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自從上次酒桌上大家結社,張濤在自己的系統上還真看到了一個復興社的名單。
而且還很詳細,基本上是大彪他們幾個自己說的情況,系統是直接匯總了。
這樣以後再加入人,如果還可以匯總的話那就更好了。
至於現在拉人,那不現實。
現在社裡什麼都沒有,沒有綱領,沒有組織。
張濤這也是為大家考慮,畢竟大家都迷茫。
有個目標,就都好了。
這個年代的人還挺單純的。
……
「三五,咱們現在每天這麼練,總感覺差了點什麼。」
大彪看著正在訓練的隊伍,哪哪都不對勁。
莫不是看時間長了就這樣。
「是有點,你看那兒幾個人像哭喪一樣。」
張濤還沒回話,拓跋先說了。
「是缺少些什麼,是精神氣。」
張濤看了半天,差不多明白了。
訓練沒激情了唄。
現在這一批人也不像上次他們有出城的壓力。
所以這幫兵都在這糊弄人呢。
雖然賣力,效果不咋地。
「三五。那咋辦。」
大彪擔心。
「沒事,有辦法。」
張濤想到了一個辦法。
「你們三個伍,每天對比一下。
進步最大的吃肉,最小的喝湯。
當然也是一個比喻,畢竟咱也沒肉吃。
就是給訓練好的一點獎勵,壞的也有懲罰。」
「這先試試?」
仨人都有些心動,當小兵的時候都盼著獎勵。
「試試唄,獎勵你們仨想。
別太誇張,要細水長流。」
……
校尉府,也就是土城的一個大宅子。
「校尉,聽說了嗎?」
木桃八卦地趴在校尉的書桌前。
校尉對自己人挺好,所以木桃才敢這樣放肆。
「怎麼了小桃,沒聽說啥啊,我這幾天都在校尉府總結復盤上次的戰敗。」
武校尉對著桌子上土城周圍的地圖,思索著什麼。
頭也不抬。
「哎吆,我的校尉,您該休息一下了。
這都幾天了,除了那天去校場邊看了下。
就再也沒出去過,每天還這麼忙。」
木桃雖然看不太懂校尉寫的啥,忙的啥,但是不覺明厲。
就想著校尉可以放鬆下。
「說吧,又打聽到什麼事了,這一臉八卦像。」
武校尉放下了手裡的筆,把復盤了上百次的地圖收了起來。
伸了個懶腰。
敲了一下木桃的腦袋。
伸手端過茶杯,將裡面的茶一飲而盡。
「嘿嘿。」
木桃假裝被敲得的地方很疼,還用手揉了揉。
搬了個凳子坐了過來。
這才說道:
「就是校尉一直關注的那個三五?」
「那個三五六七的,這都什麼呀,快說?」
「就是那個皮膚超好的那個。」
木桃知道怎麼引起校尉的快速反應。
「哦,就是那個三五啊。」
武校尉終於想起來了,不是給忘了。
而是這幾天忙著復盤和整理軍隊給這麼一說猛的沒記起來。
「就是那個三五,據說他請了一個讀書人教識字呢。」
木桃一臉不可思議,自己當時還是跟著校尉學的。
都沒怎麼學進去,還頭一次聽有人主動學的。
「這是好事啊,多學點總沒壞處。」
武校尉沒搞明白木桃說的八卦在哪。
「校尉,你不能拿你來對比其他人。
對你來說,學習很輕鬆,很正常。
可我們不是啊,我們是很困難的。」
木桃有些無語,合著自己覺得不正常的事,在校尉這很正常。
「這樣啊,他們怎麼突然想起來識字了?」
武校尉將自己代入了一下,感覺到了木桃的點。
的確,小兵在軍營里主動學習,還是很難的。
「據說,大彪,就三五跟前長的著急的那個。」
「那是著急了點嘛,那是太著急了。」
「哎呀,校尉你別打斷。」
「好,好,我不打斷你說。」
「就是那個大彪老愛得瑟,說什麼就是愛學習等等。
直到後來說漏了嘴。
原來是他們四兄弟都起了個大名,結果都不會寫。
然後那個三五,就說不行找個人來教。
就這麼他們就開始學了。
這都好幾天了。
還有人看到了那個大彪,親手寫字。
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
「看來還得重點培養啊。」
武校尉倒是看的開,畢竟他們現在都是自己人,還是得鼓勵一下。
想了一會兒,對著小桃說:
「你拿些筆墨紙硯給他們送去。
給那個三五說,下次立功,再識得100個字,就提他百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