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君子捏臉欲採花
一段時日後。
平定州。
已經換了一身裝扮,多方掩飾的岳不群,來到了黑木崖附近。
這裡的官府已經幾乎於無,完全靠日月神教治理。
岳不群在城裡的客棧探聽了幾日,赫然得到了一個消息,那就是任我行居然有老婆。
好吧,其實這也很正常,畢竟,任盈盈可是女主角,可是任我行肯定不能自己生女兒,否則,任盈盈從哪裡出來。
「任我行不是喜歡用別人家人做要挾嗎?」岳不群決定夜訪任我行妻子。
不過,雖然決定了幹什麼,但岳不群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怎麼進入黑木崖。
記得什麼猩猩灘,窄小石道,過水路,走山間絕壁小路,過三道鐵門,還要坐竹簍……
思慮了一會兒,岳不群決定抄襲任我行的方法,很快,岳不群就找到了一隊準備上黑木崖的人,然後打聽了一下,赫然發現又自己想多了。
現在還不是東方不敗時代,或者說不是楊蓮亭時代,黑木崖之上,還不是東方不敗和楊蓮亭的私人居所。
上面住了許多日月神教的高層。
這些人自然也需要迎來送往,雖然黑木崖位置險要,但並沒有那麼多規矩。
岳不群跟著一群人,走在石道上。
忽然,旁邊一人搭話道:「閣下是誰?怎麼面生的很?」
岳不群笑了笑,隨口道:「在下血手人屠,韓立!」
對面的人一驚,「兄弟好威風的名號,在下上官雲,失敬失敬!」
上官雲?
岳不群沒想到自己一下碰到了超級龍套,連忙也說道:「原來是雕俠上官兄弟?當真是久仰大名!我聽說過你的大名,有人曾提出,來日你會擔任長老!所以兄弟一直想要親近你啊!」
上官雲也才加入日月神教不久,名號自然還沒打出去,聽到岳不群如此說話,立刻高興壞了,這肯定是自己人啊,否則,絕不知道自己剛弄出來的外號,雙眼放光,壓低聲道:「承兄弟吉言,若是有朝一日我上官雲真的當了長老,必然不會忘了韓兄弟!」
岳不群順勢和上官雲聊了起來。
上官雲剛隨人完成了一項任務,任務沒有透露,但估計不是什麼好事。
岳不群也說自己完成了一項任務,也不透露。
二人就這麼一路聊著,一直到來到了黑木崖之上。
「告辭!」岳不群衝上官雲拱手。
上官雲也感覺聊得盡興,拱手作別:「我在白虎堂做事,兄弟若有時間,記得來找我!」
岳不群自然是一定一定。
等和上官雲分別後,岳不群立馬開始尋找日月神教藏經閣,就是珍藏戰利品的地方。
雖然他很想拜訪任我行的妻子,不過,還是先看看有什麼好的武功,再做計較。
尋找了半日,岳不群很快就判斷出了藏經閣位置,找了個巡邏人的空隙,岳不群立刻鑽了進去。
翻找了一下,岳不群就看到了張三丰親自手書的太極拳經。
立馬翻看!
幸得現在的岳不群記憶力超群,看了一遍後,就把太極拳經全部記住,又去翻看其他的。
一直到了凌晨時分。
岳不群意識到再不去找任我行妻子,只怕來不及了。
方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可這會兒已經夜深人靜,黑木崖之上一片靜謐。
岳不群正糾結,該找誰去問呢。
忽然,一股琴聲隱約傳來。
岳不群一愣。
立刻奔著琴聲而去。
只見一片水澤密布,環境優美的花房之中,幾座雅致的居所連成一片。
岳不群聽見琴音從房間傳來,立刻悄然接近,準備看看情況,只見裡面一名白衣女子,一邊扶琴,一邊哀怨望月。
旁邊的搖籃中,躺著一名尚在襁褓中的嬰兒。
女子眉目淒婉,但相貌頂尖,比之寧中則還漂亮許多。
尤其是那股飄飄如仙的出塵氣質,配合著相貌,宛如仙女一般。
岳不群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人。
「這難道是任我行的老婆?」岳不群猜測,「哪怕不是,也應該是日月神教高層的老婆,否則不會住的這麼好!長的這般美。」
想著,岳不群就輕咳一聲,走了進去。
「韓立見過夫人!」岳不群作揖。
那女子明顯一驚,瞪大漂亮的眼睛,呵斥道:「韓立?何時入教?怎麼敢擅闖我的居所?」
岳不群不知道此人是誰,或許是東方不敗的老婆,只能虛以委蛇,苦笑道:「在下剛入教不久,今日才第一次上黑木崖,不知不覺竟走到了這裡。還請夫人告訴我這是何處?」
女子盯著岳不群,上下打量,隨即搖了搖頭,冷聲道:「這是教主所居,伱現在離開,我不差人拿你,也不會告訴教主!」
岳不群一愣,暗罵自己搞什麼?
任盈盈精通撫琴,任我行又不會,那自然是和另一位家長學的可能性比較大。
反正著作中任盈盈也不認識笑傲江湖的曲譜來自曲洋,應該不是和曲洋學琴。
嘩!
不用虛以委蛇了。
岳不群臉色一變,淡淡說道:「任我行嗎?」
「原來是任夫人!」
「在下其實特意來拜訪你的!」
說話間,立刻目光看向了襁褓中的任盈盈。
女子剛要大聲呼叫,可看到岳不群的動作,登時嚇得又不敢聲張了,厲聲呵斥道:「這裡是日月神教,任我行是教主,這女嬰是任我行的女兒!」
「我知道啊!」岳不群嘿嘿一笑,死死盯著女子,還把搖籃一拿,坐到了女子對面,又把搖籃放在自己手邊,保持一個隨手能拍死的狀態。
「請夫人繼續撫琴,小可雖不通音律,但紅袖添香著實令人心醉……」岳不群說著,忽然臉色一變,「直說了,你長得好看,撫琴又好聽,我很享受!」
「彈琴,快!」
既然是任我行的妻女,那還裝什么正人君子?
女子剛還覺得此人雖然頗具威脅,但言語有禮,可突然的改變,粗俗的如同市井無賴一般,恨恨說道:「任我行不會放過你!」
「任我行?那個烏龜王八蛋,他不放過我,我還不放過他呢!」岳不群冷笑一聲:「任我行的臉花了,我乾的,想來夫人,應該不願意臉上帶疤吧!」
「彈琴!」
女子直接震驚了!
居然是華山嶽不群!
當著是又羞又怒,恨聲道:「你堂堂君子劍,竟然欺負一女子和一嬰兒,簡直枉為正道!」
岳不群臉色不變,反而冷笑一聲:「我和任我行之間勢不兩立,勢同水火,你跟著任我行住在這麼雅致的居所,整日吃得好,穿得好,萬人伺候,你受了他這麼多好處,你也是有原罪的!女子,嬰兒又如何?」
說著,岳不群伸手直接捏在了女子的臉頰上,滑嫩,好摸,想……
女子臉色一下通紅,眼淚都溢出了眼眶,渾身顫抖地說道:「我、我……你殺了我吧,只求你別動我的女兒!」
岳不群嘿嘿一笑,收回了手,訕訕說道:「夫人見諒,在下情不自禁!」
女子恨恨地看著岳不群,淚流滿面,但也不敢太計較,趕緊埋頭撫琴。
岳不群一邊聽琴,一邊想。
若是現在令狐沖長大了,也和任盈盈勾搭在一起,也躲在一旁偷看,自己捏了任我行老婆,任盈盈老媽的臉,令狐沖會和魔教之人捏寧中則的臉一樣嗎?
想著只是捏臉,不能因為寧中則,破壞了他令狐沖和任盈盈、任我行的關係。
想著只是捏臉,也不算什麼,得有下一步動作,他才會制止。
琴聲悅耳。
岳不群一邊聽,一邊眼神火熱,毫不掩飾地盯著任我行的老婆。
過了片刻。
一曲終了。
女子稍微一停歇,岳不群擺了擺手,說道:「夫人拿些酒水過來,咱們好好談心,尤其是關於任我行這個反社會敗類應該怎麼拉去人道毀滅!」
女子聽得不太懂,但也不在乎,恨聲道:「我這裡沒有酒水。」
岳不群一愣,嘆了口氣:「既然沒有酒水,那咱們就干劈情操如何?」
女子瞪大眼睛,宛如看智障一樣,看著岳不群,冷哼一聲。
岳不群也不在意,反而笑吟吟地說道:「夫人生氣的樣子,極美!」
女子臉色頓時冷若冰霜,剛流幹了的眼淚,再次溢出眼眶,低吼道:「你到底要如何?」
「親近、親近!」岳不群伸長脖子,輕輕一嗅,點頭道:「味道也很好!」
女子真恨不得大耳光子抽上去,咬著牙喝道:「今日你如此辱我,我明日便在任我行面前自殺,任我行必會屠滅你華山上下滿門!」
岳不群淡淡一笑:「那我就弄死她!」目光斜睨任盈盈。
女子一驚,恨聲道:「你無恥!一個嬰兒你也不放過!」
「岳某的規則向來如此,以魔教的手段對付魔教,只要比魔教更魔教,方才能壓制魔教!魔教滅門豈會放過嬰兒?殺過的人又何以萬計?任我行該死,你該死,這嬰兒也該死!」岳不群冷笑一聲,殺意頓時浮現。
女子嬌容失色,臉色煞白,她如何不知道日月神教行事霸道,滅門無數,殺人無算,低下頭,嘆了口氣,輕聲道:「岳先生,我也是被任我行強逼擄劫而來,非是自願,還請不要輕薄於我,也不要牽累我這剛出生的孩兒。」
「賣慘?」岳不群冷笑一聲,看著女子,嘲弄地搖了搖頭:「在下雖然覬覦夫人,但並不是色迷心竅,我華山派被魔教搶走鎮派武學,可謂奇恥大辱!我華山之人,死在魔教手中的,何止千百,又是何等血海深仇!」
「你無辜?」
「天下被魔教殺死的人,又能與誰說無辜?」
女子眉頭一皺,自己終歸是任我行的妻子,又為他生下女兒,住在這黑木崖,宛如皇后一般的威勢,比起那些無辜慘死之人,又有什麼可憐的?
想到此處,女子突然目光一凝:「岳先生說的也有道理,那便請殺了我母女吧!」說著,閉上了眼睛。
岳不群一愣,自己搞心態,搞的過了?
還是這女子本來就還不錯?
亦或者,以退為進?
想到此處,岳不群又冷冷地笑了起來:「好,好,好!」
「夫人果然配得上任我行那個妖邪,都是慣會做戲的!」
「夫人既然自知罪孽深重,何不自殺?」
女子刷的一下睜開眼,目光變動,漂亮的眼睛猶如水晶一般,很是吸引人,哀愁和痛苦盡顯,猛得一下起身,剛要離開座位,突然搖籃中的任盈盈啼哭出聲。
「哇哇——」
女子腳下一頓,慌亂看了一眼岳不群,趕忙走到到搖籃旁邊,抱起任盈盈,看了看孩子,又背過身去,略一猶豫,解開了衣衫。
「如岳先生所見,我心有牽掛,雖然自知罪孽深重,卻也不敢死!」
女子背對著岳不群說道。
岳不群自然沒有跑過去看人家奶孩子,反而也轉過了身,看這女子似乎並不是做戲,聲音柔軟了幾分:「夫人心有所掛,誰人又不是?」
「人活一世,無非為自己所鍾愛的人而活。」
「夫人既然知道這一點,還請夫人日後多多規勸任我行,讓他莫要再造殺孽!」
說著,話鋒一轉:「萬望夫人保重身體,如果夫人早早離去,此女必被任我行等一眾妖孽撫養長大,介時,只怕又是一個殘酷嗜殺的女魔頭!」
「在下先前孟浪了!」
女子餵好了任盈盈,整理好衣衫,連忙回頭,只見岳不群正背對著他。
而她剛轉過身。
岳不群也轉了過來,作揖致歉,「夫人保重!」
說罷,腳下一點,縱身離開。
女子微微一怔。
可下一秒。
岳不群又從外面回來,臉色通紅,拱手,聲音微顫道:「敢問姑娘芳名?」
女子先是一驚,然後慌張道:「雪心。」
岳不群目露讚賞之色,又露悵然之態:「卿本佳人啊!」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雪心再屋子等了一會兒,然後抱著任盈盈走到了窗戶,已然看不到岳不群的身影,嘆了口氣,不禁搖頭,剛才種種莫非做夢?
良久。
又看了眼懷中的嬰孩,期盼道:「望你來日不要和你爹一樣,真如那岳先生所言,成了一個女魔頭。」
說著,不禁想起剛才岳不群剛才的輕佻舉動,和最後的問話,臉蛋一紅。
她本是湖廣一個富戶家的小姐,整日不是在家學女紅,就是學規矩,卻也讀了一些書,本來以為會和其他富戶小姐一樣,嫁給個門當戶對的讀書人,可誰曾想到,某日一群日月神教的人來到她家,本來那些人要殺了她全家,幸虧任我行看她生的美麗,這才放了她一家性命。
任我行行事霸道,她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一晃眼,江水城市的風景,只能在這黑木崖上臨摹,多年不曾見過。
剛才那岳不群,號稱君子劍,飽讀詩書,又長得一表人才,行為舉止,頗有儒士之風。
先前對自己輕薄,想來也是因為華山和日月神教仇深似海,故意如此。
見自己和任我行不是一路人,又突然通情達理起來。
外面。
「哎,可惜……」岳不群覺得要是自己是田伯光,今晚就採花了。
而且,這傳出去多有面!
采了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妻子的花!
可惜是偽君子,只能調戲一番。
悄然下山。
下山倒是比上山容易一點,主要是熟悉了路徑,趁著現在還是凌晨,岳不群很快就來到了山腳下。
本來岳不群還想多待幾天,要是每晚去拜訪一下任我行的妻子,也是極有風趣。
不過,寧中則想來都已經生了,也有諸多秘籍收穫。
他必須得回去了。
這日。
岳不群出現在了華陰附近。
剛到城門口,突然聽到一聲冷喝:「岳不群!」
岳不群聽聲音,立刻回頭去看:「哦,原來是風師叔!」
風清揚似乎特意等著岳不群一樣,看到岳不群,立刻從持劍而來。
岳不群嚇了一跳,本想下馬對戰,但眼珠子一轉,撥碼而走。
「你給我停下!」風清揚口中大喝,鼓足力量,猛然出現在岳不群身前,一劍直奔岳不群面門。
岳不群手中長劍並不出鞘,只是揮擋了一下,盪開風清揚的攻擊,口中喊道:「小杖受大杖走,聖人所云也,風師叔拔劍待我,我若留下,豈不是陷風師叔於不慈?」
「我不能留啊!」
喊叫著,岳不群騎馬連城都沒進,直接趕往華山。
風清揚在後面氣得發抖。
你又故意噁心我!
你不知道你風師叔最討厭聽這些聖人教誨?
這都是狗屁!
「好一個賊子!」
「寧師兄也是被你蒙蔽,選了你這麼一個虛偽小人當掌門,你把我華山弄得烏煙瘴氣不說,還處處用老夫的名頭做法子,居然還敢去要挾少林?」
「你讓我如何面對世人?」
風清揚輕功不弱,雖然落後一點,但很快又要追上了岳不群。
岳不群頭也不回,騎在馬上大喊:「原來風師叔又是因為此種事情氣憤!」
「罷了,我還以為風師叔和我一樣,若為華山之故,便是刀山火海也敢闖,沒想到區區虛名看的如此之重!」
「罷了啊!」
「罷了啊!」
……
岳不群喊叫著,卻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腳下一蹬,從馬上跳了下來,鼓足內勁,灌注於雙足,立刻奔向了前方。
風清揚剛追上馬,岳不群已經跑出來老遠距離。
眼看著一隊華山之人從前面經過,岳不群立刻疾馳過去,口中笑道:「杜師兄何處歸來?」
杜不恨看到岳不群,滿臉驚喜,拱手道:「恭喜代掌門獲得正道第一的稱號,有了這個名號,咱們華山日後行事方便……」
「風師叔來了!」
「風師叔奔著咱們過來了!」
「風師叔奔著你來了!」
杜不恨以及他身邊的人,瞬間滿臉驚恐。
因為風清揚一臉的凶神惡煞。
岳不群驟然回身,抽出腰間長劍,灌注內力於劍身之上,突地一劍撩起,直接盪開了風清揚的攻擊,同時也把放風清揚手中的鐵劍直接打斷。
「住了!」
岳不群此時也換了一副面孔,威嚴肅穆,一派高人掌門之態:「風清揚,我問問你,可還記得華山門規?」
「何敢對同門動劍?」
「何敢對掌門動劍?」
「你為華山弟子?你守的門規在何處?」
厲聲呵斥,毫不留情。
杜不恨等人都驚呆了。
風清揚也驚呆了,雙目圓睜,額頭青筋暴露,氣呼呼地看著岳不群,你小子剛才還說什么小杖受大杖走的還算中聽的話,怎麼一轉眼,變臉他媽的和個變色龍一樣快。
你自己破壞了多少華山門規,還敢說我?
風清揚立時鬚髮皆張,衣角無風自動,顯然鼓動了真氣。
杜不恨再旁慌忙說道:「代掌門,風師叔畢竟是長輩……」
「論資輩,他是師叔,但論尊卑,我是代掌門,他是華山弟子!」岳不群冷冽說道,然後把自己的長劍一丟,丟到了杜不恨手中。
「風師叔,今日你不尊掌門,我雖是晚輩,但為了華山秩序,也不得不與你一番教訓!」說罷,傲然挺立,渾然不懼!
「岳不群,你、你……」
風清揚在顫抖!在咬著牙顫抖!
雖然比起十幾年後,不拘泥於拿不拿劍的程度,他還是不如的,且內力也更加不如,但面對無恥小人岳不群,他也顧不得這些他不知道的東西,揮動手掌狂奔而去。
「岳不群,你今日若是能敗我,我風清揚任你差遣!」風清揚大吼一聲。
岳不群暴然開口:「你即便敗我,我以代掌門身份吩咐你,你也須當聽從!」揮動手掌,迎擊而上。
二人手掌對撞!
風清揚內功不足,且手中無劍的劣勢立刻展露無疑。
每一擊,岳不群都運足了紫霞神功,雖然招式普通,但拳掌之中,蘊含了無窮威力,仿佛岳不群用的不是手掌,拳頭,而是拿著一根鐵棒在揮動。
風清揚又沒開掛,雖然把混元一氣功修的圓滿,卻也不如現在的岳不群。
幾招下來,風清揚就露出了震愕之色,每一次和岳不群交手,都有無盡的反震力量作用己身,震盪之下,他氣息竟然開始不穩。
「這小子怎麼可能這般厲害?他我一直知道啊,迂腐、愚笨、不知變通,不對,現在是狡詐、虛偽,又不對,不是他什麼性格,是他武功如何有這般精進?!」
風清揚思緒混亂,腳下步步後撤,竟然露出了疲憊之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