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匣子韓靖雙到底是無法推開,再加上原本匣子內就十分狹小的空間,就算是韓靖雙的琉璃境內有任何能用的東西,此時此刻也都無法再發揮出任何作用了。
好在是韓靖雙自己已經將自己的手腳都放鬆了下來,匣子內除了手電的燈光再無其他,韓靖雙也不知是過了多久,只得取了琉璃境內的現代電子表來看,才算是知道了時間。
正好又是緊張了一夜未曾好好入眠,韓靖雙竟然還昏昏沉沉的在匣子裡湊乎著睡了些時辰。
等再醒來韓靖雙就發覺到自己的肚皮餓了,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韓靖雙心裡這才有些犯愁。
哎……這都一夜過去了,估計珵鈺和雪陽兩個都著急壞了吧?
如此想著,韓靖雙既有些擔心外面的二人太過擔心自己,又有些對這紋絲不定的匣子無奈起來。
「咕……咕咕……」
正犯愁著,原本不大的空間裡又響起了韓靖雙肚子咕咕叫的聲音來。
到底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只是這匣子不大,琉璃境內也大多是各種用的東西,突然想到這裡,韓靖雙記起之前三人一起深入沙漠的時候,自己可是在琉璃境內儲存了許多肉乾和水的。
想到這裡,韓靖雙立馬閉上了眼睛意念進入到琉璃境內去確認,果然的的確確還餘下不少乾淨的水和肉乾在裡面。
不一會兒的功夫,韓靖雙就在這不大的空間裡,一口一口的和這水嚼著肉乾,多少也算是祭了下自己的五臟廟。
吃飽喝足後,問題又一次回到了如何擺脫這匣子的束縛來,只是這匣子自己從裡面並無法下手,終歸還是要外面的人來幫自己的。
只是這一夜都過去了,這劫匪到底是要打劫還是要如何,終歸最後是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了,韓靖雙自己都有些詫異,弄不明白劫掠自己到此的人,到底是為了什麼又是什麼緣故如此的。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著,韓靖雙在匣子裡又吃又喝的事情,到底肖珵鈺和韓雪陽是不知曉的。
韓雪陽一路找到了那破廟,好一番里里外外的搜尋,更是在通過意念,呼喚了韓靖雙好幾次,最後只得不得不承認,破廟這裡也是一無所獲。
另一邊肖珵鈺支撐著自己一夜未眠的身體,在工地上和府衙的人們以及工匠們討論著古河道的事情。
「……大人,若是進程同前幾日一樣,想來很快這古河道的再造就能成功了,到時候咱們可以在瀾江和新河道處舉行一次炸壩儀式,好將瀾江水引入到這新造好的河道內,也算是江州城熱鬧一番的。」
說話的正是肖珵鈺身邊的一位老工匠。
畢竟這江州城段的瀾江才發了水患不久,自大這老工匠知道了要再造河道,以分流江水減少之後的水患,心裡便有了這樣的打算,多少也算是河工的一點心愿講究兒。
肖珵鈺略想了下,再聽身邊不少人都覺得是個好主意,便帶念頭允許了這樣的儀式。
「如此,就按照你們的習慣來辦吧,畢竟河道啟用也是要將那臨時堤壩毀掉的。」
聽了肖珵鈺的話,府衙官員同工匠不由笑起來,隨即一同對肖珵鈺拱手行李感謝到。
「如此就謝謝欽差大人的允許了,想來辦完此等儀式後,我們江州城以後定然不會再發如同今年這般的水災了。」
很快周圍不少人都得知了儀式的消息,整個新河道工地上的人都高興起來。
只是肖珵鈺似乎同這高興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韓靖雙人還是一點兒消息都不曾有,肖珵鈺的心裡愈發的放心不下。
正想著,肖珵鈺抬頭便看見嚴斌遠遠的朝自己這邊走來,等看到肖珵鈺看著自己,嚴斌便也向著肖珵鈺做了個攤手手勢,似乎是在說跟蹤韋桀還和之前一樣,同樣的毫無消息。
「哎……」
「大人?」
肖珵鈺長嘆一口氣,身邊府衙的人便立刻注意到,趕緊詢問起來,肖珵鈺只得同此人擺了擺手,只道是自己身體不適罷了。
又是半日的光陰,肖珵鈺對那個城主府一點兒好感都沒有,正好出來了,便也不想著回去,只是在江州城門口附近歇息著,想著正好能注意到城內外的情況,也好第一時間看到雪陽,好詢問一二的。
果然,韓雪陽自破廟下來,也有些灰心了,想著肖珵鈺還不知曉,便打算同肖珵鈺說一說自己的推測,二人若是在能想到什麼其他的地方來,也是好的。
正巧韓雪陽才入了江州城就碰到了嚴斌和肖珵鈺一行。
「聽雪陽你的意思來說,若是靖雙她被劫走時的頭套取下來的話,只要她知道自己周遭環境,是可以召喚你過去的?」
「正是。」
肖珵鈺的眉頭又蹙緊了些。
「如此你覺得靖雙她此刻的身處的地方,想來並不大,或者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哪?」
韓雪陽默默的點了點頭,似乎並不想再把這樣讓人有些絕望的消息再重複一次。
這看著韓雪陽完全不否認,肖珵鈺的心裡更是著急非常,韋桀那邊的跟蹤也是全無線索,韓雪陽和韓靖雙只見那樣神奇的聯繫也是無用,肖珵鈺心中愈發的心亂如麻,幾乎不知道還能再從哪裡下手才好。
正想著,外面府衙的人高興的找了過來,嚴斌通稟一聲後便將那人放了進來。
「小的見過欽差大人,咱們府衙大人特意派小的過來,如今古河道和瀾江只見的工程今日就可以完畢了,若是可以,那炸臨時堤壩的儀式明日就可以辦了,還請大人您示下。」
此等也算是個大好的消息了,多少這可是肖珵鈺在江州城治水的功績,只是這功績外,確實一個失蹤了妻子的丈夫,肖珵鈺一下子也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該哭,整個人越發的沒有精神了。
「靖雙,你究竟在哪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