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頂天已經走到她身後,她這一退,就撞到了陽頂天懷裡,陽頂天伸手摟著她腰,卻故意裝出站不穩的樣子,連退兩步,房間不大,床離窗子,也就是兩米左右的距離,他這一退,腳就撞到了床,然後順勢一倒,連帶著何雨溪一起倒在了床上,何雨溪差不多就仰躺在了他身上。
這下兩個人都滾在了床上,何雨溪很不好意思,連忙道歉:「呀,對不起,你頭沒撞著吧。」
她說著想要爬起來,但陽頂天卻摟住了她,何雨溪一下爬不起來,陽頂天又不吱聲,就那麼摟著她,何雨溪頓時就覺得有些曖昧了,臉上剎時熱了起來,她想要掙開,陽頂天卻開口了。
「何姐,你身子真軟,抱著你真舒服。」
他的話聲柔柔的,幾乎就在耳邊,噴著一股子讓人臉紅心跳耳朵發軟的熱氣,何雨溪知道這樣不對,可不知如何,聽到他這話,全身突然就軟得不行,推著他的手,也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不過還好,陽頂天就只是這麼摟著她,而且是輕輕的,也沒有亂摸亂動,這讓何雨溪安心。
她這時半側轉了身子,等於是斜趴在陽頂天身上的,耳朵可以聽到他怦怦的心跳時,是那般的強壯,每一下心跳,似乎都傳到了她心裡去,震得她腦子都有些暈暈乎乎的,幾乎不能想事了。
她迷糊,陽頂天卻是非常清醒,他知道何雨溪是那種傳統的保守型女子,這樣的女子,火力太猛,她就會嚇著,會縮回去,只能一點一點的,慢慢的來,讓她在一種安心的情形下,才能徹底的打開她的心門。
所以他雖然抱著了何雨溪,卻是輕輕的,也不亂動,這就給何雨溪一個錯覺,似乎只要輕輕掙一下就可以掙開,她就會猶豫,就會停留。
感覺到何雨溪果然沒有掙開,知道自己的計策成功,陽頂天暗暗得意,他把嘴湊近何雨溪的耳邊,故意喘著氣,他曾在網上看過,幾乎所有的女人,耳朵邊上都是最敏感的,這麼哈著熱氣,往往就能讓她們身心發軟,何雨溪應該也不例外。
「姐,你真美,真漂亮,身子也真軟,抱著你,真舒服。」
陽頂天把聲音儘量放得軟柔,幾乎就湊在何雨溪耳邊,喃喃的說著,同時用一種蜻蜒點水的方式,輕輕的在何雨溪耳邊吻著。
這種甜蜜的話,輕柔的吻,還有那一股股的熱氣,讓何雨溪全身發熱,更加迷糊,仿佛她是一根奶油冰棍,而陽頂天卻是那噴火的太陽,讓她整個人都融化了。
這時陽頂天終於吻住了她的唇,何雨溪還有一絲絲的清醒,心中閃了個念頭:「這樣---不好。」
但陽頂天的唇是那般的火熱,而他的吻,卻又是那般的輕柔,讓她非常的舒心,又非常的安心,有一種很亨受的感覺,尤其是,他把她的下唇吸進嘴裡,象含著一片花辨,那樣的吮吸,仿佛把她的心都吸出來了,她又怎麼能拒絕。
不過當陽頂天手伸到衣服里時,何雨溪終於驚覺了,她抓住了他的手,嘴巴也掙開了,喘息著叫:「陽頂天,別。」
「姐,你太美了,太迷人了,我忍不住啊。」
陽頂天的吻象雨點一樣,帶著噴火的熱度,而他的聲音,卻是那般的溫柔,帶著一點點懇求,何雨溪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完全軟掉了,心也化掉了,再沒有半絲抵抗能力。
而這時候,陽頂天又挖下了一個致命的陷阱。
「姐,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何雨溪是那種保守型的女子,要她一次性的投入,她往往害怕,但一次一點點,給她一個回縮的條件,她就會放開,陽頂天的話就是這樣,只要一次,就這一次,她就覺得有了台階。
「就一次---反正就今夜一次---。」
這麼想著,她就有了放縱的藉口,不過嘴上還補了一次:「只要一次,你答應我。」
「我答應你,只一次。」
陽頂天差點狂呼出聲,嘴上卻回答得非常認真,雖然在暗夜裡,何雨溪似乎也看到了他的眸子,是那般的火熱,又那般的認真。
何雨溪在心底嘆了口氣,鬆開了手---。
他當然更不是一個說話算數的人,就如同一個餓了千年的饞鬼進了一家免費的美食店,將何雨溪當成一道最美味的大餐,翻來覆去,換著花樣品嘗咀嚼,一次又一次,不知疲乏,不知厭倦。
何雨溪覺得自己象是一件青花瓷摔在地下,碎掉了,又仿佛一塊奶油落在了火上,化掉了。
「他平時好溫柔的,這會兒怎麼狂野,這麼可怕,好象要把人揉碎了一樣。」他突然的狂暴,甚至讓何雨溪生出了驚懼的感覺,可又是完全抗拒不了,身體給揉碎了,仿佛靈魂都要給搗碎了,她有男人,可與陽頂天相比,那也是男人嗎?
「---幾次了,說好一次的---可是---我要死了嗎---?」
這是何雨溪在這個雨夜裡的,最後一個念頭。
第二天早上,陽頂天迷迷糊糊中,似乎覺得有人在看他,睜開眼晴,是何雨溪,側趴在他懷裡,果然在看著他呢。
四目一對,何雨溪大羞,眼光慌忙閃了開去,道:「醒了啊,那我起床了。」
到這個時候,陽頂天怎麼可能放過她,翻身就壓著她:「姐,再給我一次,一次就好。」
「你都是個騙子。」
嗔是嗔,何雨溪聲音卻軟得一點力氣也沒有。
吃了早餐,何雨溪去上班,陽頂天就懶床回味,太美味了啊。
他到是還沒給夏嬌嬌打電話,昨夜今晨,吃了個飽,但仍覺得意猶未盡,不著急,先飽餐幾頓再說,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