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頓時一囧,移開視線,磕磕巴巴地說道:「什……什麼?誰看清楚了?我什麼都沒看!」
手指挪到她的下巴處,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她被迫又和男人對視。記住本站域名
戰司宴勾了勾唇道:「夏夏,你又在口是心非了。」
他現在能夠篤定,溫夏的心裡肯定是有他的,所以他此刻心情極好。
溫夏語塞,眼神都不知道該放在那,轉來轉去飄忽不定,狡辯道:「誰讓你沒穿好睡衣?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更何況你是男人,有什麼好看的?」
「你要是不想穿就不穿,你有暴露癖就承認,別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說著,她推開身前的男人,起身說道:「我也要去洗澡了。」
在她準備轉身的那一刻,男人拉住她的手腕,低沉笑道:「夏夏,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溫夏愣住,紅暈快速地爬上了臉頰,趕緊否認:「不是!」
她的內心剛剛才正式接受了戰司宴,但她還不想那麼快就和他進入夫妻模式。
她擺了擺手,急忙解釋:「你別誤會,我說我去洗澡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單純的去洗澡,洗完澡就睡覺的那種,你別亂想……」
他突然提到真正的夫妻,溫夏便以為他是要同自己做些什麼。
戰司宴知道她誤會自己了,握緊她蔥白的小手,輕笑一聲:「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誤會我了,我沒有誤會你洗澡的意思。」
溫夏腦袋一團混亂,戰司宴這幾句繞口令,要不是她邏輯能力強,都不一定能聽懂。
她納悶地反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戰司宴耐心地回答:「既然你接受了我,我們也領過結婚證了,難道還要繼續做形式夫妻?按理說,我們現在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他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柔軟無骨的小手,淡聲道:「夏夏,我想表達的就僅僅是這個意思而已,沒做他想。你指的那件事……我不著急,我會等你做好心理準備,等到完全願意接受我的那一天。」
溫夏聽到他這般誠懇肺腑的言語,一時之間就愣在了原地,兩隻眼睛呆呆地望著他。
這個男人一向都這麼直球嗎?
可是,他對別人好像並不如此,難道真的是自己對於他來說,是與眾不同的?
見她不回答,戰司宴似乎有些急了:「夏夏,你不信我?」
溫夏回過神來,趕緊搖了搖頭道:「我信你!你確實不是那種人,你是君子!是我剛剛誤會你了,若是你早有歹心,在我中了噴霧的那晚,你就……」
她臉色又紅了幾分,沒再把這句話說下去。
戰司宴笑了一聲,溫夏三言兩語竟讓他覺得渾身舒暢,她的一舉一動都能挑撥他的內心,他真是栽在這個女人手裡了。
溫夏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垂著眸說:「我先去洗澡,你趕緊去穿睡衣吧!不然,我可真得誤會你居心叵測了。」
說罷,她紅著臉跑去了浴室。
關上浴室的門,溫夏把後背靠在玻璃門板上,只覺得胸口起伏不定。
天哪!
今天真的是發生了好多事情!
從去醫院見溫曼,到她與溫嬌嬌和裴廷易會面,再得知溫建民並不是她的生父……
其實從鑑定結果出來的那一刻,她的心情一直很糟糕,直到回來陪三個孩子玩遊戲,她才堪堪忘卻這了這件事。
怎麼也沒想到,晚上戰司宴竟與她表白,她也同時發現了自己的內心。
溫夏咬著唇,只覺這命運的安排實在太過奇妙!
從口袋裡把手機拿出來,她迫不及待地給岑溪打了電話,想把今天的事情都分享給這個好姐妹。
電話撥去好久,對方都沒有接聽,溫夏只以為岑溪和霍寒琛在一塊兒,便先去洗澡了。
等到洗完澡出來,岑溪正好給她回電了,溫夏有些擔憂地問道:「溪溪,你和霍寒琛他……」
溫夏不知道該怎麼問,但她能感受到岑溪是很依賴霍寒琛的,可霍寒琛曾經傷她那麼深,她真的擔心岑溪會再次受傷。
岑溪連忙回答:「夏夏你誤會了,我沒有和霍寒琛在一塊兒,我在橫市呢,今天去劇組試妝了,我那個女四號的角色定下了,我過兩天回來。」
溫夏咧開嘴,欣喜道:「真的啊,那真是恭喜你了,等你回來我為你慶賀。」
岑溪也笑了起來:「好嘞!對了夏夏,你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我剛從劇組回酒店,今天試了好幾套妝了,還在調整中。」
溫夏想了想,說道:「也沒什麼,就是找你聊聊,你今天肯定累了,先休息吧,等你回來我們再聊。」
反正這些事情也不是多著急的事情。
岑溪立刻問道:「是不是溫曼那件事兒?我在試妝的時候,那些工作人員恰好在討論,我還沒來得及刷微博,但大體知道了,她炒作自己割腕自殺,真是沒腦子!」
溫夏抿了抿唇:「不僅僅是這件事,今天發生了很多事情,不過咱們都先休息吧,明天我得和阿宴去陪孩子們參加幼兒園舉辦的親子活動。」
岑溪笑著調侃:「喲夏夏,你這一口一個阿宴叫得順溜。等我回來,我要好好盤問盤問你的情況!」
溫夏勾唇一笑:「好,到時候什麼都告訴你。」
正當她打算掛電話的時候,岑溪突然叫住了她:「等等夏夏,戰哥昨天為什麼去Poison見溫曼和柳如芬?我昨晚打算告訴你的,可霍寒琛不讓,我就覺得這事兒有鬼,然後今天就被然姐要求趕去橫市了,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
「昨天?」溫夏突然愣住:「什麼時候?」
岑溪思考著,說道:「大概昨天晚上八點吧,當時我在Poison喝酒,霍寒琛把我帶走的時候,我碰到了戰哥,我當時還以為你也在,但是你不在,我問他去做什麼,他說去教訓個人。」
「然後霍寒琛就把我拉走了,但我出去之後,就看到柳如芬被帶了進去,我猜著他應該是去教訓溫曼和柳如芬的?」
溫夏聽後,整個人都怔住了。
昨晚戰司宴跟她說,晚上要留在公司開國際會議,為什麼會出現在Poison?
有路人也確實拍到,昨晚溫曼是去了Poison,深夜回去後便割腕自殺了。
既然戰司宴只是去教訓溫曼,為什麼要騙她說是開會?
他到底瞞了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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