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森本以為初箏肯定不能說服聯盟,誰知道他很快就接到聯盟那邊的消息——
印白以後交給他們家族負責保護。
家……族?
保……護?
格森不用想也知道是他那個不孝女做了什麼。
交給她一個人不放心,但是交給一個家族就不一樣了。
這都交給他家族了,最後這人會落到誰手裡還用說嗎?
聯盟的人知道她想拿那個小白臉幹什麼嗎?
她擺明就是想睡他!
那可是聖器的寄主!
聯盟里的人都這麼昏庸無能了嗎?
格森很想去舉報一下,但是最後看在親情的份上,努力忍住這個衝動。
最後老父親格森氣得又喝半箱血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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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白的身體結果還沒出來,所以這些天初箏一直待在聯盟駐地。
不時有血族跑來偷看聖器寄主長什麼樣。
印白就像個小白兔,瑟瑟發抖的待在房間裡。
阿鬼將爬窗的血族趕走,關上窗戶:「小主人,您別害怕,他們沒惡意的。」
印白擁著被子,臉色蒼白:「寶寶呢?」
「小姐去開會了。」阿鬼道:「您找小姐有什麼事嗎?」
印白搖搖頭,他坐在那邊發了會兒呆,阿鬼也不敢走,怕有血族偷溜進來嚇著他。
好一會兒,印白出聲:「阿鬼……」
「小主人?」
印白糾結下,還是小心翼翼的問:「寶寶的父親是不是不喜歡我?」
那還用說,你都喝小姐的血了,親王能喜歡你才怪。
阿鬼不動聲色的問:「小主人為什麼這麼問?」
親王也就第一天和他打過照面,之後就沒出現過,他怎麼知道親王不喜歡他?
「他……」
印白深呼吸一口氣。
「他昨天來了……」
「……」阿鬼汗顏,親王什麼時候偷溜進來的?這裡不是他守著就是小姐守著,親王怎麼還能找到空隙溜進來。
阿鬼儘量和藹的問:「親王和您說什麼了?」
印白搖頭:「沒說什麼,就是問我在這裡如何……我感覺他不是很喜歡我。」
「沒事,小姐喜歡您就行。」阿鬼安慰印白。
印白:「……」
阿鬼這話說得沒錯,就算格森不喜歡印白,初箏喜歡他,格森也不會把他怎麼樣,頂多是甩個臉色,背后里罵聲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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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開會說的是關於瑰藍的問題。
聽說狼人和血獵那邊還在打,瑰藍被狼人給抓住了。
有人說寄一在血獵手裡,也有說跑了。
聯盟撤銷關於瑰藍珍稀動物保護措施,之前似乎讓她加入了聯盟,現在也將其逐出聯盟。
人家本來也是東方的,既然不領他們西方血族的情,那以後就自力更生吧。
初箏聽得昏昏欲睡,無聊拿著手機玩兒。
微信里正好瞧見血族那個群。
名字已經換成——你的舞台有多大。
[瑰藍的事你們都聽說了吧?]
[臥槽她是個瘋子吧!咱們對她也不差,之前我還很喜歡她。]
[她平時不是連只螞蟻都捨不得殺的嗎?結果搞這麼一大出戲,以前都是裝的?咱們這麼多血族還抵不上螞蟻?我想想怎麼那麼慪呢?]
[之前幫她說話的那些人呢?怎麼不出聲了,嘖嘖,這次要不是我們跑得快,估計沒有好果子吃。]
[等狼人和血獵反應過來,他們估計還得打上門,到時候我們咋整?]
[怕他們啊,打啊!我們又不是打不贏。]
[就是,削那群孫子!]
前面是譴責瑰藍,後面就變成花式罵血獵和狼人。
歷史總是那麼驚人的相似。
會議結束,初箏立即走人,格森叫住她:「血獵和狼人不知道會不會找來,你暫時不能帶他回學校,先避避風頭,過段時間再說。」
「嗯。」
格森沒想到初箏這麼聽話,準備的怒罵都沒用上,悻悻道:「學校那邊讓阿鬼去幫你們辦理下停學手續。」
初箏點頭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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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還得等印白的檢查結果,所以依然住在聯盟里。
好不容易拿到結果,格森那邊聽見風聲,火急火燎的跑過來問:「檢查結果出來了?」
初箏:「嗯。」
格森:「怎麼樣?」
「說他的身體可能是因為在聖器進入身體後被咬了,聖器的力量保護了他,後面又咬了我一口,喝過我的血,導致現在的樣子。」
似人非人,似血族非血族。
「那他的血液不是不純了?」格森挑眉。
初箏:「聖器並沒有排斥他。」
聖器如果覺得他不足以做寄主,會離開他,可是聖器安安靜靜的待在他身體裡,證明他依然有那個資格。
格森皺眉:「那他就這個樣子?」
初箏:「有聖器的力量,聯盟建議讓他維持現狀。」
印白的身體會像人一樣衰老。
習性卻和血族一樣。
格森嘖一聲,又問自家女鵝:「你就不想初擁他?」
初箏沉默下,緩聲道:「誰知道會不會出意外,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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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森家族有自己的地盤,初箏拿到結果後,帶著印白先回格森家族的地盤。
「要和叔叔一起住嗎?」
「你想和他住?」
印白連連搖頭:「不……不想。」他有點怕。
初箏這才道:「父親不住這裡。」
印白鬆口氣,結果這口氣還沒送下去,格森就帶著人進來,說要住在這裡,順便保護他們。
印白:「……」
初箏:「……」
打臉快得像龍捲風。
初箏先將印白送回房間,安置好他後下樓找格森。
「父親,你別嚇他。」
「我嚇他幹什麼?他現在可是重點保護對象,比你重要多了,我這是聽聯盟的建議,好好保護他。」格森翹著腿坐得沒點樣子。
初箏深呼吸一口氣:「您再這樣,我就叫母親回來了。」
原主的母親在國外,甚少回來。
格森和她之間各玩各的,誰也不管誰。
這是血族伴侶間常見的關係。
不過格森很怕她母親……
格森冷哼一聲:「誰知道血獵和狼人會不會找你們麻煩,你以為我願意住這裡?」
「我能自己解決。」初箏道:「不勞煩父親。」
以前這丫頭也不願意自己管她,總是冷臉相對,叛逆得很。
此時初箏面無表情說這話,格森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但是這件事不是小事,格森並不會像以前那麼好說話。
所以最後格森還是住下來了。
不過格森很少露面,幾乎沒怎麼和印白打過照面,氣氛還不算太僵硬。
格森懶得和小輩計較,他氣的是印白竟然喝他女兒的血。
那是他能喝的嗎?
那是他能碰的嗎?
想想就好氣。
得喝半箱血漿才能緩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