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既然你是自願

  「什……什麼!」

  這下,墨遇州整個人都傻住了,感覺遭受到了強烈的震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別廢話,還有什麼解決辦法?」戰司宴擰了擰鼻樑骨,不耐煩道。

  下一秒,一塊不明物體砸在了他的臉上,他眼疾手快,接住了這塊東西。

  拎起一看,竟然是……

  戰司宴立刻看向溫夏,她身上的衣物幾乎已經全都褪去。

  他墨色瞳孔猛地一縮。

  墨遇州此刻已經回過神來,握著手機驚悚開口:「二哥,我終於知道你搞不定女人的原因了,天公作美,你竟然還裝君子?」

  「我跟你說,沒什麼別的辦法,不然你就給夏娜洗冷水澡,不然你就上了她!」

  墨遇州擔心自己被罵,撂下這番話就趕緊掛了電話。

  戰司宴的臉色已然陰騭一片。

  下次逮到這小子,他絕對要揍他一頓。

  就在這時,一雙纖纖玉手攀上了他精壯的腰身,戰司宴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他彎下腰,將女人打橫抱,走進浴室,將她放在了白色浴缸中。

  溫夏感覺後背觸及到冰涼,渾身哆嗦了兩下,緊接著,一股涼意蔓延看來。

  「嘩啦啦」的水聲,驟然響起。

  「好冷。」她牙齒打顫,全身縮成了一團。

  溫夏稍稍清醒了一些,她握住浴缸把手,努力站起身來,企圖擺脫被冷水淹沒的環境。

  只是轉頭的那一瞬間,她對上了男人漆黑的眼眸。

  他眼眸深處,仿若藏著幾分克制。

  溫夏努力眨了眨眼,看清楚男人的面容後,咬了咬牙道:「戰司宴,你想冷死我啊!」

  她伸出手,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嗚咽著質問:「你說,你是不是在報復我?你太過分了,我好難受……」

  戰司宴無奈地拉開她的手,知道她已經糊塗了,耐心解釋著:「乖,你現在需要冷靜。」

  他不能趁人之危,所以只能選擇讓溫夏洗冷水澡。

  「我不想冷靜,我想要你……」女人的清眸已經紅了,眉眼上調,嫵媚如絲。

  戰司宴喉結驀地滾動幾番,「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唔!我當然知道!」溫夏覺得覺得口乾舌燥,她舔了舔唇,整個人都攀上了面前的冰塊。

  戰司宴守著的防線,已然瞬間崩塌。

  「既然你是自願……」嗓音變得嘶啞。

  ……

  溫家別墅。

  客廳內聲聲作響,如火如荼。

  大門口,一輛轎車停了下來,中年男人跨步走進來。

  劉媽等人見此情況,都面面相覷,誰都沒有上前去阻攔溫建民的步伐。

  溫建民像往常一樣踏入客廳,等著優雅嫵媚的妻子會上前迎接他。

  溫曼看到溫建民進來,嚇了一跳,趕緊衝著柳如芬提醒道:「媽,爸回來了,你們快藏起來啊!

  柳如芬正沉浸其中,溫曼的提醒拉回了她的思緒。

  「你快去牽扯住你爸,千萬不能被他發現啊!」柳如芬慌張不已。

  溫曼點頭,立刻趕緊衝到門口,擋在了溫建民的前面。

  「曼兒,你媽呢?」溫建民低頭換下皮鞋。

  趁此機會,柳如芬趕緊拉住李大發的手,兩人拉拉扯扯地逃進了客廳旁邊,一間狹小的儲藏室里。

  溫曼見儲藏室的門關上,心底鬆了一口氣,強行擠出笑容,說道:「媽去朋友家了,她心情不好,說是聊一會兒再回來。」

  「還是因為夏夏的事情?」溫建民知道戰司宴要求溫曼交出夏晚寧遺物這件事。

  「是啊,還能是什麼?爸,你是不是對溫夏心軟了?你可別忘了,若是她一朝得勢,那必然會報復我們溫家的。」溫曼陰陽怪氣地提醒著。

  溫建民臉色變了變,粗聲粗氣道:「我是站在你們這邊的,曼兒你不要說這些話了。而且,夏夏也不會認我這個爸爸了。」

  「爸,我知道你是最愛我的。」溫曼挽住溫建民的胳膊,實則心虛無比,眼神不住地往裡頭瞥。

  儲藏室內。

  李大發因為受了大劑量的噴霧,整個人興奮無比,雙眼猩紅,眼珠子睜得大大的。

  柳如芬想逃開,可根本沒有逃離的機會。

  「快放了我,李大發你這個壞蛋,快放開,我老公回來了……」柳如芬壓低嗓音,生怕被溫建民聽到。

  「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李大發露出一排大黃牙,立刻堵住了柳如芬的唇。

  動靜越來越大,溫建民微微皺眉,豎起耳朵,疑惑道:「家裡有什麼聲音?」

  溫曼心頭一驚,暗暗罵了幾句,趕緊拉著溫建民往餐廳那邊走。

  「估計是外頭的聲音吧。爸,我們先吃晚飯。」

  溫建民來到餐廳,餐桌上擺放著幾盤佳肴,只是……

  他立刻問道:「家裡來人了?怎麼有兩杯紅酒?」

  溫曼緊張得額頭冒汗,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畢竟母親已經被塑造成外出的假象,那這紅酒就不能說是母親喝的了。

  「是……」溫曼暗暗轉了轉眼珠子,腦海中不住地思考著,然後靈機一動,立刻道:「是阿宴!」

  「阿宴剛剛來過,但是有什麼急事,又匆匆離開了,所以紅酒沒喝完呢。」

  「戰司宴來咱們家了?」溫建民一聽,兩眼唰地發亮。

  雖然當初他們搶了溫夏的孩子,讓溫曼頂替溫夏,成了戰司宴的救命恩人,可戰司宴從來對溫曼都是冷冰冰的。

  更不可能有主動來溫家這樣的行為。

  「嗯。」溫曼心虛回答。

  「他來做什麼?不會是來提親的吧?」溫建民這五年來最期盼的事情,莫過於此。

  要是戰司宴娶了他的大女兒溫曼,那他就成了戰司宴的岳父,真正意義上變成了戰家的親戚。

  到時候,他就能抬頭挺胸地走出去了。

  只是,他盼了一年又一年,只覺得希望越發渺茫,要是戰司宴願意娶溫曼,也不可能拖到現在。

  但現在,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爸,你別急,哪有女兒家主動的?」溫曼咬緊牙關,心裡氣得要命。

  她何嘗不希望如父親所說,然而,戰司宴根本不是來找她的,而是來救溫夏的。

  「我不急我不急。既然戰司宴能主動來咱們家,就是好事。」溫建民雖嘴上說不急,但心裡還是有些急的。

  他連忙道:「等你媽回來,我好好跟她說說,趕緊把夏晚寧的遺物交出去,反正那東西對我們來說沒用了,還不如還給夏夏,讓戰司宴心裡舒服點,畢竟夏夏現在是他的員工。」

  「知道了。」溫曼敷衍著應答。

  她掃了一眼桌上已經冷掉的菜餚,眸光閃過一抹陰狠:「爸,你先坐,我讓劉媽來熱菜。」

  說罷,她抬腳向外走去。

  劉媽和王大幾人還圍在一起,悉悉索索地討論著,見溫曼來了才趕緊散開。

  溫曼指著他們,瞪著眼厲聲道:「你們幾個,今天的事兒給我閉緊了嘴,否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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