。
出於對於狗和狄仁傑的尊重。
每個倉庫他進門的區域，張開武給它潑了一盆水。
他又快速的摸出了倉庫，摸回到了俱樂部裡面。
…………
張開武做完了這一切，時間用了不到五分鐘。
在廁所裡面點上一根煙，緩了一口氣。
張開武笑咪咪的，叼著煙慢慢的走到了吧檯前面。
笑咪咪的和牧春花說道：「小花！再給我來一杯啤酒。」
「小花！剛才我去上廁所，離開這麼久，你想我了嗎？」
牧春花板著臉，不想搭理他。
把一杯啤酒推他面前，張開武笑咪咪的一把捏住她的手。
她驚慌無措的喊道：「張掌柜！你想幹什麼！？」
旁邊的幾個美麗國吧女，笑嘻嘻的在旁邊看熱鬧。
和剛才張開武看她們的熱鬧一樣，語言不通並不影響看熱鬧。
張開武笑咪咪的說道：「小花！打賞啊！」
左手捏著她的右手，他從口袋裡面掏了一塊大洋，塞在她手裡。
念念不舍的在胳膊上，摸了一把！
…………
旁邊的吧女羨慕得口水都快滴下來了。
牧春花氣得眼淚水都流出來了，剛剛準備用大洋砸過來。
旁邊的一個領班喊道：「牧春花！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客人一杯啤酒給你這麼多打賞，你不知道謝謝嗎！？」
「你一個月掙不了幾個錢，都像你這樣，我們的酒吧還開不開了！？」
牧春花倔強的看著張開武，領班已經笑咪咪的說道：
「先生！她是新來的，不懂得規矩。」
領班看了看牧春花，嘆了一口氣。
說道：「你知道你這個位置有多少人想來嗎？你一直這樣子做工作，酒吧虧死了，我留不住你的。」
「我們的工錢都是靠客人打賞分紅分配的，你這樣子所有的人都被你連累！」
她拿過牧春花手中的那塊大洋，遞給一個大波浪金髮女郎。
領班用英語說道「瑪麗！你給她表演一下，怎麼招待有錢人。」
瑪麗舔了舔嘴唇，本來就解了二顆扣子的襯衣。
又解開兩顆扣子，她對著張開武拋了一個媚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