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照在了白慈臉上,讓她忍不住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咿……唔……哈……」
「唔,天亮了啊。」
白慈猛地起身,迷茫了大概三四分鐘的樣子,才回過神來:「哦,是天亮了。早啊,小菇。」
「哎呀!」
哎呀球菇回應了聲。
「早啊,媽媽……」
「都說了我不是你媽。」
一個聲音幽幽飄來。
「哦,對了,我已經來學校了。」
白慈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等等……」
她突然一怔,僵硬地扭過頭,看向宇智波御:「你你你你你你你……」
「哦。」
御抬眼看了看窗外,將面前的電腦合上:「早啊,白慈,洗把臉該上課了。
哦,對了,我叫宇智波御,你可以叫我御。」
「哦哦,早上好,御……嗯,不對!」
白慈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她記得宇智波御突然闖進來,然後……
然後她看了視頻,再然後……
白慈的臉瞬間就紅透了,頭上直接冒出了煙,下意識地拉過身上的被子就蒙住頭。
嗯,被子是御給她蓋的,鞋也是御給她脫的,衣服也是……咳咳,這個沒動!
「你要是想要繼續當嘟嘟,逃避現實的話也是可以的。」
宇智波御伸了個懶腰:「不過你們今天還有課吧,剛來第一天就準備逃課嗎,有個性!」
「那個……」
白慈將頭探出來一點點:「你在這裡待了一晚上啊?」
「嗯哼。」
宇智波御點了點頭:「睡覺不打呼嚕,你這裡挺安靜的。」
白慈:「……」
「那你現在要去幹什麼呀?」
白慈好奇問道。
「去吃早飯,然後到處轉轉,訓練。」
御隨口說道:「很充實的一天吧。」
「你不困嗎?」
「不困。」
「那你……唔,我是不是問太多了……」
「不多。」
「最後,最後一個問題!」
白慈將頭完全露出:「你真的不會揭發我嗎?」
「不會。」
宇智波御輕笑一聲,突然通訊器響起,看到來電人的信息,他愣了下:「抱歉,接個電話。」
「嗯。」
白慈輕輕點了點頭,然後下一秒,她就瞪大了眼——宇智波御突然從房間裡消失了,就像他出現時那樣:「我不會,還在做夢吧,他是……寶可夢嗎?」
「阿克羅瑪,你有五秒鐘時間解釋。」
宇智波御黑著臉:「大早上的擾人清淨是吧?」
「呃……」
阿克羅瑪抹了把頭上的冷汗:「那個,老闆,我這裡確實發生了點狀況。」
「什麼事情?」
宇智波御好奇問道:「蓋諾賽克特升級失敗,不幸爆炸了嗎?你幾級殘疾了?」
「呃……老大您至於這麼咒我嗎……」
「我只是喜歡先考慮比較壞的情況。」
宇智波御淡淡說道:「什麼事。」
「呃……」
阿克羅瑪抬頭看了眼面前的拘束裝置:「那個,我好像又捉到三隻傳說中的寶可夢。」
宇智波御:「???」
阿克羅瑪面色複雜:「是傳說中的三個聖劍士,勾帕路翁,代拉基翁,畢力吉翁!
這三隻寶可夢的實力很強,介於普通狀態和靈獸狀態之間的三雲神。
說實話,如果不是您將另一隻蓋諾賽克特也留在這裡,又有著新的神樹材料加強了兩隻蓋諾賽克特的話,我還真的差點被這三隻羊給打敗。」
「嗯?」
宇智波御突然想到,在原劇情中,三聖劍士就是被蓋諾賽克特的高科技光炮擊中,一時不備之下,被凍成了冰雕。
不過那時候是黑暗鐵三角太跳,所以才和這三隻聖劍士以及他們的弟子凱路迪歐結仇,現在有了自己的干涉,怎麼他們還是跑到這裡了?
「好,我知道了。」
宇智波御點了點頭:「你那裡還能撐住嗎?」
能的話,他就派影分身去看看,不能堅持的話,他就親自回去一趟解決問題。
「放心。」
阿克羅瑪十分自信道:「如果不是因為要先向老闆您匯報一聲的話,我現在已經開始研究他們三個的強大原因了。」
「先不要輕舉妄動。」
宇智波御提醒道:「一切等我的分身回去再說!」
「嗯「
「嘟——」
宇智波御這邊剛掛斷,又有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喂,是黑連啊,有事嗎?」
「啥?讓我做助教?表現好的話,不用打大賽就能申請道館館主身份,還有這好事?
能問一下,什麼叫做表現好不,需要拯救個世界嗎?
哦哦,懂了懂了,可以,好嘞!」
宇智波御掛斷電話,然後,又有一個電話接著打了進來。
「嘟———」
「餵?啊,是帥哥先生啊。
不打擾不打擾,我已經起床了。
所以你是向別人問的號碼嗎……
哦,你同意讓我出手治療不良蛙了嗎。
可以,我隨時有時間,就今天吧,早治療早恢復。
對,我還在學校,嗯……待會兒見!」
掛斷電話,再確定真的沒有人打進來電話後,宇智波御才放心將通訊設備收起。
嘆了口氣,宇智波御忍不住吐槽:「所以,我想忙的時候莫名就閒下來了,想閒的時候突然就一堆事情。
而且,還都是些讓我無法忽略的好消息,嘖嘖。」
宇智波御閃身進到白慈的房間:「那個,我有事就先走……嗯?!」
「你你你你……」
白慈瞬間蹲下去,背靠牆角,驚恐地看著宇智波御:「你,想幹什麼?!」
「糟糕,寫輪眼又要使用過度了!」
宇智波御急忙捂住寫輪鼻眼:「你怎麼又在換衣服……呃,我是說,怎麼在換衣服?」
「不換衣服……難道我還穿著等離子隊制服去上課嗎!」
白慈委屈地喊道。
「很有道理!」
宇智波御扭過頭:「那我不打擾了,我先走了!」
「欸,等等,我的吊墜呢?」
「過去的悲傷回憶就別戴了,我沒收了。」
御消失在屋中。
「啊,啊這……」
白慈不敢照鏡子看自己的臉,她知道此時她的臉一定紅透了,只不過:「過去的悲傷……可以說忘就忘嗎……」
白慈的眼神迷離,仿佛又看到等離子隊為非作歹的畫面……
「哎呀不管了,一會兒上課要遲到了!」
………
「帥哥先生,你能相信我真是令我高興。」
宇智波御和帥哥握著手,不良蛙的精靈球此時已經被他掛在腰間:「放心吧,很快你就能看到一隻生龍活虎的不良蛙!」
「啊,真是謝謝了……」
帥哥表情複雜:「那個,我能再看一眼不良蛙嗎……」
「啊呀,以後有的機會看的。」
一眨眼,宇智波御已經出現在百米開外:「那我先帶不良蛙治療去了,回見啊!」
「啊這……」
帥哥遠遠地看著御的背影,猶如那毛利蘭在遊樂場看著工藤新一似的:「總感覺這次分離,就再也看不到不良蛙了……」
帥哥涕泗橫流:「不良蛙,我會永遠記得你的!」
「那人幹啥呢……」
宇智波御面無表情地輕揉耳朵:「又不是生死離別,至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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