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寧使者心想:「這個關首義,這是給自己露一手啊,以顯示其在神州火靈教信眾中的絕對領導地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關首義介紹道:「諸位,這位就是北俱蘆洲火靈總教派到咱們東土的全權使者天寧使者。」
然後又指著韋達說道:「這位就是韋達道友,韋達道友已經在北俱蘆洲奉聖火入教了,今天我們成立了東土火靈教,他就可以直接轉入本教的管轄之下。」
眾人聽完,齊聲叫道:「好。」眾人又各自介紹,紛紛見禮亂了一陣。
關首義便引著新來的客人入座。然後自己走到韋達的側近,低聲問到:「段玉麟,他沒有和你們一起過來嗎?」
韋達搖了搖頭說道:「他也是急著要來,白蓮總壇的飄高老祖把他留下,有話跟他要說。」
關首義聽完這話臉色微變,卻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便在主位上坐下了。
見眾人都平息靜氣等自己發話,關首義說道:「那咱們就不等主人了,正式開會。」
原來這竟然是段玉麟的宅子。
白蓮總壇。
書齋之中,飄高老祖正在紙上筆走龍蛇。成少卿與段玉麟兩人在旁邊侍立,連大氣也不敢出。飄高老祖則刷刷點點在紙上寫著。
飄高老祖寫好之後,又用完了印,這才念道:「妾身悔作商人婦,妾命當逢薄倖夫。別時只說到東吳,三載余,卻得廣州書。」
成少卿搶先說道:「少卿明白。」
飄高老祖道:「少卿啊。」
「先生。」
飄高老祖道:「你靜坐默禱之舉,是符合此理的,我很贊成。」
成少卿被飄高老祖一夸,眉開眼笑道:「謝謝先生。」
飄高老祖讚許的點了點頭,又轉向段玉麟:「玉麟啊,你是不是也要注意這個『妾身悔作商人婦』呢?」
成少卿隨著飄高老祖的話也看向了段玉麟。段玉麟卻支支吾吾,不得要領,然後說道:「祖師教誨的是,玉麟要注意。」
飄高老祖便也點了點頭,然後又取出一本書來看著一個人默默的走到窗前。
成少卿見狀趕緊小聲對段玉麟說:「這是怎麼了?」
段玉麟臉上陰晴不定,終於支支吾吾地說:「關首義要創立火靈教,找我商量了幾次。這個他們要開宗立派嘛,此事我也跟祖師說了。」
說道這裡,兩人看了看飄高老祖,飄高老祖卻恍若不聞,只是拿著書翻看。
成少卿又問道:「那你是怎麼說的?」
段玉麟眼睛一閉說道:「我當時說考慮考慮。」
成少卿聽完直起身子大怒道:「什麼?考慮考慮?你不是奉我白蓮正法嗎?你不是我白蓮弟子嗎?你怎麼又去參合火靈道的事?」
段玉麟趕忙辯解道:「少卿兄放心,我是極珍視自己的白蓮弟子之身的。」
成少卿以手點指段玉麟鼻尖道:「你還有理了你。」
飄高老祖這時候才轉過身來說道:「你既然珍視自己的白蓮弟子之身,又要去參加別的教門,你既說自己是彌勒菩薩的信徒,又要去信奉火靈正法,這種自打嘴巴的言論,豈是你段玉麟之為人嗎?」
成少卿這時候俯首對飄高老祖說道:「祖師,您教誨得對。」轉過身來又對段玉麟嚴厲道:「段玉麟啊段玉麟,虧你還跟隨祖師那麼多年,你啊,我真是看錯你了。」
飄高老祖又念道:「我願於天窮,琅邪傾側左。雖欲竭忠誠,欣公歸其楚。唉,都要記住。」
而在火靈道場的會議上,劉禪靈默念道:「一業火之靈,徘徊西海之上。西海各州之教門,瑤池、三峰、混沌諸門皆為驅除此聖火以結同盟。」
「一業火之靈,在魔城徘徊。這豈是今日會議之議題?」關首義正色道:「我們今日之舉,就是要正式的真正的成立神州火靈教。」此話一出,眾人都拍手叫好。
劉禪靈到:「火靈進門,水到渠成。」
眾人正在歡呼雀躍之時,卻隱隱聽到不遠處有叫門聲,俞勁柏趕緊跑去開門,原來來的正是段玉麟。
段玉麟眼中含淚看著俞勁柏,俞勁柏道:「你怎麼才來,就等你了。」
說著俞勁柏就把段玉麟讓了進來,段玉麟卻停步不前,反而問道:「怎麼?都到齊了嗎?」
俞勁柏道:「都到齊了,就差你了。」
關首義一邊問:「這是誰啊?」一邊走了出來,出來一看是段玉麟,便問道:「玉麟你來了,怎麼還不趕快進來啊?」
段玉麟卻一邊拱手告罪,一邊無論如何也不肯進屋,只見他眼中含淚,嘴上說著:「不、不、不。」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關首義不明就裡,問道:「你怎麼了?就算是來往了,你也不至於這樣吧,怎麼了?」
段玉麟卻像無法面對關首義一般,低著頭,不敢看關首義的臉。他讓了過去,走到正屋中,一邊拱手賠罪,一邊說道:「禪靈兄,諸位,段玉麟對不住大家了。」說著便向各人行禮,眾人看了個雲裡霧裡。
段玉麟才繼續說道:「在下有兩句話想說,大家都知道火靈正法學說,我一直是宣揚正法的。火靈教教門的創建,我也一直是全然地贊成的,而且我已經準備好了成為一名火靈弟子的準備,可是現在玉麟想來想去,實在是有眾多的不便之處。」
牛煦瑾面色嚴厲,問道:「你的意思是想退出?」
此話一出,現場氣氛都快凝固了,這是東土火靈教成立的首次盟會,沒想到就有人打了退堂鼓,而且這個人還是段玉麟。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段玉麟顯得無地自容,說道:「我原本是不想退出的,可是……」
關首義道:「玉麟兄,你不必如此。你是自由身,腳長在你的身上,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你現在只需要留下一句話。」
段玉麟看著滿屋中看向自己的道道目光,這些目光如刀,似乎正在穿透他的身體,他再也忍不住竟哭了出來,抱住了關首義的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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