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戲裡戲外
張開武笑著說道：
「戲裡戲外的演戲，戲演多了之後，就分不清楚戲裡戲外了，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真是性格純樸的人，根本就演不好戲。女人真是一旦開始學習演技了，性格也就不純樸了！」
人就是一個白紙啊！
接觸的什麼多了，就會變成什麼樣子，何況是演戲！？
總是要代入感吧！？
演得時間長了以後，就是那個樣子了。
什麼青樓是女子的火坑之類的話，聽聽就好了。
按照她們青樓的這個經營的模式，張開武已經聽明白了。
這不就是那個演藝圈的工作室嘛！？
以後更加殘酷，想進這個圈子裡面，還得自己去花錢進去！
起碼胡大先生和蘇大先生她們，還是免費進去的。
培訓班也是免費的！
其實都是套路，按照剛才兩位大先生的說法，小先生其實也基本上都是自由人了。
悲慘的是那些沒有當上小先生的女子，沒有那個機會。
就是一個套路而已。
呵呵呵呵！
………………
天色已經麻麻黑。
張開武回到了家裡，陳雪茹她們早就回來了。
並且家裡面徐慧真又來了，扭扭捏捏的坐在那裡，和陳雪茹她們聊天。
估計已經吃完了晚飯。
林小娘開了院子門之後，摟著他胳膊，笑嘻嘻的問道：
「老爺！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小鳳仙裡面，沒有安排一下子老爺嗎？」
陳雪茹也笑盈盈的跑上來，抱著他的胳膊問道：
「開武哥！吃飯了沒有？要不要還吃一點點？」
女人真是愛演戲，陳雪茹就是來偷偷嗅一下，看看他身上有沒有胭脂水粉的味道！
我去青樓裡面玩耍，並且還是帶頭大哥，能不吃飯嗎！？
我又不是台子下面幫忙熱場子的，喉嚨都喊破的苦逼。
張開武把玩著二個核桃，陳雪茹扭扭捏捏的嗅了一陣子，笑盈盈的滿意的說道：
「開武哥！時間不早了，我們去洗漱吧！」
林小娘媚眼汪汪，笑嘻嘻的問道：
「老爺！你該不會是洗漱完了才回來的吧！？身上也沒有那個青樓味道，你不會是白去了一場吧！連點香味都沒有沾上！？」
「你沒有在那二個大先生那裡薅上一把！？」
林小娘拿著他的手仔細的嗅了嗅，看有沒有味道。
他已經看出來了，林小娘這是在討打！
回去了這麼多天，她真是想挨揍了。
張開武笑著使勁擰了她一把，林小娘才滿意的放過他，也不嘰嘰歪歪了。
笑嘻嘻的對徐慧真說道：
「慧真！趕緊過來給幫個忙，我們家老爺要洗漱了。」
「他的個子大，伱要用心點幫忙。春花妹子也不在家，今天還是得辛苦你一下子。」
陳雪茹笑盈盈的說道：
「慧真啊！來了就別客氣，大家都是好姐妹，你陪著開武哥好好開心一下子！」
徐慧真：「…………」
她眼睛眯眯的看著他，紅著臉蛋，扭扭捏捏的跟了上來。
林小娘笑咪咪的看了看她，今天可不是她去喊徐慧真的，就是她自己跑來的。
你個死妮子，給老娘裝什麼樣子！？
要不是老爺著實厲害，早就給你趕出去了。
她們帶著他進了浴室裡面，給他洗洗刷刷的忙碌著。
小酒娘徐慧真跪坐在那裡，羞答答的表演著喝酒的功夫。
幾天不見了，她的酒量也見漲了。
羞紅著臉，抬著頭羞答答的看著張開武，盡情發揮著。
先就來了一個，感情深一口悶。
媚眼汪汪的盯著張開武。
陳雪茹驚訝的看著她，果然開武哥沒有說錯，自己需要好好的練習一下子了。
要不然家庭地位不穩，事情危險得很！
七月天氣太熱了！
洗漱了一會兒功夫。
張開武又發脾氣了。
徐慧真伏在浴桶邊上，被打得小聲的哭泣著：
「張掌柜！饒命啊！嗯嗯！我就是來幫忙的而已！」
「你這樣子打我！嗯嗯！要搞死了啊！」
她拉著陳雪茹的手，激動的小聲喊著：
「雪茹姐！嗯嗯！趕緊救命啊！小娘姐姐！」
陳雪茹拍了拍她，安慰道：
「好了！別害怕慧真妹子，我馬上就來了。」
林小娘笑嘻嘻說道：
「叫得枯燥得很，老爺！你就加把勁，打死她算了！」
張開武笑了笑，摟著她說道：
「慧真！別怕！我心裡有數的啊！嗯嗯！」
天氣太熱了！
過了一會兒。
感覺她都開始抽筋了！？
搖搖欲墜。
他才笑咪咪的說道：
「小娘你來，估計她真是有點問題了，讓她休息一下子！」
………………
洗漱完了以後。
回到了院子裡面乘涼，張開武叼著煙和陳雪茹聊天。
徐慧真已經緩過了勁，坐在小板凳上「噗嗤噗嗤」的給他表演喝酒的功夫。
林小娘疲憊的趴在旁邊，聽張開武聊到朱芝茵已經懷孕了，眼神閃爍的抬頭盯著他看著。
陳雪茹激動的問著：
「芝茵姐真的已經有孩子了，這麼快的嗎！？」
「開武哥！我為什麼還沒有懷上孩子，芝茵姐才嫁給了你多久啊，她就有了孩子！？」
看著陳雪茹滿臉不公平的樣子。
張開武笑嘻嘻的說道：
「雪茹妹子！不急！你年紀輕輕的，急個什麼，該有孩子的時候，它自然就有了。」
「芝茵她也是湊巧而已，這個事情急不來的！有的時候就是一次就有了孩子，都是巧合而已。」
「再說了你才嫁給我多久，還不到二個月時間，哪裡有那麼快的事情。」
「你芝茵姐她的懷孕，也不是很確定的，都是估計而已！我給你檢查過了，身體沒有問題的。」
林小娘看了看忙碌的徐慧真，正準備說話。
張開武捏著林小娘的下巴說道：
「小娘！別在這裡偷懶，趕緊給慧真去幫忙。」
林小娘媚眼汪汪的瞪了他一眼，又跑去幫忙了。
聽說到懷孩子的事情，徐慧真小心翼翼的問道：
「張掌柜！這樣子下去，我以後不會有孩子了吧？」
張開武笑了笑，看著她安慰著說道：
「慧真！你就不用擔心了，你以後可能是沒有孩子的，你忘記我是學什麼的！？我是醫生啊！」
徐慧真驚訝的問道：
「你說我以後沒有孩子！？憑什麼說我沒有孩子！？張掌柜你不會是瞎說吧！？」
媽蛋！
擔心有孩子的也是你，現在說你不會有孩子，你又不樂意了！？
張開武叼著煙，把玩著兩個小核桃，笑咪咪的說道：
「我給你把過脈，你最少二十二歲以前沒有孩子，以後把身體好好的養養，說不定二十三、四歲以後可能會有孩子。」
「慧真！你以後別叫我張掌柜，搞得好像是做買賣一樣的，你就叫我張醫生好了。」
聽說自己以後很難得有孩子，徐慧真已經傻逼了！
這個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小酒娘已經愣住了！在那裡發呆！
林小娘媚眼汪汪的盯了張開武一眼，有點懷疑他。看見張開武盯著她眼神不好，又拋了一個媚眼給他，在那裡忙碌著。
陳雪茹都不忍心了，連忙問道：
「開武哥！你是不是搞錯了，要不然你再給她把把脈！？」
徐慧真希翼的看著他，把手都伸出來了。
張開武笑咪咪的又給她把了一會兒脈，她這個身體真是有點問題的啊！
以前他就試過了，學醫生的嘛！
她們的身體，他都好奇的檢查過了。
張開武又把了一會兒脈，沒有錯的。估計是長期熬那個紅礬，有輕微的中毒，但是不嚴重，很輕微的。
雖然不嚴重，想懷孩子就是在做夢。
表症也能看出來一點，徐慧真的皮膚，白得有點不正常。
張開武放下她的手，說道：
「慧真！我真的不是瞎說的，你們平時熬那個假酒，經常熬紅礬在裡面。」
「那個東西就是砒霜，也叫鶴頂紅，本來就是毒藥。」
徐慧真緊張的解釋道：
「我們知道的啊！問過劉大夫了，這個紅礬他也經常入藥給病人開的啊！」
「清熱解毒，止咳，我們都是按照最小的劑量加的，從來都不敢多放。」
「加多了會中毒的，我們是知道的。並且那個酒水，我也是從來都不會去喝的。」
砒霜現在入藥是經常的事情，因為沒有消炎藥。
很多的病症裡面，中醫的方子都會用上它，大毒。
以毒攻毒。
但是！
醫術就是怕你們這種半調子，不懂裝懂。
張開武笑咪咪的說道：
「慧真妹子！你們和別人不一樣啊！別人是用的一時間的猛藥，事後都要用綠豆濃湯解毒。劑量都是非常小的，時間也不長。」
「最短的只有一刻鐘時間，就會催吐出來。」
「《日華子本草》裡面也說過：治婦人血氣衝心疼，落胎。紅礬就是長期接觸，女子根本就沒有懷孕的可能。」
「並且這個東西高溫熬煮，就會散發出來。你人站在旁邊，吸到了肺裡面，其實已經入了你的血液和骨骼，比喝進去的還要危險！」
林小娘都停下了按摩，緊張的看著他，看著小酒娘。
她想為徐慧真求情，是不是再看一遍！？
陳雪茹緊張的抱著張開武的胳膊，打定主意了，以後絕對不進小酒館半步。
徐慧真面色蒼白，緊張的盯著他，她從小假酒熬到大的啊！
張開武揉揉她，看見她都害怕壞了。
笑咪咪的說道：
「別害怕！真是有事情，你早就死了！你現在的情況還好，不是特別的嚴重。」
三個女人鬆了一口氣，徐慧真緊張的哭喪著問道：
「張醫生！你～你說的這些事情，都是真的嗎！？」
張開武摁摁她，看著小酒娘又開始了按摩。
他才不慌不忙的說道：
「明天你去問問劉大夫，就知道我說的有沒有錯。」
「過去的宮裡面內鬥，就經常給嬪妃們偷服這個東西。」
「雖然各派的很多藥方裡面都有用它，都是要有一個劑量，很危險的！」
林小娘媚眼汪汪的看著他，說道：
「老爺！你就幫幫忙，想一個辦法，給慧真妹子看看吧！」
陳雪茹已經嚇壞了，緊張的摟著他，希翼的看著他。
張開武笑嘻嘻的說道：
「沒事！我想想辦法吧！慧真這不是一天兩天的問題，得慢慢的來治療。」
小酒娘感激的看著他，「噗嗤噗嗤」的按摩得格外用心。
晚上陳雪茹和徐慧真已經睡著了，林小娘還在那裡忙碌。
天氣熱了起來之後。
林小娘蹲了下去，長長的噓了一口氣。
媚眼汪汪的看著他，說道：
「老爺！你肯定是有辦法的，你就給她看看吧！」
「慧真妹子也是一個可憐人，從小就做了童養媳。賀老爺子就是為了一個孩子，現在這個樣子，她以後怎麼辦啊！？」
張開武把玩著兩個大核桃，笑咪咪的說道：
「你就光是為難老爺，我就是花力氣治好她了，以後她還是得熬假酒啊！」
「她要是不去熬假酒了，過個七八年時間的修養，毒性也就自然的解了。」
林小娘悠悠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慧真怎麼可能不去熬酒！？她這樣子熬不下去啊！要不然老爺你就想想辦法，把她從那個火坑裡面拉出來！？」
想著那個五十點能量進度條，他的心裏面複雜得很。
張開武笑著說道：
「小娘睡覺吧！那些事情以後再說吧！」
林小娘趴在那裡，媚眼汪汪的看著他。
想要看出點什麼。
張開武無語的給了她一巴掌，林小娘才慢慢的睡覺了。
靜觀其變吧！！
……………………
第二天一早。
張開武騎自行車去學校裡面學習，今天還是準備薅那幾個院長的經驗值。
徐慧真和陳雪茹她們吃了早餐，分開了以後，心情複雜的進了小酒館。
她哭喪著臉，盯著小酒館裡面的那個熬酒的大酒缸，好像是洪水猛獸一般。
以前徐慧真就喜歡站在旁邊熬酒，笑盈盈的招呼著顧客。
現在她人瑟瑟發抖的，離得遠遠的，根本就不敢靠近那裡。
賀老爺子看了看她的樣子，疑惑的問道：
「慧真！生火熬酒啊！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那個樣子！難道張掌柜真的打你了？」
聽到要她熬酒！
徐慧真忍不住了，把昨天張開武說的事情，全部給賀老爺子說了一遍。
賀老爺子比她還要誇張！
聽完了之後，一下子蒼老了上十歲，一屁股坐地上。
孩子的事情，事關重大。
賀老爺子連忙關上了店鋪門，帶著徐慧真來到了劉大夫那裡，想要再次確認一下。
說明白了事情經過之後，劉大夫迷著眼睛，仔細把了一下子脈，檢查了一下子徐慧真的瞳孔。
半個小時以後，才慢慢的說道：
「cgvbnjjnc……張掌柜沒有說錯，你這個樣子，毒性入骨了，基本上不會有孩子了。我這裡是沒有辦法可以治了，張掌柜難道說修養七八年以後，還可以治嗎？」
「按照紅礬的特性，也對啊！按照張掌柜的說法，好吃好喝的生養七八年，以後不接觸紅礬這些東西，還是有可能有孩子的。」
「想不到張掌柜學醫這麼快的，短短的時間，醫術如此高明，真是厲害啊！」
「可是這樣子修養下去，那個花費簡直就是無底洞了。對大戶人家就不算什麼了，你們這個小酒館，唉！」
都是街坊鄰居，知根知底的，徐慧真不去小酒館裡面工作，小酒館裡面難道養著她！？
賀老爺子的那個小酒館，才能掙幾個錢？
賀老爺子聽完了劉大夫的話，心裏面拔涼拔涼的。
全完蛋了啊！
賀老爺子搖搖欲墜，徐慧真連忙給他扶住。
劉大夫好奇的說道：
「慧真！你把老爺子扶住了，我來給他也把個脈看看。」
徐慧真麻木的扶住賀老爺子，一會兒之後。
劉大夫感慨的說道：
「張掌柜真是厲害，賀老爺子平日裡離酒缸遠一點，中毒的症狀就要輕微多了，沒什麼大礙。」
「原來這個紅礬不喝進肚子裡面，就這樣熬煮也能中毒的，厲害！厲害啊！」
賀老爺子已經傻逼了。
徐慧真扶著賀老爺子，麻木的問道：
「劉大夫！這個診費要多少錢？」
劉大夫看了看她和賀老爺子的樣子，擺擺手說道：
「慧真！就把脈而已，算了！都是街坊鄰居，也沒有用個藥啥的，趕緊帶老爺子回去吧！」
「你以後好好養養身體！用錢的時候在後面，唉！」
雖然徐慧真不是絕症，對小酒館來說比絕症還厲害！
徐慧真扶著賀老爺子回到了小酒館裡面，兩個人看著那個大酒缸發呆。
賀老爺子悲從中來，忍著眼淚，對著徐慧真慢慢的說道：
「你去雪茹她們那裡玩耍，我來想想辦法。」
徐慧真認真的看了看賀老爺子，看了看那個大酒缸。堅強的忍住眼淚，默默無語的走了出去。
…………………
等到徐慧真出去了。
賀老爺子流著眼淚，想了很多很多，張掌柜和劉大夫的話都說得很清楚。
徐慧真這真的是一個富貴病了，至少對小酒館來說就是！
要好好的修養七八年，徐慧真才可能有孩子！？
哪裡來的錢，好吃好喝的去供慧真修養啊！？
就是修養好了，賀老爺子不見得趕得上見孩子了！
小酒館裡面以後怎麼辦，誰來煮酒賣酒！？
生意還要怎麼做下去，本來生意就差得很，勉強混個棒子麵窩窩頭，這以後三個人如何養家餬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