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她都是生過孩子的人了

  她光著腳踩在地板上,輕輕地踮起腳尖。Google搜索

  視線很認真地鎖定在男人襯衣上的一排寶石紐扣。

  小手不斷地動作著,幫他一個個地繫上。

  戰司宴感覺她柔軟的指腹,時不時地觸碰到他的身體,惹得他呼吸不穩。

  僅僅是這樣單純的動作,他卻能遐想連篇。

  只因對象是她,溫夏。

  溫夏的態度很認真,注意力很集中,全然不知道面前男人的所思所想。

  幾分鐘後,她鬆開手,忙道:「系好了。你這一排扣子太貴重,我都不敢使勁兒,生怕扯掉下來。」

  戰司宴回過神,大掌握住她柔軟的小手,沉聲道:「掉就掉了。」

  「沒,沒掉呀。」溫夏覺得氛圍好像有些怪怪的,想要把手縮回來。

  可是,怎麼都縮不回來。

  「怎麼突然幫我系扣子?」他嗓音清冽,語氣又透著一絲好奇。

  溫夏倒沒害羞,只是理直氣壯地說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系扣子只是舉手之勞。而且,我見你好像不太會系扣子,所以就主動幫你系了。」

  「你平時穿衣這些,都有傭人服侍吧?」她抬眸看向他。

  戰司宴只覺得心裡被堵了一下。

  他剛剛望她望得出神,所以才忘了系扣子,並不是不會自己穿衣。

  「我不是皇帝,不至於穿衣都要別人動手。」戰司宴抬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啊!」溫夏下意識地捂住額頭,驚呼一聲:「你幹嘛打我?」

  「趕緊換衣服。」戰司宴走到床頭櫃旁,將柜上的購物袋遞給了溫夏。

  溫夏接過,從裡頭將衣服拿出來,竟然是D牌新款連衣裙。

  「嗡嗡嗡……」

  這時,房間內響起手機的振動聲。

  戰司宴將口袋中的手機拿出,看到來電顯示的那一刻,墨眸微微眯起。

  他立刻接通了電話,等另一頭說了話,他才吩咐:「帶去地下室。」

  說罷,他便掛斷。

  溫夏不以為然,正打算轉身去浴室,戰司宴叫住了她。

  「在這換,我去外面等你。」

  溫夏見他走出了房間,想必是在外面休息室等她,她便連忙將連衣裙換上,並穿上搭配好的高跟鞋。

  等走出房間的時候,戰司宴守在門外,見溫夏出來,便拉住她的手:「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溫夏好奇。

  「待會兒就知道了。」

  戰司宴一路拉著她的手,溫夏覺得從昨晚之後,兩人之間的氛圍就有些怪怪的了。

  她說不清,總之,有了微妙的改變。

  只是,等戰司宴帶她來到了一處陰森的大門前,周圍涼風不斷地竄進來,讓她心底有些發寒。

  「這是哪裡?」她抓緊他的胳膊。

  「咔嚓」一聲,銀色的雙開門被人從裡頭打開。

  一股強勁的冷氣撲面而來。

  溫夏瞬間明白,這是冷庫!

  只是,她更疑惑了,戰司宴帶她來冷庫見人?

  頓時,她產生了可怕的想法。

  莫非戰司宴殺過人,還把人藏在冷庫里?

  「戰司宴,你把我帶冷庫來幹什麼,我不想看見死人啊!」溫夏猶豫著不敢進去。

  戰司宴忍俊不禁,他真是想知道這個女人的腦袋裡,究竟裝著怎樣奇怪的思想。

  「沒有死人,只有活人。」嗓音冷了幾分。

  隨即他扣住她的手,十指緊扣,帶著她走了進去。

  溫夏只覺得自己有種被迫上梁山的感覺,直到她看見李大發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傻住了。

  戰司宴要帶她見的人,竟然是李大發?

  她驀地想起她刷牙的時候,吐槽李大發為什麼會戀丑,然後戰司宴說了那句:你待會兒可以親自問他。

  當時,她還以為戰司宴隨口說說的。

  原來,他早就讓人去帶李大發過來了?

  「啊啊啊,戰總,饒命啊饒命啊……」

  李大發倒在地上,全身都被捆住,見到戰司宴過來,他一邊挪動身體,一邊直呼求饒。

  就好像是一隻肥碩的毛毛蟲。

  戰司宴冷冷地掃了他一眼,迸發的寒光仿佛一道道冰刃。

  李大發嚇壞了,又是一陣哭天喊地:「我錯了戰總,我不該碰您的女人,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昨天那位是個真真正正的女俠,我是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到啊……」

  溫夏低頭看了看自己現在的裝束,難怪李大發沒認出她來。

  咦,女俠其實就站在他面前呢。

  「女人?」溫夏故意轉頭看向戰司宴,嬌滴滴地挽住他的手臂,開口嗔怪起來:「壞蛋,你背著我有其他女人,還是位女俠?」

  李大發早就注意到溫夏了,活脫脫一個大美女,戰司宴這樣的男人,三妻四妾女人無數是很正常的。

  若是換做平時,他一定會好好欣賞這位美女,只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他都自身難保了,此刻滿腦子只有求饒。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那位女俠不是戰總的女人,是戰總英雄救美,戰總是一位真真正正的英雄!」李大發害怕得渾身顫抖。

  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錯話,內心慌亂至極,滿眼恐懼地看向矗立在不遠處的高大男人。

  戰司宴轉頭,對上溫夏靈動的眼眸,他還從來不知道溫夏有這樣調皮的一面。

  「只是救了一個女人。」他勾了勾唇。

  「我不相信你了,讓他把來龍去脈說一遍吧。」溫夏笑靨如花,伸手指向趴在地上的李大發。

  李大發見狀,連忙開口:「這位小姐,您聽我說,昨天是我不好,我被溫家夫人柳如芬給蠱惑了,她說要把她的繼女送給我玩玩兒,她那個繼女叫什麼溫……溫夏!對,是這個名字!」

  「然後呢?」溫夏掩去眼眸深處的冷意,故意嬌笑著。

  見她似乎很有興致地聽故事,戰司宴也很縱容的樣子,李大發覺得自己只要討好這位姑奶奶,說不定就可以解脫。

  他忙不迭地繼續講解,就跟說書一樣:「那溫夏丑得就跟烏鴉似的,又黑又丑,柳如芬說她是個雛兒,清純得很,所以我才不介意她的模樣,想嘗嘗味道,就答應了柳如芬,趕去了溫家。」

  「呵。」溫夏忍不住冷笑一聲。

  柳如芬可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她都是生過孩子的人了,竟然還能將她的形象包裝成初女?

  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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