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容冷峻,氣質矜貴,一身高定西裝外面,穿了件手工羊絨大衣,更顯腿長,丰神俊朗,帥氣逼人。
已經有人伺候著他脫了大衣,他略一低頭,對著身邊的女人笑了笑。
他滿身清冷,這麼一笑,春雪消融,整個人像是從神壇走下來,有了人間煙火的味道。
隔了半個多月沒見,林奕澄以為自己早就梳理好了情緒。
再見他,看著他對別的女人笑,心底還是酸澀不已,思緒萬千。
林奕澄又一次罵著自己沒出息,剛想收回目光,卻見陸山河看了過來。
兩人瞬間四目相對。
林奕澄眸光清冷。
陸山河眼神深邃。
兩人對視幾秒,林奕澄眼睜睜看著陸山河朝這邊走過來。
楊雨桐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林奕澄,特別是看到林奕澄的衣服,她垂下眸子,掩去目光里的嫉恨。
陸山河眼裡沒有其他人,只看得見林奕澄。
林奕澄今天這件禮服,簡單大方,沒有多餘的裝飾,卻把她凹凸有致的線條,展現得淋漓盡致。
她微微轉頭,天鵝頸修長美麗,肌膚白到發光。
在她面前,同樣穿著晚禮服的楊雨桐,就像是小孩子一樣乾癟,毫無看頭。
「陸少,」於珍珍笑著開口:「您來了,林奕澄正說陸家上下,全都護著她呢。」
季書妍上前一步,正要斥責她胡說八道,怎麼一句話被她一說,感覺都不正常了?
被林奕澄拉回來了。
於珍珍就是故意想讓林奕澄出醜。
她剛剛不是厲害的很?說什麼陸山河護著她。
沒看陸山河都公然帶著另外一個女人出入了嗎?
「護著她?」陸山河只看了於珍珍一眼,目光又落在林奕澄身上:「什麼意思?」
「沒什麼,」林奕澄說:「開玩笑。」
她面無表情,語氣也有點冷。
陸山河強迫自己的目光從她雪白的頸子上離開,這才開口:「拿我陸家開玩笑?」
於珍珍一看他臉色不虞,立即道:「沒開玩笑啊,林奕澄說了,沒人敢欺負她,因為陸家都護著她,我正想找陸少求證呢,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呀?」
陸山河卻不按常理出牌,冰冷的目光落在於珍珍身上;「怎麼,你想欺負她?」
哪個女人沒做過要嫁給陸山河的夢。
畢竟這男人除了身家,一張臉也是足夠優越,那身材更是叫女人尖叫。
寬肩窄腰大長腿,腰背看著就很有力量,壓在女人身上一定很帶感。
就算不能嫁給他,和他有個露水姻緣也是夢寐以求的。
所以於珍珍看見他,就不由得搔首弄姿,說話都嗲了起來。
結果看見陸山河的目光,她一個哆嗦,忙強裝笑臉:「怎麼會呢,不會不會……」
陸山河上前一步,直接抓住林奕澄的手腕:「跟我來。」
林奕澄不動:「陸總,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她聲音不大,只身邊的季書妍能聽到。
陸山河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楊雨桐一臉委屈,泫然欲泣地看著他。
真忘了。
他看見林奕澄,想起這些日子,他忙於工作,林奕澄竟然也沒主動聯繫他,就一肚子火。
今天過來,看見林奕澄這衣服,心底更是躁動不安。
畢竟,算起來,兩人也有快三個周沒在一起了。
但話又說回來,陸山河也沒想到,自己雖然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只是看見了林奕澄,就有了衝動。
甚至連和他一起來的楊雨桐都忘記了。
但他終究沒捨得放開林奕澄的手腕,匆匆回頭對楊雨桐說了一句:「你在這裡等我。」
說完,拉著林奕澄就走。
這晚會的主辦方和陸山河關係不錯,也不是第一次舉辦這樣的晚會,樓上有休息室,陸山河熟門熟路。
他拉著林奕澄走在前面,旁邊不少人看到兩人上了樓。
陸家林家聯姻,雖說當初沒有婚禮,很是低調,但上流圈子裡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他們看見陸山河不止一次帶著楊雨桐出現在眾人面前,還以為林奕澄少奶奶的地位不穩了。
沒想到,看見林奕澄,陸山河直接就帶人進房間了。
雖然不知道去幹什麼,但那急迫樣,看著就挺叫人忍不住浮想聯翩的。
臨進房間之前,季書妍不放心,喊了一聲。
林奕澄回頭。
陸山河只覺得眼前白花花一片,這才發現,林奕澄這晚禮服,竟然是露背裝!
她白皙清瘦的背,一大片都露在外面。
蝴蝶骨若隱若現,少的可憐的布條堪堪遮住腰窩,看的陸山河氣血翻湧。
又咬牙切齒。
這女人,竟然敢這麼穿!
下一秒,林奕澄驚呼一聲,直接被陸山河抱著進了房間。
砰一聲,門關了。
陸山河繃著一張臉,把她扔在大床上。
林奕澄彈了兩下,勉強坐起來,怒道:「你是不是有病?」
動作間,她肩帶滑落,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膚。
陸山河呼吸粗重,欺身上前:「我看你才是有病!暴露癖是不是?你怎麼不光著出門?」
林奕澄推他:「你才暴露癖!我怎麼暴露了?那麼多穿的比我還暴露的,你怎麼不去說?」
「他們跟我有關係嗎?」陸山河聞著她身上叫自己心跳加速的馨香,咬牙道:「你別忘了,你是陸家少奶奶!」
林奕澄又去踹他。
結果,被他一手握住了腳腕。
「腳好了是不是?」陸山河側頭,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湊巧,薄唇吻在她小腿內側。
林奕澄身子忍不住顫了一下。
陸山河抬著她的腿,目光順著往下,身子也越貼越近。
林奕澄咬牙:「流氓!你放開我!」
「既然你這麼叫了,」陸山河面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對不起你。」
如果不是真切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只看他的臉,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男人一臉的無欲無求,清冷出塵,乾的卻是最下流的事!
陸山河不顧她的掙扎,鬆開她的腳踝,直接把她的晚禮服掀了上去。
他掌心帶著薄繭子,流連在林奕澄最嬌嫩的肌膚上。
林奕澄聲音都開始顫了:「你個禽獸!」
「禽獸?」陸山河逼近她:「不喜歡嗎?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