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秋涵一點一滴的將這木板抽離,三人目光同時向這類似抽屜一般的木板內部看去;一隻盒子躺在其中,深紫的木盒略顯沉重,木盒之上龍飛鳳舞的雕刻著玫猩二字,雖然僅僅是兩個字但是秋涵三人卻從中感受到絲絲鋒芒。
不由同時眯眼,禮盒很簡樸沒有絲毫的裝飾。只是在木盒的稜角周圍鎏著金屬長條,很窄,不到秋涵一指的寬度。
與木盒的風格相像,墨黑的金屬稜角在這略顯昏暗的密室中閃爍著屬於自己的鋒芒。雖然木盒禁閉,但是一旁的秋涵三人亦是感受到木盒中的凌厲、殺氣、怨氣。
看到這木盒的一瞬,秋涵吞了吞口水看向愛博澤拉與簡仁卻發現二人亦是同時將目光投向自己,不由眨眨眼道:「我感覺這裡面似乎是什麼兇器一般,似乎我們發現了什麼了不起的大傢伙。」
「按照這船原本海賊的級數應該觸碰不到什麼高級貨吧?難不成是被虐殺海賊的船長撞大運撿回來的?不會這麼巧吧…」簡仁的雙手不由握向身後的古弓,只要一瞬就可拉弓上弦;手中古弓傳來的冰冷觸感讓簡仁有了幾分安全感,但是看向木盒的菱瞳之中依舊充滿了忌憚。
「該不會這真是幾千年前被封印著一個惡魔吧?千年之前被封印,一直等待有朝一日脫困而出?」愛博澤拉皺了皺眉低喃到,這木盒中的氣息真讓人厭惡。
深深的吸了一口香菸,秋涵癟癟嘴道:「喂喂喂,大家好歹都是立下大志向的男人,怎麼可能怕區區一隻木盒呢?」
話是這樣說,但是秋涵心中還是一陣突突,誰知道wt到底在漫畫裡加了些什麼進去,那些潛在的東西才是最可怕的,萬一要是真畫只惡魔呢?
想到這秋涵卻笑了笑,要真有惡魔自己也不怵,惡魔果實都是人類強大的途徑而已。
「開不開?我覺得不會是什麼惡魔,不然按照這些海賊的心思他們早就打開了,若要不是什麼好東西怎麼可能如此隱秘的藏在暗格中。換一個一個思路,他們打開了木盒,裡面確實封印著惡魔……可是他們為什麼還是如此的弱小?對吧?」煙霧繚繞中,秋涵對著二人分析到。
聽到秋涵的推斷,愛博澤拉與簡仁同時點點頭;確實,那些海賊將木盒藏在密室中一定是打開過,可如果這木盒中真的是被封印的惡魔,他們就算活下來,也一定是強者中的強者。
但也不排除其他可能,例如是被人所託,前去送給某人,或是沒有打開過等等一系列的可能根本讓人分辨不清。
「就說開,還是不開好了。我覺得既然發現了這個木盒,不論是什麼先打開看看,不然浪費如此多的精力只是尋找到一個只能遠觀不可褻瀆的精美禮盒?
開玩笑吧。我可是以後要成為世界巔峰的男人,擁有世界巔峰實力與勢力的男人,總不能以後對自己的兒子說,你們的老爹曾經被一隻木盒嚇到了,簡直貽笑大方!」秋涵隨手驅散菸蒂,對著二人堅毅的說到;但是說著秋涵莫名的想起了遠在千里之外新世界的白鬍子。而且這語氣,好像是前世學的……
愛博澤拉與簡仁倒是沒時間去想秋涵的語氣,但是聽完秋涵的這一席話後臉上原本的糾結之色隨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與秋涵面孔上一般的堅毅。
看著二人點了點頭,秋涵嘴角翹起一絲笑。這才是自己想要的,一往無前的船員;但隨後面色逐漸凝重,因為秋涵的手逐漸靠近了木盒。
似乎因為曾經覺醒過見聞色的原因,秋涵朦朧的看到木盒周圍似乎有一片血色的世界。閃爍著魑魅魍魎,他們雙眼絕望,圍繞著不知名的擎天一柱歡舞……
「老大,快點呀,發生了什麼變故嗎?」
這時一道突兀的聲音在秋涵耳邊響起,才將後者拉回現實;秋涵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搭在木盒之上,成開啟姿勢。
迅速的收回雙手,秋涵摸了摸額頭,卻發現額角之間不知何時浮上了細密的冷汗,當即對愛博澤拉二人講述了出來。
「如斯詭異?此等木盒之中到底隱藏著何方神聖,聽船長你這麼一說我更想將其打開了,我們是冒險團。
每一次的經歷都是在鋼刀上旋轉,在鋼絲上尖叫,一個確實不普通的木盒擺放在眼前,我們竟不敢將其打開,這就有些愧對冒險二字了。」簡仁面色潮紅,略顯激動的說到;從小嚮往著冒險生活,卻當了十數年的殺手、死侍。只有這種刺激的冒險才能刺動那已經麻木的神經了。
聽到簡仁南郝的話語,讓原本打算說放棄的秋涵合上了嘴;是啊,自己明明渴望冒險,卻對死亡恐懼,自己的覺悟只怕連五六歲剛剛遇見香克斯的路飛都不抵吧。
「好的,開!」秋涵說的最後一個字特別的用力,有點強撐的感覺了;一邊的愛博澤拉張了張嘴準備對秋涵說些什麼,卻被後者打斷:「不用擔心,我能撐的住,我可是以後要成為世界巔峰的男人,擁有世界巔峰實力與勢力的男人,怎麼可能遇到如此輕易的危險就被嚇退。」
說完對簡仁二人露出一個很陽光的笑容。兩手同時搭在木盒上,輕輕將其拉開;此時的秋涵三人呼吸不由沉重了幾分,腎上腺激素加快分泌,秋涵的面色都有些潮紅。
在這寂靜的密室中秋涵似乎聽到自己與簡仁還有愛博澤拉的心跳聲,這種對於刺激的感覺讓秋涵明白了為什麼海賊喜歡尋寶了,不僅僅是錢財,更多的是一種心靈的慰藉。
就如同秋涵此時一般,破有一種打開潘多拉魔盒的既視感。
「咔嚓…」隨著秋涵雙手的用力,木盒終於被打開;旁邊的愛博澤拉與簡仁瞬間伸頭過來,看到木盒中物體的瞬間失聲驚呼,就連打來木盒的秋涵面色都一變再變。
木盒中躺著的是一把刀,刀鞘大體是猩紅色,紋著一道嬌艷滴翠的玫瑰,仿佛能滴血一般;綠色的葉子在猩紅刀鞘上沒有絲毫的突兀,無比的和諧,甚至更加襯托出猩紅玫瑰的嬌艷滴翠。
刀柄墨紅色,肅殺的氣息在刀柄纏繞,修飾刀柄的是赤橙的不知名金屬,一把刀在這有些昏暗的暗格中似乎隱隱閃爍出屬於自己的光芒。
秋涵吐了一口塗抹,右手伸向刀柄,卻被簡仁一把打掉:「船長,你不要命了?這一看就是一把妖刀,拿上它你可能會喪命的!」
聽到簡仁的話語,秋涵微微一笑:「我可是以後要成為世界巔峰的男人,擁有世界巔峰實力與勢力的男人,豈是一個短命之鬼。不過一把刀而已,就拔出來,無礙。」
隨後不等簡仁回話,秋涵一把抓向刀柄,雙手用力一抽「刷…」清脆的刀鋒擦著刀鞘閃出,一道血光似乎隨之而出。
此刀通體不長,與正常刀劍一般,秋涵也正好拿握。雖然相比其身體還是大了不少,但是總比鷹眼的夜要強的多;要是要在將黑刀·夜扔給秋涵,只怕後者使勁用力還抽不出刀鞘,因為那把黑刀比秋涵還高一截……
在昏暗的密室中,閃耀出一道血色,隨著血光隱匿,秋涵三人逐漸看到了此刀的本體;刀約長半米多,亂刃,刀身重花,劍格窄小甚至漸無。
隨著刀身一點一滴的被抽離,殺戮、怨氣、凌厲等等氣息充斥著在這狹小的密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