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她肚兜什麼顏色這問題,裸的挑逗
挑動湛王某個神經然,他卻是沒動。悠悠看著容傾,緩緩一笑,眸色沉暗,聲音淡淡,不染他色,「幾日不見,你倒是越發的長進了。」
面對誘惑,湛王反應,坐懷不亂,風輕雲淡。如此,容傾感覺如何
如何不如何,湛王這樣反應太正常不過。
因為,湛大王爺從來不是你勾勾手指,他即刻就會撲過來的那一型。所以,色誘不成功還真沒所謂,只求能夠成功轉移話題就夠了。
談談風月,總是比讓她交代,她這幾日如何挖空心思的尋找,坑蒙錢財比較好。所以沒魅力就沒魅力,能保住錢就好。
心態不正,態度正,容傾嘿嘿一笑,靠近湛王,看著他,甜膩膩道,「相公要是覺得無趣。那麼就換換,讓我來猜猜相公今天穿了什麼顏色的褻褲怎麼樣」說著,視線隨之落在湛王某處。一本正經,純粹觀望,單純探究,認真的思考著。
那一副正在思考重大問題的模樣,瞬時讓湛王手心開始發癢,腦中溢出百十中懲治她的畫面。
容傾似無所見蘇俄,靜看少時,轉眸看著湛王,認真道,「我猜是白色的夫君,我猜對沒」
湛王盯著她,沒說話
容傾看此,眨巴眨巴眼,很是自覺道,「夫君若是覺得不好問答。那,要不我自己動手揭曉一下,看看結果是否正確」說完,還頗為期待道,「若是猜對了,夫君可給些獎勵」
自己動手揭曉一下結果意思,扒了他衣服,親眼看看他褻褲是什麼顏色最後,還獎勵
湛王眼睛微眯,眼底情緒翻湧,幾日不見,鬧騰的花樣再次翻新吶
上下其手,動手動腳,扒衣解帶,竟能找到這樣一個冠冕堂皇的由頭如此流氓,竟是女子,還是他的妻子連貫一起,二十多年來,湛王第一次感覺,他喜好確實異常
「夫君」
湛王抬眸,看著她,淡淡道,「不是說要揭曉一下結果嗎怎麼還不動手」
容傾聽言,癟嘴,「夫君真是隨便reads;人家說看,說扒,你就這麼躺著任由他人為之怎麼能這麼不珍惜自己以後改了」
聞言,湛王眸色沉沉,「越發口舌無忌,是活膩歪了還是窮的瘋了想讓本王了結了你」
話入耳,容傾不覺縮縮脖子,乾笑道,「夫君的情話每次說的都這麼凍人。」每次聽到,都不由精神抖擻,後背颼颼。
「哼」
「那個,我想還是等夫君猜猜我兜兜的顏色,再看我是否猜對把禮尚往來嘛嘿嘿」
明顯的拖延,臨陣脫逃的前兆。
湛王心裡冷哼,隨著道,「紅色」
容傾搖頭,「不是」
「白色」
「不是」
「藍色」
「不是」
「青色」
「不是」
七個顏色猜過一遍,容傾均搖頭
湛王冷臉,「你在逗本王玩兒」
本來就是壓著一身的火在隨她逗悶子。現在,容傾這關子賣的過了。情趣沒了,就剩下火了慾火焚身的男人,沒耐性可言。
見勢頭不妙,容傾嘿嘿一笑,拉著湛王的手,羞答答,汗噠噠道,「其實吧不是夫君猜不對。主要是,因為感覺到夫君要回來。所以,肚兜什麼的我沒穿」
沒穿沒穿
兩字入耳,湛王眼角猛抽,豁然起身,隨著伸手,拎起某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往洗浴間走去
「夫君,這姿勢不舒服,求公主抱」
聽到這話,湛王差點沒繃著笑出來,當然是氣笑的。都這個時候了,沒把她扔出去都夠寬容的了。她還挑姿勢
「夫君」
「閉嘴」
「夫君,那個我剛才是開玩笑的。其實,我穿了兜兜的啊咳咳」
話沒說完,人被丟到了水中
聽著屋內隱隱傳出的動靜,凜五無聲嘆息,面對王妃,主子這火氣就沒有壓住的時候。不知道是王妃太氣人了,還是主子控制力變差了
有時候湛王罵人的聲音,都能穿破屋,你還慫恿身邊丫頭,預謀偷竊齊瑄身上財物」
這話出,某人又往被窩裡縮了縮。
「本王還聽聞,你還對你祖母危言聳聽了一番,企圖謀算她的銀錢」
湛王這話說完,某人頭已經完全不見,全部縮在被窩裡面了。
「本王還聽說,看到鍾離隱送來的禮物,你所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要挖坑把它們給埋了」
這次,連某人連動都不動了。
湛王看著,不疾不徐道,「本來離開之後,你倒是忙的很呀」
她是挺忙的這點兒還真不能否認。只是最後,不但什麼都沒撈到,還被雲珟這廝狠訓不放這結果,跟她所預想的相差太多。好傷
「容九,你以為裝死,就能夠矇混過關」
繼續裝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找洞藏錢,挖坑埋髒。遇到銀錢,你能想到的就只有坑坑洞洞,藏藏埋埋嗎你知道你這行徑像什麼嗎」
容傾繼續沉默。
「說話」湛王聲音一沉。一個悶悶的聲音從被窩裡傳出。
「老鼠reads;」
兩字出,湛王嘴角揚了,又垂了,訓斥,「你也知道像老鼠。身為王妃,你能不能有點兒出息,干出點兒比那賊鼠更高明些的事兒。」
這話出,容傾不沉默了,拉開被子,露出小腦袋,看著湛王,悠悠道,「高明的事兒,我也有呀」
「是嗎說來聽聽」
「我嫁給了你呀」
容傾話落,湛王嘴角抽了抽,盯著她,眼裡端然露出凶光。
容傾卻是忍不住笑開來,「別說老鼠,就算是人。在這世上,你拉出看看,有哪個有我嫁的好的。有哪個的夫君,有我夫君這麼好看的」說著,輕哼,傲嬌開來,「區區老鼠,豈能與我比哉」
湛王聽了,陰惻惻道,「所以,嫁給我最大的好處就是讓你勝了老鼠」
「比外貌當然是這樣了不過我是不知道老鼠疼不疼媳婦兒。不然,我或許還不如」
「不如什麼」
「夫君呀時辰不早了,我們起床吧」
「急著去看鐘離隱寫給你的信」
容傾聽了,頗為不屑道,「他的信有什麼看的再好看,還能比得過我給夫君寫的。」
「你覺得你寫的很好」
「當然讓人哭不出笑不出的還不好」
「下去」提到那信,湛王看她更鬧心了。
湛王話出,容傾偷偷吁出一口氣,毫不猶豫,穿上衣服,麻溜下床
腳下地,腿猛然一軟,瞬息差點趴下,那酸麻,呲牙,倒吸一口氣
容傾那狼狽模樣映入眼帘,湛王挑眉,眉宇間一種春風得意隱藏。
容傾轉頭,看著湛王那怡然自得的模樣,磨牙
一上床,就不像是人,也不把別人當人。那折騰,容傾不止一次懷疑,雲珟這廝體內肯定會自動分解偉哥不然,精力怎麼能變態成那樣。更重要的是,完全沒一點兒風度。每次不管你如何,非折騰的他自己滿意才罷休
想著,容傾眯了眯眼,站定,直直看著湛王,頗為關心道,「王爺,以後在床底之間也多少克制些吧」
湛王聽言,清清淡淡道,「你又想說什麼」
「臣妾就是想表示一下關心。您看,王爺您也不年輕了,昨晚之後,我還能站的起來。可是王爺您腿軟的都起不來床了吧」容傾說完,轉身麻溜往洗浴間走去。
看著容傾疾走時,那怪異的姿勢,湛王輕哼,「屢教不改」
「主子,李姨娘來了,在外求見」容傾走進洗浴間。門口,凜五的聲音傳來。
湛王聽言,眸中那一點柔和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