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校尉,你不是安排他們在12月份出城嗎?」
「哦,對了,沒事,我相信他命大。」
武校尉也不知道哪來的相信,或許是直覺吧。
總覺得這個人不會早死。
再一想到那人的皮膚,呵呵。
「行,聽校尉的,那我去了啊。」
「等等,就說他下次能夠回城,就升他做百人將。」
「那還算上識字寫字嗎?」
「當然得算。」
武校尉想都不想。
「知道了,我去了。」
……
「三五老大,你說校尉給咱們筆墨紙硯幹嘛?」
拓跋想了,沒想明白。
剛送走木桃親兵,就問起來了。
「估計是看咱們學習認真,想要培養咱們。」
章子接話。
順便看了看送來的紙,真白啊。
「那個木桃親兵還和三五說了會兒話,聽聽三五咋說。」
大彪也是看了看這些筆墨紙硯。
還從來沒見過,更別說上手了。
「沒說啥,咱們12月份還得出城。」
張濤也拿出了這些筆墨紙硯中的一支筆。
用手撫了一下筆尖,柔順。
再摸了一下紙,絲滑。
「啊,不會還是跟上次一樣糊弄人吧,這不送人頭嘛。」
拓跋和章子最有感觸。
要不是張濤他們估計就回不來了。
「不清楚,咱們做好準備吧。
對了咱們上次牽回來的馬,營里怎麼說?」
張濤想起來了他們的馬,都這麼長時間了。
放營里後勤部門,然後就沒反應了。
這哪行,不得給個說法。
「你說這個啊,我前天過去看的時候說是被一個姓馮的校尉牽走了。
啥說法也沒,還讓我們自己要去。」
大彪也有些生氣了,前天他去問了,啥說法也沒。
就說一個姓馮的校尉給牽走了。
他哪知道誰是馮校尉啊。
「不至於吧,不知道咱們是武校尉的人嗎?」
拓跋不敢相信。
「好了,這事我知道了,不要再往外說了。
雖然咱們算是武校尉的人,但是對方也是一個校尉。
咱們來日方長。」
張濤也生氣,但能幹嘛,把事情鬧大。
沒有必要,鬧大了,或許會要回來。
不過以後徹底就會在所有人眼中變得顯眼。
是好事,也不是好事。
不確定,還是得穩一手。
「這就算了,這可不像你啊,三五。」
大彪自認為是最了解張濤的。
「我猜下次咱們出城就是隨你說的馮校尉一起去的。」
「這,他會不會給我們穿小鞋?」
大彪雖然不知道張濤如何這麼說,但一定會成真的。
拓跋和章子也是。
擔憂。
「無妨,穿小鞋也不一定是壞事。」
張濤沒解釋,不秘則失。
「三五,你咋知道那個馮校尉會在下次出城?」
「你說咱們的馬會有什麼人惦記。」
「這,真不好說,惦記的人多了。」
「對,惦記的人多,但是敢行動的
基本上也得是校尉級別以上的。
咱們這幾天了解。
城裡守門的也就四個校尉。
這也不需要馬,排除。
那就勝兩校尉了,除了咱們的校尉,那就剩那個馮校尉了。
估計那個馮校尉得知必須出城,肯定不樂意啊。
這不給咱們校尉添堵不成,就換咱們倒霉了。」
張濤一邊說著,一邊用筆在紙上寫著最近讓讀書人教自己的四個字。
以德服人。
看了看,還不錯。
至少別人看了能準確認出這幾個字。
「三五啊,你說的我都不懂,還是你讓幹啥就幹啥吧。」
章子腦袋都大了。
「是啊,三五,你慢慢練字,我走了,還得看著訓練呢。」
「對對,我們還訓練呢。」
仨人,各自拿了一份筆墨紙硯就要往外走。
「我還沒問你們,我寫的字咋樣呢…」
張濤看著已經走遠的幾人停了嘴,還說啥,人都走了。
把剩餘的筆墨紙硯,放在了儲物箱。
系統的屏幕上也顯示了。
這個系統還挺智能,不需要的時候沒有,需要的時候很快也會出來。
距離出城還有一個月左右。
這次估計會擔任探路的任務。
再想想咋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