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555高風?

  第491章 555.高風?

  就拿正十七邊形來說,有17條相同長度的邊,內角和2700°,每個內角為158.8235294117647°。

  阿基米德曾經想畫出來這個圖形,但他失敗了。

  而且自他以後的2000年時間裡,都沒有一個人畫出來,漸漸地,尺規畫正十七邊形成為了千年難題。

  但是在1796年的某一天,哥廷根大學一名19歲的學生說這並沒有什麼困難的。

  他用了一個晚上的燃燒腦細胞,將這個困擾人們2000年的難題解決了。

  這就是傳奇般的天才數學家高斯。

  由於家境貧寒,在14歲的時候,高斯才開始接受系統教育,在18歲的時候進入哥廷根大學學習。

  大學老師每天都會給高斯布置三道家庭作業題,這天老師有事情,沒來得及找好高斯的家庭作業,於是隨意想了兩道題再從自己桌子上隨手抓了一道題,湊滿了三道給了高斯。

  高斯以為這個和平時的作業一樣,就拿著回住處去了。他老是沒發現,自己將如何用尺規畫正十七邊形這道千年難題,拿給了19歲的高斯當家庭作業。

  高斯在完成作業的時候發現,老師布置的最後一道題怎麼感覺比平日裡難很多,他以為老師只想考考他,於是一直坐在桌子前面思考如何解答問題。

  題目是讓用尺規畫出正十七邊形,高斯並不知道這道題難倒過阿基米德,還以為是老師也能解開的題目,於是他用了一個晚上,將正十七邊形的畫法推導了出來。

  天賦的作用在這件事情中展現的淋漓盡致。

  「你跟別人的回答不太一樣。」劉曉雅記者笑著說道,「很多人都說努力更重要一點。」

  那是因為大部分人是沒有什麼天賦的,所以只能選擇努力。

  當然也有一些人,依靠天賦取得了成果,但把這些歸功於自己的「努力」。

  「可能每個人的看法不同吧。」高風說道,「不過努力肯定也重要,三者缺一不可。」

  「我還有一個問題。」劉記者繼續說道,「大家都說拉斯克醫學獎是諾貝爾醫學獎的風向標,你覺得自己今年有望斬獲諾獎嗎?」

  「這個我暫時沒有信心。」高風斟酌了一下說道,「除非在PD-1的研究上獲得更大的突破,不然今年希望渺茫。」

  據統計有48%的拉斯克醫學獎的獲獎者在當年獲得了諾貝爾醫學獎,這個比例很高,但高風對此不抱期望。

  原因很簡單,今年呼聲最高的是日本細胞生物學家大隅良典教授。

  他在06年的時候就因在細胞自噬的分子機制的研究,獲得了日本最高學術獎日本學士院獎。

  2012年,大隅再獲有「諾貝爾獎的最後一里路」之稱的京都獎,基礎科學類獎。2013年他和他的學生,一同入選湯森路透引文桂冠獎。

  同年,二人成為生理學或醫學獎的熱門候選人。

  陪跑了3年,今年是大隅良典獲獎呼聲最高的一年。

  高風也拜讀過這位教授的大作,能夠探明了細胞自噬的啟動機制,非常了不起。

  這個時候,組委會的人走了過來,頒獎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高風需要提前就座。

  總體來說,儀式還是比較簡單的,首先是約翰-戈登因教授致辭,歡迎遠道而來的各位學者和媒體朋友,然後開始宣布今年的獲獎名單。

  作為基礎醫學獎的獲得者,高風的名字被第一個提到。

  「PD-1的相關研究為我們在腫瘤治療方面找出了新的方向,接下來有請高風教授上台。」

  約翰-戈登因教授把證書遞到了高風的手裡面,「能在這樣年輕的年紀獲得這麼大的成就,你的未來不可限量。」

  「謝謝您的誇獎。」高風謙虛道。

  按照慣例他需要發表一段獲獎感言,主持人把話筒拿了過來。

  「首先我要感謝拉斯克醫學獎的評委們,今天能站在這裡,是因為他們的認同,我感到十分的榮幸。」

  「作為醫學含金量最高的獎項之一,拉斯克醫學獎一直讓我魂牽夢繞,今天我實實在在的擁抱了它」

  領獎的過程毫無波瀾,大家對這個在台上侃侃而談的年輕人十分包容,儀式完畢後不少學者同高風交換了聯繫方式。

  「怎麼樣?」尼達姆伯頓教授走了過來,「有沒有一種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感覺?」

  「有,還特別強烈。」高風笑道。

  「那就好。」尼達姆伯頓教授很為他感到高興,「你給我的那個課題前期的準備工作已經做的差不多了,等你忙過這段時間,我想就一些細節跟你再溝通一下。」

  對方為了他獲獎的事情跑前忙後,付出了不少的心血,高風很乾脆的答應了下來。

  在漂亮國呆了近一周的時間,高風兩人終於坐上了返程的飛機。飛機剛落地,李友良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什麼?!」

  「出什麼事了?」高風注意到了他臉上凝重的表情。

  「是鞏博士打來的,他手下一個叫趙康的員工出了車禍。」李友良說道,「好像挺嚴重的,管床醫生給告了病危。」

  趙康?高風頓時有了印象,對方是去年從魔都一家研究所辭職後來到風欣科技的,能力很強。

  「要不你回去休息吧。」李友良道,「我去醫院看看。」

  「一起吧。」

  計程車上

  「師傅,你這樣不太合適吧?」王亮不滿道,「咱能好好開車嗎?」

  「就是!」同行的馬輝也出聲附和道,「一上車伱就開始放小黃片!還兩男一女.口味挺重啊!」

  「你這完全不顧及我們兩個啊。」

  司機沒有吭聲。

  「師傅!我跟你說話呢!」馬亮大聲道,「你先停一下,把我們送到你再看。」

  兩人急著去醫院呢,要是車速很快,他們也就不說什麼了,畢竟看點教育小電影無可厚非,但這個司機開的慢悠悠的,這就讓人接受不了了。

  「這是我家的監控。」司機師傅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

  「臥槽!」王亮

  「啊!」馬輝

  「師傅,節哀啊。」王亮安慰道,「其實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這個世界上除了愛情,我們還有友情。」

  「其中一個是我最好的兄弟。」司機說道,「這輛車就是我們兩個一起辦下來的,我開白班,他開夜班。」

  不愧是好兄弟,同開一輛車,.不!是同開兩輛車!

  「嫂子可能也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如試試溝通一下。」王亮安慰道。

  「你們說,人活在世界上是為了什麼啊?」司機師傅感嘆道,他猛踩了一下油門,計程車開始在高架橋上飛馳。

  王亮瞬間嚇尿了,「師傅,你冷靜啊!」他說話的聲音都打顫了,「俺們從這下就可以!」

  但司機沒有停車的意思。

  「輝哥!快!勸勸師傅啊!」

  馬輝也是慌得不行,「怎麼勸啊?我哪裡有你會說話?」

  「你是過來人啊,親身經歷過的。」王亮說道,「趕緊給師傅講講心得!」

  「師傅!我知道你很傷心,但是你先別傷心。」馬輝努力組織語言道,「我剛離婚,媳婦也是背著我跟別人讓在我在監控裡面看見了.」

  「不同的是嫂子這個朋友可能更多一些.不過性質是一樣的」

  「剛開始肯定有些難過,但想開就好了.生活很美好.孩子父母」

  「您說是吧?」

  「說的有點道理。」司機師傅出聲道,「你們要下去嗎?」

  「嗯呢,我們到了。」

  「其實我剛才不停車是因為高架上下客是要被罰款的。」司機師傅解釋了一句。

  「嗯嗯,我們知道。」王亮和馬輝連滾帶爬的下了計程車。

  兩人重新打了輛車,趕到醫院的時候還有點後怕。

  趙康還在手術中,一個醫生拿來知情同意書讓簽字,王亮有點害怕,但還是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兩人只能門口等待。

  「挺機靈的一個人,怎麼會被車給撞呢!」王亮有點焦急。

  說起這個,趙康也是夠倒霉的,他來京城後基本上沒怎麼出去逛過,天天都是實驗室——宿舍,兩點一線。

  今天休息,想著買兩件換洗的衣服,就去了附近的商場,結果過馬路的時候,被右轉的一輛轎車給撞了個四仰八叉。

  他當時還有意識,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迷迷糊糊間看到一個女司機走了下來,對方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開始打電話。

  「老公,有人碰瓷!」

  趙康這下乾脆利落的昏了過去,好在周圍有好多群眾,有人打了120。

  大概半個小時,高風兩人趕到的時候正好碰上一臉著急的鞏帆順。

  「什麼情況?」高分問道。

  「我也不知道。」鞏帆順喘著粗氣道,「是醫生給我打的電話,讓趕緊來醫院,說要立即手術。」

  他今天不在實驗室附近,便立即通知王亮等人先來。

  「所以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嗯,我們都沒見到趙康,剛有個人讓我簽了個字。」王亮趕緊匯報導,「我問了一個護士,她說讓等到手術結束再說。」

  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而且趙康已經被告了病危,說明情況是十分危急的。

  高風思考了一下,立即給鮑院士打了個電話。

  「高風,你回來了嗎?」鮑院士樂呵呵的問道。

  「是的,老師。我現在在京醫三院這邊。」高風言簡意賅的說道,「公司有個同事出了車禍被送到了這邊,還被告了病危。」

  「我趕到的時候他現在已經在手術室裡面了,老師,您對這邊熟悉嗎?我想知道一下具體的情況。」

  「你等下。」鮑院士乾脆的掛斷了電話。

  大約有7-8分鐘,高風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你好,是高風教授嗎?」一個陌生的聲問道,「我是三院的劉浩明,你現在在哪呢?」

  高風說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很快一個40多歲身穿白大衣的男人走了過來。

  「我是三院普外科的劉浩明。」

  高風跟他握了握手,然後把具體的情況說了一下。

  「行,你跟我進去看一下吧。」劉浩明沒有說其他的。

  高風跟著他換了一套手術衣,然後進入到了手術室內部。

  三院的手術室建設的時間很久了,裡面的空間不是很大,兩人來到了2號手術室,台上躺著的正是趙康。

  他此時一動不動,胸部腹部都有人在忙活著。

  「老劉,你怎麼來了?」主刀的趙昌輝主任問了一句。

  「這是高風教授,台上的病人是他的同事。」劉浩明簡單的介紹了一句,「病人是個什麼情況?」

  趙昌輝感覺高風這個名字聽起來有些熟悉,但這會兒也顧不上多想。

  「被車撞了,肋骨斷了10根,有兩根插到了肺裡面,還有一根扎到了肺門裡面。」

  「肝脾破裂,腸道也斷了。」

  「顱內也有出血,不過這個還好,量很少。」

  高風聞言吸了一口冷氣,這是被車撞到了天上了吧,好慘!

  「手術做的順利嗎?」他問了一句。

  「肝臟切除了一部分,脾臟全切,插入肺部的肋骨也取了出來。」趙昌輝主任回答道,「問題在於肺門中的這根肋骨。」

  現在能確定的是肯定刺破血管了,因為傷口處一直再往外面滲血。

  但處理起來很是困難,如果刺破的是大血管,肋骨拔出的瞬間肯定會出現大出血的情況。

  「風險太大了!」在場的眾人是進退兩難。

  「死馬當活馬醫吧。」有人說了一句,「備的血都用的差不多了,再耗下去更不樂觀了。」

  現在只能寄希望於患者的運氣,假如趙康運氣比較好,那皆大歡喜,但如果肋骨扎斷的是肺靜脈,說明他運氣不行,那就吃席。

  就這麼簡單。

  趙主任腦子一熱,決定不猶豫了,現在就干!

  「要不等一下吧,我來看看。」高風趕緊阻止道。

  「你來看看?」

  在場的眾人面面相覷。

  「高風教授是鮑院士的學生,剛獲得今年的拉斯克醫學獎。」劉浩明出聲道。

  「徒手止血的那個高風?!!!」一個聲音猛的響了起來,結結實實的嚇了趙主任一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