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這天也太冷了吧。」
大彪打了個寒顫。
「是啊,都快趕上俺們幽州了。」
拓跋倒是還能堅挺。
「不行,太冷了。
這雍州還沒這麼冷過,我是沒咋感覺過。」
章子也是冷的不行。
張濤看著這些人,大彪和拓跋1米9左右,章子則是得有近兩米了。
也就這段時間吃的多了,大彪他們還都長了些肉。
至於張濤自己,從過來之後,就身體素質每天都在變強,但是個子也就1米9左右。
眼下四人從外面看都太瘦,張濤是脫衣有肉,另外仨就是瘦。
「趕緊多生幾堆火吧,然後讓弟兄們輪流查看。
每次就兩人就行。」
張濤也沒轍,只能每次兩人,勤換著點就行。
「三五,你說這一天天都是啥情況。」
大彪有些煩躁,踢了城牆一腳。
「別在這說,安排好後,去城門樓里說。」
張濤推了下大彪。
「拓跋和章子也去。」
……
城門樓的一個廂房,破舊。
「安排好了?」
張濤看著進來的大彪三人。
趕緊把火調旺了些。
騰了個地兒。
「安排好了,也囑咐他們了,沒問題。」
大彪坐了過來。
拓跋拿出來了一點吃的,一人遞了一些。
章子也是沒心沒肺的。
「還是拓跋有心。」
張濤有些意外,拓跋還準備這個。
「這不是聽到咱們要值夜就順手多拿了些。」
拓跋也是挨過餓的。
「三五,你快給說說吧。
那個馮校尉啥意思?」
大彪看不到重點,直接說了。
誰能想到那個馮校尉抓著他們不放。
「我估計,那個馮校尉搶咱們馬的事已經傳開了。」
張濤估計了一下。
「嗯嗯,這個我知道,我傳出去的。」
章子來了一句。
大家都看向了章子,誰都沒想到。
「我就是氣不過,後來別人問,我沒想也就說了。」
章子也是有啥說啥。
「你倒是嘴快。」
大彪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傳出去的人。
感覺被人搶了先。
「我…」
「好了,不提了。
那個馮校尉就是因為這個才讓咱們守夜的。」
張濤看的開。
「什麼?」
「這不至於吧?」
「我,我沒想那麼多。」
章子有些難過,合著自己是這個事的導火索。
「你們想啊,那個馮校尉的為人。
就不是個光明磊落的。
太小家子氣。
就算和咱們校尉不對付,那也不會搶咱們的馬。
可他就搶了。」
張濤都已經想到了那個馮校尉的樣子,猥瑣肯定的。
接著說道:
「自負,也是一定的。
要不然也不會有咱們守夜這些事。
那他肯定是聽到了咱們宣傳他搶馬的事。
就乾脆認下。
就擺明了跟大家說,他就是欺負咱們這幾個兵。
和別的沒關係。
惜名,就順利把搶馬的名聲,到了個人恩怨。
說白了,看人下菜。」
張濤大概說了一下過程。
應該大差不差。
「真是的,當校尉了,怎麼還那么小氣。」
「是啊,感覺就像是俺們以前流浪的時候,碰到的那些家丁護院似的。」
「三五,你說咱們豈不是要一直受氣?」
「沒事,會過去的。」
張濤不在意。
又想到了過段時間出城,大家還沒禦寒的衣物。
「大彪啊,還有拓跋和章子。
你們想想都有啥好辦法禦寒,這天越來越冷。
咱們下個月還要出城。
如果直接這麼出去,搞不好就直接凍死在外面了。」
「是啊,咱們的衣物還是剛當兵的時候給的。
越洗越薄,一點也不抗冷。」
「不行咱們找百將問問,再怎麼說,我們也是他們的兵。」
「問問吧,不過也別抱太大希望。」
要是百將給力的話,也就沒今天的事了。
「要不咱們就找些乾草,往衣服里塞唄。」
拓跋有經驗。
「嗯,也可以,有總比沒有強。」
張濤感慨了,棉花,沒有。
現在都是麻衣,他們還好,多件皮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