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宇宙-銀河系-太陽系-地球-桑扶國=戒毒案是死罪

  「這是怎麼一回事?」大雄良子焦急地自語道,她已經守在昏迷不醒的丈夫身邊七七四十八日,看見多功能心電監護儀上的數字忽上忽下的跳動。心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她按紅燈報了病情警報。

  原來,大雄田野的命雖然被撿回來了,但卻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已經成為了一名植物人。離七七四十九天還差一天,就可以依法宣布他腦死亡,拔掉他身上維持生命的各種管子,讓他迅速歸西。

  渡邊醫生趕來了,仔細查看了多參數監護儀上的數字後,面色凝重地對大雄良子說:「大雄良子女士,你丈夫的心率、心律、血壓、呼吸、血氧飽和度等生理參數的變化,提示患者病情在惡化。如果情況持續下去,三小時後你可以選擇讓他安樂死。」

  大雄良子聽了醫生的話,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她緊緊握住丈夫的手,心中有一萬個不舍。

  三個小時過去了,渡邊醫生再次來到病房,手中拿著一支注射器。他看著大雄良子,語氣沉重地說:「現在,我可以給您的丈夫注射氰化物,讓他在酣睡中離去。這樣或許可以減輕他的痛苦……」

  大雄良子愣住了,她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但她知道,如果繼續拖延,只會讓丈夫承受更多的折磨。最終,她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醫生的建議。

  渡邊醫生輕輕嘆了口氣,將注射器中的藥液緩緩注入大雄田野的體內。隨著藥液的流入,大雄田野的呼吸逐漸變得微弱,最終停止了跳動。

  大雄良子放聲大哭,她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她撫摸著丈夫的臉龐,輕聲說道:「親愛的,一路走好。願你在天堂里安息。」

  在這一刻,病房內瀰漫著悲傷和絕望的氛圍,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黑暗籠罩。渡邊醫生沉重地對大雄良子說:「我們去辦公室開死亡證明書吧。」

  兩人走進辦公室,渡邊醫生輕輕地關上門。大雄良子一如既往,緩緩脫去衣衫,躺在沙發上,眼神迷離,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在期待著什麼。她的肌膚細膩如雪,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渡邊醫生靜靜地坐在她身旁,目光熾熱而專注,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感受著她柔軟的髮絲。

  大雄良子和大雄田野結婚已有半年,但他們一直未能迎來自己的孩子。然而,命運卻殘酷地捉弄了他們,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讓大雄田野陷入昏迷,再未甦醒過來。當時間過去十天後,渡邊醫生無奈地告訴大雄良子,她的丈夫已成為植物人,根據法律規定,只能等待七七四十九天後,才能合法地實施安樂死。在此期間,除了漫長的等待,別無他法。

  等待的時光總是充滿寂寞和無助。渡邊醫生名叫渡邊晉勇,年僅 25 歲,尚未有女朋友。在這段漫長而艱難的等待中,大雄良子為了排解內心的苦悶和憂愁,逐漸與渡邊醫生產生了感情糾葛。他們在辦公室里頻繁發生關係,以此來填補心靈的空虛。兩人約定,待大雄田野去世後,便結為夫妻,共同度過餘生。

  開好了死亡通知書,渡邊晉勇決定用自己的方式去安慰大雄良子,他輕輕解開衣服,準備讓她感受到愛和溫暖,希望能驅散她心中的陰影。

  然而,沒有人注意到,就在此時,一個奇蹟正在發生。野田雄大的魂魄從陽間的扶桑國穿越時空黑洞,被推送至陰間的桑扶國。在清晨六點,太陽即將升起的這個時刻,它進入了病床上剛剛去世的大雄田野的身體裡。

  當靈魂與身體開始融合的那一剎那,大雄田野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似乎在回應著這個陌生的靈魂。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緩緩升起,野田雄大的魂魄完全融入了大雄田野的身軀。他慢慢地睜開眼睛,然後從床上坐了起來。

  大雄田野感到一股莫名的力量湧上心頭,他站起身來,毫不猶豫地朝著醫生辦公室走去。推開門,他看到了躺在沙發上的那對戀人,他們仍沉浸在夢鄉之中。他靜靜地看著他們,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最終還是選擇了默默離去。

  當渡邊晉勇和大雄良子醒來時,發現大雄田野的屍首不見了!兩人頓時慌了神,開始瘋狂地四處搜索,但始終不見他的身影。

  大雄良子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到了家。一進家門,就看到桌上擺滿了豐盛的午餐,卻不見人影。此時的她已經餓得不行了,便狼吞虎咽起來。正當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時候,突然,大雄田野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你……你竟然還活著?」大雄良子吃驚得合不攏嘴。

  大雄田野面無表情地說道:「我知道在我昏迷期間,你與那個醫生發生了感情的事。這些我都可以容忍,畢竟那場車禍讓我喪失了那方面的能力。但是,我絕對無法容忍的是你提出要跟我離婚。」

  大雄良子愣了一下,然後問道:「那麼,如果我繼續做你的妻子,並且渡邊晉勇也搬過來一起住呢?」

  大雄田野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大雄良子立刻聯繫了渡邊晉勇,並邀請他來到家裡。渡邊晉勇如約而至,仔細地檢查了大雄田野的生殖器,確認已經徹底廢掉之後,便欣然同意搬來居住。就這樣,渡邊晉勇成為了這個家庭的一員,而大雄田野則空有其名,成了大雄良子名義上的丈夫。

  當渡邊晉勇在大雄良子房間銷魂一晚後,被大雄田野叫到了單人臥室。

  「這一晚,過得愉快嗎?」大雄田野一臉壞笑地問。

  「非常愉快。」渡邊晉勇的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那你想不想讓這種愉快長久地維持下去呢?」大雄田野繼續追問。

  「當然想。」渡邊晉勇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那麼,你就必須答應我一件事。」大雄田野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渡邊晉勇疑惑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救死扶傷,是你們作為醫生最核心的使命。無論患者的身份、背景如何,你們都應該全力以赴地救治他們。同時,你們也要尊重患者的人格尊嚴、隱私和自主權。此外,你們還要保持誠實和正直,如實向患者及其家屬告知病情、治療方案以及可能存在的風險等信息,絕不能隱瞞或誇大事實。」大雄田野一口氣說完這些話,然後看著渡邊晉勇,等待他的回應。

  渡邊晉勇靜靜地聽著,心中暗自琢磨著對方的意圖。對方這些觀點,完全違背了他所堅信的理念。在他看來,社會已經把人分成了兩個等級:勞心者和勞力者。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高智慧的人,才是醫生應該重點關注和保護的對象,而對於那些低智慧的人,則只需要採取一些暫時緩解症狀的措施即可。這樣可以節省資源,並確保高智慧人群能夠得到更好的醫療保障。

  然而,他並沒有直接反駁大雄田野的觀點,而是選擇了沉默。他知道,這個問題涉及到醫學倫理和道德觀念的差異,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解決的。而且,他也不想因此與同事產生衝突,影響工作氛圍。於是,他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遵守相關規定,但心裡卻不以為然。

  人在正負的陰陽世界裡穿越重生,頭腦里只保持上一個維度空間對社會秩序的正確認識,對更早的維度空間的認識和理解,早就徹底抹去了。在上一個陽間裡,擁有社會頂流光環的山城宏,幹了逼良為娼的勾當,害死了純潔的章雨荷。野田雄大以惡制惡,殺死了山城宏,其殺戮手段卻為陽間社會法律制度不容,最終被處以人道的安樂死。於是其魂在陰間的醫院裡投生後,大雄田野變得小心翼翼了,以上次在陽間違背法律規範被殺頭為戒,不做惡事。現在渡邊晉勇到了家裡替自己盡丈夫的職責,就是一家人了,理應規勸他要要處處與人為善,就是真誠地對待病患者。

  這是因為,相較於陽光明媚的陽間,在這個陰森恐怖的陰間維度空間裡,大雄田野感覺一切都變得如此陌生且複雜。這裡人們的價值觀和道德觀念似乎已經發生了嚴重的扭曲。善良被視為愚蠢,而邪惡則成為了一種生存之道。在這樣的環境下,大雄田野感到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無盡的迷霧之中,找不到正確的方向。

  他靜靜地坐在那裡,思緒漸漸飄遠,開始反思起當前世界裡人們的行為舉止。他發現,相比起那個古老而神秘的洪荒時期,現在的社會似乎充斥著更多的黑暗與罪惡。許多人在日復一日的忙碌中逐漸失去了自我,變得越來越糊塗,甚至在前行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

  如今,面對著這個奇葩的家庭,大雄田野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使命感。他深知,這樣的環境對一個人的成長和發展有著深遠的影響。在這個看似平靜的家庭背後,隱藏著無盡的矛盾和衝突。而這些問題,如果不及時解決,將會給每一個家庭成員帶來沉重的負擔。

  在這其中,最讓大雄田野感到痛心的是渡邊晉勇。作為家中的頂樑柱,他本應承擔起責任,但卻陷入了邪惡的職業泥沼之中。這種行為不僅違背了道德倫理,也嚴重損害了家庭的和諧氛圍。大雄田野認為,渡邊晉勇必須要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並努力改正,才能重新找回真正的自我。

  「你不要再給病人開古柯鹼的藥了!」大雄田野毫不客氣地直言道,「人體本身就具備對自身器官的修復能力,而你們醫生的職責就是運用醫學手段去激發這些器官的功能以及增強人體的免疫力。然而,使用毒品來掩蓋病患,無異於是讓患者走上一條慢性自殺的不歸路。」

  渡邊晉勇知道大雄田野這套歪理邪說是不被主流社會所接受的,但他卻無可奈何。人在屋檐下,為了每晚能和大雄良子同床共枕,他不得不選擇妥協,參與到這種不給病人開古柯鹼毒品的違法行為中。

  病人其實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當整個社會都將毒品視為一種「良藥」時,個人往往會被這種氛圍所影響而隨波逐流,甚至覺得這樣做才是所謂的「政治正確」。畢竟,在那個時代,吸食毒品已經成為了一種普遍的行為,人們對此習以為常,甚至不以為意。而且,當毒品被吸入體內的那一瞬間,人的感覺仿佛身輕如燕,仿佛進入了一個美妙的世界。這就如同吸菸一樣,雖然大家都知道煙霧對身體有害,但吸菸者卻能從中獲得快感和滿足感。此外,菸草製造商還會在菸捲中添加各種香精,讓吸菸者在享受菸草帶來的樂趣的同時,也愛上了那股獨特的香氣。這種現象讓人不禁深思:究竟是我們的欲望驅使著我們去追求這些有害物質,還是社會環境的影響讓我們陷入了這種無法自拔的境地?

  在當今這個複雜多變的世界中,急功近利的心態似乎如影隨形地纏繞著每一個人。在醫學領域,這種心態也引發了一系列令人痛心的事件。

  原本,藥物的作用是通過科學的方式逐步治療和改善人體的健康狀況,但在桑扶國人們普遍觀點是,藥物的功效的顯現速度,遠遠低於海洛因對病患者大腦的欺騙速度。於是,毒品便成為了人們眼中治病的所謂「捷徑」。毒品能夠在瞬間掩蓋身體的病症,給人一種虛假的舒適感,這讓許多病員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然而,他們卻忽略了毒品的巨大危害,一旦毒癮被抑制後的爆發,將很快摧毀人體。

  一些病患者由於無法從正規渠道獲得他們所認為的「緩解藥物」,便從醫院以外的非法途徑購買非藥品的毒品,又因缺乏專業知識對劑量毫無把控能力,最終導致了悲劇的發生,致使眾多人的生命因此消逝。家屬們在悲痛和憤怒之下,將矛頭指向了醫生渡邊晉勇,以不給病人服用海洛因這樣荒謬的罪名對其進行起訴,甚至要求對其進行千刀萬剮的極刑。

  但事情的真相逐漸浮出水面,渡邊晉勇並非罪魁禍首。在巨大的壓力面前,他勇敢地站了出來,揭發了大雄田野教唆自己犯罪的全過程:大雄田野一直在宣揚錯誤的醫學理念,誤導了自己不讓病人吸食海洛因。警方迅速將大雄田野捉拿歸案,司法部門也成立了特別法庭來審理這一案件。

  經過嚴謹的審判,最終認定受蒙蔽的渡邊晉勇無罪,並且因其勇敢的揭發行為有功。而大雄田野作為這一系列悲劇的始作俑者,被判處死刑,並且以極其殘酷的凌遲方式執行。

  在桑扶國政務院辦公會議上,內閣總理大臣佐騰俊二實話實說:「海洛因,是通過醫院醫生給低智慧的老百姓服用,達到對賤民斬盡殺絕,保護人種的高智商水準。而刁民大雄田野唆使醫生不用海洛因給病人服用,保護了低智商人群,阻礙了社會的進步和發展,不凌遲他不足以平民憤。」

  在桑歷四月四日,桑扶國首都石京市皇宮廣場舉行了這場令人矚目的凌遲儀式。地皇裕仁二世親自主持,吸引了陰間 444 個國家和地區人們的關注,全程進行全球實況轉播。

  皇宮廣場人山人海,各界人士都前來觀看。

  隨著一聲令下,劊子手開始動手,首先將大雄田野的耳朵、鼻子、舌頭等割下來,然後是四肢,最後是身體的其他部位。整個過程持續了數小時,場面極其血腥殘忍。

  觀眾們有的驚恐萬狀,有的則興奮不已,紛紛拍照留念。

  這次凌遲儀式成為了桑扶國歷史上的一次重要事件,也讓全世界每個國家的治理者受到教育和啟發,不能低估海洛因等毒品在陰間各國治理國家中,起到人口優勝劣汰的作用。

  在整個桑扶國,只有大雄良子心痛前夫被凌遲而死。她深深感到,一個社會好壞,不能以成員的智商發達與否來衡量,物競天擇是生物進化的規律,人為地用毒品來干涉生命體的競爭,會使優良生物體中的劣性因子保持下來,而低下生物體中的爭強因子不能成長起來成為生命改革推動力。

  出於對陰間社會治理方式的失望,大雄良子,在前夫升天的同時,也懸樑自盡了。她的這一舉動引起了陰間各國人們的討論,社會共識是她不理智和過於偏激。然而,對於陽間的我們是理解她的選擇,在吃人的陰間社會,用自殺方式,就是對荒謬的遠離。在社會發展中,毒品表現形式不僅僅是海洛因,用各種毒品危害社會成員,是統治者慣用鞏固政權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