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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一吹,林家就忙活開來了。
林淮尹考上解元郎後就該辦慶功宴的,但因為各種事由耽擱。
這幾日總算操辦了起來。
這事跟林水月沒什麼關係,但她也順理成章地在家裡多留了幾天。
太學院能晚點去,就儘量別去。
府中也沒人管她,以至於她連具體哪一日辦宴席都不知道。
秋日晴好,萬里無雲。
林淮尹領著客人往林府內花廳走去,途經家中魚塘。
「那怎麼躺著個人?」有人停下腳步。
林淮尹循聲望去,見不遠處的梧桐樹下,放了張躺椅。
躺椅上有一人,穿著身青紗雲袍,手裡捏著把紙扇,扇子撐開擋住了她的臉。
身側還放了一張矮桌,桌上放著點心蔬果。
「過去看看,是誰在那邊。」林淮尹皺下眉頭。
小廝得了吩咐,還沒來得及過去。
「啊!」忽有人尖叫了聲,聲音刺耳。
「出何事了?」
「譚小姐,沒事吧?」
那位譚小姐撫了下胸口,搖搖頭,手卻指向了魚塘中:「那、那有好多魚!」
魚?
林淮尹往前走了幾步,打眼一看,差點也被嚇了一跳。
密密麻麻的魚群簇擁在了一塊,那邊還虛搭著一根棍子。
躺著的人被這邊動靜吵醒,拿下了擋住臉的紙扇。
林淮尹臉一黑:「林水月,你在這做什麼?」
林水月瓷白的小臉上帶著兩團薄紅,起身的時候,所有人還注意到了她脖子後面掛著個草帽。
林淮尹:……
「這麼多人?」林水月睡得發懵,睜眼就看見這麼多人,傻了。
「二妹。」林瑾鈺忙上前打圓場:「今日府中設宴,你怎麼還在這裡,快些去換了衣服出來迎客。」
「宴席是今天啊。」林水月語氣平淡。
林淮尹卻反應過來,宴席的事都是林瑾鈺與秦氏在操持,根本沒人告知林水月這事。
「你這也太不得體了吧。」容芯蕊嫌棄道。
林水月慢悠悠起身,走的時候還不忘記將草帽扣腦袋上。
她快步走到魚塘邊,撿起了那根棍子。
她這一划,眾人才發現那不是根棍子,而是個漁網。
漁網一抬起來,裡面還有幾條活蹦亂跳的魚。
「……這林二小姐,在自家的魚塘里捕魚?」
「行事倒也是真的荒唐!」
「你這是在做什麼?」容芯蕊險些被濺了一身水,厭惡地後退了幾步。
就見林水月又把漁網沉了下去,將撈上來的幾條魚全部放了。
「餵魚。」
容芯蕊:?
「你家餵魚都是用漁網的?」她氣笑了。「難怪剛才那邊聚集了那麼多的魚,林水月你也不嫌噁心!」
林水月瞭了她一眼:「魚都沒意見,你倒是話多。」
「你!」
容京站在容芯蕊身側。
見風撩起林水月的長髮,她蹲在魚塘邊上,陽光灑落在她白皙的側臉上。
顯得她眉眼溫柔,人也嫻靜清麗。
這難得的溫柔,卻是對著幾條魚的。
林水月收拾完漁網,拍拍手就走了。
林淮尹整了下表情,將人領進了花廳中。
所有客人皆落座,秦氏請的戲班子也上了台。
可容京發現,這戲都唱了三出了,林水月還是沒出現。
林淮尹叫人去催,林水月才姍姍來遲。
結果人一進來,穿著的還是剛才那身衣裳。
「還以為她消失這麼久,是去梳妝打扮去了,結果就挽了個頭髮?」容芯蕊撇嘴道。
容京聽得清楚,可目光還是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
見她穿過眾人,坐在了最角落的座位上,他眼眸微動。
林水月,好像跟從前不太一樣了。
她出現後,宴上熱鬧了幾分。
也不知為何,今日來林府的許多人都與林水月有過節。
那個剛才被魚嚇到的譚家小姐譚素月,之前就跟林水月交惡過。
她許久沒見到林水月,今日再撞見,看林水月的眼中就帶著幾分打量。
「聽說了嗎,此前刺殺慶王殿下還逃脫了的那個刺客被抓到了。」
「竟有這等事?」
「對,還是裴公子抓到的。」
「裴公子雖身子不好,可極為聰慧,他出馬哪還有什麼抓不到的人!」
周圍的人在聊天,林水月無聊地打了個呵欠。
再回過神來,胡西西已經坐到她旁邊了。
「你怎麼在這?」林水月驚訝。
胡西西:「自然是被邀請來的。」
這林水月肯定知道,但她記得胡西西跟他們家所有人都不熟,包括長袖善舞的林瑾鈺,與胡西西來往都不多。
胡西西出身書香世家,其祖父是當朝太傅。
她又是家中嫡長女,在女院內都很少有人惹她。
「給你兄長的賀禮。」胡西西把兩個盒子往她面前推。
「你直接給他吧。」林水月眼裡還泛著淚花。
「那不行,我不認識你兄長。」
林水月:?
好傢夥,不認識她還來參加宴席,真有她的。
「這裡面是紫金硯,有一塊是你的。」
林水月:「我又沒考取解元。」
胡西西面帶赫然:「上回你在三公主宴上誇我,我母親知道了,給了五千兩銀子!」
林水月:「……你母親還缺女兒嗎?」
「你說什麼?」胡西西沒聽清。
「我是說伯母大氣!」她豎起大拇指。
「胡西西性子那麼傲,平日裡在女院跟誰都不來往,怎麼突然跟林水月混到一塊去了?」容芯蕊小聲與林瑾鈺說。
林瑾鈺看了那邊一眼:「許是投緣吧。」
「我看未必,林水月那樣的人,做什麼事情都是帶著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胡西西可別被她騙了。」
這林瑾鈺反而沒否認。
他們坐在一張桌上,容京也在一旁。
他聽著妹妹和林瑾鈺的話,復又看了林水月一眼。
是這樣嗎?
「……所以你的意思是,慶王殿下不光要設個雅宴,選出件最好的寶貝去給太后祝壽,還要將那白曼語帶進宮去?」
「噓,這等事可不是咱們能胡說的。」
譚素月聽到此處,不由得看向林水月:「說來,林二小姐也是慶王殿下的救命恩人,這進宮獻壽的事情,也沒落到你身上?」
屋內一靜。
「譚小姐這話說的,慶王殿下作何決策,哪是我等能輕易置喙的。」林瑾鈺輕笑道。
「是嗎?我還以為是因為林二小姐秉性不佳,惹怒了殿下呢!」譚素月冷笑:「林二小姐如今在京城裡,也算得上是有些名氣了。」
她說這麼多,林水月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譚素月冷下臉:「林二小姐!?」
林水月抬頭,目光澄澈。
「二妹,譚小姐在與你說話。」林瑾鈺輕聲提點了句。
林水月微怔,她是真沒聽見他們在說什麼。
她全部精神都用在跟胡西西探討等下找誰一起打牌的問題。
她想了下,伸出手來鼓鼓掌,道:「好!」
所有人:……
譚素月臉都青了:「林二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林水月看她這反應,道:「我猜你應該不是在跟我說這齣戲唱得好。」
胡西西沒忍住,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一邊不忘記埋汰譚素月:「我說你可真是閒的。」
「那慶王殿下願意帶誰就帶誰,你這麼好奇,不如自己去問慶王啊。」
「你!」譚素月倏地起身:「林水月!當初你就曾使絆子讓我險些誤了女院的考試。」
「如今我看在了林公子和林大小姐的份上,來你府中做客,你卻聯合別人奚落於我!」
「天底下如何會有你這等霸道不講道理的人!」說罷,自己竟是急的要掉金豆子。
林水月:?
這簡直是路邊的行人見了都要喊冤的水平。
「譚小姐快別哭了。」譚素月身邊的人紛紛安慰起了她。
「譚小姐第一次沒考入女院,原來就是這個原因。」
「那這林水月也太可惡了些。」
「難怪譚小姐會如此的傷心。」
「二妹。」林瑾鈺看她:「譚小姐是家中請來的客人,快些給譚小姐道歉。」
林淮尹聽到動靜也走了過來,見譚素月哭得委屈,皺下了眉頭。
「慶王殿下到!」
這屋內亂作一團,慶王怎麼來了?
來的人還不只是慶王,除了那個如今慶王走到哪裡,她就跟到哪裡的白曼語外,還有裴塵。
裴塵正溫聲與慶王說話,目光卻直接穿過人群,落在林水月身上。
林水月這邊的事還沒解決呢。
那譚素月見慶王來了,一時哭得更加淒涼,聲音里還帶著幾分悲壯:「林水月,你接連這般欺辱於我,不過就是看著我好欺負罷了。」
「我不過提了白小姐一句,你便這般戲耍於我,分明是想讓我羞憤欲死!」
這話一出,瞬間吸引了慶王的注意力。
慶王這些日子很忙,但總能聽到些林水月的事。
那天事情過去了許久,林水月還是沒回太學院。
他一方面覺得林水月自以為是,另一方面卻實在有些在意。
今日正好聽裴塵說林府為林淮尹設了慶功宴,借著給林淮尹慶賀的名頭,打算給林水月一個台階下。
誰知剛到這邊,就聽見了這樣的話。
慶王皺眉看向林水月:「你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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