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西魏南平公主

  郭阿牛愣了一下。Google搜索

  靠!

  光看娘們了,忘了!

  看他表情如此,李二狗便猜了個大概,又是一巴掌呼了過去:「你特麼的還能幹點啥?」

  這一巴掌帶著一些怒氣,把郭阿牛疼得齜牙咧嘴,撓著頭說道:「狗哥,狗哥,別生氣!別生氣!我這就帶人去再看看!」

  「你大爺的這次要是還弄不來有用的東西,看老子不把你那玩意給廢了!」李二狗怒罵一聲。

  郭阿牛立刻帶著所屬手下灰溜溜地跑了。

  等到天色漸黑,城內已經傳來守城軍士鳴鑼禁街的聲音,他們才小心翼翼地溜了回來。

  這次他沒白去,不僅摸清楚了那貴婦人的底細,還獲得了一個十分重要的消息。

  所以郭阿牛臉上寫滿了興奮:「狗哥,你猜那貴婦人,不應該是貴小姐是誰?」

  「啪!」李二狗心中焦慮,哪有心思跟他猜這猜哪,一巴掌呼過去,罵道:「別扯那些沒用的,挑重要的說!」

  郭阿牛也不敢再廢話了,撓了撓頭說道:「那小姐住的地方是以前的鎮南王府,不過現在是南郡館驛,她是當今西魏皇帝的親妹妹,南平公主。」

  「據說她到南郡來,是奉命前來督戰的,但實際上是西魏皇帝準備在耶律古奇凱旋歸來的時候,將其下嫁給耶律古奇第三子的。只不過目前還秘而不宣,只有極少人知道。」

  李二狗眼神中閃過一絲喜色,他此前還在擔憂這個貴婦人有沒有交換價值。

  現在看來,這個擔憂完全是多餘的了!

  西魏南平公主,當今皇帝的親妹妹,瀚海王耶律古奇的未來兒媳婦。

  這太有價值了!

  緊接著,他又詢問了南平公主的行蹤規律,便打定了主意,決定以南平公主為突破口,採取行動。

  ……

  與此同時,虎嘯關的撤離依然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

  沈安在梁帝的鑾駕前,拱手相送。

  一個小巧玲瓏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正是許久未見的小公主。

  小公主也看到了他,叫住了負責抬轎的軍士,從轎子上跳了下來,拎著長裙下擺,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好久不見,小丫頭!」沈安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親昵地伸手,在她鼻樑上颳了一下。

  「哥哥是壞人!」小公主噘著嘴,眼淚唰的一下流了出來:「你說過會經常進宮來看我,給我變戲法,陪我玩的。」

  小公主滿眼的委屈,兩隻小手如同撥浪鼓一般,不斷捶打著沈安的肩膀。

  她在京城最快樂的一段時間,便是沈安在百花園給她搞的生日宴。

  可從那以後,她便又重新變成了籠中的金絲雀,過著奢華卻沒有自由的日子。

  這對她而言,是陰暗的時光!

  「乖,哥哥不是離開了京城嗎?」沈安對這個小丫頭充滿了耐心,他哄著解釋道:「等哥哥忙完這段時間的事,我就回京陪你玩。」

  小公主雖然有些刁蠻,但對沈安的話,卻十分聽信,立刻伸出小手,握拳勾著小拇指:「我們拉鉤,要是你再騙我就是小狗!」

  「好好好!」沈安十分配合,拉完手指,他讓人拿來一張紙:「小公主,你去雲州的路上肯定很煩悶,我給你折個小玩意,好在路上玩。」

  聽到這話,小公主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般,連聲叫好。

  而另一邊的梁帝此時將益王皇甫胤善叫到了鑾駕上。

  「善兒,你在雲州也有些日子了,沈安是個人才,你可學到了有用的東西?」梁帝問道。

  皇甫胤善不知父皇為何會有此一問,他沉吟片刻後說道:「父皇明鑑,兒臣一向閒雲野鶴,幾乎從不過問州務。」

  「不過,沈大人在雲州安撫流民,勸課農桑,發展生產,如今雲州可謂欣欣向榮,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呵呵,善兒啊!父皇不是讓你吹捧沈安,是想聽聽你從沈安那裡學到了什麼。作為親王,你的責任是為皇族監察四方啊!」梁帝微微有些失望。

  他最喜歡的兒子,難道還是像以前那般,寄情於山水,獨好於詩書,全然不諳政務麼?

  如今朝廷風雨飄搖,當是挺身而出,為父皇排憂解難的時刻了!

  而且太子之前誅殺章文通一家,欲圖逼迫沈安造反,貽誤治療梁帝的事情,梁帝礙於朝局動盪,遲遲沒有挑明,但心中的怨憤,卻越級越深。

  他希望皇甫胤善能成長起來,並成為替代皇甫胤安的太子人選。

  皇甫胤善皺了皺眉,弦外之音,他聽得明白,卻不敢太過表露:「父皇教訓的是,兒臣以後定當多多像沈安學習,尤其是在處理政務方面。」

  「這些日子,兒臣已經在琢磨沈安的為官之道了,總結起來也算學了一些皮毛。比如,從流民的處置來看,沈安堅持以民為本,寧可府庫出資,也要讓百姓吃飽飯。」

  「但卻又不單純讓他們只吃飯不幹活,杜絕了流民等靠要的懶惰思想,實乃是賑災的典範,堪為朝廷日後處理災情的模板,又比如……」

  起了話頭,皇甫胤善便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聽得梁帝也不由得暗暗點頭,尤其是沈安關於百姓務工的理念上,他十分感興趣,插嘴道:「你剛剛說的什麼就業務工,詳細說說!」

  「嗯!」皇甫胤善應了一聲,低頭整理了一下思緒。

  他也只是聽旁人說起此事,整個理念是什麼,他並不是特別清楚。

  但勉為其難,也可以梳理出一個脈絡。

  他開口道:「沈安認為,民以食為天,但百姓所獲糧食應當是以付出勞動為代價的,就算是擁有土地的農民,他們也是以勞動為基礎,從土地里要糧食。」

  「所以解決百姓吃飯的根本問題在於如何分配他們勞動,如何讓他們從勞動中獲取能夠生存下去,生活得更好的物資。」

  「沈安他說,因此一切的根本,便在於糧食,而一切的抓手便在讓耕者有其田,讓閒者有事做,讓每個人都有一技之長,讓百姓從土地中脫離出來。這樣大家能活下去,便不會有人鬧事,附逆造反。」

  梁帝聞言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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