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花飲酒,真是一大樂事。閱讀��
林薇一口氣喝了半壇,十分豪爽的模樣。
見牧歡小口小口的抿,也不催促他。
「牧兄,你今後有何打算嗎?你我的境遇相同,又來自同個世界,也算有緣,以後,應該彼此相助才是。」
牧歡裝作不懂:「我能有何打算?老老實實做個讀書人就是了。」
「以牧兄的身份,便是什麼不做,也能衣食無憂了。」林薇笑了笑。
「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
林薇擺擺手:「牧兄,你也太不實誠了,我對你掏心掏肺,你卻總是遮遮掩掩。」
牧歡放下酒罈,很是正式的盤膝坐到林薇對面,
「那咱們就坦誠一些,都說酒後吐真言,今日你我都不許說假話,怎麼樣?」
「那我們就來玩一回真心話吧,誰若不想說真話,誰就要喝酒。」
兩人抱起罈子各飲了一口。
「牧兄對我還有疑慮?想問什麼儘管問吧。」
牧歡點頭:「你知道長生教嗎?」
林薇毫不遲疑的回答:「自然知道。」
「那你...」牧歡還要問,林薇大笑:「到我了。」
隨後,她問牧歡:「福王是你外公嗎?」
牧歡以為他早就知道,沒想到會浪費一個機會。
「是,你是長生教的嗎?」
「當然不是...你前世真的是個送外賣的?」
「是..」
「.....」
兩人沉默一會,林薇提議:「這樣也分不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不如這樣吧,每問對方一個問題,就要先喝一碗酒。」
牧歡點頭同意,於是,林薇拿了一個大海碗過來,遊戲繼續開始.....
三石跟另外兩個武者,站在偏廳外,從下晌站到了天黑,
對牧歡在裡面的安全,他倒是不擔心,但這般喝法,真不會有問題嗎?
再次抬頭看了眼天上月亮升起的位置,三石豎耳聽了聽,似乎還在喝?
偏廳裡面,兩個人都仰躺在地上了,牧歡抱著一隻空罈子滿臉通紅的躺著,
林薇也同樣,一身濃重酒氣。
她慢慢爬到牧歡身邊,伸手拍到了他臉上:「喂,你還沒...沒回答,別..裝醉...」
牧歡被她拍的翻了個身,仰面朝天繼續呼呼大睡,
林薇搖了幾下,乾脆爬起來一屁股坐到了他肚子上,拿手去拍牧歡的臉。
「說啊..如果我是長生教的..你會怎樣?」
林薇說完這句話,牧歡眼睛就睜開了,眼中的殺意讓林薇瞬間清醒許多,
再定睛一看,身下這人又閉上了眼睛死豬似的,還打起了鼾...
「你..你沒醉...嘔~」林薇只覺得胃裡翻滾,她急忙從牧歡身上爬起來,
跑到窗邊,一陣夜風吹過,將窗外花園裡的花香都吹了進來。
林薇揉揉腦袋,從腰間摸出一粒小藥丸扔進了嘴裡,閉眼休息了會,
胃裡的翻騰才漸漸平息...
她回頭看看牧歡,剛剛那一定是錯覺,就算他酒量再好,加上這花香也不可能不醉。
林薇眼中漸漸恢復清明,身體卻還在搖晃,她三兩步走到牧歡身邊,坐了下來,
推了推牧歡,見他沒有反應,便伸手在他身上摸索,
先是摸了腰帶裡面的夾層,什麼都沒有,
身上硬硬的,扒開外衫一瞧,是一件軟甲。
林薇對這個沒興趣,她的手按到牧歡胸口的硬物,目光落在他隱藏在衣領處的紅繩,
猶豫片刻,還是沒忍住,把手從領口伸了進去,
剛摸到那塊玉佩,林薇的手就被牧歡給按住了。
她嚇了一跳,正想著該如何解釋,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竟被牧歡給按倒壓在了身下...
「你沒...唔...」話沒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林薇瞬間瞪大了眼睛,嘴唇上傳來的柔軟觸感,讓她大腦直接死機,
被侵犯了...這個傢伙竟然酒後亂....
牧歡毫無章法的在林薇臉上亂蹭,手也慢慢不老實起來,
攀上了林威平平的胸口,摸了幾把,抬起頭眯著醉眼,
含糊的嘀咕道:「老婆,你的胸怎么小了?」
這句話,讓林薇一下子回過神,她猛的用力把牧歡給掀翻在地,
「砰」的一聲,牧歡的腦袋就跟地板來了一個親密接觸,一動也不動了。
三石在聽到響聲的瞬間就推開了門,林薇急忙把散亂的衣裳拉好,
磕磕巴巴的說道:「你們,你們公子喝醉了,快把他送回去吧。」
三石走到牧歡跟前,瞧見他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一把將他背起,給林威微微行個禮,帶了人走了。
偏廳里安靜下來,林威看著滿地狼藉,還有自己,不由的苦笑,
折騰了這麼一出,她什麼都沒問出來,還差點把自己給搭進去。
「該死的牧歡,竟敢占我便宜。」
罵了一句,林薇又開始懷疑,他到底是真醉了把自己當成了他老婆,
還是裝醉故意的?
馬車上,
牧歡抱著一隻木桶吐了個天翻地覆,
三石接過木桶遞出去,又拿了帕子給牧歡擦嘴。
牧歡抱著茶壺漱口,收拾乾淨了靠在車廂上,感覺一陣陣的眩暈。
他真的醉了,但,哪怕身體醉成了一灘爛泥,只要沒有陷入深度睡眠或昏迷,
他也能控制住自己的理智。
忍著眩暈帶來的噁心,牧歡揉著額頭,腦子裡拼命的回憶剛剛喝酒時候,
林威說的每一句話。
他們兩個人,誰都沒有說真話,不過,最後他問自己,
如果他是長生教的人,自己會如何?
這句話,很是有含義。
牧歡伸手隔著衣服,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
林威想要玉佩,他也是為了那個所謂的寶藏麼?
三石見牧歡眉頭緊皺靠在車廂上一臉的難受,有些擔心。
「公子,要不要給您請個大夫?」
牧歡搖搖頭,慢慢睜開眼睛,目光從三石的臉上落到他胸口上,
三石被看的莫名其妙,就見牧歡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胸,然後又抓又捏的摸了好幾下。
三石瞬間握緊了拳頭,忍住了把牧歡的手打掉的衝動,
只聽牧歡說道:「三石大哥,你胸肌很發達嘛。」
摸完了三石,牧歡也沒看到三石那張隱忍的臉,又開始了摸起了自己。
他跟三石不同,他太瘦了,沒什麼肌肉,摸起來的感覺又不一樣。
摸夠了的牧歡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那林威是怎麼回事?他的胸肌,為什麼是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