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調查溫夏的資料

  此刻,溫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曼兒,曼兒,出大事兒了!」

  柳如芬在客廳里踱步,急得團團轉,精緻的柳葉眉皺在一起,臉色鐵青無比。

  溫曼下樓正好看到這一幕,撇了撇嘴道:「媽,你大早上的叫什麼叫?出什麼事兒了,是不是夏娜的信息查到了?」

  「現在別管夏娜不夏娜的了,戰司宴正在調查溫夏的事兒!」柳如芬瞪著眼睛,咬牙切齒地說道:「不知道溫夏在戰司宴面前說了什麼,要是當年的事情暴露了,那就全玩完了!」

  「你說什麼——」溫曼驚訝地叫出聲來。

  「戰司宴的人正在雲城調查溫夏的信息!」柳如芬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清縣的人給我打電話了,戰司宴派人在調查溫夏在清縣中學的檔案,現在他們的人已經去雲城市一中調檔了。」

  「啊!!!」溫曼抱著頭,尖叫一聲,驚恐地瞪大雙眼:「媽,阿宴是不是知道當年的事兒了?不然他好端端地去調查溫夏的資料幹什麼?」

  「難怪他要拋棄我,他全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溫曼瘋癲得自言自語。

  柳如芬要冷靜許多,她一把抓住溫曼的手,分析道:「不會,戰司宴肯定還不知道。」

  「曼兒,要是他真的知道當年的事情,還會保留你的資源嗎?肯定是溫夏說了什麼,他有所懷疑,所以才會去調查。」

  「我們要先冷靜,把這個苗頭扼殺在搖籃里。恰好雲城市一中的校長我認識,我已經打點過了。」

  柳如芬犀利狠毒的視線,狠狠地盯著不遠處,咬牙道:「這件事,我們得找溫夏問清楚,她到底跟戰司宴說什麼了。」

  就在這時候,溫曼的手機響起了來電鈴聲,她低頭一看,正是戰司宴的來電。

  溫曼頓時緊張起來,著急地問道:「媽,阿宴打電話給我了,我該怎麼辦啊?」

  「你先接,看看他來問什麼。」柳如芬主動劃開屏幕,並摁下了免提。

  下一秒,戰司宴那富有磁性的嗓音響起,透著一股冰冷的氣息:「溫曼,你們將溫夏母親的遺物交出來。」

  「阿宴,你說什麼……溫夏母親的遺物?」溫曼突然一懵,假裝不知道。

  柳如芬點點頭,暗示她不要繼續說。

  「我不希望我的員工,遭到任何人的威脅。」戰司宴的聲音沉了幾分,又道:「我給你們三天時間,將她母親的遺物交到我的辦公室來,否則……」

  「我將停掉你目前的影視GG資源。」

  「阿宴,你是怎麼知道……」溫曼還沒問完,電話就已經掛斷了。

  柳如芬憤恨地瞪著手機屏幕,說道:「一定是溫夏知道了你和戰司宴的關係,找戰司宴來要遺物!」

  「我現在就去找溫夏,她在阿宴公司上班,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在耍什麼花招——」溫曼齜牙咧嘴地吼出聲。

  她趕緊收拾打扮了一番,便開著那輛瑪莎拉蒂,飛快地前往Y集團。

  半小時後。

  她招搖地將車直接停在大廈門口,便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大廳,來到了前台接待處。

  「溫小姐,上午好!」前台小姐王露露認得溫曼,立刻殷勤地打招呼。

  溫曼將墨鏡拿下,昂起下巴,姿態高調地問道:「你知道溫夏在幾樓工作嗎?我要找她。」

  「溫夏?」王露露納悶地搖了搖頭,她只是個看大門的,認識的人也不多。

  但是她又不好駁了溫曼的面子,便討好地說道:「溫小姐,您可以找人事部打聽一下,他們那邊有齊全的人事資料。或者……您可以找戰總問問?」

  溫曼不想驚動戰司宴,只想先找到溫夏,逼問她到底說了些什麼。

  正在她糾結之際,打算給溫夏撥電話,親自逼問她的工作樓層,但又怕溫夏提前告狀戰司宴。

  這時候,一個年輕甜美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朝著她走來,走到她的身邊,微笑著問:「溫小姐,您是找你妹妹溫夏嗎?」

  溫曼回過頭,瞬間皺起眉頭,質問道:「我妹妹?」

  「是啊溫小姐,溫夏不是您的妹妹嗎?這是她自己說的呢!」吳甜甜趕緊解釋,說道:「我是她的同事,我叫吳甜甜。您要見溫夏的話,我帶您過去?」

  溫夏的同事,不也是個清潔工?

  溫曼嫌棄得不行,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語氣陰狠:「這話……她和你說的?」

  「是,是的,溫夏說和您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吳甜甜連連點頭。

  「我呸!」溫曼啐了一口,咬牙問道:「溫夏在幾樓工作!」

  「1……18樓。」吳甜甜被這麼一罵,還以為自己哪裡得罪了溫曼,嚇得只知道回答問題,說不出其他套近乎的話來。

  溫曼得到答案,踩著高跟鞋急匆匆地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此刻,溫夏剛剛提取了一種混合香料,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張開雙臂伸懶腰。

  就在這時候,噠噠噠的聲音由遠及近,只見溫曼怒氣沖沖地衝進來。

  「溫曼,你怎麼過來……」

  「啪!」的一聲。

  溫夏還沒問完,一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臉上。

  她捂著臉,轉頭看向溫曼,無語道:「你瘋了?你在做什麼!」

  溫夏只覺得莫名其妙,溫曼這回又跑來發什麼瘋?

  難道是……知曉了她在這裡做調香師?

  溫曼瞪著面前的女人,上下打量了溫夏一番,察覺到了不對勁。

  「溫夏,你穿著白大褂幹什麼!你不是清潔工嗎?你在實驗室里做什麼?」溫曼質問的同時,視線落在了蒸餾器上。

  溫夏眯了眯眸子,冷笑一聲:「穿著白大褂在打掃實驗室,看不出來嗎?倒是溫大小姐,跑來撒什麼潑?」

  「我撒潑?溫夏,你給我說清楚!你這個賤人,到底在阿宴那邊告了什麼狀?阿宴大早上的就打電話給我,問我要你媽的遺物——」

  溫曼齜牙咧嘴地瞪著她,咆哮出聲。

  溫夏一聽,頓時蹙起眉頭,清亮眼眸的深處,閃過一絲驚訝。

  戰司宴這麼快就幫她要遺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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