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些真沒有了。記住本站域名」
「要不然我問問我的那些兄弟姐妹們?」
寶友拿出電話要問,就看到寧帆擺擺手。
「不用了,到時候生出時段,處理起來更麻煩。」
「也……也是。」
寶友愣了幾秒,反應過來寧帆說的是什麼事情,眼神滴落下去。
尋常家庭,哪裡有父親剛走了就開始分家的。
而且還專門留下這麼一堆破爛給自己。
之前是不知道這是好東西,現在知道的話,恐怕又會來找自己分割。
的確不好!
寶友想到這,心思一動。
「寧大師,那之前的這些能不能給我打個馬賽克?」
「我怕露臉了到時候他們找過來麻煩。」
好傢夥!
直播間眾人只有一個念頭。
還能這麼想的麼?
這可真的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堂堂兄弟姐妹搞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陌生人呢。
寧帆也搖搖頭。
「寶友,你想的有點多了。」
「嗯?什麼意思?寧大師是說這些東西都不會被搶走是麼?」
「不是。」
寧帆挑起眉眼,淡淡道。
「我是說你這些東西反正都要上繳,再經手一遍也沒有什麼意思。」
「什麼?」
寶友有些不能接受。
「這……我,這些憑什麼就上繳啊?」
「我都不知道這是哪裡來的,萬一是合法途徑撿漏來的呢?」
「畢竟我父親生前也的確喜歡這些東西。」
「甚至還會晚上在家裡面過篩來篩土……」
「嗯?你重說一遍?」
寧帆眼中多了幾分神采。
「有點意思!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自己剛剛還在想一個普通人怎麼會意外得到這些東西,現在聽到這麼說就明白了。」
寧帆微微一笑。
「寶友,你現在還有機會,告訴我們你這些東西的真實來歷,可以到時候爭取個寬大處理。」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
「不過你想好了,要是真的查出來,那就不是十幾年的事情了。」
「恐怕你得在裡面領養老保險了。」
太淦了!
直播間眾人聽到這話都按捺不住吐槽的心思了。
「什麼叫要在裡面領養老保險?我外面的還沒交夠呢!」
「乖乖,六十五歲,這還不知道能不能退休,算了,不划算啊!」
大部分寶友都覺得無奈,唯獨一個寶友想到關鍵。
「寧大師,那按照這個說法,是不是還有一個典型的漏洞啊?」
「如果我恰好控制到在裡面待個二十多年,是不是能夠在裡面完成養老了?」
「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頂多就是吃喝一半,就當減肥了。」
眾人看著彈幕都覺得頭皮發麻。
真的是好傢夥,在這裡跟國家卡漏洞了麼?還想要鑽法律的孔子,太會了!
好在寧帆的直播間內一直有督查跟著,看到這種想法當場出來摁滅。
拿東西的寶友有點慌張,死死握住手裡的箭簇。
「寧大師,您要信我啊,我真的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哪裡……」
「你知道。」
寧帆看也不看寶友,眼睛落在屏幕中間的一包東西上。
「在家裡篩土,說明做的東西量不大,是小作坊式的盜墓團伙。」
「以包工頭名義去做事情,這也是有人安排的,起碼是在當地有一定的威望或者勢力的人,否則不能聯繫到這麼多項目。」
「東西橫跨這麼多朝代,地質水文條件基本一樣。」
「而且……」
寧帆看著寶友。
「你是不是姓姚?」
「是……寧大師你怎麼知道的?」
寶友聽到寧帆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有點傻眼。
他很確信自己來直播間沒有暴露身份,也沒有任何可以泄露自己身份的東西。
可是偏偏寧帆一口喊了出來。
虛心拱手。
「寧大師,想問問您這是怎麼看出來的這個名字?」
寧帆微微搖頭,沒有答應寶友。
「這事情涉及一樁舊事的,不過你們家的人,不做這行的少。」
「看得出你們父親是想讓你們徹底與家裡面脫了干係,沒想到陰差陽錯還是又讓你們發現了。」
直播間眾人面面相覷。
「寧大師,您這是打什麼啞謎呢?」
「怎麼都聽不懂啊?」
王多魚聽了話,看著彈幕也有些驚訝。
「這麼快就看出來了麼?寧大師,能給我說說麼?」
「可。」
寧帆看著東西,點點頭,又重新搖搖頭。
「寶友,你回過家裡祖宅看過嗎?」
「沒,沒有。」
「那趕緊多回去看看吧。」
「為什麼?」
寶友有些疑惑,雖然祖宅很好,可是現在不是應該要解決這個事情麼?
寧帆笑笑才開口。
「寶友,你現在不說,再過一段時間,恐怕就沒有你們祖宅這回事情了。」
「你們家不是這裡的人,而是東都姚家的旁支後裔。」
「東都姚家?」
這個名字直播間眾人都不陌生。
作為曾經的東都盜墓考古第一家,這名字基本是聽過的。
再想到剛剛寶友承認自己姓姚的事情。
眾人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總不能是一批人吧?」
「不是。」
寧帆解釋一句,看向寶友。
「說你是東都姚家人,是從你們家的一些特徵看出來的,不過故人痕跡難覓,就這樣過了就好。」
「而且你們也沒有再延續這一門的生意,也就不說了。」
說完將照片放大,給了一個特寫。。
「這些東西出土時間比較遠,我相信你沒經手。」
「可是剛剛裡面這幾枚九如墨錠,還有那個清代的唐英款鼻煙壺,這都是宮中御品東西。」
「出土時間都不到半年,真說是淘換的,也沒人信。」
「寶友,不得不說,你爹很是愛你們,願意用自己的生命來給你們換一筆財務自由。」
「不惜自己下墓,抱著挖一個不虧,挖兩個血賺的想法,就為了弄這些東西出來。」
「只要你們下半輩子不大手大腳,變賣之後,供你們財富自由沒有一點問題。」
「只可惜他千算萬算漏了一點,你們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接了他的衣缽。」
「這些文物放在這裡跟破銅爛鐵沒什麼區別。」
「你嘴裡那個響箭,要是不打磨,也是個好東西,只可惜現在一文不值。」
「另外,這些天寶九如墨能用的也只剩最後兩塊,實在是,可惜。」
寧帆說著話,眾人的思緒還有些沒有飄回來。
沒想到眼前這個寶友沒什麼問題,而寶友他爹才是真正的盜墓者。
這怕是都能寫一本小說出來了吧?
儘管寧帆不說,可眾人還是忍不住再次詢問寧帆是怎麼看出這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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