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小子別在這瞎叫喚了!」
項天不耐煩的打斷了江川的喋喋不休,說道:「你小子最近先老實幾天,過不了多久,我就讓你恢復自由,保證你能夠出入平安。閱讀」
「好!天兒哥,我就知道你不會看著我一個人孤苦伶仃,默默承受這一切的!」
江川這才滿足的咧開嘴,笑著說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從見到你的第一面開始,我就覺得你是我的貴人,一輩子的好兄弟!」
「少跟我扯淡!」
項天瞪了這沒臉貨一眼,捧起了水杯喝了一大口,說道:「既然你上了我這條船,不妨下手再兇狠一點,讓他們都知道疼了,或許就會有所收斂。」
「我知道該怎麼做,不用你提醒。」
江川噴出了一大口白色的煙霧,目光閃爍著說道:「倒是你這小子,你這一系列操作,讓我現在越來越看不懂了。」
「怎麼說?」
項天靠在了椅子上,嘴角浮現一抹笑意,說道。
「我以為你回國以後,會急於復仇,對著那個地方窮追猛打,咬著一點線索就刨根問底的。」
江川古怪的打量著項天,帶著一些難以置信,接著說道:「我是打死都沒想到,你竟然會如此佛系,對一切都充耳不聞,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那是因為根據我的經驗,我悟出了一個道理,那個地方沒那麼簡單,不會因為我窮追猛打,就會露出破綻的。」
項天眯著眼睛笑了笑,說道:「太急於求成,只會降低智慧,不斷出錯,既然要打持久戰,就要有持久戰的樣子。」
「這話聽著挺像回事的。」
江川一臉欣慰的看著項天,感慨道:「唉,我天兒哥終於是長大了。」
項天無視了江川的調侃,起身就往外面走:「我回去休息了,再晚一會兒,老婆該惦記了。」
「別整天老婆老婆的,有本事就再造個二胎出來!」
江川把創可貼粘在了臉上,一雙桃花眼中,滿是鄙夷之色。
項天突然回頭,咧開嘴一笑,說道:「還要什麼二胎?朵兒本來就是小女兒。」
江川的香菸吧嗒一聲,就掉在了桌子上,震撼的看著項天,問道:「不會吧?你在之前還有個孩子?在什麼地方?讓林詩雨知道還不得跟你拼命?」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項天擺了擺手,轉身就沖了出去:「老兒子,拜拜了!」
一個茶杯直接飛了出去,砸在了玻璃門上,「項天!你大爺!!」
項天回到家裡,一樓大廳的燈還是亮著的。
林詩雨穿著超薄的粉紅色睡衣,曼妙的身體靠在沙發上,正心不在焉的看著一個綜藝節目。
聽見了開門聲,林詩雨下意識的回頭,看見項天的身影后,立刻鬆了口氣:「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
項天笑著走了過去,貼在林詩雨身邊坐下,說道:「遇見了幾個陳年舊友,一高興,就多聊了幾句。」
「至少也打個電話回來吧。」
林詩雨敲了敲自己光潔的額頭,埋怨著說道。
「好,是我錯了,下次一定注意。」
項天伸出手理著林詩雨柔順的秀髮,溫柔的說道:「是不是又頭疼了?我給你按摩一下,保證立刻見效。」
「沒事,你別碰我。」
林詩雨推開了項天的手,淡淡的說道。
項天只好把手收了回來,下意識的放在鼻子下,一臉陶醉的聞了聞:「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覺,擔心公司里的事?」
林詩雨注意到了項天的動作,白了他一眼,卻沒有生氣,嬌嗔道:「剛睡著就被噩夢給嚇醒了,再想睡也找不到狀態了。」
「你說給我聽聽,是什麼樣的噩夢,我給你破解一下。」
項天一把握住了林詩雨的小手,笑嘻嘻的看著她,說道。
林詩雨眨了眨眼睛,奇怪的問道:「解夢?你還會這個?」
項天挺胸抬頭,大包大攬的說道:「那是當然的啦,你忘了詩音給我起的外號了嗎?全能姐夫!」
林詩雨嬌俏的翻了個白眼,神情複雜的看著項天,說道:「我夢到你渾身是血的站在門外,好像是來跟我告別的。」
「嘶……這個夢!好啊!」
項天握緊了林詩雨的小手,非常肯定的說道:「夢都是相反的,你夢見我跟你告別,這恰恰說明我不管走到哪裡都會回來,至於血,是紅色的,紅色在夢裡代表的是錢!」
項天的表情浮誇,神情振奮:「也就是說我帶著很多的錢回來了,詩雨,咱家要發財了!」
「你這是哪來的歪理?」
林詩雨無奈的看了項天一眼,不過被項天這麼一說,她的恐懼感的確消退了很多。
「時候不早了,快去睡覺吧。」
項天寵溺的看著林詩雨,雙手在胸前比劃了一個大大的圓形,笑容燦爛的說道:「我保證你可以做一個大大的美夢!」
「我睡不著。」
林詩雨微微搖頭,跟平時在公司里不同,這一刻的她更像是一個柔弱的小女人,惹人憐愛。
「我有辦法。」
項天突然俯下身子,在林詩雨的耳邊吹了口氣,輕聲說道:「你乖乖的,我保證你可以可以馬上睡著。」
林詩雨仿佛受到了什麼刺激,耳朵馬上變成了紅色,呼吸急促,身子也跟著軟了幾分:「項天……你…你幹了什麼?」
「沒幹什麼,幫你緩解一下失眠而已。」
項天的聲音仿佛充滿了無窮的魅惑,一股熱流噴在林詩雨的耳朵根上,讓她控制不住的嚶嚀了聲,身體徹底的軟了下來。
項天伸手輕輕扶著她的香肩,林詩雨自然而然的靠在了項天的懷裡,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溫香軟玉入懷,項天也立刻就有了反應,他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
項天突然站起身,把林詩雨攔腰抱了起來,步伐輕快的衝進了二樓的一個臥房裡。
他把林詩雨放在了潔白的大床上,嘴巴動了動,這個時候,他想說些什麼,可說什麼都覺得很多餘。
一如幾年前的那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