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冰兒是精緻的美女,全身上下前後,無一不美,裹臀衫包著的臀部,同樣曲線曼妙。
但陽頂天卻覺得,童露的臀更吸引他的眼光,生過孩子的女人,就象秋天的柚子,那圓鼓鼓的曲線,帶著秋的飽滿,是那麼的誘人。
不過他也沒有多看,也就是掃了一眼。
上樓,坐下,童露點了茶,對陽頂天道:「陽經理,我弟弟這件事,我們一筆勾削,可不可以?」
「可以啊。」陽頂天無所謂。
馮冰兒則是驚喜交集,又還帶著一點懷疑。
一筆勾削,那意味著再無成見,然後童露又還這麼主動,那生意豈非還可以談下去。
可為什麼呢?陽頂天打了童寶,又還在童露面前發狂,童露應該非常生氣啊,以童露在龍口的勢力人脈,她不報復就已經燒了高香了,為什麼還要給東興機會?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以茶代酒,咱們一笑泯恩仇。」
她說著,舉杯示意,自己輕輕抿了一口,陽頂天也舉了舉杯子,喝了一口。
童露放下杯子,轉頭對馮冰兒道:「馮經理,我可以答應幫東興鋪貨,第一批一百萬件,也不需要貴公司打GG,我們的鋪貨渠道,強推一下就行。」
「太好了,謝謝你啊。」馮冰兒又驚又喜,連忙道謝。
「不過呢,我個人希望,陽經理能幫我一個忙。」她說著,轉眼看向陽頂天。
「她這麼突然變臉,果然是另有原因。」馮冰兒心中恍然,也看向陽頂天,暗使眼色。
雖然不知道童露要陽頂天幫什麼忙,但只要能答應的,她希望陽頂天能儘量先應著童露。
陽頂天卻不象馮冰兒那麼緊張,他有點兒漫不經心的看著童露,道:「什麼事,童總你說。」
「是這樣。」童露道:「我有個表哥,是省圖的記者,有一年,他跟我去青山那邊採訪,結果不知為什麼,硬要在青山寺那邊出家,怎麼勸都不聽。」
這是開始說故事了嗎?馮冰兒大是意外,不由得瞪大了眼晴,陽頂天也有些好奇起來,道:「後來呢?」
「因為當時是我扯他去的,我姨媽他們,還有表嫂,也有些怪了我。」童露苦笑了一下:「我當時發了狠,就在寺里絕食,他不回來,我就不吃飯。」
陽頂天這下真的來了興趣,催道:「然後呢?」
「我們表兄妹之間,性格有些相象。」童露再次苦笑:「我表哥跟我說,我這麼逼他沒用的,實在逼急了,我餓死,他就自殺,抵我一條命。」
馮冰兒聽了感慨:「你表哥性子還真有點兒倔啊。」
「我們表兄妹之間,性格都差不多,不達目地,絕不罷休的。」童露不好意思的搖頭。
陽頂天則要聽故事:「後來呢?」
「我這人也倔。」童露對陽頂天笑了一下:「當時我給我表哥說急了,我說你要逼我,信不信我脫光了去和尚面前走台步。」
「哈。」
這一下,連陽頂天都笑噴了,不得不豎起大拇指:「童總,我服你。」
馮冰兒也差不多一樣的表情,心中則在感慨:「難怪這邊提起童露,都說是個厲害女人,這個性,也實在是沒誰了。」
「再後來呢。」陽頂天又問。
童露笑起來:「我表哥給我帶得沒辦法,就給我出了個題,寺中有一隻鐵缽,據說是以前的一個佛門高人托著出去的化緣的,據說有兩三百斤重,他跟我說,只要我單手把那鐵缽托起來,他就跟我回去。」
「兩三百斤。」馮冰兒訝叫道:「這怎麼可能,尤其你還是個女孩子。」
陽頂天卻道:「童總練武的吧。」
「陽經理好眼力。」童露點頭:「我和我表哥都練過武功,我也不吹牛皮,一般五六個大漢,近不得我身。」
「原來童總你這麼厲害的啊?」馮冰兒帶著一點誇張的張大了嘴巴。
陽頂天忍不住瞟了一眼,他曾經最見不得這種嘴形,後來有一段時間好些了,但馮冰兒這個樣子,仍然讓他多看了一眼,心中暗叫了一聲:「這小嘴兒。」
「你雙手能把那鐵缽抱起來不?」陽頂天不確定那鐵缽到底有多重,問。
「雙手可以。」童露點頭:「我估計那鐵缽應該是在二百七八十斤左右,雙手抱起來不成問題,但要單手托起來,那非得把功夫練到極高的人才可以。」
「你表哥沒確定是讓你托舉嗎,別人代替也可以?」陽頂天問。
「那倒沒有。」童露搖頭:「他也知道我托不起,他也知道我性子,要是敢這麼強行為難我,我還真不敢保證會做出些什麼來。」
馮冰兒笑起來:「看來你表哥其實也還是疼你的。」
「我們表兄妹之間的關係確實非常好。」童露有些感慨的道:「我也喜歡我表哥,反而我那親弟弟,跟泡稀牛屎一樣,讓我非常頭痛。」
說到這裡,她看著陽頂天道:「陽經理,事情就是這樣,你能不能跟我去一趟青山寺,試著托舉一下那鐵缽,只要你能托起來,把我表哥叫回來,我一輩子都領你的情,不但貴公司的貨一路暢通,你私人有什麼要求,我但凡做得到的,決無二話。」
「可以。」陽頂天一口就答應了。
「陽經理果然是個痛快人。」童露大喜:「青山寺在青山那邊,有些遠,今天來不及了,明天我們一早,吃了早飯,七點半左右動身,到那邊大約是傍黑時分的樣子,休息一天,第二天托舉試試,行不行?」
「一切聽童總安排。」
陽頂天就是個痛快的性子,而且這事也挺有趣的,他樂意走一趟,所以也應得很痛快。
「那就這麼說定了。」童露起了性,對陽頂天道:「陽經理,現在還早,要不我們去練兩手,讓我請教一下陽經理的功夫。」
「好哦。」
童露的故事讓馮冰兒擔心盡去,這時也高興的鼓掌。
陽頂天也樂意,陪美人打拳,雖然未必過得了拳癮,卻可以過過眼癮,當即也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