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群魔亂舞

  第198章 群魔亂舞

  可大戲方才開場,豈會因為何雨柱的止步,而謝幕。

  白寡婦昂著頭,抖動花白的頭顱,哭喊道:「孩子!是我的錯!是我對不你們兄妹!」

  比起最近賺的錢,連成本都沒有收回來,幾個億簡直讓她瘋狂!

  如果知道何雨柱能弄來幾個億的資產,白寡婦一定會來到四合院,一定會對何雨柱比自己兒子還要好!

  不對,她要讓自己兒子去截胡那個豪門大小姐!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他們要補救,補救這「親情」!

  被老公、兒子暴揍,白寡婦愣是一點反抗的心思都沒有,哭對著何雨柱,啪啪地抽起了自己的嘴巴子,「是我的錯!我對不起孩子你啊!我錯了!」

  白寡婦一邊哭喊,一邊打自己耳光。

  何大清,白寡婦兩個兒子一看,也不好再針對白寡婦,反而看向了何雨柱。

  「柱子,爹腦子糊塗啊,被人騙了,這娘們不是好人,你就原諒爹這一次吧!」何大清彎著腰,佝僂著身子,眼巴巴地看著何雨柱,痛哭流涕。

  「哥,我們可都想著伱呢!」

  「是啊,哥,我們一直念著你呢!」

  白寡婦的兩個兒子也不遑多讓,一臉憨厚又痛苦地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呢?

  何雨柱笑眯眯地看著四個人,然後,沒搭理。

  轉而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豈能不後悔!?

  他比何大清還後悔了!

  當年的傻柱對他言聽計從,俯首帖耳,如果這份關係,能一直保持下去,他現在又是什麼光景?!

  他能被賈家噁心的無數次破防崩潰?心力交瘁的應對?

  他能被棒梗打得癱瘓一段時間?受盡屈辱,活成笑話?

  他能走到現在這一步,名譽盡毀,錢財俱失?

  可他知道,現在的何雨柱長了心思,再多說什麼,也無濟於事。

  易中海臉色沉痛,心中悔恨萬分。

  一切都晚了啊!

  他再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了!

  何雨柱沒有太在乎,易中海是個拎得清的,能看到他滿臉後悔就不錯了。

  接著,何雨柱又看向了劉海中、閻埠貴。

  劉海中、閻埠貴,甚至包括劉光天、閻解成他們。

  一個個都是瞪大眼睛,駭然失色!

  幾乎天文數字一樣的資產,讓他們感到絕望壓抑瘋狂!

  雖說這錢不可能分給他們,但如果他們和何雨柱關係好呢?!

  趙老漢的兩個孫子不就去了何雨柱的店裡當學徒,何雨柱當時說什麼開店了讓兩個人當店長,將來分紅給股份,他們只當是笑話,現在看來,笑話成了他們!

  「許大茂,你不是東西!你看你害我錯過了什麼?!」

  「對,許大茂你憑什麼娶婁家大小姐,沒聽柱子哥說,婁家調查了你,一切原因還是怪你自己!」

  「就是,你發什麼瘋?你怪什麼別人?你就是個癩蛤蟆,你配得上人婁家大小姐嗎?」

  除了閻解成沒有開口,劉光天、閻解放等劉家、閻家兩個兒子全部對許大茂破口大罵。

  「做人做事,還是得持身正,做好事,柱子雖然偶有小過,但就和我們提點過趙清雅一樣,就是婁曉娥嫁給了許大茂,將來兩個人也是反目成仇。這怪不得柱子!」閻埠貴也發聲了,還一副公正嚴詞的模樣。

  要是早知道何雨柱有這麼大的身價,他要把何雨柱舔死!

  什麼破生意!

  哪怕何雨柱給他一把何雨柱眼中的「小蔥」,他都養老無憂了!

  劉海中同樣後悔,自然附和,點頭道:「對!許大茂要是和婁曉娥好了,肯定反目成仇。趙清雅不就和他離婚了嗎?他許大茂是因為沒有碰到好機會嗎?趙清雅現在可是對外招商的地方上班呢,接觸的都是外賓,要是許大茂抓住趙清雅,現在也做起了國際的大貿易了!」

  「一切都是他自己沒本事!」

  說話的時候,閻埠貴、劉海中還小心翼翼去看何雨柱表情。

  何雨柱這次有了點反應,微微點頭。

  閻埠貴到底還是有點腦子,居然能說出許大茂和婁曉娥離婚的事情。

  但劉海中、閻埠貴等人不知道何雨柱的想法,還以為何雨柱滿意他們的表態呢。

  一個個更來勁了!

  「許大茂,你算個什麼東西!偷雞摸狗,偷奸耍滑,你壓根就配不上婁曉娥知道嗎?」

  「就是,和柱子比起來,你幹什麼成了?當大爺你半路被下,當隊長又被李主任拿下,你一無是處,就是個廢物!」

  「大茂哥,我不得不說句公道話,你是在痴心妄想你知道嗎?」

  ……

  「你們、你們放什麼屁話!我許大茂、我許大茂不如傻柱……趙清雅能和婁曉娥比嗎?」許大茂抬起頭,眼神兇惡,睚呲欲裂,仿佛一頭餓狼,悽厲吼道:「要是婁曉娥嫁給我,我一定對她好!我們肯定不會離婚,我們、我們……」

  「還有,你們幾個王八蛋,現在就站在傻柱一邊了?」

  「你們現在是吃誰的飯?」

  劉海中、閻埠貴又觀察了何雨柱的反應,準備再說點話,突然被許大茂威脅,立刻稍稍清醒過來。

  現在他們和許大茂可一起做生意呢!

  但幾個億的衝擊實在太大了!

  一下讓他們亂了方寸!

  何雨柱自然不在意,狗咬狗,狗也有休息的時候。

  最後,何雨柱看向了賈家。

  秦淮茹的神色最為複雜,她再一次被巨大的壓抑衝擊!

  仿佛那幾個億的資產,應該是她的!

  她應該拿著這些錢,讓自己名譽加身,讓自己成為街道辦,乃至官面上特別表彰的存在!

  她甚至已經來不及後悔,單單這份莫名的壓抑就讓她感到無比痛苦,仿佛一座山,壓的她幾乎喘不過氣!

  小當、槐花、棒梗雖然沒有感到壓抑,但也莫名的難受,似乎這一切都有他們一份。

  這個無由來的念頭,既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又仿佛真切的似乎發生。

  只有賈張氏,雖然也壓抑,也覺得好像錯過了什麼,可她卻堅強地站起了身,擠出笑容,眼巴巴地說道:「柱子唉,你賈哥可一直對你不錯,當年和你關係多好?我們家也一直看著你!」

  「你不能發了財,忘了我們啊!」

  「我們這麼多年鄰居,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咱們是親人啊,都是親人啊!對不對?」

  何雨柱幽默一笑,還得是賈張氏!

  別人都張不了口,但賈張氏可以。

  不過,何雨柱又豈會在意?

  他都沒有多看賈張氏一眼,而是回頭看向了何大清:「兩個選擇,要麼你和他們回保定,以後不許來煩我,要麼把他們趕走!和他們再無一點瓜葛聯繫!對了,要他們給贍養費也要一併做了。」

  說完,何雨柱笑眯眯地等候著。

  眾人的目光一下匯聚在何大清身上。

  「哥,你不能這樣!」

  「是啊,哥,我們是兄弟!」

  白寡婦家兩個兒子一下喊了起來。

  「孩子,雖然我沒養過你,但我一直念著你啊!」白寡婦哭喪著臉,老臉比死了爹娘還要難受痛苦。

  這幾個億的資產,他們是一點光都沾不上?!

  何大清見何雨柱給了他最後通牒,當即沒有任何掙扎地猛然一動!

  碰的一拳!

  咚的一腳!

  也許是心下有了決斷,也許是和何雨柱一樣天生神力,何大清兩次出擊,竟把白寡婦兩個兒子全部打翻在地。

  「我們現在一刀兩斷,從今開始,我們你們兩個必須給我贍養費!對了,還有那個嫁人的!」

  「除此之外,咱們再無一點瓜葛!」

  何大清惡狠狠的說道,幾個億資產的兒子,他還要什麼老寡婦,哪怕秦淮茹,他也一點都不眼熱了,他得找二三十歲的新鮮寡婦!

  「何爸!」

  「何爸!」

  「老何!」

  白寡婦帶著兩個兒子,哭喊著,跪在了何大清身邊。

  「不答應,我就起訴你們,我照顧了你們這麼多年,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我該補償我兒子了!」何大清絲毫不動搖!

  「律師我會安排給你,好好干,讓我看到你的決心!」何雨柱慢悠悠地開口。

  何大清立馬弓著腰說道:「柱子,你放心,我一定會和他們切割乾淨,從今往後,我就照顧你,照顧雨水!」

  何雨柱笑了笑,然後看向其他人,「你們繼續!」轉身就走。

  「柱子!」

  「柱子!你別走啊!」

  「傻柱,你不得好死,你坑的我們家好慘!你把錢給我們家!」

  ……

  眾人自然挽留。

  許家是破口大罵。

  何雨柱卻已經懶得再留下去,自然置若罔聞,邁步就往外面走。

  中院自然亂作一團。

  「老易,這、這……你想想辦法,不能讓他走了,咱們,咱們……」

  「這就走了?不成啊,咱們是親人啊!」

  「我要殺了何雨柱,我要殺了何雨柱!」

  「何爸,我們是一家人!」

  「滾,誰和你是一家人!」

  「狗日的狼心狗肺,這麼多錢,也不知道分給鄰居,不要怕,我們還有生意!」

  「你們以後別想和我們家大茂做生意!」

  「別啊!我剛才罵大茂哥了?沒吧!」

  ……

  可正當何雨柱走出中院,來到前院的時候,好傢夥,幾十個公安,吳成良、街道辦的人一起全來了。

  「哥,出事兒了!」吳成良臉色陰沉,憤憤說道。

  何雨柱看動靜這麼大,連忙問道:「什麼事兒?許大茂他們到底走私什麼?值得你們這麼多人過來?」

  「不是走私,他們搞了一個外邊傳來的、的類似龐氏騙局的東西!」吳成良氣的咬牙切齒:「他們不僅把爸拉下水了,爸還把雨水也拉下水了!」

  說著,吳成良就介紹了起來。

  何雨柱神色一驚,好傢夥,原來許大茂、小當他們搞了這玩意回來,不就是傳銷嗎?

  話說八十年代這東西傳入四九城了沒有?

  說不得許大茂就推動了歷史進程!

  本來要走的何雨柱自然不走了,跟著吳成良他們立刻返回中院。

  「何爸,你不能不管我們,我們是一家人!」

  白寡婦兩個兒子抱著何大清,白寡婦跪在何大清腳下。

  「大茂哥,我們剛才昏了頭!」

  「對啊,大茂哥,你別和我們計較!」

  劉家、閻家全都圍繞著許大茂。

  許大茂惡狠狠地說道:「想讓我原諒你們,可以,去殺了何雨柱,去殺了何雨柱!」

  「哎,這麼多錢,這麼多錢,給孩子看病肯定夠了!」賈張氏憤憤道,比起幾個億,他們這點也算生意?「早知道當年就和易中海一起,算計他傻柱,讓秦京茹嫁給傻柱!不行,秦京茹是個沒良心的!」

  「淮茹,你應該嫁給傻柱!是不是?要嫁也是你嫁啊!要這樣,咱家孩子肯定能繼承這些錢!那可是幾個億,幾輩子都花不完!這些年再有傻柱的照顧,咱們家何苦遭這麼多難啊!」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

  秦淮茹瞬間仿佛明悟了什麼!

  當年賈東旭死後,她一直在尋找可以幫她的人!

  這個人不就是曾經的傻柱!?

  怪不得她看何雨柱結婚感到壓抑!

  怪不得她聽到何雨柱要弄幸福家園壓抑!

  怪不得她聽到何雨柱有了幾個億她也壓抑!

  原來一切都可能是她的!

  「嗚嗚——」秦淮茹也痛哭起來,她到底錯過了什麼!口中的哭泣聲,又化作悲鳴的嘶吼,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哭天喊地,仿佛世界末日!

  她的心思一下全部清晰了起來!

  就連賈張氏、小當他們都被秦淮茹的這副模樣驚得訥訥不言,不明白什麼狀況!

  除了易中海還穩坐泰山之外,其他人全員瘋魔!

  看到這一幕!

  「他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都在?還、還這副鬼樣子!」吳成良驚恐地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笑道:「沒什麼,你們干你們的!」

  吳成良猶豫了會兒,點點頭,過去和領頭的人商量了幾句,公安立馬進場。

  正在忙著「自己」事兒的眾人,絲毫沒有察覺一堆人過來,直到公安進入中院裡面。

  「公安來了?」

  「怎麼回事?」

  看著跑進來,把他們團團包圍的公安,眾人也顧不得互相之間咒罵推搡指責,紛紛愕然驚恐看向公安。

  劉海中等人倒也罷了。

  賈家慌得要死,賈張氏甚至推了一把棒梗,低聲道:「快跑!」

  棒梗都麻了!

  「你給我閉嘴!」棒梗殺人的目光看著賈張氏。

  「他就是我們請來的夥計!所有人咬死這一點!」秦淮茹一個激靈,慌忙坐起身,立馬吩咐小當、槐花、賈張氏他們。

  小當自然不用吩咐。

  槐花現在都不知道棒梗的真實身份,但隱約也有了猜測,所以也能明白過來。

  主要是賈張氏。

  可他們眾目睽睽之下的小動作可以躲過?

  立馬有人過來,大聲質問:「你們說什麼呢?」

  「沒什麼,沒什麼……」秦淮茹趕緊說道。

  有人指了一下棒梗,「這傢伙這個樣子,可能有問題,先把他控制住了!」

  公安立刻把棒梗控制。

  棒梗更是萬念俱灰,他都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了,居然還被抓了,到時候死咬身份,不知道能不能躲過?

  同時自然也恨死了賈張氏!

  這個害了他一生,現在還在坑害他的人。

  賈家人看的心酸心痛害怕絕望,卻也不敢說話,就是不住的發抖。

  而與此同時。

  劉海中、閻埠貴也轉身過來。

  「公安同志,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是啊,我們四合院可都是好人,以前還一直是文明四合院!」

  吳成良冷笑一聲:「你們搞的那個一千塊買個化妝品的項目不合法!」

  「怎麼不合法?那可是外國的高端經濟模式,現在在隱秘運行,我給你講啊!它是這麼個運作模式,首先……」閻埠貴臉色一白,立馬喊起來。

  一個領頭的公安馬上青筋暴露地喝道:「你連我都要發展了?狗屁隱秘運行!合不合法不是你們說了算,是國家說了算,實話告訴你們,這事兒是上面定的性!」

  「不是外國的都是好的!」

  「聽清楚沒有!」

  閻埠貴立刻呆若木雞!

  甚至所有人都呆若木雞!

  一個個完全沒有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除了賈家之外的人,都還以為是來抓棒梗!

  畢竟是一個院子,棒梗再是變了模樣,眾人心裡也有了答案。

  萬萬沒想到,是他們生意的問題!

  所有人都安靜如雞。

  事情大條了,既然不合法,他們的收入也就不合法,他們可都是抵押了房子參與其中,這怎麼辦?

  要是被沒收了錢,再要罰款,豈不是連個住處都沒有?!

  閻埠貴緊張地問道:「那公安同志,我們是不是要坐牢?還要罰款?」

  領頭的公安都不屑回答。

  吳成良開口道:「坐牢,罰款,沒收非法所得,一樣都不會少!」

  話音落下!

  所有人幾乎陷入絕望!如墜冰窟!

  周芳芳、楊瑞華咚咚兩聲,直接栽倒在地!

  至於其他的,嚇得都顫抖了起來!

  所有人可都是把身家幾乎全部投入了其中!

  這要是被罰款,沒收所得,他們可就傾家蕩產,連家都要沒了!

  劉海中哆嗦不已,他房子都抵押了,還欠了一屁股債,這還怎麼活?

  如同瘋了一般,劉海中猛得轉身,大聲吼道:「是他,是許大茂和賈小當把這東西帶回來的,我們都是被他們騙了!」

  「我們都是無辜的!」

  其他人也瞬間反應過來,癲狂嘶吼起來。

  「對!是許大茂,是賈小當!」

  「我們都是無辜的,我們都被騙了!」

  「許大茂,你不得好死!你個害人精!你個雜種王八蛋!」

  而劉光天、閻解放更是直接動起了手!

  砰砰!

  「我打死你,讓你坑騙我們!」

  許大茂自然不是對手,趕緊用手格擋,可剛挨了兩拳就被打倒在地,幸虧公安過來,先把他擋住了。

  劉光天他們自然不好窮追猛打,只是一個勁的哭喊:「完了,完了,全完了!」

  「你就是領頭的?」公安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沒有為自己辯解,也沒有理會劉光天等人,或者說,在特區的時候,他就想到了這個可能,而是看向了何雨柱,猙獰吼道:「何雨柱,你好歹毒的心,你居然舉報我們!」

  「你爸也參與了,你妹也參與了!」

  「你居然親手把自己的爸爸妹妹送進監獄,你還是人嗎?」

  「哈哈,誰說我比你壞,你比我壞多了!」

  何雨柱感覺有點說不清,但也不在乎,微微一笑。

  但街道辦的人卻上前一步,「許大茂!你憑什麼指責何總?這事兒何總壓根都不知道,他剛還問我們,你們是不是走私暴露了?」

  「實話告訴你,舉報你們的是街道辦!」

  「前幾個月,劉海中他們還天天出去撿破爛,現在卻能西裝革履的和人談生意,我們街道辦能不關注?」

  街道辦肯定要關注所轄範圍內的一些動靜,尤其是這種經濟巨大變化的情況。

  論起來也是功勞,而且還能為何雨柱保全一下名聲,他說這話,可以說是兩全其美。

  但此話一出。

  許大茂面色複雜,恨憤不已!

  刷的,仇恨的目光看向了劉海中,閻埠貴!

  「你們兩個老貨,簡直無用至極!該死至極!我許大茂瞎了眼才和你們合作!」許大茂怒聲痛罵,可他想過去打兩下,也不行了,還被公安控制著。

  但劉光天、閻解放他們不幹了!

  「你們就不能低調點?」

  「你為什麼這麼嘚瑟?大茂哥沒告訴你,要隱秘行事?」

  哪怕公安還在一旁。

  劉光天、閻解放他們也動手了!

  各人對準各自的父親,就是打拳!

  咚咚!

  劉海中、閻埠貴應聲倒地!

  公安沒反應過來。

  當先的劉光天、閻解放已經騎了上去!

  匯聚了全身力氣,左右開弓!

  咚咚咚——

  兩個老貨被打得齜牙咧嘴,大聲喊叫:「別打了,救命!」

  公安趕緊過來,把人分開,分別控制。

  賈家那邊。

  「你個害人精,你看你做了什麼事兒?」賈張氏早已發難,拍打小當:「我就說丫頭片子靠不住,果然害了我們賈家!老婆子這麼大年齡還要坐大牢,沒天理啊!」

  「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在天上看到沒有,我被你賈家的孫女坑慘了啊!」

  小當面色陰鬱,突地一把推開賈張氏,憤恨道:「這怪我嗎?怪我嗎?要是家裡有錢,我至於走上歪路嗎?都是你個老巫婆,把家裡搞得一團糟,你少鬧一點,我們家至於這樣嗎?」

  槐花懵懵地念叨:「不合法嗎?怎麼會這樣……」

  秦淮茹沒有責怪小當,而是看向了棒梗,眼神中只有痛楚和心疼。

  但棒梗看著她們的眼神,只有仇恨!

  至於何大清這邊。

  「老何,柱子肯定會救你對不對?也救救我們!」

  「對啊,何爸,這可是你給我們找來的生意!」

  「是啊,何爸,我們都是被你拉下水的!」

  白寡婦母子完全把希望寄托在何大清身上,沒有和其他家一樣互相內訌。

  何大清驚恐又希冀顫抖地看向何雨柱、吳成良:「女婿,柱子,爹是被騙了,爹是被易中海騙了,都是他的錯,爹沒錢,都是他的錢!」

  吳成良臉色尷尬憤恨,何雨柱一派平和之色,何大清也進去?

  好事!

  易中海倒是不悲不喜,反正他現在已經這個年紀,住了監獄,就當養老了,無兒無女無牽掛,還把何大清也牽扯了進去。

  許大茂也要進去。

  棒梗應該也會暴露,哪怕不暴露,也要進去。

  只是何雨柱對何大清絲毫不在意,讓他感覺不夠完美。

  這時,看著鬧劇的領頭的公安,氣呼呼地說道:「都安靜下來!」

  眾人漸漸停止發瘋。

  領頭的公安看向許大茂;「錢還在嗎?如果能把錢退回去,可以考慮從輕發落。」

  眾人的目光一下落在了許大茂身上。

  許大茂頓了一下,結結巴巴地說道:「不在了。」

  錢,怎麼可能還有錢?

  不就是因為發展的不錯,他們的上級,也就是帶他們入行的人,前幾天過來了一趟,把他應得的那一份拿走了,順便表彰了他和小當,答應給他們辦理幾個港島的身份證明,還把他們應得那一份拿走了大半,說是要給他們辦理身份。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拉著眾人一起聚餐。

  這可能是他們最後一次聚餐了!

  但沒想到——

  「不在了?!許大茂你是不是把錢都吞了!」

  「許大茂你趕緊把錢交出來,你要害死我們是不是?」

  人群一下又鬧哄了起來。

  秦淮茹也看向小當,連忙問道:「錢呢?」

  「被我們老闆拿走了,說給我們辦理身份……」小當絕望說道。

  賈家自然哭成一片,賈張氏對小當又打又罵。

  正當眾人怒罵的時候,許大茂忽然喊道:「我要立功,我舉報,我舉報那個人是逃犯!」

  瞬間!

  一切死寂!

  所有人順著許大茂的視線看向了棒梗。

  「許大茂,我干你姥姥!」棒梗立刻激烈掙扎,宛如瘋狗,凶厲的臉上,滿是殺氣!

  但有兩名公安控制,棒梗的掙扎自然無用。

  賈家人也顧不得咒罵小當,紛紛對許大茂破口大罵。

  「許大茂你不得好死!」

  「我也舉報,許大茂他、他強、奸我們家小當!」

  賈張氏、秦淮茹破口大罵的同時,也開始誣陷起來。

  就連小當也破罐子破摔地喊道:「對,他強、奸了我!」

  其他人見狀,也都紛紛開始喊叫。

  「我舉報我爸,他當年抄別人家的時候,偷藏了東西!」

  「我舉報我兒子,他當年把一個老頭的腿打斷了,那老頭現在是大學教授!」

  「我舉報我爸,我爸偷過別人土豆,白菜!」

  「我舉報、舉報易中海,他誣陷過許大茂,算計過傻柱!還對秦淮茹圖謀不軌!」

  「我舉報許大茂,他和秦京茹不清不楚,也強、奸了秦京茹!」

  「我也要舉報,我舉報……」

  ……

  別說何雨柱看呆了。

  公安同志們都看呆了。

  一個個都有點不知所措。

  這是什麼魔窟嗎?

  他們發自靈魂的問自己。

  「行了行了行了,都給我閉嘴!」領頭的公安臉色鐵青,他都有點吃不消了,場面太混亂了,伸手指揮眾人行動。「把他們全部帶回去,好好審問!」

  刷刷刷!

  有點暈乎乎的公安們,立刻行動。

  所有人都被控制。

  何雨柱笑呵呵地看著,一個一個被公安押送著從自己眼前走過。

  「柱子,幫忙忙!你認字還問過我呢!」

  「柱子,求求你了!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

  「柱子哥,你那麼有錢,幫我們一把吧!」

  「柱子哥,我們一起吃過飯,你忘了?」

  ……

  「柱子啊,你得幫我啊,我這麼大年紀,不能吃這個苦啊,我們家以前對你多好,你和你賈哥多好!」

  賈家走過的時候,何雨柱看到秦淮茹面色複雜,眉頭皺了皺,這女人到底想什麼呢,怎麼還一股幽怨帶點愛恨的模樣?

  這一次,他可沒有等到秦淮茹產生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要綁定他想法的時候,他就和秦淮茹切割了啊!

  「傻柱,你不得好死,我出來了,一定會殺你了!」許大茂經過的時候,自然大放厥詞。

  何雨柱微微一笑:「隨時恭候大駕!」

  眼見何雨柱的反應如此輕鬆,許大茂恨不得掙脫公安,和何雨柱現場打一架,又跳著喊道:「我不虧,我不虧,我帶你爹,你妹妹一起進去!」

  「哈哈!」

  聲音遠去,何雨柱搖了搖頭。

  至於許富貴、王美娥的仇恨眼神,他自然選擇忽略。

  緊接著。

  何大清、白寡婦,連帶白寡婦的兩個兒子經過。

  「女婿、兒子,你們可要救爹啊!」

  「哥,姐夫,你們要救我們啊!」

  何雨柱懶得搭理。

  吳成良氣的發抖,何大清發展到何雨水頭上,讓他在公安裡面丟了大臉,而且一千塊也不是小數目,幸虧他發現的早,要是何雨水再發展幾個他同事的妻子,他真恨不得和何雨水離婚!

  但何雨水也說了,她是被何大清纏的沒辦法,自己身為女兒,不能給父親養老,何大清又和何雨柱鬧得不可開交,她總得為何大清做點什麼。

  而最後,走過來的是易中海。

  易中海到沒有和其他人一樣情緒激動,反而很冷靜,就是目光同樣複雜,當然,和秦淮茹複雜的方向不一樣。

  兩個人一個對視。

  易中海絲毫沒有報仇的快感。

  反而無比失落。

  何雨柱倒是饒有興致地問道:「易叔你不應該啊!您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參與其中呢?為了拖何大清下水?可我也不在乎何大清啊!」

  易中海本來還能冷靜,瞬間有點繃不住了!

  他是為了報復何雨柱!

  才把自己搭了進去!

  可你這也太絕情了!

  竟然真的完全不把自己老爹,妹妹放在心上!

  一點都沒有痛苦,憤怒,驚慌的模樣。

  還當著自己的面說風涼話!?

  這報復了個毛線!

  瞬間眼神噴火地看著何雨柱,破防一樣都吼道:「你、你、你——不應該啊,你怎麼變成了這樣?你底色沒變啊!還在啊!你怎麼能這樣……什麼你都不顧了!?不顧了?!」

  「這不是你!這不是你!」

  「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

  「你哪怕罵我兩句也好啊!你不能這麼無動於衷的啊……嗚嗚……」

  罵著,說著,易中海竟然哭了起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很快。

  四合院的人都被帶走了。

  剛才人滿為患,現在又空蕩蕩的四合院,現在就剩下何雨柱一個人。

  這一次,何雨柱知道,一切應該要落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