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頂天猜到了她的心思,今夜加重了手法,越芊芊的叫聲就沒停過,沒兩分鐘,氣衝上來,她腦袋就迷迷糊糊的,陷入了半昏沉的迷亂中。
而陽頂天也不客氣,昨夜急了點,又有些慌神,還有點害怕,今夜索性放開心懷,盡心暢意的玩了一次,約有四十多分鐘,真正心滿意足了,這才放手,幫越芊芊蓋上一點被子,自己回房。
越芊芊又是到半夜醒來,一感覺身上,比昨夜更加羞人,慌忙爬起來洗了澡,讓溫熱的水從頭頂衝下來,眼晴閉上,再又回味,有一種靈魂飄飛的感覺。
同時她也知道了,陽頂天這不僅僅是一種按摩,其實也是一種獨特的玩女人的方法,雖然只是給他玩了腳,但她確確實實是給他玩了。
意識到這一點,她臉上如有火燒,心中更不知是一種什麼感覺,有一點被羞辱被玩弄的感覺,但是,好象又並不恨陽頂天。
她甚至微微有點兒遺撼:「給他玩腳都這個樣子,要是---,啊呀,好不要臉,越芊芊,你太不要臉了,想什麼呢---。」
陽頂天可不知道越芊芊的糾結,一覺睡到大天亮,早上看到越芊芊,容光煥發,她肌膚本來就白,這會兒更好象能從裡向外發光一般。
陽頂天心下暗贊越芊芊的天生麗質,嘴上卻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扯到龐慶功身上,道:「呆會龐慶功肯定會打電話來,越姐別跟他客氣,折扣儘量低點。」
土蜂能鑽洞,也能補洞,所以他百分百篤定。
越芊芊本來有些羞,聽到說正事,倒忘了害羞,點頭:「好。」
八點過十分,龐慶功果然就打了電話來,說要請越芊芊和陽頂天吃早餐。
沒多會,龐慶功就過來了,見了陽頂天,立刻抱拳,一揖到地:「陽大師,謝謝你了。」
陽頂天道:「洞堵上了?」
「堵上了,堵上了。」龐慶功一臉慶幸:「多虧遇到陽大師,否則我龐家就玩了。」
「那也是你祖上積德。」陽頂天搖頭:「你以後也多積點德,不但對自己,對後輩也有好處。」
「一定,一定。」
龐慶功連連點頭。
越芊芊在一邊聽得雲裡霧裡,終是沒忍住,在早餐桌上問了出來,龐慶功就把他家裡供的財神背後破了個大洞,然後昨天拿了陽頂天的符回去貼在財神額頭上,然後今早上財神背後的洞就自動堵起來的神跡跟越芊芊說了。
龐慶功說得眉飛色舞,越芊芊則是聽得膛目結舌。
「他到底怎麼做到的,若說是他弄的鬼,他明明一直在酒店裡啊,可如果不是他弄的鬼,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真是高人。」
越芊芊一時間想不清楚,卻突然又想到陽頂天玩她腳的事,一時間紅霞上臉:「這個人,確實有些古怪本事。」
龐慶功恰好轉頭,看到了越芊芊臉紅的樣子,不由得暗吞了一口口水,他自見越芊芊起,就一直想打越芊芊的主意,所以一直卡著不給三鑫公司單子,要越芊芊自己過來。
但這一刻,有陽頂天在越芊芊邊上,打死他也不敢再打主意了。
天上落鳥屎還可能是意外,但自家供的財神屁股上莫名多個洞,而陽頂天一道符,那個洞竟然真的一夜堵上了,這是真的神跡啊。
面對這樣真正的高人,他哪還敢有半分歪心。
然後簽單也痛快,一單簽了五百萬,還再三解釋,因為中央查得緊,現在公款吃喝少了許多,尤其是高價位的紅酒不好走,否則他隨手就敢簽一兩千萬的單。
這種情形,越芊芊也是明白的,表示理解,到底還是給了龐慶功一個比較好的折扣。
中午他還正式宴請了陽頂天和越芊芊,他一臉誠意,越芊芊當然也不會拒絕,不過她沒有喝酒,說要開車,龐慶功現在完全不敢勉強她。
但陽頂天酒到杯乾,倒是讓他大呼痛快,然後自己先把自己搞醉了,這是他老窩,自然有人照顧他,越芊芊就跟陽頂天開車回來。
陽頂天也有了五六分醉意,上車把窗子打開,抱歉道:「一身酒氣,把越姐你車子都弄污了。」
「什麼呀。」越芊芊嬌嗔,明白自己其實是給陽頂天玩了後,她的態度就有了變化,瞟一眼陽頂天,眼神中竟是帶著了幾分媚意,道:「我們賣酒的人,怎麼會嫌酒氣。」
陽頂天便嘿嘿笑。
越芊芊道:「這次多虧了你,不過給批發商的折扣較高,所以給你的提成只有百分這一點五,你別介意。」
「我不要。」陽頂天忙搖頭:「這是你的單啊,我只是給你幫個忙而已,沒道理拿提成的。」
見越芊芊還要說,他裝做生氣道:「越姐,你要再說,我明天就辭職,不在三鑫做了。」
越芊芊這才不說了,心中對陽頂天的看法,卻又高了一層:「他不但有一身奇怪的本事,也不貪財,最初碰到,他也是見義勇為,真是個不錯的人。」
回到公司,屠富路聽說真的拿下了單子,也吃驚得瞪圓了眼珠子,看著陽頂天道:「你還真是奇才啊。」
陽頂天便笑:「運氣而已,主要還是托老闆娘的福氣。」
給龐慶功財神堵漏的事,他要越芊芊不要說,越芊芊也就沒說,只是說陽頂天口才好,把龐慶功說服了,屠富路信以為真,對陽頂天更是讚不絕口。
晚餐屠富路請客,陽頂天吃了飯回來,路上接到高衙內電話,要他去圓圓夜總會喝酒,陽頂天過去,曾胖子也在,一見陽頂天就豎起大拇指道:「陽老弟你的方子真靈,我現在基本不流口水了,尤其是兩腿間,也突然一下就乾燥了。」
「只陽老弟的方子靈嗎?」高衙內在一邊嘿嘿冷笑:「沒我的酒,陽老弟的方子最多靈一半吧。」
「行。」曾胖子點頭:「你是我哥,親哥,行了吧。」
邊上光頭幾個哈哈大笑。
吹牛打屁喝酒,都有幾分醉意了,這才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