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上前,連連道:「大小姐,您和夫人都是我們的恩人,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記住本站域名」
「是啊是啊,大小姐,您就放心吧。」其他幾個傭人也附和著。
只有王大悶著頭,小眼珠子賊溜溜的轉了轉。
溫曼壓根沒注意,畢竟她此刻的心情煩躁得要命,叫了劉媽去廚房熱飯,只想趕緊讓父親溫建民吃完。
溫建民的習慣是吃完晚飯去書房待一會兒,這時候就是讓李大發離開的最佳時機。
「對了,你媽不是說今天去把夏晚寧的遺物拿過來嗎?有沒有拿來啊,讓我再瞧一眼。」溫建民一邊喝湯,一邊開口詢問。
溫曼頓時心裡一驚,夏晚寧的那隻檀絲木盒,已經被溫夏抱走了。
「我也不知道媽把那東西放哪了,等她回來再問吧。」她立刻扯開話題,說道:「爸,你不是說今晚不回來吃飯,要談新項目嗎?怎麼回來挺早?」
「別提了!」溫建民重重放下湯碗,怒氣上涌,不屑道:「說好一起搞新項目,老陳他們都放我鴿子了,之前以為我要成戰司宴的岳父,對我各種巴結,現在……」
接下來的話,溫建民不說,溫曼也能猜到他的意思。
她暗暗咬牙,知道父親對自己一直沒能嫁進戰家,其實是有些意見的。
若不是溫夏現在變醜,她真擔心父親會站到溫夏那邊去。
畢竟溫建民這樣的男人,能狠心背叛原配,就能狠心拋棄繼妻。
「好了爸,有我養著家呢,就算不做新項目,咱們一樣過得比別人好。」溫曼拍了拍溫建民的肩膀,只能悶聲安撫,實際心裡氣得不行。
溫建民聽了大女兒這句話,心裡舒坦不少,但還是提醒起來:「你抓點緊,讓我能在外面抬起頭來。」
他指的是嫁進戰家這事兒。
「我知道。」溫曼咬牙應道。
好不容易等溫建民去了書房,溫曼趕緊下樓,來到了儲物室門口。
她輕輕敲了敲門,壓低嗓音小聲說道:「你們完事兒了嗎?我爸去書房了。」
李大發整張臉那叫一個紅光滿面,他舔了舔油膩膩的厚唇,伸手挑起柳如芬的下巴。
「如芬啊,咱們下回見。」
說罷,他打開門,鬼鬼祟祟地探出了腦袋。
看到門口站著的溫曼,李大發猥瑣的視線上下打量著她。
母女倆都很風韻啊!
李大發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一股膻腥味兒撲面而來,溫曼嫌惡地捂住了鼻子。
她強忍住噁心,趕緊道:「李總,請快離開吧。」
李大發像是故意,朝著溫曼身前湊了湊,稀鬆的眉毛猥瑣地挑起,哈著氣道:「今天我玩得很開心,但你們耍我的事情,我還會找你們算帳的!」
「什麼?」溫曼瞪大雙眸。
這個老男人還要不要臉了?
「李總,你消消氣,改天我再登門賠罪。」柳如芬紅著臉走出來,小聲催促著。
李大發昂著下巴,得意洋洋地走出去,倒不像是倉促而逃,反倒像是招搖過市。
見他消失在她們的眼前,柳如芬和溫曼才雙雙鬆了一口氣。
溫曼看著柳如芬衣衫不整的樣子,皺著眉頭置喙:「都是你想的餿主意,把你自己都給搭上了!要是這件事被爸知道,家裡的屋頂都得掀翻了。」
「這事兒絕對不能被你爸知道,李總那邊我會安撫。」柳如芬被自己的女兒目睹,多少還是有些害臊的。
溫曼嫌棄至極,壓了壓嗓子:「你在外面玩兒我沒意見,但你自己小心點,別被爸發現。」
「放心吧。」柳如芬眉眼深處浮出一抹滿足。
但下一秒,她的雙眸變得陰狠,兩隻手緊緊握成了拳頭,咬牙道:「溫夏這個賤蹄子!」
溫曼聽到這個名字,也氣得齜牙咧嘴,吼出聲來:「我們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絕不能就這麼放過她。」
這次的計劃不僅僅沒能成功,而且還讓溫夏奪走了夏晚寧的遺物。
她們手上再也沒有利器,能讓溫夏乖乖低頭。
「李總這招失敗,我們只能靠江南苑了。」柳如芬狠狠地瞪著遠方。
溫曼氣噎:「媽,你是被李總玩傻了?溫夏沒被李總玩,我們怎麼和江南苑告狀?」
「她已經中了藥,但是以戰司宴的性子,雖然救了她,怕是不會碰她這個醜八怪。這噴霧效果很強,李總的樣子你也看到了,今晚溫夏受不住,不得找別的男人去?」
柳如芬眯了眯眸子,冷笑起來:「到時候,我們就唱一出移花接木的戲。」
……
酒店,2208號房。
浴室內,「嘩啦啦」的水聲仍在想著。
女人攀著男人的脖子,汲取著他身上的溫暖。
「既然你是自願……」他喉結滾動。
「不,自願,不,自,不自願!」她磕磕巴巴地回答。
戰司宴正打算伸向她腰肢的手,停在了空中。
面容浮出冷意,他蹙了蹙眉,抵在她耳畔質問:「不自願?夏娜,你是不是在耍我?」
溫夏猛地搖了搖頭,她噘著嘴巴,一雙杏眸淚汪汪的,顯得楚楚可憐,完全沒了平日的攻擊性。
就好像是一隻受傷的小兔子。
「哭唧唧,人家沒有耍你~」溫夏熊抱住面前的男人。
她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在說什麼。
戰司宴聽著她軟軟糯糯的撒嬌,臉色緩和了一些,又問:「你剛剛說,你想要我,是什麼意思?」
他想確認她的心意,哪怕知道她此刻神志不清。
「我沒有,我沒有這麼說。」溫夏迷迷糊糊地搖著頭,往後退了兩步。
她踉蹌地歪了歪身子,「撲通」一聲,整個人猝不及防地倒在了浴缸中。
水花四濺。
看著她狼狽無措的模樣,戰司宴忍不住沉笑一聲。
「夏娜。」他彎下腰,無奈地將她撈起。
用浴巾把她的身子裹住,然後扛著她離開了浴室。
將她放到大床之上,他壓下心頭的躁動,動作輕柔地為她擦拭濕發。
倏然間,溫夏睜開了雙眼,兩人四目相對。
見她嚴肅地盯著自己,戰司宴沉眸問道:「你沒事了?」
然而下一秒,女人昂起小腦袋,吻住了他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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