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大彪,你抽空去問問,別的隊伍都是怎麼禦寒的。」
「放心吧,三五。」
大彪還是有信心的,跟誰都說的開。
「你們也是,關係要大好。
雖然不要求他們在關鍵的時候幫咱們,但也不能壞事。」
「這沒問題,不過那些明顯有敵意的?」
「那些就算了,我們的目的是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敵人搞得少少的。」
「明白。」
「明白。」
「你們抽空也去外面巡視下。」
……
第二天,武校尉處。
「他們有沒有抱怨。」
武校尉看著眼前的百將。
「沒有,都表示聽令。」
崔百將知道校尉說的是誰。
「你是不是在想,我為什麼在會上不幫他們。」
武校尉喝了口茶。
「沒有,校尉肯定有校尉的想法。」
崔百將可不敢有意見,自己是誰的人還是知道的。
「那個馮校尉不是關鍵,關鍵的是他背後的人。
現在城裡也不太平,三五他們的終究是小事。」
武校尉沒有過多解釋,受點委屈怎麼了。
很正常,沒有實力的時候就是這樣。
就是自己也是受委屈的。
「校尉,現在咱們應該已經掌握了這城中的幾萬人了吧。」
崔百將雖然知道的不多。
倒也知道個大概,王爺想要執掌軍權。
「嗯,就剩這個馮校尉了。」
武校尉不提了。
……
「三五,聽說今天反賊又攻城了。」
大彪白天睡醒後,出去溜達了一圈。
發現多了很多傷兵。
就回來絮叨了。
「攻就攻唄,咱們昨晚守夜,今天沒事,最多就是晚上繼續唄。」
張濤這時候正在練字。
目前快到百字了,真不容易。
這時候拓跋和章子也湊了過來。
他倆也出去轉了。
「崔百將那死了得有一半。」
有些幸災樂禍。
「就是,好幾個還問咱們怎麼沒在。」
「好了,不要表現這麼明顯。
這兩天的字怎麼樣了,沒有忘吧。
正好現在有空,一人寫下自己的名字。」
張濤直接停筆。
「啊,我還有事,剛才還聽那個崔百將叫我了。」
大彪沒人了。
「我還有事,剛吃壞肚子了。」
拓跋溜了。
「我…」
「你什麼事都沒,趕緊寫,寫完再走。」
章子哼哧哼哧地寫了半天,終於寫完了。
雖然跟狗爬似的。
「不錯,繼續努力,去忙吧。」
張濤鼓勵。
等章子走後。
又拿著筆,龍蛇起舞。
大周隆慶三年十一月土城張濤什長留。
寫完就收儲物箱了。
……
反賊在圍城三天後,就又開始了超遠遠距離圍城。
張濤他們就是後來守了三個晚上,就又回到原來的混日子的狀態。
時間也就來到了12月。
下雪了。
第一場雪就是大雪。
如果要形容的話,那就是以前的時候看下雪就是看風景,現在的話就是看生存。
是的,又死了一批人。
誰又能說這不是優勝劣汰呢。
張濤自己的隊還好,雖然乾草不咋樣,但是還能頂些事的。
大彪也把其他隊伍的防凍方法給帶回來了。
多喝熱水。
對,沒錯,整個營地就是多喝熱水。
還往裡加了野薑,蒜等。
……
「三五,你說我們三天後就要出城了,這雪才剛停啊。」
大彪把腳上的雪跺掉了。
營地里的雪都是沒人掃的,就軍官常走的地方有專門的人負責。
「嗯,本來早該出發了,因為大雪拖延了。」
張濤也是看起了書,還是春秋,最近沒事就讓那個賈讀書人給念。
「咱們這次有把握嗎?」
「沒,不過也不是大事,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就你說的那兩塊板,我試了下還真行。」
「咱們什的都學會了嗎?」
張濤想到了滑雪的雪橇,應該有利於逃跑。
是的,就是逃跑。
就沒打算贏。
這次城東就是小山坡,一小段一小段的。
「三五,你咋想到這個的,真聰明。」
「你呀,多觀察,多思考。
我近段時間就在讀春秋。
發現戰爭就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條件去獲取勝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