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曼,你跑到Y集團來找我發脾氣,合適嗎?」
溫夏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冷淡地問她。Google搜索
溫曼臉色一變,強裝鎮定:「我是阿宴的女朋友,我來訓斥員工,有什麼不合適嗎?其他人瞧見了,也不會覺得好奇。」
「溫夏,趕緊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說了些什麼?」溫曼咬著牙逼問道。
溫夏聽後,卻是怔了怔。
剛剛溫曼說,她是戰司宴的女朋友?
昨晚,戰司宴沒有和溫曼把關係處理乾淨嗎?
為什麼溫曼還自居是他的女朋友?
「我能說什麼?」溫夏聳了聳肩,聲音清清冷冷,波瀾不驚:「我就是希望戰總幫個忙,讓他女朋友早點把我母親的遺物還給我,僅此而已。」
「你就說了這些?其他沒說?」溫曼繼續逼問,但心底鬆了一口氣,面容依舊猙獰。
溫夏不免覺得好笑,反問一句:「溫曼,你覺得我還能說什麼?」
「呵。」溫曼嗤笑起來,得知溫夏一概不知,她心情好了不少。
「我還得工作,請溫大小姐趕緊離開吧。」溫夏淡漠道。
溫曼瞪了她一眼,轉過身,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離開了實驗室。
耳邊清靜了許多,溫夏坐到椅子上,腦海里又響起溫曼剛剛的那番話。
既然溫曼還在自居戰司宴的女朋友,那就證明昨晚她離開後,戰司宴並未和溫曼做出決斷。
而昨晚,戰司宴竟然還大言不慚地讓她正式給一個機會?
這個男人,是想腳踏兩條船?
還未等溫夏回過神,嫵媚高挑的女人再次扭著身子走進了實驗室。
這時候,外面有幾個人正在探頭探腦,一看就是一副想看熱鬧的架勢。
「溫曼,你還有什麼事?」溫夏覺得很煩躁,根本都不想搭理這個女人。
溫曼雙手環胸,昂起下巴,譏諷道:「洗手間髒亂差,你卻躲在實驗室偷懶,還不趕緊去撿垃圾刷馬桶?」
溫夏:「……」
敢情這個女人不是打了個回馬槍,而是上了個衛生間再來找茬?
溫夏站起身來,深吸了一口氣,回答道:「溫曼,你是保潔主管嗎?操心這些事?」
「溫夏,你敢跟我頂嘴?」溫曼氣得揚起手,想要再狠狠教訓溫夏一番。
雖然溫夏什麼都不知道,但她竟然敢跟戰司宴告狀遺物那件事,足以讓她動怒。
可塗著美甲的手還沒落下,男人陰冷的嗓音便呵斥出聲:「住手!」
溫曼驚嚇地轉過頭,連忙收回自己的手,殷勤地迎了上去,嬌羞道:「阿宴,我和我妹妹溫夏有些矛盾,不是你想得那樣。」
她討好地挽上男人的手臂。
戰司宴不輕不重地掃了一眼她的手,眼神寒冷,仿佛能把人凍住似的。
溫曼畏畏縮縮地把手再次收回,噘了噘嘴,一副裝可愛的模樣,又道:「阿宴,我是來和我妹妹道歉的,但……我覺得我和我媽媽並沒有做錯。」
「她母親的遺物,是我媽當時用一百萬向我妹妹購買的,但我妹妹現在又恬不知恥地想要要回去,當初我們給她的錢豈不是白出了?」
溫夏聽著溫曼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謊,真真是覺得可笑極了。
溫曼暗暗瞪了她一眼,她料到溫夏是絕對不好意思在戰司宴面前,說出她已經嫁給江南苑病秧子沖喜這件事。
畢竟,這是多麼丟人的事情啊!
戰司宴淡淡掃了溫夏一眼。
在車上的時候,溫夏提到過這件事,他也知道她替嫁江南苑,是重新和溫家談了條件。
但溫夏叮囑過一句,不能透露江南苑的關係,否則溫家知曉她隱瞞,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不自覺的,他竟然為溫夏著想了一番。
「遺物值一百萬?究竟是什麼東西?」戰司宴對這件事竟然產生了疑惑。
「是調香秘籍!」溫曼毫不猶豫地回答:「溫夏的母親是調香師,溫氏是香水公司,她母親留下的調香秘籍對溫氏的發展很重要,所以我媽才會高價購買這份秘籍。」
「看來這秘籍也並不管用,否則溫氏的香水產業,怎麼會走向窮途末路?」戰司宴的語氣夾雜著一絲嘲諷。
他是在嘲諷溫氏的能力,但在溫夏聽來,她卻認為戰司宴在嘲笑她的母親。
想到戰司宴企圖腳踏兩條船,還裝作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溫夏心頭的厭惡湧上,冷笑道:「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得懂秘籍的,也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調香的天賦,都能調製出讓人沉醉的香水。」
「溫家拿走的是我母親的秘籍,但卻培養不出優秀的調香師,所以才會淪落至此。」
「溫夏,你!」溫曼聽著溫夏對溫氏的嘲諷,尤其是在戰司宴面前大言不慚,讓她丟臉至極,氣憤不已。
她指著溫夏,叫囂道:「要不是我在阿宴面前美言,你以為你能在Y集團做清潔工嗎?溫夏,你答應過我什麼?」
「你讓我給你這個機會,不然你老公會打死你,你說你肯定會好好在Y集團打掃衛生!可你偏偏沒有好好工作,洗手間髒亂差你不打掃,卻想盡辦法在阿宴面前搬弄是非!」
溫曼言辭鑿鑿地指控著溫夏,當著戰司宴的面,故意將溫夏的醜行全都揭露。
未等戰司宴開口,她繼續道:「溫夏,你現在最該做的事,就是去刷馬桶,好好打掃衛生間。只要你重新擺正態度,你做錯的這些事情我將既往不咎,否則,我就讓阿宴把你辭掉。」
「阿宴,你說是不是?這樣不認真的員工,Y集團可不能要啊!」溫曼靠緊戰司宴,用身前的柔軟蹭了蹭他。
她這番做作的言論和行為,讓溫夏忍不住反胃,尤其是看到溫曼的動作。
溫夏就當作沒看見,否則她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
「Y集團確實不會要不認真的員工,但……」戰司宴嫌惡地蹙眉,繞開溫曼,朝著溫夏的方向走去。
溫夏臉色沉了沉,聽戰司宴這口氣,想必是聽信溫曼的花言巧語了。
也罷,不就是打掃廁所嗎?
現在所有的侮辱她都可以吞下,一旦拿到母親的遺物,她會千倍萬倍地還回去!
「戰總,我去打掃便是。」溫夏自嘲回答。
她暫時還不能被開除,所以只能打掃衛生間。
然而,下一秒,男人陰冷的嗓音響起:
「溫曼,你去把衛生間打掃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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