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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個拍案而起的女子滿臉複雜:「還挺有眼光。」
三公主皺眉:「林二小姐,你這是在做什麼?」
林水月:「投票啊。」
容芯蕊實在沒忍住:「公主的意思是讓你也參與作詞!你究竟是沒聽懂還是在裝傻?」
林水月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她也不覺得尷尬,放下手裡的筆,拍拍手:「我還以為就差我這關鍵的一票呢。」
三公主不耐地道:「既然都明白了,那就趕緊寫吧。」
林瑾鈺面上一緊,正要上前,卻聽林水月搖頭道:「不妥。」
「在見識了這等佳作之後,水月實在沒信心寫出比這還好的詞作了。」
所有人:……
她在開玩笑嗎?
「二妹,公主面前豈能如此胡鬧?」林瑾鈺終於能開口了。「二妹莽撞,請殿下恕罪。」
又轉向她:「此前你不還作了首詞,倒也符合今日之景,便寫那個吧。」
底下有人嗤道:「林二小姐寫個自己作的詞,也要林大小姐提醒?」
「別是在刻意幫自家人遮掩吧。」
「林大小姐可真是能耐。」
林瑾鈺這個解決辦法,幾乎所有人都能看透。
她也不在意,她幫忙也不為林水月,而是為了自己。讓每個人都能看出來是她代寫,就更省事了。
至於林水月,她本就沒有真才實學,林瑾鈺願意幫忙,她肯定不會拒絕。
「我就不參與了。」誰知林水月一開口就是拒絕。
林瑾鈺皺眉。
不知好歹。
「剛才我誤會了三公主的意思,已經把在座所有人所作詩詞都看了個遍,這會再寫,對各位都不公平。」
四下安靜。
三公主嗤笑:「你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嗎?」
這場雅宴,名為共賞,實際上卻是太后給她的考驗。
慶王妃這個位置,是絕對不會讓個草包坐上去的。
她卻在這裡談公平?
荒唐。
「是。」
「那便罷了。」三公主冷下臉低聲道:「倒是本宮看走眼了,林二如何能與白曼語比?」
若不是還算有點運氣,她連出現在此都不夠格。
這話不知說與誰聽,裴塵站在一旁,未曾開口。
林水月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就有人探了過來。
就是方才林水月叫大姐的那位。
「你真覺得那詞寫得好?」她懷疑地看著林水月。
林水月迷惑地看著她。
她臉上一紅:「其實,那是我寫的。」
林水月瞭然,沖她豎起大拇指:「特別好,看得我人都餓了!」
她眼睛倏地亮了:「是吧!他們都說要寫景,可這景色年年都有,有什麼好稀罕的!那蓮藕至少還能吃上幾個月呢!」
「務實。」林水月由衷道。
「我叫胡西西,以後你想學寫詞,可以找我。」
「胡小姐仗義。」林水月樂了:「這雅宴除了觀景寫詞,還有些什麼活動,釣魚嗎?」
胡西西滿臉迷茫:「雅宴為什麼要釣魚?」
「林小姐是第一次參加雅宴嗎?釣魚又不是什麼風雅之事,自然不會算在裡面了。」
「雅宴主要以詩畫為主,等三題結束後,另有擅琴的小姐彈琴,再一起品茗。」
「可惜了。」林水月嘆氣:「這麼多人湊在一起,居然不搓麻將。」
「啊?」胡西西傻眼。
「我是說這裡有點悶,我打算隨便出去隨便逛逛,胡小姐可要一起?」
胡西西哪見過林水月這樣的人,雅宴之上,人人爭相出風頭。
每擇出最佳,都要與男賓那邊互換。
別說今日還有三公主、慶王在,多好的機會。
她居然想出去閒逛。
胡西西:「咳!林小姐是想更衣吧,這裡你不熟,我陪你吧。」
林水月看她滿臉正經,又瞧見她身側板著張臉的嬤嬤,瞬間了悟:「那就有勞胡小姐了。」
林水月跟胡西西悄悄離場。
落在了許多人的眼裡,都覺得荒唐。
「這林二也真是個扶不起來的,也不知道是使了些什麼手段,才讓裴公子將她帶了過來。」容芯蕊撇撇嘴。
她身邊的林瑾鈺目光複雜。
裴塵也離開了。
那邊,胡西西以為林水月就是說說而已。
誰知這個人是還真閒逛了起來。
走之前還順了兩塊點心,分了她一塊。
胡西西捧著點心,一回頭就是自家嬤嬤黑沉的臉。
她這輩子都沒這麼隨意過。
「小姐!」在嬤嬤忍不住出聲提醒後,胡西西咬了口點心,不甘心地道:「林小姐,走太遠了不太好,咱們還是回去吧。」
林水月看出她身邊的嬤嬤是來監視她的了。
正欲回頭,抬眼卻見水榭大門口貼了張告示。
告示下面擺了張長桌,上面放著文房四寶。
有不少人圍在那邊議論紛紛。
「那是什麼?」她隨口一問。
沒想到胡西西還真知道:「一個噱頭罷了。」
「這酒樓建在京郊,剛落成時生意並不好。後來他們東家想了個法子,說是每個月都會在這邊放一首詞,但只放上半闋。」
「若有人能寫出對仗工整、意境優美的下半闋,便將對方的大名張貼至榜首,還會成為臨西水榭的貴客,享有最好的雅間及酒菜。」
林水月:「免費嗎?」
胡西西頓了下:「自然不是。」
然後她就看見林水月的表情瞬間淡了下去:「那還有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胡西西倒是贊成的:「就因為這個噱頭,吸引了不少的文人墨客。之後還生出了許多的規矩來,像是什麼三個月都沒有人寫出下半闋的,獎勵一千兩銀子……」
她撇了撇嘴:「誰缺這點錢啊?」
「多少!?」林水月驚了。
「一千兩啊。」胡西西奇怪地看她:「這有什麼的,聽說如今擺出來的上半闋,已經放了八個月了。」
「每天都有人過來想補足下半闋,卻都沒成功。他們東家對此很有自信,把獎賞都提到三千兩了……」
她說完,見林水月忽然站住不動了,疑惑地道:「你怎麼了?」
林水月眼裡放光:「沒事。」
三千兩啊!
要知道太后給她的賞賜也就三百兩!三千兩,十倍!巨款!
「總歸這就是個攬客的噱頭,沒什麼好看的。」胡西西身後的嬤嬤咳嗽了聲,她只能道:「咱們出來也許久了,先回去吧。」
林水月點頭,同她走了沒幾步之後,卻忽然道:「我還有些事情沒辦。」
「胡小姐你先回去吧,我去去就回!」
胡西西被嬤嬤盯著,走不開,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她走了。
「小姐,咱們去哪裡?」紅纓迷茫地看向她。
她怎麼不知道林水月要做什麼?
「賺錢!」
南亭內。
「公主,慶王殿下來了。」
三公主聞聲抬頭,瞧見慶王領著一眾公子哥,往這邊行來。
今日慶王也辦了雅宴,來的多數都是太學院的學子。
在那群人里,穿著身冰藍色衣裙的白曼語格外矚目。
三公主低頭掃了下,從面前的幾張信箋,挑出了白曼語的詩作:「便定此詩作為今日最佳吧。」
「是。」宮人接過她手中的信箋。
「咚!咚咚咚!」正欲展示,卻聽得一陣緊密的敲鑼聲。
所有人皆循聲望去,見一小廝腰間綁著一根紅綢,拿著鑼鼓使勁的敲。
見的所有人看過來後,小廝才大聲地道:「甲三半闋已破!」
連著喊了三聲!
「甲三半闋?」聽到消息的人皆驚了。
胡西西本坐著打瞌睡,被這聲音驚得醒了過來,見狀疑惑道:「什麼是甲三半闋?」
「這你都不知道?臨西水榭出的半闋,以甲乙丙丁劃分,甲等為最難,三則是編號。」
有人驚疑道:「甲等的半闋如今也就出到第三個,甲三更是其中之最,聽聞從出現至今已有八月余,無人能解!今日怎就破了?」
慶王那邊的人對此就更加感興趣了,有人直接叫住了小廝:「甲三破了?是誰破的?」
那小廝忙搖頭:「對方不願透露身份。」
「還有這種事?」
「來臨西水榭破題,竟是還有隱藏身份的!」
「那他圖什麼?」
「總不能是圖那三千兩銀子吧!」
這事實在是太有趣,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
連慶王都來了興趣。
本打算往南亭內走的,直接轉道去了水榭正門口。
所有人都知道臨西水榭有這麼個噱頭,而水榭為了宣揚此事,是掏銀子又費精力。
為的,就是想滿足這些文人墨客破題後,被人敬仰的心情。
結果今日來了個不願透露身份的人,還直接摘了道最難的題。
這事實在是太稀罕了,導致水榭大門口人來人往。
慶王來了後,才讓出了條道來。
而當看見了那填上的下半闋後,所有人皆是沉默了。
「這筆鋒、這字跡……還有這等大氣磅礴的詞作,只怕是哪位大儒所作吧!」
「若真是大儒,那就說的過去了。」
臨西水榭名聲雖響,但對於那些有著文人傲骨的大儒來說,就跟兒戲一樣,如何肯暴露自己的身份呢!
慶王一連掃下來,也是驚嘆連連。
對方不僅對仗工整、意境優美,且下半闋還補足了上半闋中,因為辭藻華麗而稍顯餘韻不足的缺點。
不提詞作。
光是這筆走游龍的字跡,就令人讚嘆不已了!
這究竟是何方神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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