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慮片刻,嚴易悄悄往後退了幾步,然後拿出手機給大boss發了條消息過去。
想了想,時淺沒再追問原因,回答:「沒有,他對我很好。雖然很多人都說他冰冷可怕,但我覺得他很溫柔,是這世界上最溫柔的人。」
百里翌曾說過,全世界就時淺一個人覺得湛爺溫柔。
「那你喜歡他那一點?溫柔?」時景年忽然問。
白老爺子也看著她。
時淺驀然勾唇一笑:「好看。」
時景年:「.........」
老爺子:「..........」
他們差點忘了,當初時淺一看到商司湛的臉,就賴在帝園了。
看著二人無語的表情,時淺輕咳了聲又道:「當然,也不僅是好看。他還溫柔,聰明,身手極好。身材也好,腿很長。」
說著說著,又回到了外貌。
看著女孩痴迷的模樣,老爺子和時景年更加堅定心中的想法。
時淺不可能喜歡別的男人,而且被商司湛迷惑的不輕。
「那........他有沒有偶爾欺負過你?讓你害怕的時候?」白老爺子又問。
時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頰閃過一抹異樣,轉而又恢復淡然,隨後直接道:「外公,您今天不太對勁兒,您到底想說什麼?」
「哪裡不對勁兒了,這不就是關心你嘛。」
時淺狐疑的看著他:「不是,您是不是聽說了什麼?」
頓了片刻,白老爺子道:「好吧,我確實聽到一些言論,說你以前怕司湛那小子,以前他是不是嚇唬過你,對你很兇?」
「是.......表哥跟您說的?」
時淺忽然想起幾年前的一件事。
她偷偷溜出去賽車,很危險,幾乎玩命的那種。
商司湛知道後很生氣,對她有點凶,面對生氣的妖孽大boss,她確實會有點緊張。
那次剛好被白風華看到,估計白風華跟老爺子說了。
白老爺子頓時擰眉:「他還真對你凶過?」
時淺撓了撓頭髮,回答:「是有過。不過.......是因為我去玩奪命賽車,那時候青春期有點叛逆。」
「.........」
「.........」
「.........」
愣了好一會,白老爺子猛然站起來,激動道:「什麼!你去玩奪命賽車!」
奪命賽車就是拿命在賽車,一個不小心小命就沒了。
若真出了事,他們今生怕是就沒機會相見相認了。
難怪商司湛要生氣,小小年紀去玩命,怎麼能不生氣!
時景年神色也凝重了些:「淺淺,你怎麼能玩那麼危險的東西!」
「是啊,淺淺,無論如何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白璃月輕聲道。
時淺淡淡道:「偶爾想尋求點刺激。」
兩人頓時語塞。
小小年紀怎麼會無緣無故玩那些東西,必然是受到某些刺激。
身為父母,他們到底是虧欠了她。
「那.......」白老爺子又道:「司湛他沒有氣的打你吧?」
「沒有。」時淺回憶起曾經的畫面:「他就是生氣的瞪著我,然後說下不為例,最後無奈嘆息。」
白老爺子點點頭:「也難為他了,叛逆期的孩子確實不好帶。」
時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