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勢大力沉的頭錘,將修撞得雙眼外突,一口血沫噴了出來,看著就疼!
「哥哥,哥哥!」
妹妹哭著推著修:「你沒事吧,沒有事吧!」
「這隻值得紀念的、第一隻被解放的寶可夢呢!」
「我們快去向七賢人大人報告吧!」
「都怪我,都怪我……」
修的手指緊緊地抓進泥土中,頭上青筋暴起:「如果不是我帶妹妹來,如果不是我太弱小了……」
修看著地面不遠處,那裡是剛才爭執時,一名等離子隊員不慎被扯下的隊徽:「等離子……七賢人……今天發生的事,我不會忘記,絕對不會忘記!」
「哦吼,那個小朋友好像知道了我們的身份呢?」
女人扭頭笑了笑。
「那有什麼關係,不過是個小鬼頭罷了……」
視頻戛然而止。
「要再看一遍嗎?」
御扭頭看向白慈,而後者卻是雙目失神,一副人生觀破碎的樣子:「怎麼會,怎麼會是這樣,這就是,這就是所謂的解放嗎……」
「諾。」
御指了指電腦:「你應該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見了,所以,評價一下這等離子隊?或者,我們再看下個視頻嗎?」
「不,不用了。」
白慈猛地攥住了御的手:「不要,不要再看了……」
「冷靜點。」
宇智波御輕輕張開手,讓白慈的手自己滑進了他的手裡:「放輕鬆。」
「對,對不起……」
白慈深吸了一口氣,眼圈有些發紅:「虛偽,嫉妒,傲慢,粗魯,無理,暴力……這,這就是等離子隊嗎?」
「那我……」
白慈「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那我之前都是在堅持些什麼,奮鬥些什麼,我是大壞蛋嗎,我一直在幹壞事嗎!」
「冷靜一下。」
「哇啊啊嗚嗚嗚嗚……」
白慈突然就破防了,痛哭個不停,直哭得喘不過來氣,一頭栽進了宇智波御的懷裡:「嗚嗚嗚嗚嗚嗚嗚……」
「啊這。」
宇智波御輕輕拍著白慈的背:「好了,好了,哭累了就別哭了。」
「哇———」
宇智波御不說還好,一說白慈哭得更傷心了,頭在御的懷裡亂拱,完全忘了剛才對御的恐懼。
在人家信仰崩潰時趁虛而入,宇智波御啊,宇智波御,你真卑鄙啊。
御嘆了口氣,他一開始只是想慢慢接觸對方的,真沒想到這女孩突然就哭成這樣了,是因為剛才被自己嚇到了,所以情緒比較激動?
御嘆了口氣:「算了,你還是痛快地哭哭吧……話說回來,從我記事起我好像就沒有怎麼哭過了……
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沒人會……不,沒人能怪你的。」
「十七分鐘。」
宇智波御嘀咕道:「一共哭了十七分鐘,按照心理學上的三分鐘和十五分鐘兩個階段來說,這哭得有些傷胃了,睡著了嗎……」
「媽媽……」
白慈眼角還殘留著淚痕:「媽媽,為什麼做壞事……」
「叫錯了。」
御搖了搖頭,視線重新移到了電腦界面:「除了這些「解放」名單外,果然,羅德在暗中收集這些等離子的罪證嗎?
不過這也不重要,不管罪證有多具體,魁奇思都是敢直接襲擊聯盟了,本身就是通緝犯,抓住就是牢底坐穿……當然,也有可能被招安,像原劇情的阿克羅瑪一樣。」
略過這些,御終於翻到了他想要找的東西:「關於阿克羅瑪機器的應對……嘖嘖,這名字還真是直接了當啊。」
…………
經過一番心理掙扎,帥哥終於接受了自己是下屬,而面前的小孩才是自己上司這個事實:「所以,我需要配合警視閣下您什麼任務呢?」
「嗯……」
對帥哥這麼快就能進入狀態這點,黑次還是有些滿意的:「那就先由我來向你簡要描述一下任務吧……」
「所以,我們的任務,就是要在這些學生里,找到隱藏在其中的等離子隊員?」
帥哥皺眉看向電腦屏幕:「目標就在學生中嗎,我記得這屆入學的學生一共有150人?」
「嗯,看來你是提前做過調查的。」
黑次點了點頭,看向帥哥:「我以學生的身份靠近觀察,而帥哥你的任務……
就是在學校周圍,調查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女生……調查她們的人際關係,看看其中有沒有什麼可疑人物。」
「這樣嗎……」
帥哥拿出筆本記錄著,認真地點了點頭:「還有需要補充的嗎,警視閣下?」
「有。」
黑次點了點頭:「情況必要的話,你可以主動暴露!」
「主動暴露?」
「沒錯。」
黑次點了點頭:「告訴隱藏在暗中的等離子,我們國際刑警來了。
不過真要到了那種地步,你就是在明面,而我在暗處,你很有可能被他們的人盯上……
只要你繼續查下去,他們總會按耐不住對你發動襲擊,到時候你只要發出信號,我立刻就會趕到。
同時,我也會給你提供學校內的情況……只不過,在那之前你需要堅持一會兒。」
黑次頓了頓,詢問道:「對了,你的戰鬥能力怎樣,剛才……很令我失望!」
「警視閣下,請您千萬不要小看我!」
帥哥眼睛一瞪,拍著胸膛:「你儘管放心,我和不良蛙,我們……我……」
帥哥突然卡殼了。
「怎麼了?」
黑次緊皺眉頭,突然看向帥哥身旁的不良蛙:「他的身體出了問題嗎?」
「您……您怎麼知道!」
帥哥瞪大眼睛,滿臉震驚:「難道說,您之前就知道……」
「不。」
黑次搖了搖頭:「我只不過是根據你的眼神,語氣,表情神態,做出的合理推測而已。
先不提我因為這次任務,學習了大量的心理學知識,光是根據蛛絲馬跡分析情報,也是國際刑警的必修課吧?
嗯?帥哥你的課程是如何通過的?」
「我當然是以很好的成績通過的!」
帥哥窘迫地辯解道:「又不是誰都能像閣下您一樣,十二歲就成為了警視。」
「所以,能和我說一下他的情況嗎?」
黑次看向不良蛙:「我需要對隊友有著充分理解,免得在行動時出了差錯。」
「呼,知道了。」
帥哥嘆了口氣:「事情還要從兩年前說起……」
「這種傷勢的話……」
黑次搖了搖頭:「已經不適合再參加行動了吧?」
「呱!」
不良蛙叫了聲,看向黑次,後者同樣與之凝視:「嗯,很不錯的眼神,但主觀意志不能決定一切,不然就不會有犯罪組織的猖獗了。」
「不良蛙他……」
帥哥愣了下,眼神突然變得堅定起來:「警視閣下,請您給我幾天時間,幾天後,是否退出任務,我一定給您一個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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