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許。
在路過一個個被鮮血染紅的馬車後,劉墨二人返回柳華所在馬車。
「呵呵,我還以為你們回不來了呢!」見二人,王知白笑呵呵戲謔說。
就不想搭理他,劉墨對看他的柳華微點頭後在車上坐下。
「後面情況怎麼樣?」柳華問。
「估計死了幾十個!」劉墨抬頭。
柳華皺眉。
「都是凡人,只是死幾十個已經算不錯了!」王知白笑道。
「怎麼,凡人的性命在你眼中就如此廉價嗎?」劉墨面容冷漠。
「崑崙大陸凡人數量多的數不清,別說死幾十個,就是死幾十萬個又怎麼樣呢?」王知白好笑反問。
「是嗎!」劉墨面無表情閉目。
「天道就是弱肉強食,如果這個道理你都不懂,你這道也是白修了!」王知白坐下面露嘲諷。
「只希望有朝一日你被人屠殺時,有實力救你的人也這麼想!」司徒然冷笑。
俊目看他,王知白嘴角上揚:「可惜,我父親是周海門長老,對我而言,不會有這麼一天!」
只覺懶的搭理他,司徒然同樣閉目。
「婦人之仁,早晚害死你們兩個,記住我的話!」王知白笑吟吟。
「不是一條路的人,就沒必要多言了!」劉墨冷漠說。
「說的有道理,像你們這種愚蠢的人,註定不是和我一條路的。」
睜眼看他,劉墨盯著他道:「你信不信,我會把你打得你爹都不認識你?」
王知白皺眉。
「好了,你們就少說兩句吧!」柳華無奈勸,不明白二人怎麼就吵起來了。
沒理會她,王知白盯著劉墨:「你信不信,你要是周海門弟子,就憑這話,我會拆了你的骨頭!」
冷笑一聲,劉墨不甘示弱和他對視:「要不是看在柳華的面上,就你這種靠爹靠娘自以為是的廢物,我正眼都不會看一眼!」
「你說什麼!」王知白大喝。
「小子,我大哥是魔修,你最好明白在這裡起衝突對你意味著什麼!」見狀,司徒然冷笑說,他也是忍他很久了。
「你!」王知白死死盯著他。
司徒然只是冷笑一聲。
「劉墨,差不多就行了!」柳華皺眉,並不想看雙方再吵下去。
看她一眼,劉墨不語閉目。
「你們兩個,我們走著瞧!」王知白冷冷道。
完全不想搭理他,劉墨和司徒然閉目面無表情。
「師兄,適可而止,你也不要太過分了!」柳華也對他皺眉,其實她也明白起因都是其。
冷笑一聲,王知白也只是冷冷看劉墨二人一眼。
「凡人的車隊都調整到隊伍中間,原本隊伍中間的修仙者都往後面去。」這時,只見前方史將大喝說。
「早幹嘛去了,現在知道調整了!」聞言,有人直接嘲諷說道。
「我是想著修仙者在前面開路,凡人在後面能安全些才把他們安排到後面的。」聽聞此話,史將也不生氣回答。
「遇到妖人,凡人並沒有自保能力,你要想他們不全軍覆沒,我建議你最好每個凡人馬車都安排幾個修仙者去保護。」劉墨睜眼對前方史將主動喊話。
「可以!」史將直接答應。
沒有過多多言,劉墨繼續閉目。
「我可沒興趣去保護凡人,史長官,你可千萬不要找我呀!」這時,前方突然傳來戲謔聲。
「哈哈——」聞言,眾修頓時大笑。
「誰建議的,就誰去吧,這麼想當大好人,你就只管去!」又有人笑說。
「哈哈——」眾人再次大笑。
「我真是不知道你們得意什麼,怎麼,你們難道從出生就是修仙者嗎?」劉墨睜眼冷冷不客氣說。
隨著前方瞬間無聲,他繼續道:「不要把自己看的太了不起,你害怕妖人就是怕妖人,你無能就是無能,沒事,你要是害怕慫,你就在那老實待著,畢竟誰能指望一個慫包弱者去保護別人!」
「閣下是誰,可敢報上姓名?」有人不爽道。
「我叫王知白,是周海門的弟子,我爹是周海門長老,你們都記住了!」已經帶著司徒然下車往凡人車隊趕去的劉墨淡淡說。
「大哥你?」聞言,一旁司徒然愕然看他。
對他眨眼,劉墨嘿嘿一笑。
司徒然嘴角微抽。
「劉墨,你這個天殺的王八蛋,你找死!」這時,只聽後面王知白氣急敗壞聲音傳來。
劉墨輕笑。
「大家都不要聽他的,他叫劉墨,不是叫王知白!」王知白連忙對眾人大聲解釋說。
眾人愕然。
「不錯,我是叫劉墨,只是可惜啊,我還以為周海門的長老兒子有多麼厲害,沒想也只是個草包,只是開個玩笑,就慫成這樣,真是丟周海門的臉丟到家了!」
「劉墨,你……」王知白瞬間氣得說不出話。
「你們這些傢伙也不用多想,我現在已經來到凡人車隊,放心,在接下來的到軍營前,我不會離開這個車隊半步。」
稍許。
一個濃霧中只有六個凡人馬車上,劉墨帶著司徒然跳了上去。
「大哥,你這樣挑釁他們,就不怕得罪他們嗎?」和劉墨坐下後,司徒然問。
目光看他,劉墨微笑:「這三千人隊伍里的修仙者無一例外都只是聚靈境,我跟你說,我還真不怕他們!」
司徒然挑眉。
「這就是擁有探查別人境界能力的好處了,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一目了然!」
司徒然無語。
「而且我說的也沒錯,就是得罪他們也無所謂。」
還能說什麼,司徒然無奈一笑。
時間流逝。
數日轉眼。
黃昏。
一處嵩山峻岭圍繞綠草茵茵平原上,劉墨所在的車隊再次停下紮營休息。
「大哥,我剛才打水路過柳華所在馬車時,見她臉色很是蒼白,應該是出什麼事了,你要不要過去看看?」一棵大樹下篝火旁,司徒然拿著水袋走近劉墨。
劉墨抬頭看他。
將水袋遞給他,司徒然在他身旁坐下:「人看著很是虛弱,應該出什麼事了!」
目光望向離這邊幾百米遠處柳華所在的馬車位置,劉墨皺眉。
「那王知白也不在她身邊,也不知道這傢伙跑哪裡去了!」司徒然搖頭。
點點頭,劉墨將水袋放一邊起身:「你休息會兒,我過去看看!」
司徒然頷首,猜到他會這樣。
稍許。
柳華所在馬車位置,待走近見只有她一個人面色憔悴盤膝背靠在車上後,劉墨皺眉跳上車。
聽到動靜,柳華抬頭。
「怎麼了?」他問。
「沒什麼,就是昨夜被一隻蟲子咬了一口,有些渾身酸軟無力。」柳華搖頭。
其這樣子就像沒了半條命似的,哪像沒什麼,劉墨問說:「王知白呢?」
「我和他吵了一架,他氣走了!」柳華無奈。
劉墨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