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怒噴眾修

  稍許。

  在路過一個個被鮮血染紅的馬車後,劉墨二人返回柳華所在馬車。

  「呵呵,我還以為你們回不來了呢!」見二人,王知白笑呵呵戲謔說。

  就不想搭理他,劉墨對看他的柳華微點頭後在車上坐下。

  「後面情況怎麼樣?」柳華問。

  「估計死了幾十個!」劉墨抬頭。

  柳華皺眉。

  「都是凡人,只是死幾十個已經算不錯了!」王知白笑道。

  「怎麼,凡人的性命在你眼中就如此廉價嗎?」劉墨面容冷漠。

  「崑崙大陸凡人數量多的數不清,別說死幾十個,就是死幾十萬個又怎麼樣呢?」王知白好笑反問。

  「是嗎!」劉墨面無表情閉目。

  「天道就是弱肉強食,如果這個道理你都不懂,你這道也是白修了!」王知白坐下面露嘲諷。

  「只希望有朝一日你被人屠殺時,有實力救你的人也這麼想!」司徒然冷笑。

  俊目看他,王知白嘴角上揚:「可惜,我父親是周海門長老,對我而言,不會有這麼一天!」

  只覺懶的搭理他,司徒然同樣閉目。

  「婦人之仁,早晚害死你們兩個,記住我的話!」王知白笑吟吟。

  「不是一條路的人,就沒必要多言了!」劉墨冷漠說。

  「說的有道理,像你們這種愚蠢的人,註定不是和我一條路的。」

  睜眼看他,劉墨盯著他道:「你信不信,我會把你打得你爹都不認識你?」

  王知白皺眉。

  「好了,你們就少說兩句吧!」柳華無奈勸,不明白二人怎麼就吵起來了。

  沒理會她,王知白盯著劉墨:「你信不信,你要是周海門弟子,就憑這話,我會拆了你的骨頭!」

  冷笑一聲,劉墨不甘示弱和他對視:「要不是看在柳華的面上,就你這種靠爹靠娘自以為是的廢物,我正眼都不會看一眼!」

  「你說什麼!」王知白大喝。

  「小子,我大哥是魔修,你最好明白在這裡起衝突對你意味著什麼!」見狀,司徒然冷笑說,他也是忍他很久了。

  「你!」王知白死死盯著他。

  司徒然只是冷笑一聲。

  「劉墨,差不多就行了!」柳華皺眉,並不想看雙方再吵下去。

  看她一眼,劉墨不語閉目。

  「你們兩個,我們走著瞧!」王知白冷冷道。

  完全不想搭理他,劉墨和司徒然閉目面無表情。

  「師兄,適可而止,你也不要太過分了!」柳華也對他皺眉,其實她也明白起因都是其。

  冷笑一聲,王知白也只是冷冷看劉墨二人一眼。

  「凡人的車隊都調整到隊伍中間,原本隊伍中間的修仙者都往後面去。」這時,只見前方史將大喝說。

  「早幹嘛去了,現在知道調整了!」聞言,有人直接嘲諷說道。

  「我是想著修仙者在前面開路,凡人在後面能安全些才把他們安排到後面的。」聽聞此話,史將也不生氣回答。

  「遇到妖人,凡人並沒有自保能力,你要想他們不全軍覆沒,我建議你最好每個凡人馬車都安排幾個修仙者去保護。」劉墨睜眼對前方史將主動喊話。

  「可以!」史將直接答應。

  沒有過多多言,劉墨繼續閉目。

  「我可沒興趣去保護凡人,史長官,你可千萬不要找我呀!」這時,前方突然傳來戲謔聲。

  「哈哈——」聞言,眾修頓時大笑。

  「誰建議的,就誰去吧,這麼想當大好人,你就只管去!」又有人笑說。

  「哈哈——」眾人再次大笑。

  「我真是不知道你們得意什麼,怎麼,你們難道從出生就是修仙者嗎?」劉墨睜眼冷冷不客氣說。

  隨著前方瞬間無聲,他繼續道:「不要把自己看的太了不起,你害怕妖人就是怕妖人,你無能就是無能,沒事,你要是害怕慫,你就在那老實待著,畢竟誰能指望一個慫包弱者去保護別人!」

  「閣下是誰,可敢報上姓名?」有人不爽道。

  「我叫王知白,是周海門的弟子,我爹是周海門長老,你們都記住了!」已經帶著司徒然下車往凡人車隊趕去的劉墨淡淡說。

  「大哥你?」聞言,一旁司徒然愕然看他。

  對他眨眼,劉墨嘿嘿一笑。

  司徒然嘴角微抽。

  「劉墨,你這個天殺的王八蛋,你找死!」這時,只聽後面王知白氣急敗壞聲音傳來。

  劉墨輕笑。

  「大家都不要聽他的,他叫劉墨,不是叫王知白!」王知白連忙對眾人大聲解釋說。

  眾人愕然。

  「不錯,我是叫劉墨,只是可惜啊,我還以為周海門的長老兒子有多麼厲害,沒想也只是個草包,只是開個玩笑,就慫成這樣,真是丟周海門的臉丟到家了!」

  「劉墨,你……」王知白瞬間氣得說不出話。

  「你們這些傢伙也不用多想,我現在已經來到凡人車隊,放心,在接下來的到軍營前,我不會離開這個車隊半步。」

  稍許。

  一個濃霧中只有六個凡人馬車上,劉墨帶著司徒然跳了上去。

  「大哥,你這樣挑釁他們,就不怕得罪他們嗎?」和劉墨坐下後,司徒然問。

  目光看他,劉墨微笑:「這三千人隊伍里的修仙者無一例外都只是聚靈境,我跟你說,我還真不怕他們!」

  司徒然挑眉。

  「這就是擁有探查別人境界能力的好處了,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一目了然!」

  司徒然無語。

  「而且我說的也沒錯,就是得罪他們也無所謂。」

  還能說什麼,司徒然無奈一笑。

  時間流逝。

  數日轉眼。

  黃昏。

  一處嵩山峻岭圍繞綠草茵茵平原上,劉墨所在的車隊再次停下紮營休息。

  「大哥,我剛才打水路過柳華所在馬車時,見她臉色很是蒼白,應該是出什麼事了,你要不要過去看看?」一棵大樹下篝火旁,司徒然拿著水袋走近劉墨。

  劉墨抬頭看他。

  將水袋遞給他,司徒然在他身旁坐下:「人看著很是虛弱,應該出什麼事了!」

  目光望向離這邊幾百米遠處柳華所在的馬車位置,劉墨皺眉。

  「那王知白也不在她身邊,也不知道這傢伙跑哪裡去了!」司徒然搖頭。

  點點頭,劉墨將水袋放一邊起身:「你休息會兒,我過去看看!」

  司徒然頷首,猜到他會這樣。

  稍許。

  柳華所在馬車位置,待走近見只有她一個人面色憔悴盤膝背靠在車上後,劉墨皺眉跳上車。

  聽到動靜,柳華抬頭。

  「怎麼了?」他問。

  「沒什麼,就是昨夜被一隻蟲子咬了一口,有些渾身酸軟無力。」柳華搖頭。

  其這樣子就像沒了半條命似的,哪像沒什麼,劉墨問說:「王知白呢?」

  「我和他吵了一架,他氣走了!」柳華無奈。

  劉墨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