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靈這時候用手點指道:「這可真是如喪考妣、如喪考妣呀。記住本站域名」
關首義看著段玉麟只是哭,卻說不出話來,心裡也猜到了七八分,便說道:「看你這架勢,段先生,你還是走吧。」說著甩了甩手,就把段玉麟甩在一旁。
關首義重新走到正屋的主位上說道:「哪怕你今天是這所房子的主人,你最好也迴避一下。」
段玉麟哭著來到眾人面前說道:「諸位啊,我這心裡也是柔腸一寸愁千縷,說句給大家兜底的話,飄高祖師在世一日我就不能加入其他教門,請諸位見諒,請諸位見諒。」
關首義不耐煩的說道:「知道、知道,你的祖師在等著你的,去吧。」
段玉麟應道:「好,還有這房子我也不打算繼續租了,留給大家為立教之後為弘法之用,我再不租用。真的,若不是因為顧及飄高老祖之念,我一定跟大家一起……」
話還未說完,關首義暴怒道:「快走。」
段玉麟被嚇了一激靈,愣在當場不知所措。關首義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心中也有些愧疚,換了一種緩和的語氣說道:「你還是走吧。」說完看向窗外,再也說不出話來。
段玉麟向著眾人做了一個羅圈揖,說了一聲:「保重。」便如喪家犬般逃竄而去。
俞勁柏關好了門,和關首義一起重新坐定,眾人繼續商議。關首義悵然若失,低頭不語,眾人也覺無趣各自沉吟著。最後還是關首義首先說話:「其實也好,剛起頭就發現有個軟骨頭,我看這不是壞事,路阻且長,免得日後骨折不上來。」
牛煦瑾道:「此話不錯。」
關首義道:「現在的關鍵是在座的各位。」他看了看屋子裡除自己之外的八個人問道:「還有沒有想退出的。還有沒有想掉眼淚的?」
說著關首義的目光從八個人的臉上一一掃過。
然後,關首義的目光落在了劉禪靈的臉上,說道:「劉禪靈。」
劉禪靈被貿然一叫,渾身打一激靈,坐直了身子。
關首義繼續道:「禪靈你做過官,最早是縣令後來一直做到東閣學士,你問過自己嗎?你到底想好了沒有?」
劉禪靈說道:「無為兄啊,你這是看扁我劉禪靈啊。我能像段玉麟那樣不識相嗎?我兒子成親不到一個五天,喜酒還沒醒呢,我就跌跌撞撞的趕回魔城來了。我圖什麼呀,不就為了本教開創大事嗎?不就為了弘法傳法嗎,我劉某是什麼人物,我把大學士的帽子都扔了,還有什麼捨不得的?我可不是段玉麟那隻小老鼠,就因為回去挨了他祖師的罵就當了縮頭烏龜。」
說完一拍自己腦門兒,氣呼呼的直喘出氣。
關首義自覺失言,上去拍了拍劉禪靈的肩頭以示安慰,說道:「那好,煦瑾,把你準備的聖火神壇請出來。」牛煦瑾李命而去。
隨即牛煦瑾不久之後就取出一個二尺大的銅盆,裡面堆滿了柴火像個小山。關首義說道:「既如此,那我們就在此點火,開香堂,以為聖火為聖。」
天寧使者這時候站出來說道:「關道友,這隻有一個火盆,嚴格來說這不能算成是聖火的神壇,這太簡單了。」
關首義白擺手道:「事有從權,今天時間緊迫,有點來不及了。日後我們肯定會重新設立最好的聖火神壇。」
天寧使者看了看,燃燒著的大火,終於點頭應允道:「好吧,這也算是火靈教的聖火。」
於是眾人便一起在聖火前宣誓:「余等宣誓:弘揚聖教,雖死不懼。嚴守教規,朝乾夕惕。奮身火靈,永不叛教。」
順天府,太學。
藏書樓中,有三個年輕人,分別是韋三絕,夏映雪,趙宗源三人本來都在伏案看書。突然間,韋三絕抬起頭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另外兩個年輕人似乎心有靈犀,也紛紛抬起頭相視一眼。
看了看外面夏映雪道:「時間差不多了。」三個人互相遞了個眼色,便放下書,起身往屋外走去。
在一間密室之內,剛才的三個青年與另外的七個人一共十人一起聚集在一間密室之內。
為首一人正是:「田在淵。」
田在淵念道:「告訴大家一件大事,我東勝神州聖火教已經在魔城創立,與會者會有八人。還有北俱蘆洲火靈總教之北寧使者與參與了盟會。從此,我東土信眾乃有自己的教門,這是開宗立派的大事!我準備……」
田在淵的話卻被一個青年儒生遲之恆打斷了,遲之恆說道:「田先生說的那都是南邊的事情,咱們來有咱們自己的事情要說,咱們今天呀,還是說說咱們自己的事兒吧。」
田在淵忠厚長者,並沒有表現出不悅,點點頭道:「好,那咱們就說說咱們自己的事兒。」說著放下了魔城寄來的信。「諸位關首義先生在南方已經創教了,我們在北方也要立派今日在此順天太學藏書樓的陶陶義齋,也就是火靈正法聖壇,召開順天火靈教分舵的成立會。此意義非常之重大。」
田在淵說完對著自己的愛徒趙宗源,說道:「宗源,你把魔城帶來的神州火靈教成立的宣言印成的冊子分給大家。」
趙宗源領命,便將小冊子分給了每人一份。
田在淵見人手一冊便說道:「諸位看一看,陳先生在魔城創教之後,便寫了這本小冊子,有教規等……」
每個人拿到小冊子後都如饑似渴的閱讀起來,只有那遲之恆翻看了幾眼,便覺全無興趣。他索性拿在手中做風扇,給自己扇起風來,趙宗源看在眼裡怒目而視。
田在淵卻像沒看見,繼續說道:「裡面還有文章,論弘我正法,文辭犀利,如傾盆大雨,酣暢淋漓。」
遲之恆早就聽不下去了,這時便舉手說道:「我有意見要發表。」
田在淵素來以寬厚長者著稱,這時見了一個年輕孩子如此跋扈,倒也不生氣,微微一笑說道:「你請說。」說完田在淵便坐了下來,做洗耳恭聽狀。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