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先生,請問您是否願意娶夏月女士為妻,一輩子愛她,呵護她,至死不渝?」
「我願意。【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夏月女士,請問您是否願意嫁給王博先生,不論生老病死,始終如一?」
聽著禮台之上司儀的話語,看著略施粉黛的夏月,王博的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這麼長久的相伴,自己為的不就是這一刻嗎?
然而正當夏月臉色微紅,正要點頭之際。
台下觀禮處,卻突然想起了一陣示警的聲響,同時自家那正在觀看典禮的老師勐然站起。
大嚎一嘴:
「趕緊到甲板集合啦!
」
聞言,夏月瞬間一怔,隨即立刻跳下的典禮台,不顧形象的向著自己老師狂奔而去,只留下王博一人在風中凌亂。
『這特麼搞什麼啊?!』
『我這都要結婚了,咱就別出么蛾子了行嗎?!』
王博怒視任顏,正當他準備質問之際,自家的老師卻如水霧一般勐然消失。
接著是夏月,是父母,是親朋。
搞得他一時間有些無措。
等到他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處艙室之中,周圍哪有什麼夏月的影子。
有的只是輕微的晃動,以及在房間一角不斷重複的警示音和自家老師那破鑼嗓子。
「焯!」
王博憤怒的扯掉被子,看了看身邊的夜光鬧鐘,瞬間感覺氣不打一處來。
「深夜十點半??」
「任老師這又抽的哪門子瘋啊!」
「就不知道讓人好好睡個覺嗎?!」
「他到底知不知道做一次夢有多難啊!」
王博一邊腹誹著,一邊快速穿著衣服。
雖然心中滿滿的惱怒,但在上船之前九班眾人就已經知道了最基本的規則。
船內示警聲響起的時候,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需要到艦長室集合,而且必須走室內通道。
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應對一切突發意外情況。
雖然感覺現在的任老師沒有任何焦急的感覺,但王博的心中還是稍稍的有些擔憂。
是以,穿衣起床的速度都比平日快了不少。
等他到達艦長室的時候,所有同學都已經就坐,不過臉上卻有著一股濃濃的生無可戀之感。
整個人似乎都是攤在座椅上的。
當他們看見王博的時候,紛紛投來的一股同情中又同病相憐的眼神。
讓王博心中瞬間一個緊,感覺自己似乎是上了什麼大當。
正當他詢問之時,李成悠悠開口:
「別問了,沒什麼大事。」
「任老師叫我們來的目的只有一個,他發現大尤魚了。」
「想要我們在深夜捕捉尤魚」
「哈?」王博一愣,回首怒瞪任顏。
任顏見最後一位學生已經到來,也停止了播報:
「什麼叫不是什麼大事!」
「尤魚誒!」
「活得,會動的那種~」
說著他還用手作出了一個搖擺的動作:
「而且還能噴墨的那種~」
「噴墨誒?!」
「你們難道不興奮嗎?!」
「我們興奮個鬼啊!」王博怒號:「任老師,你特麼做點人事吧!」
「就這麼點事情,至於動用全船警示嗎?!」
「還特麼在深夜10點半!」
「你知道我現在做個夢有多難嗎?!」
「還特麼是美夢!」
「您就不怕狼來了的故事嗎?!」
話落,王博依舊怒氣沖沖的盯著任顏。
任顏眉頭一挑:「哦?」
「你做什麼夢了,說來聽聽唄?」
「這能告訴你?」王博下意識的撇了夏月一眼。
任顏撇了撇嘴:「嘁,不就是夢到夏月了嗎?」
「還不好意思起來了。」
「年輕人啊,火力真旺~」
其他同學揶揄的看了過來。
王博臉色瞬間一紅:「哪哪有!」
「嘁,少來吧你,這個小表情能騙過誰啊。」
任顏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略過了這個話題:
「好了,說正事~」
「叫你們過來捉尤魚是不假,但這只是其中之一。」
「主要的目的是試探一下你們的警惕性,這麼長的日子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鬆懈。」
「不過現在看來還好,所有人都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了集合。」
「不錯!」
「但你們還是得記住,在海上,一定要保持足夠的警惕心,因為你們誰都不知道下一刻會遇到什麼事情。」
「就比如這次,雖然說是尤魚,但你們認為真的只是尤魚這麼簡單嗎?」
「在海上,有生物便意味著有食物的來源,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甚至事關你們的生命!」
「切勿不可輕言放棄。」
聞言,九班眾人臉色一正,默默的點了點頭。
任老師說的有道理啊!
今天他們不就遇到的暴風雨嗎?
如果船上的物資恰巧在暴風雨中遺失了,那這次的尤魚不就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了嗎?
雖然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不大。
但,萬一呢?
他們這段日子以來,什麼見到的最多,不就是意外嗎?!
然而,正在他們拼命自我說服之際,任顏又乾咳的兩聲,補充道:
「當然,這次的主要原因.」
「還是你們自己老師想玩一玩了~」
「焯!
」
九班眾人齊齊怒視任顏,眼神中說不出的委屈。
甲板之上。
最終九班眾人還是拿著各自的魚竿站了出來。
畢竟不管怎麼樣,自家老師最後一句話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
『反正,來都來了,也不差這麼一哆嗦了。』
而且對方還保證,這次體驗肯定和金槍魚截然不同,他們也就只能順著這個台階下來了。
不然還能咋地?
反抗嗎?
又打不過對方
一旁,同樣生無可戀的節目組工作人員也已經打開了無人機。
當他們在船沿邊選好位置站定時,自家老師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好了,全部都有,盯好水面。」
「不論等下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大驚小怪。」
「這在海洋之中,只能算是平平。」
隨著任顏話落。
卡的一聲,位於船隻高層的大燈亮了起來。
緊接著,海面便開始急劇的翻湧起了肉眼可見的浪花。
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股浪花越來越多。
看上去聲勢潑足,似乎想要托起整個九班號一般。
只不過此時的浪花和平日間又有著極大的不同。
如果說平日間,浪花是一個整體的話。
那麼此刻的浪花就是各自為戰。
雖然聲勢看上去很足,但卻缺乏著一種力量之感,不能做到完美的統一。
「這特麼真的是浪花?」
漸漸地,九班中有人質疑出聲。
下一刻,回答他的聲音就瞬間出現:
「不,不對!」
「這玩意不是浪花!」
「裡面全特麼都尤魚!」
「而且還想要向上蹦呢!」
「好像是這些光吸引著它們?!」
「這得多少尤魚啊!?」
在他們說話時,任顏也拿著魚竿來到了船沿邊上。
「至少有著幾百隻的數量,估計是跟隨著那場暴風雨過來的。」
「而且尤魚有著強烈的趨光性,它們對於2700-3200的色溫光譜有著難以言喻的興趣。」
「所以,當我打開大燈的那一刻,它們才會如此趨之若鶩。」
「但就算如此,你們也不要以為它們很好釣。」
「與金槍魚不同,它們可不屬於頭鐵形的選手,需要一些技巧!」
說著,任顏將自己的魚鉤對準一朵浪花的邊側拋了下去。
頃刻之間,魚鉤入海,在縮放了一些魚鉤的深度之後,一股輕微的力量之上傳達的過來。
任顏手起刀落,將魚鉤向上一甩,一條大尤魚就被任顏熟練的甩到了甲板之上。
該尤魚全長大概二十厘米左右,足有十幾斤的重量。
在落到甲板上的一刻,也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悶響之聲。
「我湊,這麼大?」
九班學生發出了驚呼,忍不住圍了上來。
「這是我見過最大的尤魚了吧!」
「這東西用鐵板煎一下肯定好吃!」
「蠢!」聞言,李成立刻出聲,用自己的專業素養,DISS這位學生的品味:
「這麼大的尤魚,怎麼能用鐵板煎呢?」
「先不說能不能煎的熟,就算煎熟了它也會遍布著一股焦味。」
「雖說焦香味有時候能夠增加食物的整體味道,但這絕不適用於尤魚。」
「過度的煎考,只會讓尤魚失去它原有的口感。」
「最好的辦法,當然是蒸或者煮了。」
「之後再配合上蒜蓉、薑末、海鮮醬以及點點蚝油些許醬油調配,就能夠完美的展現出它的口感與味覺。」
「如果口重,甚至還可以再加以其他左料調配。」
「還可以用來製作高湯或者海鮮粥,都是不錯的選擇。」
「甚至於,口再重一點直接吃刺身也不錯。」
「但這種吃法過於粗野,我不是很喜歡。」
聞言,九班眾人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準備立刻向任顏取經,看看到底怎麼去釣。
剛才他們可是看見了,自家老師那魚鉤在海里晃蕩了半天呢。
而李成,則開始關心起了另外一個問題:
「倒是保存上,有些與的困難。」
「雖然這玩意凍一凍無傷大雅,但時間久了,肯定會破壞口感。」
「更關鍵的,還是我們現在沒有多少空間啊。」
「釣上一堆不弄的話,兩天之內保准發臭!」
「這特麼怎麼搞啊」
「煙燻、還是風乾??」
李成陷入了沉思之中.
自從金槍魚事件之後,李成就對給食物保鮮有了一種執念。
他生怕自己再重蹈金槍魚的覆轍
而且打良心來講,他也是真不想浪費。
看到一堆材料被扔掉,他那顆廚師的靈魂都會感到顫抖。
那特麼都是能證明自己價值的寶貴食材啊~~~
而任顏則很平靜的白了李成一眼,語氣不懈:
「你小子就不能把腦子稍微抽離一下?」
「誰說就一定要放的,我們難道不能賣嗎?」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還難嗎?」
「而且我可告訴你啊,尤魚這玩意不便宜呢,這麼大的尤魚,一斤至少能賣個兩塊!」
「哪怕拋去運輸與魚商的利瀾,我們也至少能賺到八毛一塊的。」
「這麼一來,這一隻尤魚還不能賺上它十塊錢?!」
「真的?!
」
任顏話音剛落,阿偉同學就湊了過來,滿眼的精星:
「這一斤真能賺到一塊?」
「自然~」任顏攤了攤手。
聞言,阿偉立刻拿起來任在活蹦亂跳的尤魚掂量了一下,自言自語道:
「嗯,這隻少說得有十五斤。」
「那就是十五塊。」
「今天黑夜一人就算只釣十隻,那也能有個640隻,那就是9600塊,接近一萬塊錢啊!」
「這要是同學們再努力一點,豈不就是兩萬塊?!
」
想到這,阿偉瞬間一拍大腿:
「同志們!」
「咱們美好的明天就看這麼一哆嗦了!」
「到底能不能過上混吃等死的幸福生活,可就全看咱們的努力啦!」
「想想吧!今天只要我們釣的夠多,那美好的日子還會遠嗎?」
「前不久,你們不是還在商量著上岸要買的東西嗎?」
「那些我之前不允許的,咱這下都能通過。」
「不就是撞球桌嗎?安排!」
「不就是人體工學椅嗎!安排!」
「不就是高端投影儀嘛,安排!
」
隨著阿偉話音的落下,九班再次被激起了強烈的興趣。
這股『主觀能動性』看著任顏都有些心顫。
『瑪德,還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
『而且,阿偉這小子什麼時候從師王宇了?!』
『現在都能用手憑空測算重量了?!』
腹誹間,任顏看向了李成,目光再次不屑起來,更是有一點點鄙夷。
那意思很明確:
『徒手稱重這件事情不應該是廚師的絕學嗎?』
『怎麼你小子還不如一個管帳的呢?』
『你退群吧!』
李成一臉的無語,想要反駁,卻驟然發現,自己老師好像還真沒展現出什麼不會的東西來。
隨即只能獨自暗然神傷起來。
而其餘學生則紛紛圍上,立刻請教起來釣尤魚的技法。
再次將自己的『主觀能動性』展現了出來。
任顏暗嘆,但也只能按照他們的意思講解了出來。
從下勾的位置,講到下勾的時機。
又從下勾的時機,講到下勾的深度。
最後還簡單講解了一下烏賊的身體構造以及習性。
這一講解,就足足講解了十五分鐘的時間。
期間還將那隻倒霉的尤魚現場解剖,以此來充當素材。
一些原本有些激動,覺得自己趕上『夜宵』的網友,一時間有些無措。
『怎麼一個好好的航海,又變成了生物課呢?』
『而且咱講就講吧,用得著這麼深入嗎?』
這十五分鐘聽下來,他們感覺自己對一些生物的身體構造又有了一些新的認識。
最起碼的,一些原本不知名的器官,現在也至少能說出來個一二三了。
而且更關鍵的是,隨後任顏還發散到了章魚以及烏賊的身上,搞得眾人有些哭笑不得:
「有說沒說的,這十五分鐘,感覺收穫了不少談資啊,以後又能和人出去吹牛逼了!」
「懂了,我就說任老師怎麼這麼會裝X呢,原來是有準備的啊~」
「這特麼就是傳說中的人在江湖走,技多不壓身嗎?」
彈幕上,一眾網友又開始閒聊。
而九班,則重整旗鼓,再次站到了船沿之上。
聽自家老師講了這麼一通,他們感覺現在釣這些個尤魚就是手到擒來!
不就是釣尤魚的腦袋,下勾不易太深嘛!
簡單!
站定後,九班眾人同時揮桿,一個個魚鉤落入深夜的大海之內。
海中,尤魚仍在涌動。
許是長時間活動的關係,雖然還有浪花浮現,但力度和烈度卻遠遠不如一開始的樣子了。
九班號早已下錨。
在這片寒冷的太平洋上,此時只有九班這麼一條船隻。
遠處,依稀可見朵朵浪花不斷翻湧,大量的尤魚被燈光吸引,前赴後繼而來。
魚鉤入海,九班眾人立刻按照任顏所教導的樣子晃動起了魚竿。
因為尤魚多數不會咬鉤,所以想要釣尤魚,最好的辦法就是下網。
但因為九班一開始就沒往這塊考慮,漁網這種大殺器,他們壓根就不具備。
所以只能按照魚竿的方法去碰運氣,讓魚鉤勾住尤魚的邊角,以此借力,將它們釣上來。
這種方法雖說如同大海撈針,但也架不住針多且都聚在一塊啊!
不多時,一條條肥美偌大的尤魚就被九班扔到了甲板之上。
隨著甩鉤次數的增多,九班眾人漸漸的熟練起來。
從釣一隻需要幾分鐘的時間,漸漸變成一分鐘可以釣上幾隻。
九班號周邊的尤魚很快變得稀薄了下來。
而甲板之上,則散落著各種半死不活的尤魚。
它們為了最後一絲生的希望,用力噴出了自己的殺手鐧,沿著甲板展開了噴射划行的『物理實驗』。
但這一舉動,九班全然沒有注意。
此刻,他們的心思依舊在魚鉤之上。
並且隨著收穫,他們的笑容也越發得瑟。
有那麼一陣,他們感覺自己釣的不是尤魚,而是一張張衝著他們不斷揮手的鈔票。
『瑪德,怪不得古人總說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呢!』
『這倆地方是特麼有錢啊!』
雖然深山,自己還沒咋去過,不知道具體情況。
但能出現在這句話中,想來也和海洋差不了多少。
而且自己這船就特麼是木頭做的,他們購買木頭花了多少錢,他們心裡可門清啊!。
「靠,等畢業之後真考不上大學,我就隨便租條漁船搞漁獵事業了,這不比上班靠譜的多?」
「那到不用,就按我們現在的技術,想找不錯的技術工作應該是灑灑水的!」
「找工作,看看你們那格局!」
「我們為什麼不自己干呢?」
「我們現在有平台,有產業,還有人,什麼不能幹?!」
「到時候一畢業,咱們再一起成立一家公司,他不香嗎?」
「我們現在已經賺了多少錢了,心裡沒點B數嗎?」
船沿上,九班眾人一邊釣著尤魚,一邊開始吹起了牛X。
讓一旁的任顏和張婷搖頭失笑。
而網友們則感覺受到了暴擊:
「媽個雞我特麼好酸啊!」
「突然就發現了自己居然不如一個高中生的事實了!」
「講道理,九班是高中生這種事情存疑好吧!」
時間緩緩過去了一個小時。
九班眾人也漸漸停止了釣尤魚。
為什麼是漸漸呢?
主要還是因為現在海中的尤魚依舊有不少的數量。
但九班眾人實在是沒力氣了。
各個都攤在了船沿邊上開始了休息。
這麼一個小時,他們每人至少釣了四五十條。
現在整個甲板之上處處都是尤魚的身影,有的甚至還特麼在划行!
讓九班眾人居然有了那麼一絲絲的羨慕。
怎麼這些傢伙就這麼有活力呢?
大哥,你們現在可是階下囚啊!
你們可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那個魚肉啊!
能不能給我們這些刀俎一些面子呢?!
你們這樣,就顯得我們很慫啊!
九班人人腹誹,頗為無語的對視了一眼,齊齊笑著搖頭。
在休息了十幾分鐘之後,任顏拍了拍手:
「好了好了,別歇著了。」
「我們先把這些尤魚保存起來。」
「你們搞一些海水,在弄一些大桶,給它們養起來。」
「明天一早,我就聯繫人,給它賣了!」
「哦~~~」九班眾人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紛紛起身準備處理尤魚。
現在他們九班號上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木桶。
這些木桶可以說是一艘木船的象徵。
為此他們在岸上就沒少製作。
哪怕現在已經用了一部分,但庫存中至少還有著百十來個富裕的。
現在正在船艙底部等待著被重新啟用呢。
而當九班眾人起身準備走去船艙時,卻發現了那麼一丟丟的不對勁。
剛才一直在出牛逼,扯澹休息還沒注意。
但現在.
怎麼這群尤魚一個個都有些黑不熘秋的?!
瑪德,這玩意脫離了水還能中毒?
沒聽過啊?
還是說,是光亮的照射角度問題?
九班一行人揉了揉眼,重新定眼兒看去。
然後他們就凌亂了
變黑的不止有這些尤魚們。
甚至於九班號的甲板就跟著黑不拉幾啊。
嫌少有一處能閃現木板該有的光澤。
「草!忘記這玩意黑噴墨了!」
「瑪德,這豈不是說,我們今天還要洗甲板?!」
九班眾人發出了哀嚎。
任顏默默安慰:
「知足吧」
「最起碼你們沒把二哈放出來。」
「如果那玩意現在在甲板上,你們要清洗的可能就不止是甲板這麼簡單了」
聞言,九班眾人一陣無語。
齊齊的斜眼看了自家老師一眼。
「任老師,咱要不會安慰,要不就別安慰了?」夏月試探出聲。
任顏臉色瞬間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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