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給何雨柱上尊號

  第189章 給何雨柱上尊號

  「閻埠貴,你看你幹的好事兒!」

  「你給我兒子吃什麼?」

  「食物中毒?」

  「可真有伱的,要不是看你也教過我,我現在大耳瓜子都抽上去了!」

  五六個人,有男有女,滿目兇狠地看著閻埠貴。

  閻埠貴一臉冤枉,大聲道:「這、這,我和你們師母吃的都是和孩子一樣的東西,我們都沒事兒啊,是不是你們孩子回家吃東西吃壞了?」

  「放屁!小孩的腸胃能和大人比較嗎?」

  「就算有一家家裡的食物不乾淨,總不能我們幾家一齊食物不乾淨吃壞孩子吧,肯定是你這裡的問題!」

  「對,就是這個道理!」

  「閻埠貴,你教過我,我給你留臉了,馬上賠錢,否則,我砸了你家,打死你個老東西!」

  何雨柱一聽,心裏面有點後悔,這不也是自己的錯處?

  自己提點了一下閻埠貴。

  閻埠貴才想著開個託兒所的。

  趕緊上前問道:「孩子沒事吧。」

  都是南鑼鼓巷的居多,自然也認識何雨柱,「柱子,孩子沒事,可上吐下瀉,心疼死我了。醫生說,還得觀察住院兩天,一口氣花了不老少錢,孩子也遭罪!」

  「都怪這個閻埠貴,我看他教過我,把孩子託付給他,他竟然……」

  說著,那人臉色一凝:「醫院的收費單子在這兒,還有賠錢,退錢!」

  閻埠貴一臉苦澀,從來都只有他算計別人,怎麼能把自家錢往外掏呢,立刻,求助的眼光看向了四周。

  可這讓別人怎麼插手?

  就是人群中,閻解成也在,都沒個好臉色,順便還有點慶幸,要是閻埠貴搞得那些不乾不淨食材,出了問題是在飯店,他飯店都得關門了。

  眼見無人搭理,閻埠貴就不說話,保持沉默。

  「閻埠貴,你還裝死?」有人不耐煩了,立刻衝進閻家,一腳踹在門上。

  楊瑞華趕緊過去拉扯:「別砸,別砸!」一回頭:「老閻,你看怎麼辦?老閻,你說句話啊!」

  閻埠貴心裡那個難啊,咬著牙說道:「只掏醫藥費可以不?」

  此話一出,一個壯漢的怒火瞬間壓抑不住了:「你什麼意思?還想讓我孩子在你這兒?不想退款?不想賠錢?」

  閻埠貴還沒有來得及回答。

  啪的一聲!

  那人就抽了上去!

  「可不是我不講道理,是這個閻埠貴實在太噁心了,他怎麼想的他?」壯漢也知道是在人家四合院,適可而止,也解釋了一句。

  其他人自然不好插手。

  紛紛勸解閻埠貴。

  「閻叔,都鬧成這樣了,你還讓人家孩子在你這兒,不合適!」

  「閻叔,趕緊給錢吧,要是真打起來,你讓我們也不好幫忙!」

  閻埠貴被一個耳光抽得腦袋疼,眼鏡都落下了鼻樑,又看了看其他人,最終,目光落在了何雨柱身上:「柱子,你幫忙說說。」

  何雨柱畢竟是現在四合院最有錢的人,有錢就有地位,眾人都看向了何雨柱。

  「閻叔,人家的要求不過分,這要是鬧開了,你不僅要賠錢,公安還得罰款,人家能私下解決,已經不錯了。」何雨柱自然跟著勸道。

  眼看何雨柱都這麼說。

  其他人也都開始再勸。

  「閻叔,別糾結了,掏錢吧!」

  ……

  閻埠貴恨恨地一跺腳,喊道:「你等著!」說著,轉身回了家裡。

  又是等了半天。

  「閻埠貴,你再不出來,我就進去了!」有人不耐煩了,厲聲吼道:「我非得打你一頓,才去報警!」

  然後,閻埠貴出來了,拿著錢。

  「你呀你,往日做飯都好好的,今天怎麼回事?」閻埠貴憤恨地看著楊瑞華。

  楊瑞華低著頭,不敢說話。

  接下來就是賠錢的問題,醫藥費,住院費,閻埠貴沒敢多掰扯,但是退學費,退賠償,閻埠貴又開始了糾結。

  什麼,都上了幾天了,不能全退。

  什麼,賠償意思一下就好了,又不是故意的。

  也幸虧是在自家四合院,如果是在外面,估計閻埠貴屎都能被打出來。

  簡簡單單的賠償,閻埠貴硬是拖了半個小時,直到再挨了一拳。

  「閻埠貴,你老小子還真是個人物,爺爺記住了!」

  眾人臨走,忍不住放了狠話。

  閻埠貴卻已經無心再聽,他現在後悔的要死!

  為什麼欠欠的要做生意!

  守著錢不好嗎?

  目光一下看向了易中海,劉海中,仿佛是某種召喚一樣,他感覺到了,他們又要走在一起了。

  雖然他還剩了一點錢,可他的錢裡面,有不少是借的,根本不夠還的。

  而且,就是他當老師的退休錢也和易中海、劉海中一樣,因為各種原因,總是發不下來,或者發一點點。

  「行了,老閻,你也別傷心了。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該學會接受!」易中海上前開導,佝僂著身子,今晚他站立時間太長了,都有點撐不住了。

  劉海中倒是恢復了過來,主要是看著他們的隊伍壯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高興,反正就是心情忽然好了許多。

  「老閻啊,算了,咱們好好的到你家去聊聊?」劉海中也跟著說道。

  眼看事情解決了,其他人自然散了,何雨柱吃瓜也吃撐了,自然也跟著回家了。

  閻家。

  閻埠貴看了看易中海,又看了看劉海中。

  其中劉海中,還非常體貼地幫易中海揉搓腿部肌肉。

  「我怎麼也到了這一步?」

  閻埠貴心裏面氣瘋了!

  本來,他看著劉海中、易中海一起混日子,他還有點自得的想法,沒事過去和兩個人聊聊,誒,頗有點我比你們強,比你們厲害的感覺。

  現在自己也馬上要落到和他們一樣的行列,瞬間心情就不美麗了。

  「老閻,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易中海問道。

  閻埠貴黑著臉,沒好氣地說道:「能怎麼辦?和老劉一樣,撿破爛唄,別人的錢肯定要還,閻解成那些狼崽子又指望不上!」

  劉海中給易中海揉搓了一會兒腿部,就起身坐下,也不知道自嘲還是怎麼的,竟然笑著說道:「沒想到啊,沒想到,咱們倆個和老易終歸是走到了一起!」

  「老閻,那你們家以後吃飯是和我們一起吃,還是單獨吃?」

  閻埠貴臉色更加難看,易中海他們天天吃麵條,裡面就有點油星子,菜葉子還有鹽,其他的作料,一概沒有不說,肉沫更是看不到。

  他雖然也能節儉,但這日子過得怎麼和以前困難時期都沒區別,不是都稍微好起來了嗎?

  「一起吃!」閻埠貴咬著牙說道。

  劉海中不知為何,哈哈一樂,「老閻啊,說實話,就等你了,你看,咱們反而比以前更親了,都一個鍋裡面吃飯了!」

  閻埠貴又氣又怒,完全不想說話。

  易中海卻忽然開口道:「我還有個不成熟的想法,你們要不要聽?」

  劉海中笑著說道;「什麼想法?老易,你以後就別賣關子了,什麼話就直接說,咱們現在都一樣!我也算是個絕戶了,老閻也是!」

  閻埠貴氣的差點站起來,瘋了一樣瞪著劉海中。

  易中海眼眸中閃過一絲怒意,但很快就說道:「我覺得我們還是得找傻柱!」

  劉海中一愣,好笑道:「這不是說過了嗎?秦淮茹又不同意!」跟著眼睛一翻:「你又有什麼主意?」

  閻埠貴也來了興趣:「找傻柱好,傻柱有錢,不說別的,每天至少可以從飯店給我們帶飯回來吃!」

  劉海中嘟囔道:「看你眼皮子淺的,帶飯你就滿足了?傻柱多大的買賣?還不得好吃好喝好住的伺候咱們,再把咱們的外債都接過去?」

  「老易,你接著說!」

  易中海淡淡道:「就是一個不成熟的想法,也不知道成不成?」

  「咱們讓傻柱當一大爺!」

  劉海中,閻埠貴一怔,頓時覺得不可行。

  「老易,這是什麼辦法?」

  「對啊,現在都沒有大爺了!」

  易中海卻說道;「我知道沒有大爺了,但院子亂成這樣,你們倆家的事情,鬧得多難看,如果院子裡面有個大爺,是不是能有個人主持公道?」

  「可放眼整個四合院,還有比傻柱還合適的人?」

  「當然,他也不可能讓閻解成,劉光天他們突然變成孝順兒子!」

  「重要的是,他為你們的事情出頭,既然出頭了,就可以一點點的要求。你們不也是第一時間想到他幫忙嗎?」

  「他出頭,就架住他,慢慢的讓他養我們!」

  這一通分析,立刻引得閻埠貴、劉海總認真思考起來。

  過了一會兒。

  「老易說的有點道理,行不行的,總得試試,我反正是天天撿破爛實在受不了!」劉海中說道。

  閻埠貴點點頭:「是這個道理,慢慢的,一點點的,讓他自己不知不覺背過贍養我們的責任,他有這個能力,骨子裡也是善良的。」

  「既然你們都贊同,那你們倆就看著行動起來。」易中海笑道。

  劉海中一怔,問道:「那你呢?」

  「我?」易中海搖搖頭:「我不行,我以前算計他太多了,養你們捎帶手養著我,我就滿足了,和他和解,不可能,那是個認死理的!」

  劉海中,閻埠貴點點頭,開始琢磨起來。

  何雨柱自然不知道,自己又要被算計了。

  相反,因為連續吃劉海中、閻埠貴的瓜,何雨柱心情還十分的好,看書也看到了深夜。

  然後,他忽然聽到一陣動靜。

  緊跟著一個聲音傳來:「你怎麼了?」

  「被抓住打了一頓!」

  聲音傳來,赫然是棒梗!

  何雨柱立刻放下書,側耳傾聽。

  「怎麼回事?」

  「趕緊進來!」

  棒梗被秦淮茹拉進房間,看著棒梗一瘸一拐的模樣,心疼的眼淚直流。

  賈張氏憂心忡忡地說道:「我看傻柱家的燈還亮著,會不會聽到了?」

  「說不定是沒關燈睡著了。」棒梗不以為意地說道,然後拉起褲腿,只見腿部青腫,傷處快和大腿一樣粗了。

  秦淮茹、賈張氏自然顧不得思考何家的問題,反而蹲下身子,看著棒梗的傷處。

  兩個人一起抹眼淚。

  「疼嗎?」

  「你這孩子,怎麼不學好?你看看你現在弄得,回個家都得偷偷摸摸的。」

  棒梗呲牙道:「別說了,趕緊幫我抹藥,疼死我了都。」

  不用他說,賈張氏就去拿了一點藥過來,和秦淮茹一起,幫著棒梗抹藥。

  「棒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你躲在家裡吧。」秦淮茹抬起頭說道。

  棒梗臉色一僵:「這怎麼能行?躲在家裡,我豈不是連門都不能出,天天在這么小的房間,我幹什麼?還有要是來人了,我去哪裡?」

  賈張氏也說道;「這樣肯定不行!」但臉色一苦:「可不躲著,你在外面受了傷怎麼辦?這次你還能回來,要是重一點,你、你一人死在外面,我和你媽都不知道,嗚嗚……」

  說著,賈張氏捂著嘴,哭了起來。

  本來秦淮茹還有點皺眉,但賈張氏哭了,她也不好計較,同樣眼淚嘩嘩地流淌下來,她也害怕這一幕的發生,悶著頭說道:「怎麼辦,到底怎麼辦?」

  想說讓棒梗離開四九城吧,她不放心。

  讓棒梗躲在家裡,也不是個事兒。

  思來想去,秦淮茹也沒個辦法,終於忍不住抬起頭說道:「棒梗,你自首吧!」

  棒梗聞言大怒,紅著眼低吼道:「媽,我好不容易出來,你讓我自首?你還是不是我媽?我告訴你,我寧願死都不願意去勞改!你要是舉報我,我就不認你!不認賈家!」

  秦淮茹一下僵在原地。

  忽然,賈張氏抬頭說道:「淮茹啊,去找傻柱,他天南地北的跑,肯定能有辦法。」

  秦淮茹臉色微變,她倒不是不願意,而是怕何雨柱不幫忙。

  見秦淮茹遲疑,賈張氏立馬說道;「秦淮茹,你還拉不下臉嗎?這可是你兒子,你怎麼當母親……」

  秦淮茹沒好氣地回頭瞪著眼。

  賈張氏聲音戛然而止。

  秦淮茹咬著牙,冷聲道:「何雨柱憑什麼幫忙?就是看到棒梗,他不舉報,都已經是仁至義盡了,窩藏?包庇?憑什麼?」

  賈張氏臉色一白,突然又伸手一指:「槐花,槐花!」

  秦淮茹臉色剛凝結,卻又稍稍軟化,兒子和女兒,終究是兒子重一些。

  棒梗卻開口了,憤恨地說道:「何雨柱都多大了?我不答應!我棒梗就是被公安拉去槍斃了,也絕對不出賣自己的妹妹!這件事不許再說!」說著,站起身,拿著藥瓶子,「好了,我該走了,你們不許為了我胡亂安排槐花。我棒梗雖然現在不不如意,但肯定有我的機會!」

  「我就不相信,我棒梗混不出人樣來!」

  說著,棒梗推門出去。

  何雨柱家的燈亮了一晚上。

  主要是以前為了低調,何雨柱一直用手電筒看書,現在不需要了,才開燈看書,才引起了一點問題。

  不過,開燈了一個晚上,應該不會讓賈家起疑心。

  果然,第二天。

  賈張氏就對秦淮茹說道:「看,燈還亮著。」

  秦淮茹點點頭,眼睛眨了眨。

  等到他們吃過了飯,何雨柱才從屋裡面出來。

  「怎麼回事?怎麼不行動啊!」

  「太讓我失望了!」

  何雨柱非常期待,自己推門就看到賈張氏、秦淮茹、楊瑞華、閻埠貴、劉海中、周芳芳幾個人全副武裝,一起去撿破爛的盛況。

  沒想到,他一出門,幾個人居然沒有行動不說,還統一的坐在院子裡面,和其他人閒聊。

  哇!

  太不敬業了!

  四九城的破爛都堆積如山了!

  喂!

  你們知道嗎?

  「算了,估計他們得冷卻幾天,才能鬧出新的樂子。」何雨柱想著,就準備離開。

  剛走過去。

  「柱子,要出去嗎?」閻埠貴招呼道。

  何雨柱點點頭:「嗯,回家看看。」

  閻埠貴遲疑了下,劉海中卻直接說道:「柱子,你先別著急走,有個事兒,我和你閻叔想和你商量一下!」

  何雨柱一愣,問道:「什麼事兒?」

  「哎……」劉海中一聲哀嘆,然後痛苦地說道;「柱子,我們想選你當院子裡面的一大爺!」

  此話一出,在中院的所有人都傻了眼。

  大爺?

  好久遠的稱呼。

  何雨柱也愣住了。

  好像劇裡面有要重新設立大爺的劇情,不過好像是傻柱提出來的。

  怎麼劉海中有這個想法?

  還是選自己?

  媽蛋!

  又沖自己來了!

  不過,他也沒多生氣,反而樂得不行,他還以為這幾禍害會就此沉淪,沒想到人家這麼頑強,還在算計人。

  閻埠貴見劉海中都開了口,也跟著說道:」是啊,柱子,你現在的地位,完全可以當四合院的一大爺!「

  「你看我的兒子,老劉的兒子,還有其他一些年輕人,越來越不成樣子,沒有個大爺管著,這四合院不成體統!」

  何雨柱好笑道:「既然這樣,那你們當啊!剛好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我就不參與了,我十天半個月回來一趟,這怎麼管理四合院?」

  劉海中臉色一僵。

  閻埠貴也是臉色一僵。

  他們都說了,自己管不住兒子,才想讓何雨柱當,何雨柱還讓他們當?

  他們怎麼當?

  連自己兒子都管不好,好意思當?

  何況,他們的目的也不是當大爺。

  「淮茹,這又是哪一出?」賈張氏莫名地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嘴角上翹:「估計是易中海搞出來,算計傻柱的。」

  賈張氏立馬來了興致,起身說道:「柱子,老劉、老閻他們連自己兒子都管不住,怎麼好意思當大爺,他們選你,也是看重你有威望,你可不能寒了他們的心!」

  經過秦淮茹的操練,以及這些年何雨柱的冷漠,賈張氏也會好好說話了。

  劉海中,閻埠貴雖然被這話刺的有點痛,但也沒計較,反而兩個人都臉色一沉。

  「柱子,你就當一大爺吧,幫我們管管兒子!」

  「柱子,就當是我求你了,咱們院子除了你,還有誰能當一大爺?」

  何雨柱嘴角上翹,微微點頭:「一大爺就算了,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刷的一下。

  易中海都抬頭看了過來。

  「柱子,你想到了什麼辦法?」

  「柱子,你準備怎麼做?」

  何雨柱笑道:「劉叔,閻叔,你們不就是怕丟人嗎?不好去法院起訴你們兒子嗎?這簡單,我幫你們去街道辦陳情,讓街道辦出面處理!」

  「怎麼樣?這樣你們沒話說了吧!」

  說著,何雨柱就作勢往外走。

  劉海中,閻埠貴趕緊上前拉扯。

  他們也不想和兒子鬧得太僵!

  哪怕不養他們,他們也惦記著將來兒子給他們披麻戴孝。

  劉海中是腦子一熱,擠壓的情緒爆發了一次,這會兒冷靜下來,也意識到自己兒子可能真的是個狠人之後,也不敢說什麼起訴的問題了。

  「柱子,不是讓你找街道辦!」閻埠貴攔住何雨柱。

  何雨柱不慌不忙,眯著眼:「那是什麼?都鬧到這一步了,講道理?幾十歲的人了,什麼道理不懂?打一頓?這也沒什麼用啊!」

  「你們說說,你們到底想怎麼樣處理?」

  閻埠貴、劉海中完全不知道怎麼回答。

  終於,易中海看不下去了,抬起頭說道:「柱子,你劉叔、閻叔的意思是,終歸是一家人,起訴了,那就真生分了,但他們確實也需要一些錢生活!」

  「要不你幫忙去閻解成、劉光天哪裡要一點?」

  「你要是當了一大爺,可不名正言順?」

  何雨柱笑了笑,果然還是易中海出手了,他看著易中海一笑:「易叔,我可以幫忙要一次,但也不能一直幫忙要對不對?」

  「要我看,還是起訴的好,起訴一次,一勞永逸!」

  「行了,我也有事兒,得趕緊去街道辦幫你們給辦了!」

  說著,何雨柱就去往外面走去。

  這下,楊瑞華、閻埠貴、劉海中、周芳芳急了,趕緊出來阻攔。

  「柱子,算了,不要了!」

  「是啊,柱子,我們不要了!」

  ……

  「不要怎麼成?」何雨柱大聲道:「以後日子還長著呢,你們不要,他們也不給,我能眼睜睜看著你們被兒子欺負?生活不如意?」

  「你們為了能讓我出面,都讓我當一大爺了!我能不管?」

  「我知道你們怕丟人,但其實已經都丟人了,再丟一點又有什麼關係?」

  「而且,既然要丟人,一次就丟乾淨!」

  幾個老貨琢磨他,他也不能不回擊。

  閻埠貴、劉海中等人聽得五雷轟頂。

  何雨柱真去了街道辦,幾個人愣是沒有攔住,然後何雨柱如實說了情況。

  劉海中、閻埠貴想死的心都有了!

  周芳芳、楊瑞華也一樣,幾乎當場昏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