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宇宙+銀河系+太陽系+地球+扶桑國=情殺案是死罪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整個城市被璀璨的燈光照亮,宛如一座不夜城。在這個繁華的夜晚裡,一輛輛計程車穿梭於大街小巷之間,將人們送往各自的目的地。野田雄大便是其中一名計程車司機,他駕駛著車輛行駛在燈火輝煌的街道上。

  野田雄大的計程車停在了扶桑國東都市的大丘國際機場出口處。一個年輕的女性乘客打開車門坐進車裡,她身穿一襲白色連衣裙,長髮披肩,神情略顯疲憊。

  "請問,您要去哪裡?" 野田雄大熱情地問道。

  "福士山。" 女乘客輕聲回答道。

  野田雄大踩下油門,計程車沿著繞城高速公路疾馳而去。一路上,兩人都保持著沉默,車內瀰漫著一種安靜的氛圍。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計程車已經行駛了15公里,距離福士山還有一半的路程。這時,坐在后座的女乘客突然開口說道:"請問,如果從福士山上跳下身亡,屍體是土葬還是火葬呢?"

  野田雄大聽到這句話,不禁感到一陣驚訝和困惑。他從後視鏡瞥了一眼女乘客,只見她面色蒼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傷。

  "嗯……一般來說,如果無人收屍,會按照規定進行火化;如果有人願意接收屍體,則可以根據家屬或相關人士的意願來處理,可以選擇土葬或者火葬。當然,如果死者沒有足夠的資金支付喪葬費用,通常也只能選擇火化。" 野田雄大儘量用溫和的語氣解釋道。

  計程車繼續向前行駛,車內再次陷入沉默。野田雄大心裡暗自琢磨著這位女乘客為何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但他並沒有貿然詢問,而是專注地開著車。

  又過了一會兒,計程車來到了一處服務區。野田雄大將車停下,對女乘客說:"我們在這裡休息一下吧,需要去洗手間嗎?"

  女乘客點了點頭,兩人一同下車前往服務區的洗手間。

  幾分鐘後,他們回到車上。野田雄大正準備發動車子,女乘客卻主動邀請道:"要不要一起去吃個快餐?"

  野田雄大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他們走進服務區的餐廳,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我叫野田雄大,很高興認識你。" 野田雄大微笑著自我介紹道。

  "我叫章雨荷。" 女乘客輕聲回應道。

  章雨荷仔細審視他,1米68個子,在扶桑國中算中上等身材,因為天朝國把東面的太平洋上的島國稱為扶桑,扶桑人種為倭寇,是個身材矮小的民族。

  接下來的時間裡,兩人一邊享用著快餐,一邊閒聊起來。野田雄大逐漸了解到章雨荷來自鄰國天朝國一個富裕家庭,因為一些個人原因,想到扶桑國福士山結束生命。

  用完餐後,他們重新回到計程車上,繼續駛向福士山。隨著車子越來越靠近目的地,章雨荷的情緒似乎變得低落了。她默默地望著窗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哀傷和迷茫。

  終於,計程車抵達了福士山腳下。章雨荷並沒有像往常一樣付車費,而是把隨身的挎包遞給了野田雄大。野田雄大一愣,疑惑地接過挎包。

  「這包里有我的護照、資金卡。資金有天朝國1億元百姓幣,相當於你們扶桑國100億扶元。我從山上跳下來死後,你要給我土葬。辦這些喪事,大約需要1百萬扶元,再向墓地捐500億元,就永久性地為我管理墓地。其餘的錢酬勞你。」章雨荷平靜地說道,但她的聲音卻帶著無法掩飾的悲傷。

  野田雄大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手中的挎包。他沒想到章雨荷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希望你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野田雄大看著章雨荷離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祝福道。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和追求,而章雨荷的選擇讓他感到無比沉重。他希望她能夠找到內心的平靜和解脫。

  章雨荷一步步地走向山頂,她的腳步顯得有些沉重。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找到答案,但她覺得只有這樣才能結束痛苦。風在耳邊呼嘯著,吹亂了她的頭髮,仿佛在訴說著她的悲傷。

  當她站在山頂時,俯瞰著山下的風景,淚水不禁模糊了雙眼。她想起了過去的點點滴滴,那些美好的回憶和無盡的痛苦交織在一起。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縱身從捨身崖跳了下去……

  然而,此時此刻,扶桑國福士山景區管委會早就在捨身崖下布置好了一張巨大的網,以此來阻止其他人再次來到這裡輕生。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野田雄大一直耐心地等待著,心中暗自盤算著應該差不多可以去捨身崖下收拾屍體了。於是,他便緩緩走向山腳,就在這時,他看到章雨荷剛剛從遊覽車上走下來,而她的身旁還有兩位景區管理員正在苦口婆心地勸導著什麼。

  章雨荷慢慢走到野田雄大的面前,眼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她微微彎下身子,深深地鞠了一躬,向野田雄大表示最誠摯的感謝。她的動作緩慢而莊重,每一個細節都透露出對野田雄大萍水相逢的敬重。

  接著,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接過自己的挎包,動作輕柔得如同捧著一顆珍貴的寶石。她將挎包緩緩地背在肩上,仿佛在感受那份失而復得的喜悅。她的眼神專注而堅定,似乎在告訴野田雄大,她會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生命。

  整個過程顯得十分平靜和從容,仿佛剛才的輕生事件從未發生過一般。然而,只有章雨荷知道,內心深處的痛苦和掙扎並沒有消失,但她決定要勇敢面對生活,不再輕易放棄。

  野田雄大看著章雨荷的一舉一動,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他欣賞這個女孩的堅強和勇氣,也希望能夠幫助她走出困境。於是,他決定帶章雨荷去東都市市中心的一家料理館,讓她品嘗一下東洋之國的特色美食。

  在料理館裡,野田雄大細心地為章雨荷介紹各種菜餚,分享東洋之國的飲食文化。他們一邊享受美食,一邊交流,野田雄大試圖用溫暖的話語和關懷來安慰章雨荷受傷的心靈。他們通過微笑、眼神和肢體語言建立起了一種特殊的默契。

  她終於說出來扶桑國自殺的理由:「在天朝國,我們的家族企業資產排在全省民營企業之首。我在大學戀愛上了來自農村普通家庭的同學龐偉,於是假期帶他回到我家裡。父母堅決反對我們的交往不說,還強迫我嫁給四十歲死了媳婦的市長秘書邵國軍。一怒之下,我把父母在我名下買的價值1億元左右的國債賣了,辦了一年內的短期簽證,就來扶桑國福士山尋短了。」

  如果事情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章雨荷極有可能會和野田雄大結婚,並順利拿到扶桑國的綠卡。這樣一來,她就能名正言順地把那100億扶元交給野田雄大,幫助他開一家租車公司。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開玩笑。就在這個關鍵時刻,料理館裡走進了一位全扶桑國當紅的歌壇國際巨星——山城宏。山城宏和朋友們一同坐在鄰桌用餐,他的出現瞬間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

  章雨荷一眼就認出了山城宏,內心激動不已。她顧不得其他,衝破了山城宏助手的阻攔,徑直走到山城宏面前,拿出手機請求與他合影。山城宏微笑著答應了她的要求,兩人留下了珍貴的合影。

  拍照結束後,山城宏看著眼前美麗動人的章雨荷,忍不住誇讚道:「姑娘,你真是太美了!扶桑國沒有任何姑娘能與你相比。而且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從天朝國來的吧?」

  章雨荷羞澀地點點頭,表示自己正是來自天朝國:「是的。」

  山城宏接著說:「我正好要拍新專輯,如果你有時間,是否願意與我的公司簽約,參與我專輯的拍攝工作呢?」

  章雨荷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被堅定所取代,她輕聲說道:「我今下午才到扶桑國,到福士山捨身崖上去輕生,不料崖下裝了保護網,沒有自殺成。就跟著你吧。」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和悲傷,仿佛經歷過一段痛苦的往事。

  山城宏不禁皺起眉頭,關切地問道:「為什麼要自殺呢?生命如此寶貴,不應該輕易放棄啊。」

  章雨荷低下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哽咽著說:「因為在天朝國,父母逼我與男友斷絕關係,去嫁給大二十歲的市長秘書……我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山城宏輕輕握住章雨荷的手,溫柔地安慰道:「姑娘,不要難過。愛情並不是生活的全部,還有許多美好的事情等待著我們去發現。如果你願意,可以跟我一起工作,讓自己忙碌起來,也許會漸漸忘記過去的傷痛。」

  章雨荷感激地看著山城宏,點了點頭:「謝謝你,山城先生。我聽你的,跟了你。」

  山城宏露出欣慰的笑容,鼓勵道:「好的,希望你能重新找回生活的信心和勇氣。我相信,只要你努力,一定能夠走出陰霾,迎接更美好的未來。」

  章雨荷再也沒有回到野田雄大這一桌,似乎不認識他了,接著跟著山城宏離開了料理店。

  野田雄大這件事後,每天開著計程車忙碌著,久而久之忘記了天朝國有個名叫章雨荷女人的事情。

  計程車司機,這個職業,在社會地位和收入水平方面都處於相對較低的層次。他們每天都在城市的街道上奔波,努力工作以維持生計。對於野田雄大來說,這就是他的日常寫照。

  然而,即使生活再怎麼艱難,人們也需要一些方式來排解內心的孤獨和寂寞。而對野田雄大來說,這種方式就是去風俗店尋找一絲慰藉。這天晚上10點,他結束了一天的辛苦工作,決定前往東都市皇宮後面的紅燈區歌舞伎町。這裡是一個充滿誘惑和欲望的地方,但也是許多人尋求短暫快樂和解脫的場所。

  野田雄大來到一家名為"桃源"的風俗店,媽咪熱情地迎接了他,並為他介紹了一名年輕漂亮的游女。野田雄大一見到這名游女,便覺得她的面容有些熟悉,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於是,他好奇地問道:"你是……?"

  游女微笑著回答道:"我是這裡的服務員呀,很高興為您服務!"接著,她按照店裡的服務流程,為野田雄大提供了洗浴、修面、按摩等一系列服務。在她溫柔的手法下,野田雄大逐漸放鬆下來,沉浸在這舒適的氛圍之中。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甚至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夢鄉。

  當野田雄大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周圍已經沒有其他人的身影,只有媽咪還留在店裡。他揉了揉眼睛,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一個美夢。雖然這個夢境可能只是短暫的幸福,但對於野田雄大這樣生活在底層的人來說,這已經足夠讓他感到滿足。

  臨出店時,野田雄大好奇問:「剛才為我服務的游女,為啥有些眼熟?」

  「哎,這姑娘名叫章雨荷,命苦呀。」媽咪一臉惋惜地說道:「她本是天朝國人,來咱扶桑國自殺。不成,就跟了山城宏,得了綠卡。可是山城宏有吸毒惡習,用完她的錢後,就將她賣到我這裡。」

  聽到這個消息,野田雄大的心揪了起來,他急忙問道:「那她現在住在哪裡呢?」

  「往前走過一條街,就到了山谷地區,壽町街56號3樓A間。」媽咪告訴他地址。

  野田雄大立刻趕過去尋找章雨荷的下落。當他到達壽町街56號時,卻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從裡面抬出了一個遺體袋,裝進殯葬車,急速開走了。

  一股不祥之兆湧上心頭,野田雄大忙衝進大樓,來到3樓A間。房間裡空蕩無人,只有桌子上留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尊敬的野田雄大先生,謝謝你剛才給我的溫暖,我知道你醒後會立即找我。可是,山城宏把我錢財榨乾,賣給了風俗店,毀了我一切,我無臉再面對你,最終在扶桑國無尊嚴地死去。請你忘掉我。」

  看完紙條,野田雄大感到一陣心痛和無奈。他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後悔自己沒有及時找到她並給予幫助。他默默地拿起紙條,心中充滿了對章雨荷的同情和自責。

  山城宏新歌發表會在福士電視台直播舉行,現場氣氛熱烈,觀眾們熱情高漲。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一名男子偽裝成送外賣的人員進入了直播間,他手裡拿著一把鋒利的刀,徑直走到了山城宏面前。山城宏驚恐地看著這個陌生人,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男子將刀架在了山城宏的脖子上,開始歷數山城宏逼良為娼的種種罪行。他的聲音通過電視信號傳遍了全國,讓無數觀眾震驚不已。

  最後,男子當著全國觀眾的面,毅然決然地割下了山城宏的頭顱。隨後,他舉起雙手,靜靜地等待著警察的到來。

  警方迅速趕到現場,將男子帶走。經過調查,這名男子名叫野田雄大,是個出租汽車司機。他是為天朝國受害者章雨荷討公道,當眾殘忍殺害山城宏的。

  接下來,案件進入了司法程序。檢方向法院提起訴訟,法院最終做出了對野田雄大處以死刑的判決。

  絞刑的前一天,福士電視台進行了一次直播在線民意測驗,結果顯示,有高達93%的聽眾認為野田雄大是在為民除害,不應該被絞死。這一結果引起了社會的廣泛關注和討論。

  然而,法律是無情的。儘管民眾對野田雄大表示同情,但他仍然需要承擔自己的罪責。只是,野田雄大的刑罰從絞刑改為注射死刑,這也算是對他的一種人道處置。

  整個事件引發了社會各界的深思,人們對於正義與法律、道德與情感之間的關係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野田雄大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執行床上,他的四周環繞著檢察官、法官、律師以及法醫等人。這些人都面無表情,嚴肅而又冷酷地注視著野田雄大,仿佛他們正在進行一場莊嚴的儀式。

  一名法醫走到野田雄大身邊,將一根細長的注射器插入他的手臂靜脈中。注射器內裝滿了巴比妥類藥物,這種藥物可以讓人迅速失去意識並進入昏迷狀態。一分鐘後,野田雄大的眼睛緩緩閉上,他的身體也逐漸變得鬆軟無力,就像一隻泄氣的皮球一樣。

  接下來,另一名法醫走上前,手中拿著另一支注射器。這支注射器內裝有一種名為琥珀醯膽鹼的藥物,它可以使肌肉鬆弛,包括呼吸肌在內。當琥珀醯膽鹼注入野田雄大的體內時,他的肌肉瞬間失去了張力,他的呼吸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微弱,直至完全停止。

  最後,第三位法醫走上前,手中拿著一支注射器。這支注射器內裝有一種名為氯化鉀的藥物,它可以導致心臟驟停。當氯化鉀注入野田雄大的體內時,他的心臟瞬間停止了跳動,他的生命也就此結束。

  就在野田雄大的靈魂離開軀殼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舒適感湧上心頭。他覺得自己像是從一個沉重的枷鎖中解脫出來,自由自在地飄浮在空中。他的靈魂開始向上飄起,穿過天花板,穿越雲層,一直向著無盡的天空飛去。

  在飛行的過程中,野田雄大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螺旋形的時空隧道之中。這個隧道無邊無際,充滿了神秘和未知。他的靈魂沿著隧道向前飄動,速度越來越快,同時耳邊傳來一陣輕微的嗡嗡聲。隨著時間的推移,這陣嗡嗡聲逐漸變大,變成了一種尖銳刺耳的噪音。與此同時,隧道中的光線也逐漸變亮,從最初的微弱光芒逐漸變為明亮的白色。

  終於,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野田雄大的靈魂在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感覺和意識。他的靈魂似乎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撕裂成無數碎片,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在那一刻,野田雄大的存在徹底消失,只留下一片虛無和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