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卷五 大明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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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5章 卷五 大明的野望!

  許敬宗的確有著各種各樣的問題,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傢伙的能力還是有的。

  只是在初唐這個人才輩出的年代,他的確沒占到什麼優勢就是。

  畢竟一山還有一山高。

  至於說他人品太差,幾乎和賣女兒無異,是不是他自污的一種手段,還真就難說了。

  至少就他的能力,絕大多數人還是信任的。

  也就是次日,洮河郡無數快馬直奔大唐各地。

  滯留在洮河郡的商隊入不了大明,總歸是要圖謀新的發展機會。

  而洮河郡的各家工坊,也藉此機會大肆擴張,都想借著這個機會搶占大明的市場。

  這些年,他們可是被大明壓製得夠嗆,真有此機會,自然也不願意放過。

  再說了,商人逐利,本就是天性!

  而在日月山,普西偌等人也在商議對策。

  「大明的商業看似輝煌,但不可否認的是,一旦失去了大唐這個最大的下游市場,對我大唐商業而言就是一個致命的打擊。」契苾何力憂心忡忡地說道。

  一旁,伊原錫說道,「這倒是的,說到底,我大明的商業體系太過於依賴大唐了,只要他們那邊限制一二,我大明商業就舉步維艱。」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兒。」恰在這時,李勤儉卻是說道,「此番之事既然發生了,那我們剛好嘗試擺脫大唐對我們的影響。

  說到底,大唐的決議我們是沒辦法更改的。

  既如此,不如嘗試一些新的路子。

  早些年,我們也曾就這個問題和殿下商議過。

  還記得殿下怎麼說的麼?

  所有的商業行為,都是為了富足我大明的百姓,讓我大明百姓生活愈加富足。

  這些年,我大明百姓的生活的確越過越好了,但我們是不是忽略了他們基本的民生問題?

  既然如今大唐的生意暫時無法做了,那麼我們那麼多的工坊是不是該考慮一下從事民生的生產上去?

  而且,如今我大明幅員遼闊,人丁也是立國之初的數倍不止,也是時候將重心撲在農桑和畜牧業上了。

  總不能讓我大明的糧食渠道全被大唐所遏制吧?」

  這個問題,他們早些年真的商議過,而且這些年別看大明主力發展工商業,但在農桑和畜牧業上其實也沒落下。

  只能說,重心不在這上面罷了。

  聽李勤儉這麼一說,普西偌也點了點頭,道:「李尚書說得不錯,如今,倒是我們大力發展農桑和畜牧業的機會。

  這些年,大明的百姓生活也是蒸蒸日上,以國朝如今的糧食儲備來看,幾年內不會出什麼問題,這反而是我們大力發展農桑和畜牧業的一個契機。

  早些年我們是不能這麼做,畢竟要養活這麼多人,那就得需要大量的糧食,但當時,我們只能以商業手段,才能在短時間內湊足這麼多的糧食。

  但如今不同了,大明的底蘊也早已是今非昔比。」

  說到這個,眾人倒是頗為自滿,在場的幾乎都是跟著李承乾從衣衫襤褸開始走到今天的。

  這成就感,真就沒什麼能比擬的。

  「那大唐此舉我們不管?」伊原峰問道。

  作為一個武將,他倒是有些急性子。

  王玄策搖了搖頭,道:「不管,我們也管不了。那畢竟是大唐的內政,我們的確什麼都做不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殿下也許更希望看到這一幕。」

  「此話怎講?」伊原錫有些疑惑。

  殿下想看到這一幕麼?

  他不敢確定。

  王玄策想了想,說道:「殿下未來終究是要繼承大唐的,但如今的大明和大唐其實已經背道相馳了,換句話說,如今的大唐和大明,區別太大了。

  從殿下這些年的行為來看,殿下其實更願意潛移默化的去改變大唐,否則,將來即便我們入主長安,治理大唐對我們而言,也是極為不利的。

  如今,洮河郡主動朝著我們大明一般變化,這難道不是好事兒麼?

  說是遏制了我大明的商業,強大了大唐的商業,但莫說洮河郡,就連整個大唐今後不也是我們殿下的?

  未來,我大明的官員說不好也得去做一回洮河郡的郡守,所以諸位覺得洮河郡如今的發展,還是壞事兒麼?」

  聽他這麼一說,眾人都笑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真不是什麼壞事兒。

  眾人也是極為滿意。

  「那接下來,我們便大力發展農桑和畜牧業好了,至於工坊,也開始嘗試生產一些利於民生的貨物,說起來,我大明百姓,這些年也有了一定的購買力,商業體系倒是不至於崩壞,只是對外貿易,短時間可能會遭受一些打擊,不過也無妨。

  正好,還能抽出一些工坊,讓他們在技術上革新一番。

  辛苦了這麼多年,該休息的也可以休息一番了。」

  ……

  就在日月山為了應對大唐的商業封鎖之時,遠在邏些的李承乾也終於看到了慕容戈。

  聽完密諜司的匯報後,李承乾就對這慕容戈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臨死前也要坑死自己的麾下,不得不說,這個傢伙比他兄長慕容順,更加心狠。

  「殺了吧,留著幹嘛?」打量了慕容戈一眼,李承乾隨意的擺了擺手,道,「還一路上把他送到本王這裡來,也不怕有人劫囚,導致你們出現傷亡,和你們比起來,他屁都不是一個。」

  原本還梗著脖子,表現得一臉堅毅的慕容戈聽到這句話,都愣住了。

  不是,你沒開玩笑?

  一眾密諜司的密諜也愣住了,不過聽到李承乾後面的話,眾人心裡倒是極為舒坦,這才是我們殿下!

  「哼。」冷靜下來的慕容戈,突然冷哼了一聲,道,「不用這般作態,本王是不會告訴伱那人是誰的!

  真以為這就能嚇到本王?

  你放心,只要他還在,必能亂你大名,重現我吐谷渾的昔日榮光!」

  他的語氣極其堅定,仿佛存了求死之志。

  不過因為年歲不大的原因,這畫面多少有些不協調。

  李承乾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道:「給他把嘴堵住,拖出去砍了!一個喪家之犬,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他說完,尉遲寶林和劉三當即就嘿嘿地朝著慕容戈走了過去。

  慕容戈見狀,心下也是一緊。

  來真的?

  這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

  「你真不想知道那人是誰?」慕容戈下意識地問道。

  李承乾不屑地說道:「你能在那個時候,逼死自己的麾下,無非就是想保全那人的身份,既如此,你豈會輕易開口?

  既然明知道你不會開口,本王還留著你作甚?

  人樣子,本王已經有了你兄長慕容順,他比你更聽話,也更好用,更識時務。

  而你,留著你,糟蹋我大明的糧食麼?」

  慕容戈都呆住了。

  這和他預料的結果差別太大了。

  不是你可以用刑啊,不是說你大明用刑很有一套的麼?你倒是拿出來啊!

  這算怎麼回事兒?

  「殿下,此人還是可以留著的。」正朝慕容戈走過去的劉三卻是突然轉身道,「留著他,今後還能牽制慕容順一二,這對我們來說,倒不是什麼壞事兒。」

  他是知道李承乾打什麼心思的。

  在慕容戈送來之前,李承乾就和他們分析過,這傢伙既然一副康然赴死的態度,無非就是在立人設。

  說到底,不是他怕死,而是他想擾亂大明朝堂。

  真要是在嚴刑逼供之下,他招供了幾個名字,李承乾懷疑不懷疑?

  就算李承乾堅信他的臣子沒問題,可刺已經扎進去了,要想再拔出來,哪兒有那麼容易?

  大明王廷內部真就是鐵板一塊?

  怎麼可能?

  要是真如此,伊原振怎麼死的?

  草原六城又是怎麼被李承乾血洗的?(之前真的病糊塗了,當初執掌草原六城的裴默等人都被李承乾收拾了,病迷糊給忘了,BUG一個,回頭去要權限修改一下。)

  再說了,野心家這個玩意兒,從來都不缺。

  這會兒,他們只是嚇唬一番慕容戈而已。

  當然,慕容戈既然想開口,李承乾是決計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你說得也有道理,這樣,寶林,你親自派人關押此人,平日裡就將其嘴堵上,也不用用刑,本王近來心情不錯,不想聽到那慘絕人寰的聲音。」

  李承乾說罷,就擺了擺手。

  尉遲寶林聞言,當即就親自將慕容戈帶了下去。

  慕容戈一臉懵逼。

  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啊!

  等他被帶走後,李承乾又看向了密諜司的眾人,一臉欣慰地說道:「此番你們也辛苦了,不過日月山那邊也離不開你們,稍作休息,就趕緊回去,此番大唐和大明的交鋒,才剛剛開始,你們的任務還是很重的。」

  對於這些人,李承乾還是很滿意的。

  密諜司的傢伙,幾乎都是日月山的老人,就像此番帶隊的普祁,那更是老人中的老人了。

  「殿下,那我們要暗中摸摸對方的底細麼?」普祁問道,他對於這個藏匿於暗中,破壞大明的傢伙,還是深惡痛絕的。

  李承乾沒來之前,他們過的什麼日子,他太清楚了,如今好不容易過上了好日子,豈能容忍有人蓄意破壞?

  「無妨。」李承乾聞言,笑著搖了搖頭,道,「不過是一群跳樑小丑罷了,由他們去吧。現如今,我們沒有功夫去搭理他們,真要是探出了頭,再收拾他們也不遲。」

  他倒不是真無所謂,主要還是這些傢伙藏匿得太深了,密諜司這麼多年都沒察覺到他們的蹤跡,可見這些人隱匿之深。

  而且,如今最關鍵的還是和李恪之間的博弈,若是把功夫都用在這上面,也容易使得朝堂上猜疑紛紜,現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這麼做顯然得不償失。

  向來都只有千日做賊的,哪兒有千日防賊的?

  「卑職明白了。」普祁聞言,當即帶著人躬身離去。

  等他們走後,劉三卻是好奇地問道:「殿下,那些傢伙真不用管麼?雖然他們這些年在我大明沒鬧出太大的事情出來,可噁心人啊。」

  「管肯定是要管的。」李承乾笑道,「不過你試想一下,一個能讓慕容戈都甘願做棋子的傢伙,其身份豈會簡單?

  真要是簡單了,慕容戈會願意以身做棋?

  所以啊,沒那麼簡單的。

  現在這個時候,他只要不冒頭,那就說明他其實也還沒準備好,這時候我們放任一二,反倒能讓他露出馬腳來。

  可一旦我們步步緊逼,你信不信,他就會像草原上的老鼠一樣,鑽進洞裡輕易不冒頭,到時候,你怎麼去找出此人?」

  「殿下的意思是,這人身份比慕容戈還高?」趙岩聞言,突然說道,「會不會是慕容順?如今,按照吐谷渾來說,身份比慕容戈更高的,便只有這個慕容順了?」

  「哼。」李承乾搖頭道,「這就是本王不願意這會兒去追究的原因,你看,你們都開始有猜測了,這未必就不是他們的目的。

  至於說慕容順,這個本王也不敢胡亂判斷,但本王卻是知道,比慕容戈身份更高的人,大有人在。

  所以,你們也別瞎猜了,真要猜錯了,傷的只是我大明。」

  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李承乾問道,「對了,泥婆羅的大軍來了沒?」

  「來了,足足一萬五千餘人。」說到這個,趙岩當即說道,「聽說這已經是泥婆羅近乎全國的兵力了。」

  「這些話就別信。」李承乾搖頭道,「泥婆羅若是敢舉國之兵來為我大明前驅,那本王定然會高看其一眼。

  不過這也無妨,如今的問題,就是看看讓泥婆羅對餘下幾部天竺哪一部用兵最好。」

  「末將也考慮過這個問題。」說著,趙岩讓人將堪輿圖拿了出來,指著堪輿圖道,「如今,楊大郎坐鎮中部天竺,因為中部天竺無理在先,其餘各部天竺倒也沒有做什麼,按照殿下之前的想法,朴固將軍領兵必然是進駐中部天竺的。

  如此一來,我們就處在了五部天竺的正中心,那麼泥婆羅最好是對西部天竺用兵,最附和我們的利益。」

  「嗯,怎麼說?」李承乾考校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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