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冒頓單于的響箭,寶友怕了嗎

  「夠啊,很夠了!」

  「寶友,你這些東西都很對勁,可是你很不對勁啊!」

  「這些東西足夠你進去十幾次了,老實交代,這些東西是哪裡來的?」

  啊?

  這就……來真的了?

  直播間眾人都沒有想過寧帆變臉這麼迅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明明剛才還討論的這麼和氣,怎麼這就轉眼要送寶友進去了。

  還十幾次,這比之前的幾位聽起來都嚴重些。

  這怕是幹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吧?

  寶友也變了臉色。

  「不是……寧大師,我這個……我不知道什麼情況啊,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懂……」

  「我,我真是個好人!」

  直播間眾人聽到話都忍不住想要笑。

  好人?

  哪個壞人還能直接說自己是壞人不成?

  就他們在寧帆直播間見到的這些,一開始都是說自己遵紀守法是良民,可是戳破以後幾乎個個五年起步。

  現在這個寶友,能被寧大師點名,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寧大師,需要報案麼?我家樓下就是局子,可以下去幫你說的。」

  「還要說什麼?怕是督查早都在寧大師直播間設立了值班室,現在已經在門口查水錶了。」

  「不用,看看寶友這邊怎麼說,表情來看,的確不是說謊。」

  寧帆恕說完,看寶友這邊還是不清楚,提點一句。

  「寶友,你拿出來這些東西,最近的是幾十年前的,遠一點的都是明清起步,沒看錯的話還有幾個宋元的。」

  「簡單點來說,要是一些小縣城,恐怕縣城博物館的東西都沒有你家裡這堆東西好。」

  「……」

  寶友看到這個消息嚇得臉都白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

  「寧大師,這個不興瞎說的啊!」

  「我,我這個真的是沒做過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家裡祖上向上數三代都是農民。」

  「咋可能會有這些東西的!」

  「這會不會是您隔著視頻沒看清楚,要不然我拿近一些?您慢慢看?」

  寶友嚇得說話聲音都在顫抖。

  直播間其他人全笑起來。

  「寶友,你放心,寧大師看錯的概率基本沒有,既然這麼說了,說這東西十有八九是真的。」

  寧帆也不管寶友這邊怎麼說,看著東西淡淡開口。

  「遼金的銀器,元代的玉石器、宋代的瓷器,還有幾個金片和漆器……」

  「寶友,這些東西的價值,少說都得是十多個頂格量刑的程度了。」

  「出土時間跨度很長,有二十年的,有十年的,還有最近三年的,不像是偶然得到的,而是分批來的。」

  「你要是知道這些東西是怎麼來的,就趕緊說說吧。」

  「要不然,這可不是個小事。」

  「我……我知道。」

  寧帆說完,寶友的腿不停地開始顫抖,咽著口水,擦著額頭汗水。

  「那個,寧大師,我……我唯一想到的就是我爹是干包工頭出身的,經常出去幹活……」

  「小時候我就玩過他從工地拿回來的玩具。」

  「後來……後來就不知道了。」

  「玩具?」

  寧帆聽著話來了興趣。

  「還有那個玩具麼?」

  「有,那個我小時候很喜歡,一直放在家裡,前段時間還特意翻出來了。」

  寶友說完消失在鏡頭前,沒一會拿著一隻三角的黑綠色物件出來。

  「寧大師,就是這個!」

  眾人看著東西陷入迷惑。

  寶友手裡的東西就是一個三稜錐形狀的小玩意,前面是尖頭,後面三條尾翼分開,中間有一個空槽,根本看不出是做什麼的。

  「寶友,這個玩具,怎麼玩的?」

  眾人想讓寶友演示一下,就看到寶友拿起這個東西,含住尖頭用力吹氣。

  屋子裡發出尖銳的「嗖嗖」聲。

  「哨子?」

  直播間眾人聽著話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這聲太急促,不像是一般的哨子能夠發出的聲音。

  倒是寶友取下來,擦乾淨,和寧帆重新說道。

  「寧大師,這個東西就是我小時候的玩具,最早拿過來的時候還是銅綠色,後來我硬生生用砂紙打磨乾淨的。」

  「只不過現在很多年沒有玩,又成了這個顏色,父親也不在了,有點唏噓。」

  觀眾們聽著話也覺得有點唏噓。

  人死不能復生,只能在直播間發出節哀勸寶友不要難過。

  「寶友節哀!」

  寧帆也說一句,看著箭頭幾秒,收回眼神。

  【宋代鳴鏑,又名響箭,青銅製品,飛行時會發出聲音,為宋代禮制箭簇。】

  【此物最早為古代遊牧民族常用箭簇,後為教習使用。】

  「寶友,這東西不錯,北宋的青銅響箭,和你剛剛的玩法差不多,不過別人是射出去的。」

  「???」

  「等等?寧大師你在說什麼!」

  「這車速已經不是快了,而是直接飛龍騎臉了好嗎?」

  直播間彈幕上飄過無數問號,連屏幕都擋得嚴嚴實實。

  要不是寧帆這邊可以清除無效彈幕,差點都看不清楚寶友們在說什麼。

  不過這種事情,就算看不到也知道寶友在想什麼。

  搖搖頭。

  「我說的是正常的用法,你們不要想歪了。」

  「響箭在古代是作為一種預警和攻擊的標誌來使用的。」

  「相傳秦末漢初的時候,冒頓做了匈奴太子,而他的父親更喜歡他的弟弟,想要立弟弟為匈奴王。」

  「於是冒頓的父親就把冒頓派去月氏國當做質子,又在冒頓到達後發動對月氏國的戰爭。」

  「這行為擺明了是要坑害冒頓,可他也不說,冒頓的父親也不說破。」

  「兩人就這樣相安無事。」

  「可冒頓一直在偷偷訓練自己的士兵,其中就用到了響箭。」

  「史稱冒頓為了訓練自己手下的服從性,自己射響箭,手下必須用強弓鐵箭跟著射。」

  「鳴鏑所射而不悉射者,斬之!」

  「就這樣,冒頓在引導響箭殺了自己的馬、妻子後,最終殺害自己的父親,繼承了匈奴王的位置。」

  「當然,你這一枚不是當初冒頓殺害父親用的那一枚箭簇。」

  寧帆挑起笑容,寶友則是笑得比哭還要難看。

  他當然知道這不是那一枚了。

  年代都對不上!

  不過也幸好不是,不然他都要噁心的吐出來。

  寧帆看寶友接受了這個東西,重新開口。

  「好了,現在該來說說這些東西了,寶友你還有沒有更多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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