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要飯的,他身上的衣服很破舊,應該是遇到了一些麻煩,所以才會被誤認為是一個乞丐。」
「那只是他們自己的看法罷了。」
「……」
周圍的人都在議論。
黃毛此時昏迷不醒,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哪怕他還清醒著,此刻也應該是在裝暈。
因為,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現在的尷尬局面了。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簡直就是活不下去了。
沒有了黃髮青年的目標,所有人都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黃髮青年的朋友身上。
他們一看情況不對,轉身就逃,連頭都沒回一下,在他們看來,黃頭髮的死活,根本就不是他們關心的事情。
沒錯,他們跟黃毛男子,就是一夥的,所謂的「狐朋狗友」,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友誼,只是在一起享福,遇到困難的時候,才會退出。
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他們也不會出手相助,只會在一旁看戲。
如果他們只是來看戲的,不來找麻煩,那就不錯了。
果然是一群小混混啊……
顧長歌不再看黃頭髮男人,轉身就走。
很快,顧長歌就走了,也消失在他們眼前。
……
到了下課的時候,顧長歌還沒來,班裡的學生都很奇怪,今天上午還玩的很開心,為什麼會在中午就失蹤了?
「為什麼顧長歌不來了呢?」
雪琴柔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忽然,她用力的搖了搖頭。
「別別別,顧長歌不是那種人,我只是胡思亂想,顧長歌不是那樣的人。」
「不能胡思亂想,要集中精神。」
雪琴柔從書桌上取出那本書,怔怔的看著上面的字。
……
顧長歌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劉宣的家,他站在家門口,心裡百感交集,這才過去了一個多月。
如果他能早一點回去,也許劉宣姐就有救了。
「哎……」趙玉無奈地嘆了口氣。
顧長歌無奈的嘆息一聲,然後往門口走。
顧長歌進了門,就看到滿地的足印,有大有小,有深有淺,一眼望去,起碼有十多種款式。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這裡沒有劉宣姐等人的痕跡。
從那腳印來看,絕對是男人留下的。
「一定是他們把劉宣姐帶進了那個小巷子,而且,他們也知道這裡有個色狼,如果劉宣姐主動找上來,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這也是他們利用我們來對付我們的原因。」
「他們怎麼會這麼做,如果他們能殺死劉宣姐,又何必大費周章的將劉宣姐帶到一條偏僻的小路上呢?」
「這樣做,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因為他們有可能在運送劉宣姐的過程中,被其他人看到。」
「真搞不明白,他們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顧長歌皺眉,這件事越鬧越大。
看樣子這黑西服沒有說謊,劉宣姐和她哥哥確實是從這條小路出來的。
顧長歌往劉宣的臥室走,剛到臥室,顧長歌就停住了,屋子裡一片狼藉,像是被人搜過一樣。
「該不會是被人打劫了吧?」
「不會吧,要真是偷雞摸狗,又何必拉著劉宣姐跑這麼大一段路呢?」
「什麼情況?」
顧長歌找了半天,也沒查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地面上除了一個個的足印,再無他物。
就在顧長歌要走到劉宣的墳墓前時,他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從那密集的腳步聲來看,至少有三個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難道是那個殺人犯又出現了?
顧長歌不明所以,他就在一個屋子裡藏著,打算等那些人進去,再弄清楚狀況。
如果第一個驚動了對方,很有可能會讓對方逃走,也有可能會將這個消息傳遞出去。
要動手,自然是要將對方瞬間鎮壓,讓對方毫無反抗之力。
顧長歌藏在自己的臥室里,靜靜的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我們怎麼會在這裡,我們找了那麼多遍,都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也不明白上面的人是怎麼想的。」
「這些都不用你操心,我們只要按照他們交代的,完成就可以了,起碼,這次的事情還是比較輕鬆的,而且也沒有任何危險,甚至可以說是最完美的,你居然還在那裡埋怨,真是讓人看不懂,你還有什麼可埋怨的,把工作做好就好了。」
「哎,說出來真難受,那個人根本就沒幹過一件事,他已經成為了我們的老大,卻對我們頤指氣使,讓我很不舒服,倒不是因為這次的任務有多難。」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人家好歹也是個修真者,我們連個屁都算不上,自然是最低級的。」
「唉,如果我們也能成為修真者就好了,等我們升到高層,就不用再受人指使了。」
「你想多了,雖然你是小隊的團長,但在你之上,總有比你更強的人,如果你不想聽他們的命令,那你就必須要當上團長,否則的話,你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指指點點。」
「隊長,不會吧,以我的資質,能夠成為修煉者已經很了不起了。」
「所以說,別貪多嚼不爛,多慮無益,咱們這條性命除了為人家賣命之外,別無其他作用。」
「……」
顧長歌聽到他們的談話,臉色微微一沉,原來是有一個集團在對付劉宣姐!
會不會和上一任的地產商有關?
不會的……
等他們一進去,自己就可以質問他們了,相信他們一定會很高興的把所有的消息都說出來的!
聽到他們越來越近的腳步,顧長歌的目光漸漸冷了下來。
等大家都進了門,顧長歌才突然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