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吃瓜吃不過來了
「棒梗？」
屋裡面的賈張氏，秦淮茹聽到這個名字，都是身子一顫，駭然失色。
秦淮茹趕緊打開門，果然看到又黑又瘦的棒梗出現在門口，秦淮茹一拉棒梗，左右看看，立刻又把門關上，氣急敗壞流著眼淚地低吼道：「你、你怎麼出來了？」
「媽，你不知道，勞改太苦了，比我下鄉還苦，伱知道嗎？我被送到了北邊去挖礦！我是真的受不了了！」棒梗說著，就拿起水壺噸噸喝水。
秦淮茹看著棒梗的樣子，又氣又心疼。
賈張氏也是一樣，眼淚也掉了下來，趕緊拿了兩個饅頭，說道：「餓壞了吧，趕緊吃。」
「奶奶，還是你懂我！」棒梗兩口一個饅頭，兌著水很快吃光。
賈張氏又去取。
棒梗大口吃。
就一眨眼的功夫，棒梗就喝水吃饅頭，連續十三個，把家裡的饅頭全吃了。
棒梗稍微緩過來了一些，說道：「媽，不止我一個人，跑了許多人，而且，現在外面我看也挺亂的，只要我謹慎點，抓不到我！」
秦淮茹看著棒梗如今的模樣，也不好再說什麼，苦澀地問道：「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棒梗一笑；「還能怎麼辦？重操舊業唄！」
秦淮茹沒好氣道：「你那個陸哥早就被抓了。」
棒梗一聽，稍微鬱悶了一下，又道：「那我就和以前一樣，和人混唄。總不能餓死！」
秦淮茹立刻瞪大眼睛，堅定搖頭道：「這樣不行！」
賈張氏也說道：「棒梗啊，這樣確實不行，你要是再被逮住了，恐怕要……要……」
「對了，易中海，劉海中，許大茂這三個人怎麼樣了？我得找他們報仇！」棒梗心裏面也一陣煩躁，轉而追問仇人的動向。
賈張氏看了一眼秦淮茹，沒敢吱聲。
秦淮茹怒道：「報仇？你還不知道好歹？」
「為了你能早點出來，我和你奶奶沒黑沒夜的伺候易中海，易中海現在已經好了許多，我告訴你，你不許再對易中海動手！」
「劉海中也一樣！」
「許大茂帶著小當去了南方，你也別去找！」
秦淮茹說了目前的一些情況。
棒梗氣的炸毛，他都被關進監獄了，他們家反而和仇人走到了一起，剛要破口大罵的他，忽然看到秦淮茹、賈張氏也是又黑又瘦，蒼老不已，還殘存的良知告訴他，他不能苛責母親奶奶。
「媽，我知道了。」棒梗痛苦的咽下仇恨。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棒梗就走了。
秦淮茹雖然感到害怕，但兒子回來，她也高興，本想規勸棒梗自首，可聽了棒梗的講述，又不忍心，回過頭，認真地對賈張氏說道：「棒梗回來的事情，誰也不許告訴！聽見了沒有？」
「槐花也不許說！」
「指不定哪天公安就上門來調查了，你必須給我好好撒謊，就當從來沒見過棒梗，還得給我鬧起來！」
賈張氏自然點頭。
翌日。
秦淮茹、賈張氏和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起床弄了點吃的。
然後開始行動。
何雨柱剛出門就看到秦淮茹、賈張氏、劉海中、周芳芳四個人，提著袋子，戴著口罩、袖筒，包著頭，整齊的往外面走去。
「劉叔，又去撿破爛？」
「撿破爛能弄到錢嗎？」
「這四九城的破爛恐怕要被咱們院子承包了！」
眾人議論紛紛。
何雨柱愣了一下，差點以為這些人要去要飯！
還以為自己住在了丐幫總部呢！
搞了半天是撿破爛！
不過這樣也好。
劇裡面他們最終也去撿破爛，但名義上是為了給傻柱減輕負擔，一番舉動下來，還顯得他們做事地道，仁義。
可問題是，如果傻柱不養他們，需要他們減輕負擔嗎？
好好好，提前十幾年過上撿破爛的幸福生活，還不是為了幫傻柱，而是為了自己，這很好！
人就要自強自立，自己幫自己！
再看易中海，也佝僂著身子，拄著拐棍從家裡出來，然後也朝外面走去。
「易叔，您幹嘛去？」
「撿點菜葉子，等你劉叔他們回來了，剛好有飯吃！」
「易叔，您這身子行嗎？」
「差不多了。」
「那您小心點！」
「知道了。」
何雨柱沒想到，這情滿四合院還真情滿起來了。
雖然沒有了自己和婁曉娥的資金粘合，這些人還是湊到了一起過日子。
劉海中他們出工撿破爛，易中海在家搞後勤，簡直完美！
但看著有點可憐是怎麼回事？
嗯，肯定是錯覺！
「可惜了，沒有閻埠貴！」
「要是有閻埠貴，那就完美了！」
何雨柱暗戳戳的想著，忽然，一個人就迎面走了過來。
「柱子！」赫然是閻埠貴。
「什麼事兒？」何雨柱感覺還是得想辦法削弱一下閻埠貴，不能讓閻埠貴一個人過好日子，三位大爺得同甘共苦！
「柱子，那什麼，閻叔不是有點錢嗎？」閻埠貴說著，走到了何雨柱身邊，「你幫忙指點下，你看閻叔能做個什麼生意？」
何雨柱一笑：「閻叔，我就會開飯店，其他的我也不會啊。」
「你不是還開了大公司嗎？」閻埠貴問道。
何雨柱笑道：「不是我開的，是我幫別人看著，而且那公司投資可都是幾百萬，幾千萬的買賣！」
閻埠貴倒吸一口涼氣，瞪大眼睛：「這麼多錢？」
何雨柱說道：「閻叔，做生意，要結合自身情況，你看我是個廚子，我就開飯店，所以我飯店生意好，您呢，您是個老師，您看看您能做什麼？」
閻埠貴一想，也是這個道理，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我開學校？這不可能，誒，對了，我可以開個託兒所，是不是？」
「照顧孩子，順便教點東西，你看怎麼樣？」
何雨柱假裝思考了一會兒，其實他並不看好這個生意：「這我不知道，我沒搞過這個！」
但閻埠貴心中火熱了起來，他不能被閻解成看扁了，他也得闖出自己的名堂。
「你不懂，我懂啊！這保育院也就是託兒所，老早就有了，我小學老師，當個託兒所老師，還不是手到擒來！」閻埠貴說著，又急忙走了。
何雨柱笑了笑，也不知道這次閻埠貴能折騰出來個什麼名堂，只希望別出大問題。
打發了閻埠貴，何雨柱也出去忙了，晚上回家也是回了於莉家，住了幾天，感覺有點想樂子了，這才往四合院回去。
到了巷子口，何雨柱微微頷首。
遠處，劉海中、周芳芳、秦淮茹、賈張氏四個人，打扮的拾荒者一樣，一人背著一個空袋子，正臉色陰沉的往回走。
誰能想到一心要當領導的劉海中現在能俯下身子去撿破爛。
當然，劉海中劇裡面也撿破爛了。
主要是賈張氏。
賈張氏能撿破爛，絕對是最大樂子。
想了想，何雨柱等了一會兒。
「劉叔，周大媽，秦姐，張大媽，你們收工了？」何雨柱招呼道。
四個人臉色更加難看，通紅不說，還有點扭曲。
本來做這種事兒，他們就覺得丟人，恨不得一個熟人都別打招呼。
尤其是現在何雨柱風光無限還和他們打招呼，更讓他們難受。
「柱子，今天回來住了。」劉海中強壓著內心的不痛快招呼了一聲。
何雨柱和領導下鄉一樣，親切地笑了笑：「外面的院子不行，也不知道怎麼了，幾天不回來住，我這心裡就不舒服！」
「怪想的。」
劉海中神色都有點猙獰了，這破地方有什麼可想的？
他要是有個自家的四合院，恨不得住在裡面天天不出去，這破地方的人一個都不見！
賈張氏也是和劉海中一般無二的想法，滿臉憤恨，但微微低下了頭。
秦淮茹臉色如常，反而還跟著笑了笑。
倒是路過的其他院子的人，一個個都開口稱讚了起來。
「真看不出來，這何雨柱還是個仁義的！」
「誰說不是呢，有的人賺了點錢，恨不得把老鄰居全當陌生人，他也不嫌髒，不嫌丟人，還能和這些人說笑走在一起。」
賈張氏瞬間就有點繃不住了，你才丟人，你才髒呢！
傻柱仁義什麼？
要是真仁義，就應該把我們全部養起來！
當然，現在她可不敢這麼說話了。
一來秦淮茹會制裁她，二來說了也沒用，反而壞了本來就不好的關係。
「你在這院子自小長大，想了也是應該的！」劉海中順著何雨柱的話說道。
何雨柱點點頭，正要開口，在刺激幾下，忽然看到前面院子門口閻埠貴送著孩子出門，幾個家長接過自己的孩子，看樣子生意已經做起來了。
眼珠一轉，何雨柱說道：「還是閻叔現在活得瀟灑，自己做起了生意，雖然現在和閻解成他們鬧掰了，但閻叔卻早些年一直讓閻解成他們掏贍養費，估計攢下了不老少！」
劉海中點點頭，滿目的羨慕嫉妒恨：「是啊，老閻是我們三個中，活得最輕鬆的。」
其實劉海中也想過拉閻埠貴入伙，但閻埠貴多能算計，要是身無分文，可能還願意混在一起，但現在明顯不可能，閻埠貴還要享受自己的生活，想著都是可別把他拖累了，也就和他們偶爾聊聊天，僅此而已了。
但緊跟著，劉海中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贍養費？！
他辛辛苦苦把三個兒子養大，到了養老的年紀，他去撿破爛？！
其實他本來也不用撿破爛的，他一個徒弟提出來，讓他回軋鋼廠分廠做工，他欠了徒弟錢，還要在徒弟手下做事？他就有點不對味，所以就婉拒了。
後面找了一圈，沒找到合適的工作，找了也沒幹多長時間，他這麼大年紀還被人指指點點，他受不了，又拉不下臉去找徒弟。
最後走投無路，只能出此下策。
以前他沒反應過來，也有點拉不下臉，可撿了這麼長時間破爛，他終於意識到，臉面算什麼？
反正他這輩子已經不可能當領導了。
現在，錢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這裡，劉海中突然一看周芳芳，「走，咱倆先回自己家，我有點事兒和你商量一下。」
說著，也不管秦淮茹、賈張氏了，邁步趕緊離開。
秦淮茹楞了一下，馬上也想到了什麼，贍養費，兒子，養老，她的棒梗能給她養老嗎？
賈張氏卻不明白怎麼回事，氣呼呼地罵道：「咱們都搭夥過日子了，他有事兒還避開咱們，什麼人啊！」
到了四合院門口。
賈張氏、秦淮茹進去了。
何雨柱站在門口和閻埠貴寒暄。
「閻叔，生意怎麼樣？」何雨柱問道。
閻埠貴眯著眼一笑：「都是我學生的孩子，你閻叔我還是有點關係的，雖然人數不多，但肯定賺著。」
何雨柱道：「有得賺就好，也是教書育人。」
「那是，別看孩子小，但正是教育的時候，我教他們道理，將來他們大了，肯定受用無窮！說不定想起我的好來，還能提東西來看我。」閻埠貴得意地說著，甚至做起了美夢。
何雨柱笑著附和了兩句。
劉家。
「老劉，你要說什麼？」周芳芳看著臉色越來越陰沉的劉海中，有點害怕。
劉海中咬牙道：「我要起訴劉光齊、劉光天、劉光福！」
「我要給咱們來討回公道，我要贍養費！」
周芳芳嚇了一跳，激動道：「這要是起訴了，孩子以後可能就真回不來了。」
「以後？還什麼以後？」劉海中氣急敗壞，他以前心底也嘲笑過，易中海沒有人養老，眼巴巴的指著賈家，賈家卻把他當猴子一樣耍了，可是他呢？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和易中海一樣，沒人養老！
可他有三個兒子啊！
周芳芳還是有點害怕，遲疑道：「要不我把你想要起訴他們的想法，先給他們說說，看看他們怎麼應對！？要真起訴了，以後可就全指望不上了。」
劉海中一愣，點頭道：「這樣也行，這樣也行，要去，你現在去！」
周芳芳嘆息了一聲，立刻出門而去。
易家。
易中海，秦淮茹，賈張氏一起坐著吃飯。
易中海問劉海中人呢。
秦淮茹說道：「可能想辦法去找自己兒子要贍養費了。」說了剛才外面的一幕。
易中海淡然一笑：「劉海中指望他兒子？真是想多了。看著吧，今晚上有樂子了！」
賈張氏恨聲道：「這院子的孩子就沒一個好的，閻家和父親斷絕關係，劉家和父親斷絕關係，許大茂那個東西，更不用說，一個人都跑了！傻柱更是和父親幾十年沒聯繫。」
「也就我家棒梗孝……」
說著，又說不下去了。
雖然公安沒有找過來，但棒梗已經幾天沒有回來了，也不知道在外面過得怎麼樣。
易中海看了一眼賈張氏，冷冷地說道：「棒梗？你還有小秦看顧，將來小秦指望誰？我看也就指望槐花了。棒梗，只求他別跑出來，再拖累你們都是好的！要是半路逃出來，咱們全得玩完不說，棒梗下一步可就不是幾十年的刑期，而是可能要關一輩子。」
秦淮茹一個激靈，趕緊打圓場：「乾爹，都過去，還說這些幹什麼，吃飯，吃飯！」
賈張氏也嚇得不敢吱聲了。
晚上。
何雨柱正在家裡看書，忽然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伴隨著吼叫聲傳來。
「你要起訴我？」
「你要起訴我？」
「你憑什麼起訴我？」
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倆喊叫著從中院走過。
何雨柱立刻下床，推門出去。
只見院子裡面不少人都隨聲音出來，也加入了吃瓜行列。
周芳芳在後面哭喊道：「你們兩個可別對你爸動手，你爸再不對，也把你們養大了，沒讓你們挨過餓，沒讓你們受過凍！」
「來人啊，來人啊，都趕緊出來！」
周芳芳嚇壞了，自己這兩個兒子，現在是真可怕！
好幾次衝突，都把他們夫妻推到在地，哪裡還有把他們當父母的尊敬。
劉海中這會兒竟然有點害怕，聽到了兒子的喊叫聲後。但他現在真不想撿破爛了，立馬從家裡出來，大聲喊道：「來啊，來啊，你們要不今天打死我，我就去起訴！」
「養你們這麼大，還不如養條狗！」
「我是打過你們，但也把你們生下來養大了！」
劉光天、劉光福走到劉家門口，兩個人臉色都是陰沉無比。
他們兩個日子也不好過，尤其是劉光天，連一個正式工作都沒有。
「爸，你真要這麼絕情？」劉光天咬牙切齒。
劉海中也豁出去了，畢竟，現在可不是劇中，兒子不孝順就不孝順，有傻柱養著，比兒子養的還好，劇中的他雖然鬧心，但吃喝不愁，現在什麼光景？
他都混成乞丐了！
「絕情？」劉海中紅著雙眼，幾乎就要落淚：「我要是絕情，早把你們打死了，哪能讓你們現在欺負我？」
「劉光天，還有劉光福，我就一句話，沒有贍養費，你們就等著我起訴！」
「我反正是活夠了，也活膩了，你們不想給贍養費也行，那就今天打死我！」
這一下，劉光天，劉光福有點犯難了。
他們當然不可能打死劉海中。
可他們也不想給贍養費。
「劉叔現在每天出去撿破爛，這可是生了三個兒子啊！」
「是啊，他們家老大且不說了，早就和家裡斷了來往，可他們兩個，沒事就來家裡打秋風，父母都這麼大年紀了，是一點都看不見！」
人群的議論聲，也說的劉光天，劉光福兄弟臉上無光。
突然，劉光天眼睛一橫，猛得踏步往前。
劉海中一個激靈，趕緊身形一轉，往人群中看去，然後就看到了何雨柱，慌忙喊道：「柱子，你幫幫忙，別讓我兒子打我！」
說著，帶著哭腔就奔跑過來。
其他人也都被劉光天的舉動氣壞了，紛紛上前阻攔。
何雨柱自然也是其中一員，可以鬧，不可以打，他也上前一步，劉海中立刻縮在他的身後。
劉光天被一群人圍著，這些人臉色也都十分不善，劉光天趕緊說道：「我哪裡想打我爸，我就是想拉他回去，和他私下裡商量！」
「我不和你私下商量，我要你現在就告訴我，你給不給贍養費！」劉海中從何雨柱身後，探出腦袋，大聲喊道。
劉光天忽然臉色一苦，悲聲道：「爸，你體諒體諒我，我也沒有正式工作，就我媳婦一個人賺錢，家裡還有孩子，日子也緊巴，我是真沒辦法！」
「您要是逼我，那我就只能讓媳婦和我離婚，帶著孩子去姥姥家住，我回家來伺候您！」
周芳芳聽了，轉頭對劉海中說道：「老二確實日子艱難。」
劉海中臉色也有點軟化，但依舊堅持道：「你日子多艱難？你吃稠的，就不能勻出一碗稀的給我？」
「爸，你這是要逼死我啊！」劉光天說著，忽然眼睛亂看，猛得彎腰下，從地上撿起一塊轉頭，猛得往自己腦門上拍了一下！
「我不活了！」
然後，人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瞬間！
所有人都安靜了！
連何雨柱都被驚呆了！
不是，你這一招，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下一刻，其他人沒有反應過來，劉光福沖了過去，抱著劉光天：「哥，哥，你怎麼了？哎呀，流血了，哥，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兒啊！」
說著，劉光福抱起劉光天，拖著就往外面走去。
「爸媽，你們趕緊把家裡錢帶上，我哥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我身上也就兩塊錢，快點，咱們去醫院！」劉光福說著，從眾人之中離開。
「老劉，這怎麼辦？要不要去？」周芳芳眼淚直掉，終歸是自己兒子，還是有些心疼的。
劉海中也腦子嗡嗡的，苦澀道：「可咱們就幾塊錢，要是掏了錢，怎麼過日子？」
正在兩個人僵持的時候，易中海走了過來，淡淡道：「別擔心，沒多大事兒。」
周芳芳哭道：「老易，你可別騙我們！」
劉海中也滿臉懊悔地說道：「老易，孩子總不能為了一點贍養費，把自己打的頭破血流吧！」
正說著，有人跑了過來。
「劉叔，狗日的劉光天一出院子門，就被劉光福鬆開了，兩個人一起撒丫子跑了！」
嗡！
又安靜了。
「這他們什麼東西？」
「是啊，這還是人嗎？」
「劉光天也太混帳了吧！」
眾人立刻爆發出各種咒罵。
就連何雨柱也微微點頭，不錯，很有精神，很有創見。
「老劉，老劉！」
只見劉海中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臉上的表情僵硬著，僵硬著就徹底呆滯了，然後身子一軟，幸虧周芳芳，易中海扶住。
「我都沒想多要，一個月五塊錢，我都能接受的，他、他……」劉海中上氣不接下氣，無比絕望地說道。
他真沒想到，一點點的錢劉光天、劉光福都不願意給他，甚至不惜用磚頭拍自己腦門。
何雨柱剛要伸手幫忙，又有人過來喊道：「趕緊去前院，趕緊去前院，不好了，閻叔家也出事了！」
「不是，這麼刺激嗎？」
何雨柱感覺吃瓜都有點目不暇接了，他也不去攙扶劉海中了，畢竟這邊已經收尾了，劉海中除了生氣還是生氣，也鬧不出什麼么蛾子了。
隨著人群，何雨柱立刻往前院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