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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安靜下來。
「倒是忘了這一茬。」張弘身邊的人懊惱道:「他們夫妻同心,再往皇上跟前放這麼一人,往後可還有他人的活路?」
這話是真說到這些人的心坎里去了。
林水月總能悄無聲息地辦成大事,叫許多人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卻忘了如今裴塵的手裡掌握著晉朝所有兵馬,權力之大,遠超他人所想。
如今這二人聯手……
底下朝臣的面色那叫個精彩紛呈。
裴塵卻淡聲道:「御前侍衛本就為保護皇上,徐小姐有此能力,不該被埋沒才是。」
皇帝面上看不出情緒來,微頓片刻後道:「徐駱雲,你的意願呢?」
徐駱雲哪曾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當下怔住。
可不等她開口,旁邊的德妃就道:「皇上!不可!」
「她是徐家之女,徐家自來教出的都是大家閨秀,那御前侍衛中全都是男兒,如何能夠……」
德妃話未說完,便被底下的人打斷了。
「德妃娘娘。」起身之人,竟是德妃的兄長,也是徐駱雲之父威遠侯。
他躬身道:「臣以為,駱雲能成為殿前侍衛,乃是她及整個徐家的榮幸。」
德妃愣住,怎麼也沒想到威遠侯會這麼說。
「這可真有意思,德妃不讓,威遠侯卻應了。」
「德妃娘娘自來不過問朝堂之事,加之她從出身開始,就一直都是老徐大人的掌上明珠,到了年紀入宮之後,也沒受過什麼苦難,不明白這其中關鍵也正常。」
「可不是,徐府上下,徐駱雲這一輩的男兒之中,一個出色的都沒有,文不成武不就。如今撐著徐府的門庭,皆是因為德妃及慶王之名。」
「可若是未來……」
未來太子登基了呢?
想也知道,以太子的性格,慶王這一脈必將遭到打擊。
到時徐家朝中無人,後輩凋零,哪裡還保得住如今的榮華富貴。
威遠侯開始也沒想明白,但這幾日潛心思慮,也終是反應過來了。
朝中變天已經是必然,能出一個林水月,未必不能出第二個。
比起慶王妃的身份,殿前侍衛自來都是皇帝跟前的大紅人。
別說是對慶王,連帶著對整個徐家、德妃,都是不小的助力。
此前他只以為徐駱雲異想天開,而今日見得徐駱雲當真有這個能力後,就不得不好好思量了。
徐家總需要有人支撐,他也不是什麼妖怪,可以活千年萬年。
男兒不行,那就讓女兒來。
「皇上。」威遠侯此時思緒清晰,毫不猶豫地道:「駱雲有這樣的才幹,便該效忠於朝廷。保護聖上安危、鎮守邊疆安全,皆是義不容辭之事!」
「駱雲身為晉朝人,徐家之女,不該有任何推辭!」
徐駱雲站在殿中,卻覺得自己恍若踩在了雲上。
整個人都迷糊了。
她也不知道一夕之間怎會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不光皇帝點頭,連她自來關係冷淡的父親也站出來替她說話。
她覺得腦子暈乎乎的,整個人有些如墜夢中的飄忽感。
上首的德妃被自家兄長這一陣搶白,好半晌沒反應過來。
皇帝已經笑道:「好!好一個徐家之女!傳朕旨令,即日起,徐駱雲便是殿前侍衛了。」
「除此外,你不是想要從軍報效朝廷嗎?」皇帝沉吟片刻,後道:「朕便給你這個機會,平日裡若無其他要務,可入軍營磨礪。」
「至於能不能讓所有的將士服你,又能否叫秦嶼點下頭來,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皇帝微頓,那雙銳利的眸落在了徐駱雲的身上:「你可有這個自信?」
徐駱雲只覺得滿腔的熱血都沸騰了起來,瞬間掃平了那種不甚真實的錯覺,她漲紅著小臉,毫不猶豫地道:「有!」
「小女定不負皇上期盼!」
林水月淡淡一笑:「錯了。」
徐駱雲當即怔住,她自來不善言辭,性子也內斂。
被林水月這麼一說,還有些被嚇到。
不想林水月卻道:「如今徐小姐也是徐大人了,在皇上面前,當自稱為臣。」
徐駱雲眼睛倏地亮了起來。
這是何等的殊榮,她一時情緒激盪,憋了許久,才道:「……臣,謝主隆恩!」
此言一出,被震到的不光只是徐駱雲一人,更有在座的無數學子及女子。
德妃終於是反應過來了,不想卻是木已成舟。
她天生性子驕縱,當即就道:「皇上!」
不待皇帝發怒,一直坐在上首未曾開口的太后道:「哀家聽聞,燕國公主善舞。」
直接將德妃的話蓋了過去。
德妃身後的嬤嬤忙湊上前來,對她低語了幾句。
不知說了些什麼,德妃的面容到底沉靜下來,雖有不忿,倒也未再胡言亂語了。
曲韻如因單阿木受傷,臉色不好。
「便讓公主為大典舞上一曲,陛下以為如何?」太后聲音淡淡。
太后不比德妃,自然清楚徐駱雲入殿前侍衛的好處。
加之皇帝旨令已下,斷然沒有當殿質疑的道理。
只是徐駱雲做了殿前侍衛,就斷不可能再為慶王妃。
可沒有媳婦守衛公公安全的道理,更別說殿前侍衛一職在御前,很是敏感。
這位置折騰許久,人選換了又換,太后早已不耐煩。
以她對皇帝的了解,自然清楚曲韻如親事遲遲不定,就是在等她這邊鬆口。
如今大局已定,太后再反駁也沒用了。
只曲韻如入晉朝以來,連連受挫,除了白長一張臉外再無任何名聲助力。
太后叫她獻舞,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給她表現的機會。
皇帝到底沒有拂了太后的意思。
曲韻如起身應下,身形卻未動。
她抬眼,那雙瀲灩生輝的眸里,直直地看向了殿下一人。
「好舞當得好曲來配。」曲韻如勾唇,再抬眼時,眸裡帶著明亮的光:「在燕國時,就聽聞裴大人擅琴。」
「今日機會難得,韻如想請大人為韻如撫琴一首。」
滿座譁然。
「此前都說燕國女子大膽奔放,如今看來還真不是虛言。」
「這不合適吧……裴大人已經定親,這位燕國公主也是來和親的,太后雖未明說,但內里深意大家都清楚,她卻要求同裴大人一起。」
這不是打太后的臉嗎!?
剩下的話沒說出口,但這些人心裡都明白。
「林大人也在呢。」
她起身後位置被樊籬占了,也未再回去。
此刻就坐在了裴塵身側。
聞言輕挑眉,看了裴塵一眼。
卻見裴塵唇邊帶著抹輕笑,他本就生得俊美無雙,這麼一笑,直叫人看花了眼去。
更顯風姿綽約,容色惑人。
這底下的人瞧見了,不由得犯了嘀咕。
「看裴大人的模樣,似乎還挺高興的?」
「這……」
有關曲韻如曾在燕國時就曾向裴塵剖白心意的事情,在底下熱議開來。
「噠。」徐子喬放下了手中的銀筷。
把旁邊的白羽嚇了一跳:「做什麼你!?」
他撫著自己的胸口,暗暗警告:「人家小兩口的事情,你莫要插足其中!」
瞿斐然見狀,忙不迭往徐子喬的碗中夾了菜。
白羽低頭一看,那菜綠油油的。
他:……
「山長還在,徐子喬你別發瘋啊,忘了他曾教導過咱們的話了?插足他人的感情,不道德!」白羽好整以暇地道。
結果換來徐子喬輕描淡寫的一眼。
他被那一眼看得心頭猛跳。
也不敢開口再勸,正欲求助齊銘曄,卻見得對方亦是滿臉深沉地往殿上看。
白羽一時無言,探尋地看向瞿斐然。
卻見瞿斐然也搖了搖頭。
這一個個的都什麼毛病?
底下的人竊竊私語,卻不知桌下暗流涌動。
裴塵把玩著林水月的手,眼裡還有遮掩不住的笑意,湊近了林水月道:「二小姐可是吃味了?」
「誰讓二小姐這段時日忙於朝事,都忘了自己有個未過門的相公。」他輕捏著林水月的手,聲音低沉:「連帶著求皇上賜婚這樣重要的事,都讓我一個人巴巴地去。」
「二小姐好狠的心。」
林水月:……
她輕聲提醒:「燕國公主還在等你。」
「那就先讓她等著。」裴塵湊近她耳邊:「等二小姐將我哄好了,我騰出空來再搭理她。」
曲韻如的話說出口,久久無人應答。
殿中的議論聲越來越大。
再看那邊端坐著的二人,竟是旁若無人地咬起了耳朵。
周圍的人皆是神色複雜。
慶王臉色難看,身邊的梁少卿只得起身道:「晉朝擅琴之人眾多,宮中樂師亦是萬里挑一。」
「裴大人身子不好,與之相比,許是樂師同公主搭配更好一些。」
眼看著她便要成為慶王妃了,梁少卿那邊主動遞上台階。
不想曲韻如卻毫不猶豫地道:「再好的樂師,都比不得裴大人。」
旁邊的燕國使臣竟也道:「公主跳舞自來都是用最好的樂師最好的曲子,若是沒有這樣的人,這舞也不必跳了。」
「不錯,在我們燕國,可未讓公主受過這樣的委屈。」
林朗似笑非笑:「這位大人,你也說了,那是在燕國。」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嗎,這是晉朝,燕國是以戰敗國來求和親的。」
眼下之意是,不是讓他們來挑三揀四的。
殿中一靜。
此前提出讓曲韻如跳上一曲的太后,已是沉下了臉:「荒唐。」
這聲呵斥,已是對曲韻如很是不滿了。
曲韻如卻依舊不甚在意,他們確實是以戰敗國來談條件的。
但這條件卻並非一定得要成。
她父親交代給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摸清楚晉朝的底細。
而今看來,整個殿上能夠叫她在意的,除了裴塵也就只有一個林水月。
和親可以不成,這二人深淺,她必然要試探清楚。
她復又上前一步:「裴大人與林大人有婚約,有所顧及倒也正常,不過只是合作一曲,甚至連觸碰都沒有。」
「林大人是晉朝重臣,想必不會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吧?」
「還請林大人成全。」
「她在說什麼?」簡單的幾句話,叫殿內的許多人都變了臉色。
「當著人家未婚妻的面,讓裴大人撫琴伴奏,還要人家成全?我就沒見過這等荒謬的事。」
「聽她的意思是林大人若不應下,便是大人無理取鬧了?」
「還無理取鬧?若換了我,只怕將她那張狐媚子的臉都給她撕碎咯!」
林水月面色平常。
對於這樣的挑釁,也未放在心上。
她只是對曲韻如的行為有些好奇,這模樣,完全不像是來和親的。
燕國想做什麼?
「曲公主。」出乎意料的,竟是裴塵開了口。
他面上那抹驚艷的笑已經不見,神色平靜疏離。
「此事與林大人無關,而是我不願。」
殿內安靜下來。
林水月抬眸看向他,卻被他捉住手心,在掌中輕撓了下。
他動作很輕,面上卻不容置喙地道:「我的琴音只為林大人所有。」
曲韻如神色變了又變:「不過是撫琴相伴罷了,裴大人想得太過了些。」
「琴音私密,自來不是逢知己,便是表情意,在晉朝,更有琴瑟和鳴之意。」裴塵面色淡淡,手卻將林水月的五指收攏,牢牢握在手心。
「公主與我並無干係。」他那雙星眸里冷淡非常,唯有握住林水月的掌心炙熱:「林大人是我的妻。」
底下安靜一瞬後,當即熱鬧開來。
「裴大人這也太不給她留情面了!」
「噗,言下之意就是,你拿什麼同我妻子比較。」
「還叫人別想多,我看想得最多的就是她吧!」
在座之人,尤其是各女眷,聽得裴塵的話真是說不出的爽快。
曲韻如面上略顯難堪。
裴塵這塊骨頭太硬,燕國許他榮華富貴,許他萬人之上,許他無數美眷及所有,他都不要。
曲韻如一再磨損臉面,只願得他青睞。
他也看都不看。
若非當下不能,她當真想問那裴塵,林水月竟有這麼好?
好到燕國連平分天下之語都提出了,他卻連看都不願看?
那邊,義正言辭被所有人誇讚的裴大人,卻低聲對林水月道:「稍後回去,林大人可要好生補償我才是。」
林水月:?
他招惹的人,林水月沒說什麼,他倒是委屈上了。
殿內氣氛詭異。
太后對曲韻如的言行很是厭惡,當下也不要她獻舞了,直接起身離去。
曲韻如從未這般難堪過,可因為這策論大典獨特,卻又不得不留下來,臉色陰鬱。
林水月卻不欲繼續僵持下去,便親自起身,宣讀大典規則。
「皇上,臣今次引薦的人,還是那余夏。」
皇帝微頷首。
林水月轉向眾人,輕聲道:「大典開始之前,有個特殊的規則,諸位需得要提前明晰。」
眾學院的學子聞言,皆是安靜下來,認真地看向林水月。
「原本策論便是科考的內容,也是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項。而在座之人,除去了武將之外,絕大部分都曾經歷過科舉。」
翰林院所在的位置,吳翰林原本還在同身邊的同僚談笑風生。
聽得林水月的話,不知為何,心頭抖了一下。
某種不太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就見殿中的林水月微笑著說道:「我仔細思慮了許久,若大典只由學子之間比拼,稍顯乏味了些。」
「所以便臨時更改了規則,由學子及翰林院眾臣間比拼。」
靜——
「噗。」吳翰林身側的翰林學士一口茶沒咽下去,噴了大半出來。
顧不得向周圍的人道歉,他瞪大著眼睛,不可思議地問道:「她說什麼?」
吳翰林:……
「意思就是咱們要大禍臨頭了。」
吳翰林人都傻了,林水月這簡直是卸磨殺驢,無情無義!
他原以為他都已經投靠她了,怎麼還能有這麼要命的規則呢?
「翰林臣子皆入得翰林多年,論學識,比在場的學子只高不低,既定的條件不變,那就是本次大典的優勝,依舊是出現在學子之中,但有一點,便是學子中成績優異者,可以向翰林院眾臣請教。」
林水月微微一笑,青天白日的,猶如閻羅王來敲了門。
看得眾臣膽寒不已。
「贏得更多翰林臣子之人,為大典優勝者,若有人能勝過所有翰林臣子……」
她微頓,在所有驚詫的目光中,平靜地道:「皇上另有嘉獎。」
吳翰林:……
這是把他們當沙包了!
他險些一口血噴出來。
這可是在皇帝跟前,若是真被這些學子打敗了,日後哪還有臉在朝中立足?
林水月這是要他們的命啊!
翰林院中的臣子,確實都是出身於科舉,但這麼多年來,享樂安逸,未必就比這些學子好上多少。
一眾翰林臣子叫苦不迭,卻又不敢反抗。
林水月既然敢拿出來說,那就代表著皇帝也同意了。
此時質疑林水月,那便是對自己毫無自信可言,還沒比試就覺得會輸給這些黃毛小兒。
這官,就更不用當了。
而在其他朝臣的眼裡。
「王學士在前,策論大典在後,這……是要敲打翰林院了。」
「聖上的心思揣摩不透,此番臨時對陣,不給翰林院留任何的退路,只怕少不得要變動一番。」
「林水月手段越發出於意料了,假以時日,只怕更加難對付。」
他們竊竊私語時,林水月已經退了下去,將大殿留給了那些躍躍欲試的學子。
這些學子當聽到可以與一眾翰林比拼時,皆是亢奮不已。
幾大書院無一例外,其中徽明之人尤其興奮。
幾乎是在大典開始之後,就迫不及待地想往翰林院那邊撲了。
那些個翰林此前還在太學院授課,哪知會有這麼一日。
看著那些學子看他們的眼神,好似惡狗看見了肉包子似的,心頭是陣陣發涼。
等到學子那邊火速比出了結果後,他們就更絕望了。
選出來的人中,皆是各個書院的頂尖學子。
徽明四子,天啟兄弟二人,菏澤頭三名,連太學院擇出來的,都是林淮尹這樣的奇才。
兩大女院因並未學過策論,此番沒有參與其中。
不過林水月已經稟明聖上,打算在女院中設立科舉課程,不日便要開始實施。
她們正是對這些內容最為好奇的時候,便也興奮地等著結果。
除此外,還有那被林水月引薦進來的余夏。
此人未進書院,才學卻並不輸給任何一個學子,甚至有些見地,叫徽明齊銘曄都為之側目。
待得第二輪比試開始,殿中頓時熱鬧非常。
「徽明不愧是徽明,徐子喬為首,第一時間就擊敗了周大人!」
「太學院也不差,這邊好幾個翰林都曾為他們授課過,知己知彼,加上將昔日恩師當做對手,這可實在是刺激,好多人都發揮超常。」
「比起來,天啟那邊就慢多了。」
其實結果之上,遠沒有許多人想像的那麼好。
翰林學士在剛開始聽到這個規則的時候確實心慌意亂,沉靜下來後,發揮倒也不錯。
且他們多半的年紀都比這些學子大上許多,所讀詩書甚廣,又在朝堂上磨礪許久。
待得心態穩定下來,便讓許多學子受了挫。
其中之最,當屬太學院。
太學院的學子確實是對翰林院很了解,但同樣的,翰林院的臣子也了解他們。
短暫失利後,再調整過來,許多人被問得啞口無言。
第二輪選出的人中,很快就有一大半敗下陣來。
按照規則,哪怕輸了一輪,也可以繼續同他人比試。
但文章不比其他,在此道上受挫,一時難以建立信心,越比,則狀態越差。
很快,就連眾人報以最大希望的徽明書院,都只剩下了兩個人在堅持。
這二人,一個便是徽明頭名徐子喬,另一人,則是齊銘曄。
「往常只聽得齊銘曄處事八面玲瓏,不想今日才知,他才學出眾,且思維敏捷,瞧著竟同餘夏不分高低。」
沒錯,此時比試已到了最末尾,場中就只剩下了三個人。
除徽明二人外,還有個余夏。
余夏前面已經輸過兩輪,這次對上吳翰林,卻也敗下陣來。
他盯著吳翰林那張臉,許久都未回過神來。
吳翰林是瀟湘苑的常客,他在院裡時,沒少見過對方。
原以為只是個不務正業之人,不想吳翰林見地深遠,提出的問題更是一針見血,叫他難以招架。
余夏恍惚時,徐子喬那邊也停下來了。
他們同時對陣結束,也成為了今次同所有翰林比試過的唯二兩人。
余夏輸了五場,而徐子喬……只輸了一場。
「我認輸。」齊銘曄笑著舉手道。
余夏眼眸閃爍,齊銘曄輸了兩場,不一樣的是,他還差一人沒有比試。
便是吳翰林。
此時他舉起手,顯然是放棄了同吳翰林比試,便是負三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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