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蔣當時嚇得只想回家。
「你隨便啊,我現在我不打算幹了,我現在就要走。」
對方一聽有些焦急。
「再幫我一個忙吧。」
老蔣現在回想自己是不大正常,正常的話,就該跟他說我就不幹了,我有的是錢。
不幹了就不幹了。
可是當時他的想法是啥呢?
唉呀,這找上我了,都是緣分,就是他那套理論,就像這活兒似的,當時正好有個空缺,他來了就是緣分。
他就那個感覺就又上來了。
【壞了蔣叔又開始宿命論了,這忙不能幫啊!】
【蔣叔能進這個直播間絕對不是偶然。】
【蔣叔不要再犯傻了!這是跟你沒關係啊!】
【家人們別勸了,蔣叔要是能反應過來,也不會來諮詢了。】
老蔣沒有看到大家的勸告。
他還在繼續講述。
老蔣當時對著話筒說:「那你說說吧我聽聽,我看我能不能做到。」
對方就說:「給我拍一下那桶裡面是啥樣,完事兒之後你加我這個電話號,你發給我唄。」
他就伸手在那摳著那桶,他一邊打電話一邊摳著。
嘴上說著:「行,等會兒我摳下來給你拍一張啊,」
他其實不太相信,說那裡有個頭。
這麼輕肯定沒東西。
所以才答應下來。
還沒等打開,正在那兒摳呢,那主管跑過來了。
「你幹啥呢?老蔣,上班時間吃什麼餅乾?剛才巡邏的時候就說你老掉隊,還是名牌餅乾,這一桶都給我吧。上班兒不行吃啊。」
直接就把這個桶拿走了。
臨走前還補充一句:「老年人晚上吃東西對心腦血管都不好啊,注意著點。」
主管拿走了,他這忙是幫不了了,往回打電話就打不通了。
這電話打不通,他想著這咋整,乾脆等著吧,等會兒看著主管嗷嗷叫喚,這就是中獎了唄。
要沒有的話,那就真是餅乾唄。
至於說過沒過期呀,有沒有人投毒啊,那咱不知道。
他在這兒又待了一會兒,說這主管就來了,來了之後看他就笑。
「我大老遠看你這發呆呢,老蔣。」
老蔣有些不耐煩了,說:「您什麼指示啊?」
主管莫名其妙說了一句:「沒事兒,累了就睡吧。」
他說自己從那小窗往外看,那主管走路腿不打彎兒,就那豬走路的時候就大腿彎的地方就不彎,直著走。
那個時候他一看這情況呢,他大概就知道,他說這主管應該是打開餅乾盒了。
等到白天的時候,他真就不想在這幹了,
因為他有一種更強烈的預感是什麼呢?
就是一直給他通電話的人要來這肯定事兒就更大。
果然他這邊提出不干,那主管就不放他走,那主管說你再給盯兩天。
與此同時呢,這主管白天的時候就像皮膚病似的,就說身上癢啊,起皮兒,就一直撓。
然後沒事兒就老沖著鏡子呲牙。
後來知道,
其實那時候那主管身上就像是招了什麼東西。
而且那主管特別能吃,就吃起來沒完沒了,吃什麼東西都吃兩份兒,到最後吃了吐,吐了之後就開始難受。
然後他這邊兒在這兒又堅持了幾天,他想著我就是硬不干我就走,那玩意能把他咋的。
乾脆就直接不去了。
他想的是這樣。
這主管兒上吊了。
說這個主管啊,把他們的這個保安那叫什麼保安費啊,以及這個什麼設備採買費啊,以及就是好多費用全都給挪用了。
挪用了之後補不上了。
然後有人問挪哪去了呢?
大家都說就是換成金子了。
換成金子的金子流向哪了呢?
沒人知道,查不著了。
他當時一聽這個。
他說我大概去了解了,這就是那個劉峰,這都變成死鬼了,還被那女的控制著,還給那女的弄金子啊。
這女人簡直不是人啊。
心裏面越想越來氣。
然後又就覺得自己知道這個秘密了呢,又不說的話。心裡不得勁。
說了沒人信,又覺得有點虧,
心說就等吧,什麼時候那個所謂的他那個發小來找他了,再跟他說吧。
他是開著他的大奔去的啊,到那去跟他們打探最新的消息。
跟這幫小孩聊天,這一聊天兒,他們得知了一個消息。
不算是個好消息。
他們這裡頭就是之前那個年輕的保安,就沒事去找他那保安。
那孩子也不知道得啥病了,大家發現這孩子走路腿不打彎兒啊。
有人說,咱們那主管上吊的就是他給抱下來的。
老蔣當時想,他看過幾部電影,大概齊就推斷出來說這可能是就是傳染了,那就是他找到下一個下家了。
他從這個保安崗亭一出來,他那車在道邊停著,那個保安小孩兒就在他車跟前,趴車窗往裡看。
就背著手就跟他說,:「唉呀,老蔣啊,你這車得多少錢呢?」
老蔣裝作啥都不知道。
很自然的說自己這車多少多少錢,裡面加裝了什麼東西。
小孩保安說:「回頭我也整一個唉。」
老蔣當時死死盯著這孩子的臉。
這孩子臉上當時就帶著死相,就一瞅,感覺這孩子就可能時間也長不了。
就跟他說話那會兒功夫已經選了仨麵包加兩根腸,就一直在那兒吃,老蔣就擔心自己被盯上了,趕緊開車就跑了。
又沒過多久,老蔣的老伴兒在家閒著,說是認識了一個挺有本事的姐們。
他一看,這什麼姐們兒,這不就是那個劉峰處的那個女朋友啊,說這朋友圈自己見過呀。
當時就質問自己老婆:「你跟她怎麼又往來的?」
老蔣老婆說這女的能駐顏有術,只要花錢就能改變臉部狀態。
能讓你重獲青春。
聽起來就是非常典型一騙子,不傻的都不會上當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