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母確實有些不放心女兒跟著一起去,偷偷的找到娜娜,核實了情況後,又要了電話才回到房間。
顧父見了,說道:「就是給你閒的,小溪那麼大人了,能不知道輕重?再說了,等我們走了,他們真要發生點什麼,你還能知道啊?」
「你說的輕巧,要真有什麼事,我看你怎麼辦,我們是不在,但爸媽在啊。」
「你就是瞎操心,我看一峰那孩子,挺正派的一個人,家教也挺好。」
見丈夫才幾天,就轉了風向,滿臉的不高興。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這才幾天,就把你收買了?你為人倒是正派了,但當初我怎麼嫁給你的,『正派』用在你們男人身上就沒有靠譜的。」
顧父一見矛頭轉到自己身上了,立即服軟道:「好啦好啦,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都聽你的可以了吧?」
顧母也是嘆了口氣,「哎,一峰這孩子確實不錯,要是沒離婚帶著孩子多好啊。」
「行啦,兒孫自有兒孫福,再說爸媽還在這看著呢,要我說啊,從一峰一家對小溪和我們的態度看,小溪要是真能跟一峰結合,也不錯,吃不了虧。」
「就是這樣我才糾結,小溪連男朋友都沒處過,卻找了個離婚帶孩子的。」
「行了,不說這些了,他們也不一定能成呢,沒聽小溪說嘛,現在他們只是有好感。」
說完,又轉移話題,說起了太歲水。
「慧蘭,你說這太歲水,真的像小溪說的那麼厲害嗎?」
「應該假不了吧,不然小溪也不會給我們喝,何況皇甫教授他們不是也一直喝著嗎。」
說道皇甫教授,顧父又說道:「昨天,我去拜訪了皇甫教授,他也對一峰讚不絕口,還說他孫女跟一峰不來電,不然都想把他孫女介紹給一峰呢。」
「真這麼說?」
「應該是真的吧,以他在學術界和收藏界的地位,還不至於在這個問題上說謊,而且,我還聽說了一個消息,關於一峰哪裡來的那麼多錢。」
顧母聽了,急忙問道:「哪來的?」
「雖然皇甫教授沒有明說,但他說一峰在植物改良方面,有著非同一般的能力,尤其是在茶葉,還有蘭花上。」
「茶葉?蘭花?」
想到這,顧母震驚的捂住了嘴巴,「那一峰給媽的那幾盆蘭花?」
「這個不好說,我們也不懂這個,但估計不會太便宜。」
顧母一聽就急了,轉身就要離開。
顧父一把抓住她,「你要幹什麼?」
「跟爸媽說一聲啊,萬一他們把花養死了怎麼辦?」
「一峰的蘭花值不值錢,小溪能不知道啊?她都不說,你去摻和什麼。」
「哎,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我們不能讓小溪矮人一截啊!」
「行啦,你就別操心了,小溪也不小了,她分的出輕重。」
張一峰可不知道,小溪的父母都說些什麼,還想著他們離開,都送些什麼呢。
一行四人,把給孫新宇帶的東西送回家,便直接驅車來到市內。
孫新宇本想直接去酒店的,結果被顧言溪給攔了下來。
「先去商場吧,給一峰買套衣服。」
「真不用,他們愛笑話就笑話唄,我又不在乎。」
「扮豬吃老虎好玩啊,明明有能力,憑什麼讓他們笑話啊,聽我的,先去買衣服。」
來到商場,顧言溪幫著張一峰從頭到腳,換了個遍。
看著張一峰的裝扮,顧言溪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只可惜你帶了沉香手串,不然再配塊手錶就完美了。」
說完,又抱起糖糖,問道:「糖糖,爸爸帥不帥啊?」
「嗯,帥。」
可惜,糖糖的話,自動被張一峰過濾掉了,一個不到四歲的孩子,哪懂什麼是帥啊。
雖然他也承認,這一身讓自己的氣質提升了不少,但還是有些心疼。
「一套衣服,一件襯衫,外加一雙鞋子,就花了八萬多塊,不帥氣才怪了。」
聽著張一峰的小聲嘀咕,顧言溪沒好氣的說道:「怎麼,心疼錢了啊,那你去退了吧。」
「不心疼,怎麼會心疼呢,錢是王八蛋,沒了咱再賺,能讓你幫著挑衣服,那是我的福氣,別說八萬塊了,就是八十萬我也願意。」
「知道就好,你們趕緊走吧,我和娜娜還要帶著糖糖去逛街呢。」
說完,問向懷裡的糖糖,「我們先去吃好吃的,還是去玩啊?」
「吃飽了,有力氣玩。」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奶奶說的。」
「哈哈,對,我們吃飽了才有力氣玩,跟爸爸再見吧,我們去看看有什麼好吃的。」
「爸爸再見。」
「要聽嬸嬸和小溪阿姨的話,知道嗎?」
「嗯,糖糖是乖寶寶。」
當孫新宇和張一峰趕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坐在包房裡了。
大家見有人來了,急忙轉過身看看是誰,可看到是他們倆,大部分人都熄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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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老五,這裡。」
張一峰見是老大,黨願軍,急忙拉著孫新宇跑了過去,與周圍幾人打了聲招呼後,好奇的問道:「大哥,你怎麼坐這了?要不是你說話,都沒看到你。」
還不等黨願軍說話,一旁的陳顯峰插口道:「你沒發現嗎,我們這邊都是普通打工的。」
說完,又對著孫新宇揶揄道:「新宇,你也是體制內發展不錯的了,怎麼也過來了?」
「切,就他們,要不是三哥今年回來了,我都不來。」
見寢室內的幾兄弟,就老大黨願軍自己在這,張一峰疑惑的問道:「老四在外地回不來,二哥和老六呢?」
「嗨,別提了,老二本打算中午過來的,結果突然來了個重要的客戶,來不了了,不過他說了,晚上我們單獨聚的時候過來,老六估計在路上。」
「啊,能來就行,這幾年也沒回來,還想著趁這機會跟你們好好聚聚呢。」
「哈哈,既然你回來發展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幾人坐在一起,聊著以前的趣事,也沒在意其它人,沒過多久,老六,丁本強也趕了過來。
高中同學聚會,年年都有,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來的人越來越少,人員層次劃分也越來越明確。
就如現在這樣,一個班級五十多人,才來了不到一半,中間的大桌空閒了許多位置,裡面的兩張小桌也沒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