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你是第一個

  「沒有。Google搜索」

  男人也直接地否認。

  「你……是第一個。」他補充道。

  聞言,溫夏微微一怔。

  「所以,你剛剛是在吃醋?」戰司宴坐起身來,薄唇湊到女人的耳畔,清晨的聲音稍帶幾分嘶啞,透著性感的意味。

  「才沒有!」溫夏當即否認,頂著紅通通的臉,瞪著男人解釋道:「我只是好心救你,才會同意這麼做,僅此一晚。」

  說罷,她掀開被子,噠噠噠地跑出了房間。

  看著關上的房門,戰司宴輕笑著搖了搖頭。

  既然上了他的床,那就沒有下床的道理了。

  溫夏兩邊臉頰燒得火熱,趕緊衝進廚房喝了一杯涼水,想到凌晨她和戰司宴睡覺的那時候,岑溪都還沒回來。

  她有些不放心,趕緊湊到岑溪的臥室,卻發現空無一人,褶皺的床鋪明顯是她昨晚的作為。

  這麼說來,岑溪一晚未歸?

  溫夏趕緊拿出手機,立刻給岑溪撥去了電話,響了很久還沒人接。

  就在她打算掛斷電話,給岑溪的經紀人沈然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岑溪的號碼又打了過來。

  溫夏連忙接通,著急地問道:「溪溪,你怎麼一晚上都沒回來?直播不可能通宵吧,你出了什麼事兒啊?」

  下一秒,她沒等到岑溪的回答,卻聽一道冷冽的嗓音開口道:「她在睡覺。」

  這聲音她認得,是霍寒琛的聲音,在宴會上他們見過面。

  「霍寒琛,是你!你把溪溪怎麼了?」溫夏氣勢洶洶地質問道。

  霍寒琛對岑溪的所作所為,岑溪全都告訴過她,所以溫夏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霍寒琛對岑溪簡直是惡劣至極。

  岑溪在霍寒琛那邊,讓溫夏怎麼可能放得下心。

  「她很好,不用擔心。」說罷,霍寒琛直接掛斷了電話。

  落地窗前,他轉過身,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邁著修長的雙腿朝著大床走了過去。

  嬌小的女人正睡著,她的眉頭狠狠地皺在一起,眼睛也緊緊地閉著,甚至小腦袋還小幅度地晃動著,嘴裡喃喃的念著兩個字:

  「不要,不要。」

  很顯然,她在抗拒他,她在做噩夢。

  他對她而言,就是她的噩夢。

  霍寒琛低下頭,親吻她的鼻尖,黑色的瞳孔散發著幽深的光芒,只聽他低聲自語:「小溪,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

  溫夏聽著那頭「嘟嘟嘟」的掛機聲。

  她火冒三丈,再次撥打了過去,但岑溪的手機卻被霍寒琛關機了。

  溫夏氣得咬牙切齒,連忙衝進自己的房間,喊道:「戰司宴,霍……」

  下一秒,她趕緊背過身去,她恰好撞見戰司宴換衣服了。

  「什麼事?」戰司宴穿好衣服,沉聲問道。

  溫夏朝他走了過去,精緻的小臉卻顯得尤為慍怒,她咬牙切齒地說道:「霍寒琛綁架了溪溪。」

  「你怎麼確定?」戰司宴眉梢挑起。

  「我看溪溪一晚未歸,我給她打電話,是霍寒琛接聽的,然後他把溪溪的手機給關機了!」溫夏氣得不行,連忙說道:「你給霍寒琛打電話,告訴他,要是不放溪溪回來,我就報警。」

  她知道霍寒琛是戰司宴的好兄弟,要是戰司宴聯繫霍寒琛,霍寒琛一定會接電話的。

  「他跟你說了什麼?」戰司宴微微蹙了蹙眉。

  「他說……他說溪溪很好,讓我不用擔心,這是什麼屁話?」溫夏雙手叉腰,氣得臉都變了色:「溪溪和他呆在一起就不會好!」

  戰司宴幾乎沒看到溫夏如此暴躁的一面。

  在他的印象里,溫夏一向是冷靜的。

  「我幫你問清楚,你先別急,阿琛不會傷害岑溪的。」只有他們兄弟才看得出來,霍寒琛對岑溪的真實感情。

  「不會傷害?」溫夏覺得戰司宴這句話簡直可笑。

  她想理論,可想到戰司宴是霍寒琛的兄弟,絕對是站在霍寒琛那邊的,她也懶得多說。

  「你快找他問清楚。」她壓抑住自己失控的情緒。

  岑溪對她而言,就是她的親人,她絕對不會再讓岑溪受到傷害。

  戰司宴見她快哭了,立刻給霍寒琛撥去了電話,那頭接通了電話。

  「阿宴,你打過來的速度倒是挺快,不會是和夏娜在一起?」

  戰司宴不和他兜圈子,冷聲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放過岑溪嗎?」

  溫夏聽到他說這話,便知道戰司宴也了解當年的事情。

  不過這也不奇怪,戰司宴和霍寒琛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霍寒琛所發生的事情,他自然全都曉得。

  「阿宴,我後悔了。」男人的嗓音透著一股寂寥與落寞。

  「岑溪能原諒你?」戰司宴出聲詢問。

  他原本不想干涉他們的事情,但面前有一個為岑溪著急的女人,他也沒有辦法。

  那頭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良久,霍寒琛淡聲說道:「轉告夏娜,等小溪睡醒會聯繫她。」

  戰司宴的手機開著免提,所以溫夏是能聽到的,她剛想詢問岑溪的位置,霍寒琛卻掛斷了電話。

  溫夏氣個半死。

  「別急。」戰司宴放下手機,安撫道:「阿琛是不會傷害岑溪的,你等岑溪給你回電話。」

  眼下這個情況只能如此,溫夏點了點頭,無奈地揉著太陽穴。

  「昨晚多謝,我睡了個好覺。」戰司宴那雙黑眸靜靜地凝視著她,出聲道謝。

  提到這事兒,溫夏有些尷尬,畢竟她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睡覺。

  「戰總,這事兒您忘了吧。」溫夏擺擺手,小聲吐槽道:「就當我做一次好事了。」

  聽她這麼說,仿佛迫不及待地撇清了他們的關係,戰司宴的臉色沉了下來。

  「溫夏,我之前提過的事,你考慮過嗎?」他眸光微動,眼神深處藏著一抹希冀。

  「什麼事?」溫夏不明所以。

  「做我的女人,這件事。」男人回答得認真。

  「額。」溫夏當即愣住。

  好像戰司宴確實對「夏娜」提過這件事。

  「戰總啊,咱們現在就是上司和員工的關係,昨晚只是個例外,我去給孩子們做早餐。」

  溫夏乾笑了兩聲,準備開溜,大掌卻驀地環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將她圈入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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