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戳瞎你的眼

  李大發見溫夏變了臉,當即就害怕起來。Google搜索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說錯了話,怎麼惹得這位大美人生氣了?

  絞盡腦汁思索著,猛然想到昨晚是戰司宴將那個丑烏鴉帶走的,丑烏鴉是個清純雛兒,戰司宴肯定是和丑烏鴉發生了關係。

  所以,這位大美人生氣了!

  李大發嚇得不敢繼續說話,擔心自己又說錯了什麼。

  他兩隻眼睛眨巴著,乞求地看著面前一對俊男靚女,渾身不住地顫抖著。

  「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了?」溫夏知道自己的態度,讓李大發害怕了,只好揚起唇笑了起來。

  見她高興了,李大發心中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男人嘛,尤其是戰司宴這樣的男人,睡幾個女人很正常。

  這位大美人吃個醋的勁兒怕是過去了。

  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李大發解釋起來:「我雖然好色,但這次絕對不是我主動招惹,都是柳如芬坑害我,都是她害的,我太冤枉了!」

  李大發又是一陣哭天喊地。

  溫夏揉了揉耳朵,嫌惡道:「讓你說正事兒,別給自己找藉口。」

  李大發頓時閉嘴了,這位大美女真兇!

  「就……後面就是,那個醜女人被戰總就走了,然後就沒了。」他不敢過多解釋,就怕說錯話。

  但這並不是溫夏想套取的信息。

  溫夏轉過頭,朝著戰司宴眨了下眼,嬌糯的嗓音開口:「你不是說溫夏中了藥嗎?你救她的時候,她還拼命地給這位李總噴了剩下的噴霧?」

  既然李大發不說,那她便就引導他說。

  她要親耳聽聽,後來究竟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是,溫夏中藥發作了,李總應當也發作了?」戰司宴眉梢微挑,順應著溫夏的話展開。

  李大發想到昨晚和柳如芬的刺激,興奮地舔了舔唇,剛想開口說這事兒,卻又把話吞了回去。

  這事兒和坑害溫夏沒什麼關係,也和戰司宴沒關係。

  他要是說出來的話,反而是多此一舉,更甚萬一傳去溫家,溫家攪得天翻地覆,對他也有影響。

  他只是喜歡偷晴的感覺,不想鬧出事情來。

  「發作是發作了,但也還好,忍忍就過去了。」李大發嘿嘿一笑,打算糊弄過去。

  溫夏早就注意到李大發神情的不對勁,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只是,她不能確定,和李大發一起的究竟是柳如芬,還是溫曼。

  她倒是很想知道。

  「李總,說謊也不打草稿啊,這藥真能忍過去?」溫夏嗤笑道:「你說昨晚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李總的名譽也會受損吧?」

  李大發一聽,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怎麼這個大美人也知道昨晚的事情?

  柳如芬對他千叮萬囑,讓他千萬別說出去,所以絕對不可能是柳如芬,畢竟柳如芬自己也要面子的。

  那知曉這件事的,不就只有溫曼了?

  難道溫曼不顧母親的顏面,為了討好戰司宴,把他們的事情告訴了戰司宴?

  李大發想來想去,覺得只有這個可能性了。

  他咬咬牙道:「我也不是故意的,這實在是沒忍住啊,求你們別說出去,只是一場意外,別破壞了人家夫妻的感情。」

  溫夏一聽,看向戰司宴的時候,眉眼充滿了笑意。

  戰司宴也微勾唇角,兩人似乎都看出對方的想法。

  原來是柳如芬!

  「放心吧,我又不是長舌婦,當然不會說出去,只是李總……」溫夏輕笑,又道:「我倒是挺想聽聽,你和柳女士的具體經過。」

  李大發睜大眼睛,心中覺得刺激無比。

  他沒想到大美人竟然有這種愛好。

  這次他沒猶豫,喋喋不休地將昨晚的經過,事無巨細地描述出來。

  溫夏雖然笑著,可那唇角的笑容,顯得有一絲僵硬。

  聽完整個過程,她覺得自己很想吐,但還是忍住了。

  她轉頭看了一眼戰司宴,男人臉色沉得厲害,劍眉蹙緊,早已露出嫌惡的表情。

  「戰先生,我沒什麼想聽的了,要殺要剮,隨你便吧。」溫夏將李大發的處置權,交給了戰司宴。

  「什,什麼!」李大發頓時傻住了。

  本以為自己討好了大美人,就能獲救。

  結果這個美人確實十足的毒婦,要殺要剮?

  難道……他們要弄死他!

  「淅淅瀝瀝」的聲音,在偌大的空間響起。

  甚至,還產生了一點點的回聲。

  溫夏頓時聞到一股異樣的騷味,趕緊捂住了鼻子。

  看向李大發的時候,他面容慘白,整個人都傻住了,而且那塊已經濕了一片。

  李大發被嚇得尿褲子了!

  就這膽兒?

  沒意思。

  溫夏暗暗咂嘴,聳了聳肩,轉身邁開白皙筆直的小腿,立刻離開了冷庫。

  戰司宴回頭看了一眼她纖瘦的背影,冷聲吩咐手下:「教訓一頓丟出去。」

  撂下這句話,他便迅速離開,追上了溫夏。

  「戰……」

  溫夏張了張口,剛打算說話,整個身子突然騰空了。

  是戰司宴將她橫抱起來。

  「戰先生,你幹什麼?我可以自己走!你快放我下來。」溫夏嚇了一跳,兩隻小腿撲騰著。

  「別亂動,你腿上有傷。」戰司宴眸色沉沉,臉色嚴肅至極。

  溫夏知道,這傷還是她自己用水果刀劃出來的,早上洗澡的時候,她將帶血的紗布扔了。

  傷口不深,已經止血,所以她就沒再管。

  「紗布是醫生包紮的,還是你包紮的?」溫夏好奇地問道。

  其實她洗完澡就想問,但換了衣服就被帶去冷庫見李大發,一直沒找到機會。

  包紮手法很熟練,不像是非專業人士做出來的。

  溫夏覺得應該是她昨晚昏迷後,戰司宴找來了醫生。

  「我。」

  簡簡單單一個字的回答,讓溫夏水潤的杏眸中,划過了一絲詫異。

  「你學過醫?」她脫口而出。

  「算是。」戰司宴沉聲回答。

  以前為國效力的時候,在野外受傷,自我救治是常見之事。

  「哦。」溫夏也沒多問,只是點了點頭。

  半小時後。

  戰司宴抱著她進了瑞恩醫院,來到了墨遇州的辦公室。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夏小姐和戰二哥!」

  墨遇州起身迎接,用力地鼓著掌,一臉興奮地望著兩人,兩隻丹鳳眼在他們身上掃來掃去。

  然後,直勾勾地盯著溫夏看,仿佛要從她臉上看出什麼破綻來。

  「再看,戳瞎你的眼。」戰司宴冷聲呵斥。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