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斑鬣狗,又稱斑點鬣狗,屬於食肉目貓形亞目鬣狗科生物。【,無錯章節閱讀】
相比犬科,它們更偏向於貓科動物的生態特徵。
斑鬣狗速度極快,咬合力比獅子還強,喜食腐肉,擅長**,素有「草原二哥」的稱號。
這種東西群居生活,數量可達八十隻以上,甚至一百二十隻。
斑鬣狗個體體長九十厘米到一百六十厘米,尾長二十五到三十五厘米。
體重四十到八十六千克,雌性個體明顯大於雄性個體。
它們速度極快,戰鬥力強,可與獅群對抗,經常捕獵斑馬,角馬,斑羚,野牛等大型食草動物。
但餓急的鬣狗群,甚至敢去招惹雄獅,也會吃掉自己的同類。
總之,在非洲草原,斑鬣狗臭名昭著,是許多動物都不願意面對的危險對手。
陳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碰到了斑鬣狗中的強大族群。
他隔得老遠,只觀察了片刻,就回到了金合歡樹下,用茂密的枝葉遮擋自己的身形。
「你們看得清楚嗎?就在離我不到三百米的地方,那片空地上,好多鬣狗。」
「我不知道它們有沒有看到我,不管怎麼說,我真不想招惹那種傢伙。」
「它們的頭,和狼差不多大,一口絕對能咬斷我的手腕!」
陳宇轉過身來,掏出石片,對準了面前的金合歡樹。
「我只取長度在三厘米以上的尖刺,它們夠重,夠堅硬,不容易被空中的氣流干擾飛行方向。」
「千萬別小看這種武器,吹箭甚至被我國偵察武裝,列為了制式裝備之一,加上雷射輔助瞄準,可傷人於無形之間。」
「除此之外,在古老的非洲狩獵部落,獵人們使用吹箭,塗上毒藤的汁液,輕而易舉就能獵殺生活在樹上的野猴子。」
「最厲害的獵人,甚至能將吹箭吹到百步之外,這玩意兒突出一個陰險毒辣,不易察覺,自然也就很難規避。」
「當然,它得搭配毒液,方才能夠發揮最強的威力。」
陳宇一邊向觀眾訴說著自己的想法,一邊採集著尖刺。
片刻之後,他手中便多了一大把金合歡樹的尖刺。
具體數量他沒統計過,但一百根是有的,可能更多。
用來插橡皮船槳的硬塑管子是中空的,一米多長,直徑只有兩厘米,非常適合用來當吹箭的箭筒,甚至不需要任何的二次加工。
「接下來我要找一些羽毛,還要找一種植物。」
「滄形草……」
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陳宇自己都覺得,他的語氣有些森冷。
彈幕里不乏有識貨的大佬,立刻給水友們科普起來。
【「滄形草,生長在非洲的一種劇毒草本植物,只需要零點一毫克的滄形草毒液,就可以讓一個成年人瞬間斃命。」
「它的毒性,是馬錢的五十倍。」
「但這種植物目前已經瀕臨滅絕,想要找到它,可不太容易啊,宇神!」
「這麼恐怖嗎?」
「我以為夾竹桃已經是很毒的植物了,沒想到還有滄形草這種東西?」
「假豬套天下第一!」
「他媽的,地下城還沒涼嗎?都2022年了,還有人玩那破遊戲?」
「感覺不如原神……有趣!」
「原神狗都不玩!」
「恕我直言,一個不玩原神的人,只能度過一個相對失敗的人生。」
「媽賣批,要我重申幾遍,相對失敗?絕對失敗!」
「好臭的彈幕!」】
陳宇搖了搖頭。
「滄形草確實非常稀有,但你們什麼見過我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想法可以天馬行空,但要將它落實成為決策的時候,就一定要有根有據。」
「塑料管子,金合歡的尖刺,加上毒液,我能聯想到吹箭這種武器,也是因為要素齊全。」
「巧的是,這三樣東西,我已經搞定了兩樣,剩下的一種,我在來的路上,也曾見過。」
「當時著急趕路,雖然看到了,也沒想著跟大家介紹,現在帶你們去看看也不遲。」
陳宇轉過身,朝著來時的方向一路返回。
大約走了有數百米的樣子,他停了下來,抬首望向面前的岩山。
「那株滄形草,就生長在山石間的夾縫裡。」
「你們好好看清楚它的樣子。」
岩壁上的滄形草高達一米,莖沒有分枝,長葉上長著微毛。
葉子對生,線形,兩端急尖,葉緣反卷。
近頂上生長著圓錐形花朵,長有六七厘米,林林總總十餘朵的樣子。
滄形草的花萼內面長著腺體,花冠呈黃綠色,輻射散開。
副花冠分裂出五片花瓣,頂端鈍,子房橢圓形,柱頭五角,頂端略有突起。
「看到沒有,乍一看,很蘭草長得極為相似,有人曾經被它的外表迷惑,吃掉它的花朵之後,立刻就死了。」
「自然界中,大部分動植物都是蛋白質毒素居多,但實際上,這其中還包括生物鹼和氰化物等等,甚至我們國家的古人,用礦物質中的毒素取人性命。」
「所以,不要覺得身上沒有傷口,就不會中毒,很多毒素,只要進入了你的身體,就能夠發揮作用。」
「我現在要爬上去,將整株滄形草挖下來,這個過程,必須萬分小心,我一直戴著遮光鏡,現在連嘴部和面部也要用衣物遮擋起來。」
陳宇儘可能的小心行事,務求盡善盡美,不讓自己出現哪怕一丁點兒失誤。
攀岩,用石片割斷滄形草的根系,將其裝進收納袋中。
就是這麼簡單的一系列動作,他用了整整十分鐘才完成。
從岩石上跳下來的時候,陳宇的後背全都被汗水浸濕。
沒辦法不害怕,這玩意兒實在太兇險了,和箭毒木有得一拼。
「現在我已經成功取到了滄形草植株,接下來,我要萃取它的毒液。」
「金合歡尖刺的附著面積很小,而且毒素會因為時間的推移磨損和揮發。」
「為了讓效果更加理想,我要用熬煮的辦法,儘可能的提高滄形草毒液的濃度,反正我也不需要很多。」
「不過這樣一來,我拿來煮食物的貝殼,就不能繼續使用了,這種天然的容器,在草原上可不好找。」
人在荒野,身不由己。
有的時候,你不得不做出取捨,為了達到某個目的,犧牲另一個目的,視緊要程度而定。
還有幾個小時才會天黑,陳宇回到了草原外圍,收集木柴和鳥類羽毛。
他用細小的草繩將絨羽綁在尖刺的尾部,這道工序,花了他整整兩個小時的時間。
當然,滄形草的植株,也被他小心的搗碎在貝殼中,然後加了一些水。
淡黃色的花朵和綠色的莖葉,搗碎之後,經過高溫烹煮,竟然變成了紫黑色。
陳宇用小火慢熬。
下午六點。
貝殼當中,多了一灘粘稠的紫黑色毒液,看起來就像是原油一般。
恐怖而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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