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如何」老皇妃看到雲陌,開口問道。
「她沒躲著」
老皇妃聽言,揚眉,把手裡熱茶遞給雲陌,「沒躲著跑了」
雲陌輕抿了一口道,「是護著」
老皇妃聽了,扯了扯嘴角,而後癟嘴,「那丫頭真夠笨的。就沒看出什麼不對勁兒來」
「刺殺是真的,只是被雲珟操控,塗改了一些過程。容九懷疑過,可最後還是出來了。她說:為辨定一個真假,非要眼睜睜看著雲珟真的出事再定論,沒意義。所以,就算是有所懷疑,還是選擇先護著。」
聞言,老皇妃心頭微動
夫妻之間,縱然有猜疑。也該有個限度。若是到了在生死面前,都無動於衷,還持續猜忌著。那,這樣的妻子丈夫,不要也罷
「雲珟這次高興了吧」
「他應該高興。」
夫妻之間,從來同富貴容易,同患難卻難,在皇家更是如此。患難與共幾乎是奢望。可雲珟,他卻找到了一個,很是難得
所以,哪怕用虎符拿出交換,雲珟也生生沒吐出那句不要她。
這一次,雲珟不但得了人,還贏得了賭注。心裡肯定很舒暢吧
「容九心裡既然有雲珟,她怎麼還跟著你回來了還有,雲珟又怎麼容許你帶著她回來」
上一次,雲陌帶走容傾,雲珟正在氣頭上,無視之,不攔著,倒也正常。
可這一次,雲陌再帶走容傾,他怕是怎麼都不會樂意。更不會眼睜睜看著。
雲陌揚了揚嘴角,「因為雲珟心眼太小。看他見紅,受傷,中毒。容九正焦急著,他就對著容九丟出一句,他若不在了,她會不會再嫁,也就是這句話,或讓容九證實了什麼。而後,被容傾甩了一臉灰。」
聽言,老皇妃瞬時感興趣了,「容九說了什麼」
「容九說,會再嫁。並且再嫁定會找個跟他完全相反的。」
老皇妃聽言,瞬時樂呵開來。
一邊的趙嬤嬤嘆,容姑娘可真是夠敢說的。
雲陌抿了一口茶水道,「你說要讓容傾給我做媳婦兒,我說讓容傾留在雲海山莊。這些話,雲珟大概擱心裡,不高興了。所以,故意當著我的面兒,故意那樣問容傾。本意是想聽容傾說一句不再嫁讓我聽吧只可惜,太心急了點兒。」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然後碰了一鼻子灰。活該」老皇妃擠兌起雲珟來,同樣是完全沒壓力。
樂呵著,老皇妃輕喃道,「不過,經此一事。容九這丫頭,倒是看著越來越順眼了。」
有情有義,還有脾氣但,對長輩倒是有副好心性。
「老夫人,公子,湛王爺來了」
龍武話出,雲陌揚眉,「這次來的倒是夠快的。」
老皇妃心口微緊,難抑歡喜,「帶他過來」
「湛王爺去容姑娘院子了」龍武說著頓了頓道,「一時半會兒怕是過不來。」
這話何意,不言而喻
「這小子」老皇妃輕念,卻不由笑了,詭異莫測。
雲陌看著,神色微動,而後垂眸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呀一句話,再次送給雲珟。
小小的人兒窩在軟榻上,靠在暖爐邊取暖,聽到聲音,眼帘也未抬一下。
「容九」
「不在」
這回答,聽著順耳。
湛王抬腳上前,不開口,俯身,直接覆在容傾身上。
那重量,壓的人透不過氣,「起唔」
剛開口,既被堵住
灼熱,強硬,霸道,絲毫不容她閃躲,用力的吸允,那股狠勁兒,似要把人吞噬入腹。
氣息交融,熟悉的馨香,久違的柔軟,觸之瞬時點燃所有,隱忍的完全甦醒,鋪天蓋地而來,再難控制
上下其手,攻城略地,揉,捏,撫,極致熱情,完全禁忌
呼吸漸粗,胸口劇烈起伏,身體僵硬如石,蓄勢待發,一刻難以忍耐。
如此發作,第一次
訓人,較真的過程哪裡去了
湛大王爺,你這是破壞規矩
書上有言,電視上有演,被如此狠吻,女人無力癱軟,化為一灘春水。可是容傾那奇妙的感覺她沒有
「唔起來」含糊不清開口,雙手用力推。
感受到容傾的反抗,湛王眸色更暗了幾分,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微微退開幾分,不待湛王開口,只聽
呼呼
容傾捂著心口,如牛一般的猛喘氣
差點憋死,差點被壓死,還美妙,還化作春水,狗屁
雙頰憋的發紅,嘴唇被親的泛紅,微腫。容傾感到的是,嘴巴泛疼。而湛王看到的是,絕對誘惑
喉結微動,不再忍著,開始動手。然,剛碰觸到容傾腰帶,既被拍開
「不願意」聲音啞的不成樣子,質感,磁性又飽含。
容傾抿嘴
湛王垂眸,低頭,在她唇上輕吻,輕咬,情動,誘惑,「為夫想了」低低沉沉,魅惑,。
悶騷外溢,男色誘人,雄性荷爾蒙滿溢。某男人開始玩兒引誘了。
容傾伸手握住那又落在她腰帶上的大手,抬眸,「我給你包紮傷口」
湛王動作微頓,「這是拒絕本王」
狠掐他的時候,她可是一點兒都沒留情。這會兒了,竟拿他傷口說起事來了。意思為何體貼是虛,拒絕是實
容傾抬眸,看著他,沒什麼表情道,「你想帶傷上床,浴血奮戰,最後癱到在床上」
湛王聽言,眉宇間點點柔和暈開,「這是關心本王」
不答,只道,「上個床像打血仗,你有心情,我沒興致。起來」她口味可沒那麼重。再說了,跟一個詭計多端的男人,滾什麼滾
湛王沒動,看著容傾,意有所指道,「包紮好傷口以後呢」說著,往容傾身上蹭了蹭,讓容傾清楚知道,他這會最難忍的不是傷口,而是其他
容傾嘴角抖了抖
矜貴范兒全拋,流氓態全開
湛王一旦耍起流氓來,容傾只能幹瞪眼。
對於情事兒,容傾也只是口頭猥瑣。行動起來,讓她在男人身上蹭蹭蹭,她馬上就蔫了。可反觀湛大王爺,索要歡愛,眼睛都不帶眨的,還連帶動作
看容傾瞪眼,一時無言。
湛王不由勾了勾嘴角,興致愈濃。人就在身下,若不就地辦了,滿身火何處消
「安安」
親昵的一聲,容傾抖了抖,隨著豁然出手,乾脆捂住他的嘴,「閉嘴」
湛王眉眼笑意輕染,風情無限,瀲灩無邊,隨著
容傾猛感手心一抹溫熱襲來。被舔了
湛王動作一出,容傾渾身都刺撓起來,冒汗,麵皮緊繃,「雲珟,你就沒什麼話要對我說」
容傾話出,湛王伸手拉下容傾小手,看著她,眸色暗暗,「幫我把衣服脫了」說著,把容傾手放在他腰帶上。
幫他脫衣服,這就是他要說的
沒聽到,她沒聽到
「那些刺殺你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話真多」說完,手動
「皇妃」
「嗯珟兒呢」
「回皇妃,主子身體不適」
「知道他不適,我過來看看」純粹是帶著關心來了的。
「皇妃費心了。不過,這會兒主子正在沐浴梳洗。稍後屬下稟報了主子,再」
「不方便是嗎無礙,我帶了椅子過來。我就在門口等著他吧省的來回的跑。」老皇妃說完,趙嬤嬤即刻把椅子送上。
凜五看此,低頭,束手無策
屋內
容傾垂眸,不看湛王臉色。
「一會兒跟我回王府。」聲音暗啞,克制忍耐,不膩歪了。
容傾聽了,低頭不說話。
「怎麼不說話」
這男人,如斯霸道
玩兒了心眼之後,什麼都不說。那一副,他算計你理所應當。而後,理直氣壯的態度,有時候最是讓人惱火。
想到那一幕幕心驚膽戰,當時的心情,那種後怕,焦灼。還有,傻氣心火陡然竄起
抬頭,豁然伸手,伸手圈住湛王脖頸,抬頭對著他脖頸咬卻
「嗯」
容傾動作出,湛王身體陡然緊繃。悶哼,刺痛,酥麻,躁動
對著本就渾身惹火的男人,做出如此動作,絕對的火上澆油。
極致想把她就地正法,可是想想坐在門口的老皇妃。湛王太陽穴猛跳,深吸一口氣,「容九,鬆口」
容傾不說話,對著湛王上下其手,把他剛才對著她做的,一點兒不差,從上到下的做了一個遍,一個徹底。
「容九,再動我就扒光了你。」壓抑,緊繃,失控邊緣。
容傾聽言,對著他脖頸吸了一下,手同時落在最敏感處,緊握住
「該死」箭在炫,再難耐,抬手,還未碰到人,胸口猛然一痛,面色緊繃。
容傾用力把人推開,隨著起身,站起。看著某人氣息不均躺在軟榻上,明明該狼狽,他偏偏性感的魅惑,勾人
看著惱人,容傾低頭,整理自己衣服
「點了火,就這樣不管了」
容傾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有手麼」
容傾話出,湛王眼底極快的划過什麼,點點嗔怒,稍縱即逝,「容九,你越來越放肆了」聲音干啞,眸色一片晦暗。
容傾輕哼一聲,「不想動手,就憋著」說完,學著他的傲嬌,邁著四方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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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明天考試,最後備戰。霍霍磨刀,不快也光一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